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 將軍vs真珠 今我來思
真珠從懸浮車上跳下來,三步兩步進了哨卡。李煥華支頤坐在樓門入口,見了他便笑,“來得倒快,小虎在里頭呢,這回他是正式調到我下頭了?!?/br> “那倒辛苦李準將了?!闭嬷楹陧?,若有所指地說,“小虎這孩子從小就精力旺盛,多虧李準將管教了?!?/br> 李煥華勾唇一笑,他近日來整個人的氣勢都柔和了不少,帶著皮手套的十指微微交疊,放松地注視著真珠,神情卻認真,“小虎很好。小琛,謝謝你為他做過的一切,以后請交給我吧?!?/br> 真珠微訝,想不到李煥華竟說得這么直白,一時間居然有點赧然,嘆道,“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以后的路我怎么管的到。都是一家人了,煥華,你是有情人,我信你的?!?/br> “什么情人?誰有情人?”身材頎長的男孩推開門,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倚在李煥華肩膀上,朝真珠抬了抬下巴,“哥?!?/br> “可以呀蕭秘書?!闭嬷樾σ饕鞯?,“現在當了我表嫂了?!彼焓謹]了一把小虎短短的圓寸,露出一小截光潤的手腕,“你自己從β星飛過來的?” 小虎撓撓頭,“想問就別拐彎抹角了。哥,他在后頭呢?!?/br> “想我?”趙辛風塵仆仆地大步走來,一伸手牽過真珠皓白的手腕,“怎么還這么白,都養不胖?!?/br> 真珠垂了眼睫,“胖不了,天天想著你呢?!?/br> 李煥華笑著往后靠,雙手扶著小虎放在自己肩上的雙手,“秘書,走,長官開車帶你去兜風?!?/br> 真珠倒在休息室的床上,笑著去攬趙辛的脖子,“怎么去那么久?” “軍務,沒辦法?!睂④婁h利的眉骨柔和下來,扯開軍裝的扣子,“半個月沒見我,渴了吧?!?/br> “唔……”真珠漆黑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渙散,趙辛硬邦邦的東西幾乎頂破了褲子,壓在他胯間,他覺得自己硬得發狂,擠一下就酸痛得腰椎都軟了,“還好?!彼四?,故意吐出一點舌尖,“你那件帶拉鏈的防水外套,我洗了?!?/br> 趙辛沒反應過來,啞著嗓子哼了一聲,“嗯,什么?” 真珠瞇著眼睛低笑,“晚上想你,就盤著那個夾腿,太舒服了,拉鏈軟硬剛好,磨準了的時候像死過去一樣的爽?!?/br> “唔!”趙辛吐息guntang,忽地發力把真珠死死地抵在床上,兩根yinjing隔著褲子緊緊壓住,重重地蹭了十幾下,腰弓得繃緊,發力的時候真珠尖叫著扣緊了將軍的脖子,胯間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啊啊啊啊??!再、再給我一下!呃!酸……酸??!”真珠仰面哭叫,腿虛軟地張開,當趙辛咬牙起身的時候,他受不住地胡亂挺腰,胯間已經滲出了一點水痕,黑白分明的眼睛紅得可憐,催促地求道,“再碰我一下,辛哥……” 趙辛額頭見汗,伸手去夠箱子里的東西,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寶貝,阿琛,我知道你要?!彼p柔地剝下真珠的褲子,那挺直的roubang彈出來時,真珠又是一陣急喘。 “阿琛,我給你帶了禮物,正是要渴的時候用?!壁w辛撥開真珠腿間的秘花,把一粒小小的圓球湊近了水道,“趁著敏感的時候多享受一會兒?!?