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 何正嘉vs顧清致 好去莫回頭
火焰燒灼這夜空,玉樓窗外風聲烈烈。 酒兒伸出手,在如此炙熱的夜里,紅苑消瘦的臉頰依然冰冷。他俯下身,輕輕噙住男孩曾經柔軟的嘴唇。 這親吻更是冰涼。 翠笙呆立在一旁,訥訥不敢言。 酒兒笑了,捻著自己蜷曲的發尾,灰眸如煙,“翠笙,你帶他出去吧,這孩子傲氣,別讓他葬在玉樓里?!?/br> 他向著夜空中的浮空船躬身一禮,緩聲道,“一看腸一斷,好去某回頭?!?/br> 酒兒轉身就走,把何正則聲嘶力竭的挽留拋在身后,走進熊熊烈火之中。 夢境中幻影重重,酒兒不知何時手里握住了到,在紅蓮深處找到了被束縛在刑架上的少年,輕易地隔開了弘的喉嚨。 他拔出刀,冷漠地看著鮮血順著他白皙的手指滴下,然后把利刃插進紅發少年停止跳動的胸膛。 “還給我……”酒兒喃喃道,他在致命的煙霧中嗆咳起來,直到這時才落下淚來,暴怒混雜著無從發泄的悲慟,他垂下頭,哭道,“還給我,我的一切……全部都……” 明明是一個guntang的夢,面上卻劃過一點柔軟的涼意。他茫然睜開眼睛,在夜燈昏黃的光暈里,顧清致輕輕舔舐著他的面頰,對上那雙濕潤的灰眼睛。 “對不起……”顧清致喃喃道,他欠起身,用圓潤的額頭與師兄相抵,“對不起,正嘉,別哭?!?/br> “唔……”何正嘉仰起頭吻上顧清致柔軟的嘴唇,溫熱的唇舌把他從噩夢的余悸中喚醒了,他輕嘆一聲,“清致,這時候知道錯了?怎么彌補師兄?” 顧清致小鹿似的眼睛水亮亮的,在昏暗的室內乖巧地瞇起來,“師兄,我犯了傻?!彼料律眢w,輕巧地解開何正嘉睡衣的扣子,吮著那白皙的側頸含混道,“我賠給你?!?/br> “嗯……小師弟,你人都是我的,拿什么賠給我?”何正嘉抬手撫摸顧清致毛茸茸的后腦,在酥酥癢癢的親吻中哼笑出聲,“昨天在浴室里昏過去的是誰???” 顧清致不答,他只是沿著那道玲瓏的鎖骨一路舔舐下去,在勃勃跳動的心口烙下一吻,他的手指帶著夜晚的涼意,攏住了何正嘉的雙乳,輕聲道,“師兄,你好軟啊?!?/br> 何正嘉不以為忤,微微仰起頭,他的身體雖然經過了治療和調理,被強行發育出的地方不那么夸張了,可是仍然比男子的胸部敏感。顧清致溫柔的撫弄讓那兩團異樣的軟rou慢慢熱癢起來,從里邊透出來一股醉人的酥麻。 “師兄?!鳖櫱逯氯彳浀淖齑綇膔ou峰底部舔舐上來,細密的吻綴著越發清淺的氣息,撩動的卻不知道是誰。男孩的舌尖又燙又軟,開口時帶著鼻音,“師兄,我可以吃嗎?” 何正嘉撫著男孩頭頂的那只手無聲地收緊了,他彎著脖頸啄吻了一下顧清致隱在劉海下的額頭,“小師弟,你是不是浪傻了?師兄現在已經沒有——唔!” 齒列叼住乳首,軟膩的唇舌包裹而上,吮吸起來。何正嘉咬牙吞下喉中的急喘,不能自主地抱住男孩的后腦,緩緩吐息,灰眸在夜色里泛上濕意。 痕痕麻癢細細地順著乳管遍布整個前胸,匯聚在男孩口中的那粒rou頭。這種感覺很奇怪,他的身體明明已經不會產生乳汁了,可是卻有什么無形的東西窸窸窣窣地涌動,心跳好像被放大了數倍,然后又消失了,只剩下懷里的人。 那么熱,那么軟,我的清致。 顧清致感覺身下的軀體顫抖了一下,睡褲里有東西向上抵住了他。他松開嘴唇,對著結成硬粒的乳首悄悄吹了一口氣,悶聲笑道,“好甜?!?