人前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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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已是正午,阿嬌身側早已沒了李珣。 她伸手撫摸著空蕩蕩的床榻一邊,連他的半絲溫度也毫無殘留。 阿嬌微微起身,突覺一身酸疼,似是渾身骨頭被拆分之后才又裝上一般,不像是自己的身體。 “巧兒”喚來巧兒更衣,阿嬌整片潔白的胸脯上滿是他留下的細密吻痕,雙乳上,腰上,連大腿根部都有他抓出的紅色指痕,巧兒看得有些心疼,直呼:“這爺心也忒狠了” “大人他沒為難我”溫聲細語中是阿嬌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柔情。 巧兒收拾床榻時,發現了那一團被揉得皺皺巴巴的落紅帕子,問阿嬌:“姑娘,這還要嗎?” “收起來罷” “哎”得令,巧兒找了個精致的小盒子,將落紅帕子折疊整齊,好生放起。 花船收拾妥當之后,鴇子姨派了人來將阿嬌接回紅袖招。 “阿嬌”午后的歇息時間,阿嬌泡在浴池中舒緩身子,花姨親自端了碗避子的湯藥來。 老規矩,樓里姑娘們接過客后,都要喝的。 阿嬌一飲而下,頓時滿面皺作一團。 從前她還是清倌兒時,就聽姑娘們說過這避子湯古怪,初喝時是苦的,比黃連還要苦上三分,多喝幾次,卻不覺得苦了,久而久之,甚至能嘗出甜味,不過嘗出甜味后,姑娘們不論怎么接客,也都無需再喝這避子湯了。 “好苦啊,mama”阿嬌撅著一張小嘴將藥碗扔回花姨手中。 “方才榮爺與小六爺可都派了人來約你今兒的次夜,你瞧瞧身子方便不?” 阿嬌連呼:“不方便,”一邊手指往水面下指,道是:“疼得緊”,一邊用那水汪汪的目光望向花姨。 阿嬌人如其名,就是嬌聲嬌氣會撒嬌才被花姨起名阿嬌,她四歲起被花姨買進紅袖招,是花姨一手帶大的,其間多有幾分情分。 花姨笑得曖昧:“行了,好好養身體,我去替你回了他們就是”說完便扭著身姿離去。 花姨離開不久,阿嬌也從浴池中出來準備再睡一覺,她實在是太困了。 昨晚李珣鬧騰了大半夜,阿嬌好容易才睡下,不久,竟又被他從睡夢中生生cao醒,一番歡愉之后,男人要堵xue而眠,阿嬌無法,下體里含著大roubang,鼓鼓漲漲的,時不時還抬下rou頭,讓她根本無法安心入眠。 小睡了一個多時辰,在夜幕降臨時,巧兒準時進來喚醒了阿嬌。 阿嬌破身之后這兩日不便接房中客,可是前廳里侍宴陪酒的事還是得照舊。 侍宴五金,彈曲,獻舞,行酒令又是各五金,這種生意最漲身價,一般都是由固定的客人捧出來的,阿嬌不能拒絕。 一番梳洗之后,阿嬌扶著樓梯把手緩緩下來。 承歡后的阿嬌本就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一品大紅齊腰襦裙,配上素凈的白梅上襦,烏發插綴著金步搖,芙蓉如面柳如眉,愈發顯得阿嬌又純又欲。 二樓牡丹廳是絲綢商榮爺常點的雅廳,阿嬌猶豫片刻,還是端端推開了房門。 可進門的瞬間,阿嬌便愣住了。 在一眾商爺中間,赫然坐著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是李珣。 阿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風姿錯約的走了進來,先自罰一杯,脆生生道聲:“阿嬌來晚了”,意示歉意。 “阿嬌姑娘這是昨夜里沒歇息好啊”有眼細之人,自是看出阿嬌走路姿勢與往常不太一般,當即戲謔起來。 阿嬌淺笑,不做回答。 那群男人卻不依不饒,接過話茬,一雙雙眼睛在她與李珣身上打轉,最后堪堪調笑:“看來還是大人疼惜,阿嬌姑娘才能下得了床” 李珣一臉云淡風輕的模樣仿佛助長了他們氣焰,那些人又拿阿嬌開了幾句葷腔,阿嬌都一笑置之,氣度從容不迫,倒讓他們沒了興致,開始談起正事。 “今年絲綢出產西域之事,還請大人多加關照”榮爺敬了李珣一杯,趁著阿嬌過來斟酒的功夫,一把將阿嬌拉入懷中。 見女人半推半就,榮爺又一把大手撫上阿嬌修長大腿,隔著衣物輕掐一把。 從前阿嬌是清倌,他動不得手,昨夜阿嬌破身,他也沒能搶先享用到女人水嫩rouxue,這會兒可不得趁機摸摸腿兒,揉揉奶兒? 反正阿嬌遲早都會成為他的女人,這么一想,榮爺一雙手已朝女子胸前渾圓抓去。 “爺怕是糊涂了”阿嬌伸手一擋,千嬌百媚的語調中,卻用盡了全力掙扎著從他身上爬下來, 滿面笑吟吟的,既不至于讓榮爺下不來臺,也不讓他再占便宜。 阿嬌不是尋常青樓女子,雖身份低微,可她背后不乏權貴,就如章南總督府的嫡長子楊則安,前幾日差點就上了紅袖招提親,榮爺一介商賈,哪里招惹得起,對待阿嬌自然也不敢太過分。 阿嬌提了提身上衣物,仿佛無事發生,再度堆滿笑意起身斟酒。 幾輪歡飲下來,席間男人們面上都有了幾分醉態。 “過來”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李珣赤紅著臉,朝阿嬌張開了懷抱。 這是阿嬌進來以后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方才他們欺侮她時,他都一語不發。 阿嬌有些賭氣,本想裝聾作啞的不去理他,可轉念一想自己身份,似乎沒有什么資格對他撒氣,何況,若非他在這里,她想,她方才是不會推開榮爺的。 有錢的就是爺,花姨從小這么教育阿嬌。 她已經不是清倌了,榮爺遲早會買她身子,阿嬌并不害怕,只是在對上李珣的目光時,她發現,她竟如此排斥別人的觸碰。 阿嬌還是乖乖坐到了男人身邊,被李珣一把抱住,抱著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從后環腰抱住。 雪臀坐在男人胯間,很明顯的感覺到身下被一股柔韌有力的硬物頂起。 明面上,男人一手抱著阿嬌,一手舉著酒杯在飲酒,暗地里,男人身下堅硬如鐵,卻停在阿嬌粉臀處微微頂弄。 阿嬌僵著身子,在他毫無規律的摩擦中,身下襦裙濕了大半,那硬物guntang的觸感更加清晰,向前向后,左扭右扭,始終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快感。 兩幅緊貼著的身軀,在人前偷歡,阿嬌漸漸面色潮紅,連飲了幾大杯后,她有些無力,身子靠后倒在男人懷中微微喘息。 于此同時,在桌布的遮掩下,男人胯間一根巨大撐到鼓起來的roubang正哆哆嗦嗦在不斷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