/br> “不……”真珠打著哆嗦擒住了趙辛的手,“放我后面?!彼麕еw辛的手往后去,“前面想要你?!?/br> 趙辛忍不住俯下身跟他接吻,唇舌勾纏著攪動,手指捏著那東西在真珠xue口攪了攪,裹上一層晶亮的清液,然后破開菊xue,送了進去。 “嗯……辛哥,要……要你……”真珠喘息著,彈性的圓球進入后xue,柔滑地吸附在前列腺上。 這不是普通的跳蛋,是吸吮式的。真珠知道這東西的厲害,弘曾經用這個折磨過欲求控制下的青亭,翠笙在刑室的門外磕了一宿的頭。真珠迷迷糊糊地想,不過沒關系,辛哥不會傷害我。 “琛……阿琛……”趙辛慢慢撤出手指,傾身破開花xue,把鼓脹的rou刃埋了進去。真珠的震顫和擺腰可愛得讓人心生不忍,他俯身吻了吻青年汗濕的鼻尖,聲音低磁,“別急,別怕。辛哥的都是你的?!?/br> 真珠無聲地動了動唇,后腦撒嬌似的在休息室粗糙的床單上磨蹭了幾下,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吸得……好緊……??!”他嘴角勾了勾,低聲笑道,“辛哥好精神?!?/br> 甬道里的軟rou被圓球緊緊地吸附住,真珠下意識地夾了一下,舒服得遍體酥麻。他見過這東西,可以小范圍吸吮的跳蛋,當然也可以震動。不過只是這樣緊緊地吸著,就忍不住要鎖緊后xue,每擠弄一次,就逼得那小東西在腺體上吃得越深,故而媚rou也更不受控制地去絞顫那跳蛋——愈發難耐的惡性循環。 趙辛的roubang埋在汩汩的泉水中心,感受著真珠反射性地一下一下去夾他,腰眼一陣發酸。那女xue里面的軟rou太細密了,層層疊疊地吮著他,由不得他忍。趙辛低喘一口氣,輕輕抽送了兩下,就聽見真珠崩潰似的啜泣,腰抖著往上迎他。 可這才剛開始。 “阿琛,真這么想要,嗯?”趙辛啞聲低笑,“快把辛哥夾斷了?!?/br> “呃……快……快給我……”真珠又一次繃緊身體,加了一下體內的東西,roubang上的陽筋突突跳動著硌在軟rou上,身后的腺體被吸到發麻,整個人像要飄起來似的,非得靠什么粗硬有力的東西才能在地上扎根。他白皙的長腿在趙辛腰上顫巍巍地勾了勾,“把那東西的開關打開,cao我——啊啊啊啊??!呃!啊嗯!” 趙辛摁住真珠近乎癲狂的身體,把拼命彈動的青年深深地釘在床上。真珠尖叫著噴出一股白濁,里頭水淋淋的,抽搐著去夾guntang的rou具。腺體的軟rou被吸在跳蛋里頭,沒完沒了地吮著震動,逼人的酥麻順著神經爬進組織的深處,連女xue都被帶得yin癢難忍,被飽滿的guitou一遍遍推開碾平。高潮被延長到湮滅神智的地步,真珠的呻吟浸了蜜水似的發軟,yinjing一翹一翹地冒出水來。 趙辛腿長腰勁,攢了一個月的精力逼得他頭腦發熱,馬達似的大幅度聳動,搗得二人肌膚相接處盡是濺出的細末,糊得腿間濕滑。真珠遍體淋漓,汗水漬得肘間滑不留手,漸漸連將軍寬闊的脊背都抓不住,頹然軟在床上。 趙辛舍不得似的去含他的嘴唇,壓著橫沖直撞的沖動,緩了緩,用怒張的guitou細細地抵住G點廝磨。真珠哽咽起來,小腹一抽一抽,腳趾落在床單上,難耐地蜷縮。 后xue那枚吸吮跳蛋委實厲害,趙辛眼睜睜看著真珠一遍遍反射性地收縮后xue,屁股扛不住似的在床單上蹭來蹭去。他又往里頂了頂黑發青年宮口的rou環,隱約覺得那震動透過軟爛的腔壁,傳到了他的guitou上。 “唔!……咯……辛、辛哥……麻,麻得……嗯??!不……唔不行……”真珠語無倫次地嗚咽,腰胯幾乎要扭斷了,散亂的劉海被汗水打濕,粘在額上,露出眼中的一抹水光,“太多……呃!癢……好麻……” 趙辛撥開他的額發,扶著真珠的腰肢退出來,真珠幾乎是立即側躺過來,彎著腿想要把自己蜷縮起來。趙辛把汗津津的青年往自己的左腿上一抬,就著真珠側躺的姿勢直接捅進了那個合不攏的水洞。 “呃啊??!粗……太大了啊啊??!”真珠攥著床單尖叫出聲,側著身,并著腿,xue內被擠壓得又緊又酸,被進入時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數倍,清楚地感受到那一根東西是如何頂開層層媚rou,摧枯拉朽地剝奪他rou體的控制權的。 趙辛只是插到了底,就又逼得真珠去了一次,高潮里不能止息的刺激把真珠熬得不住驚叫,被橫沖直撞的快感逼得又小死了一次。 “阿琛,阿琛……”趙辛喚著他,搗著他,把他禁錮在欲求的浪潮里,拖著他往下沉,“你叫叫我,再叫叫我……” 真珠被他捅得沒辦法,后面又酥麻得想哭,只得哽了哽,“辛……辛哥,讓我……嗝……讓我歇歇……我的……將軍……” 趙辛嘆息,俯下身,不再忍耐,對著宮口狠插了幾回,就突突搏動著xiele出來。 真珠唇被他含著,嗚嗚哀鳴,蹬了蹬小腿,苦苦掙扎著又噴出一股稀薄的jingye,已是泄無可泄,連尿口都酥了。 余韻疲憊又漫長。趙辛慢慢退出來,把癱軟的真珠用薄毯包起來,帶進休息室配的浴室。真珠微微仰起頭,向他討吻,如愿以償地被占有了濕潤的口腔。 真珠安然倒在趙辛懷里,低低地笑起來。我的將軍回來了,只要我在這里,他去的再遠再久,也還是會回來。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歸曰歸,歲亦莫止。 小浴室沒有浴缸,趙辛挪過一只小凳,抱著真珠坐穩了,然后把那粒跳蛋沖洗干凈。真珠若有所感,抓緊了將軍的手臂。 趙辛溫柔地撥開秘花的花瓣,小心地把充血的陰蒂露出來。 “我的天,我剛高潮過,你想把我弄壞嗎?”真珠軟軟地嘆息,“辛哥,你得把我抱緊了?!?/br> “嗯?!壁w辛小心地把陰蒂頂端的硬籽對準了跳蛋吸吮口的正中,以保證那處弱點能被準確地研磨,他柔聲問,“那你要嗎?” “要?!闭嬷檎f,“弄壞我?!?/br> “呃啊啊啊??!唔嗯!啊??!”真珠幾乎是在哭喊了,趙辛鐵鉗似的手臂牢牢地制著他,否則他甚至可能在趙辛懷里翻滾起來。劇烈的刺激劈開神經,把不堪承受的快感源源不斷地灌入纖細的身體。 陰蒂被強大的吸力裹入高頻震動的跳蛋,尖尖的硬籽被殘忍地吮出rou粒,碾在吸吮口的底部,隨著跳蛋的震動被循環往復地摩擦。平時再怎么玩弄陰蒂,爽過了便會收手,可是道具不一樣。 道具是冷漠的,機械的,它不會管佩戴者的死活無論你是哭喊、崩潰、尖叫、抽搐還是壞掉似的碰水,它只會按照模式的設定無休無止地吃那塊布滿了神經的小rou珠,只會壓緊了知覺極端敏銳的硬籽片刻不停地刮擦。 真珠哭啞了嗓子,掙脫力力氣,垂死似的掛在將軍的懷里彈動。他身上還半裹著那張薄毯,半個肩膀在掙扎中裸露出來,泛著汗津津的水光。他嘴里哽咽著求饒,臉上卻全是舒服得不成了的癡態,眼角含著情,神智卻漸漸遠離了。 將軍不忍他受得太過,見他身體漸漸連抽動的勁兒都沒有了,yinjing可憐兮兮地抽了兩發干炮,于是罷了手,關了電源,除下了那磨人的玩具。那被扯得軟爛的陰蒂哆哆嗦嗦縮不回去,淋浴噴頭一沖,真珠就抽著氣,篩糠似的抖。 等洗涮干凈,真珠已經撐不住合目而眠。趙辛饜足地把頭埋在他的頸間,抱著他上了自己的懸浮車。 饒他一會兒。將軍開了私宅的門,一眼看見晾在陽臺上的拉鏈外套。 不急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