/br> “啊……”何正嘉氣息不穩地松弛下來,他的腳趾在床單上劃出一道褶皺,緩緩松開顧清致腦后的碎發,“沒有你甜?!彼Я颂Э?,循循善誘,“不是說要吃嗎,嗯?” 耳邊聽著師兄曖昧的喘息,顧清致雙眼迷離,手指搭在睡褲寬松的褲腰上,把何正嘉勃發的東西放了出來。他尋到那陽物的頭部,探出舌尖潤濕了傘狀的頭部,然后一點點吃了進去。 “唔,??!好深……”何正嘉的輕煙似的嗓音柔軟下來,被小師弟絲滑的口腔包裹得寸寸酸脹,忍不住挺腰送了一下,在男孩的干嘔里被夾得頭皮發麻,勉強喘道,“好師弟,吐出來點吧,吞得深了明天又要嗓子疼?!?/br> 可是何正嘉一喘,顧清致就好像忍不住了似的哆嗦起來,自虐似的往喉嚨深處咽下去。他生得本就嬌嫩,幾下就蹭得咽喉又疼又癢,喉嚨口一陣陣亂縮,把何正嘉吮得喘息不止,只得拼命壓抑著頂送的沖動勸道,“別這么……呃!好舒服……清致,只是上面的小嘴兒吃著,你能飽嗎?” 顧清致哆嗦了一下,塞得滿滿的嘴里溢出一聲忍無可忍的低鳴。聲帶的震動刺激著敏感充血的guitou,何正嘉倒吸一口氣,卻故意壓低了聲音,哄道,“別吃了,你底下的小嘴兒不餓嗎?”何正嘉的手指摩挲著男孩熱得發紅的耳朵,意有所指地碾了碾幼嫩的耳垂,“最渴的小蜜豆呢,嗯?是不是酸死了?” 顧清致嗚嗚地吞著那roubang發抖,白生生的雙腿忍不住要夾,卻被何正嘉的膝蓋從下邊頂開了,受不住似的在床單上蹭了兩下。何正嘉的緩緩揉捏著顧清致的耳垂,柔聲道,“這就癢了?師兄知道你想要,硬生生把小豆子從包皮里剔出來,然后一直這么細細地揉,揉一下就爽一下,越來越敏感,越來越酸,酥麻得快要裂開似的。怎么樣?” 顧清致打了個激靈,他被何正嘉的腿隔開了雙腿,想夾一下也不成,里頭外頭都酥軟成了一灘蜜水。他只能含緊了僅有的一根東西,細致地用舌面舔弄陽筋和溝壑。 他想要師兄舒服。 “唔,呃!”何正嘉被伺候得筋骨酥軟,眼前如繁華綻放。他用了最后的意志力往外一抽,濕軟的口腔步步緊逼,剛剛拔出guitou,就急匆匆噴出一大股白漿,澆了顧清致滿口鼻的精氣,順著精巧的小下巴滴落回何正嘉胯間。 “小清致,怎么吃成一個小花貓了?”何正嘉微喘著,饜足地抹了一把男孩紅撲撲的臉,“你也快不成了吧,想要師兄怎么弄你?小蜜豆要掐嗎?” 顧清致軟軟地伏在黏膩的胯間,一開口還帶著鼻音,“師兄還要嗎?” “我……呃!??!清致!太……”何正嘉渾身一震,被銜住陰蒂一吸一咬,幾乎在高潮的余韻里失了甚至,咬牙道,“小東西記仇……” 顧清致用舌尖抵住陰蒂逗弄兩下,松了口,低聲細語,“不記仇,都是清致的錯?!彼Я祟^,圓潤的鹿眼還帶著淚痕,“是我害師兄做噩夢,是我讓師兄擔驚受怕?!彼坏皖^,舌頭滑進了何正嘉濕潤的花徑。 何正嘉無聲地嘆息,“早說過,都過去了?!彼诖缴囔偬乃藕蛑蟹跑浟松眢w,任憑師弟動作,“怎么突然又提?!?/br> 顧清致的舌頭柔軟靈活,卻不夠長,只堪堪勾到花心,刺了兩回,就在何正嘉的喘息中退出來,在xue口撫慰似的舔舐,“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跟瘋了似的?!彼檬种柑饺離ue中,控制著力道按摩何正嘉水淋淋的xue心,“現在倒是明白過來了?!?/br> “呃!??!重些,按住揉……嗯!”何正嘉呻吟著絞動雙腿,灰眼睛泛起水霧,“怎么……呃,就明白過來了?” 顧清致頓了一下,雙指并攏,在那處花心上著力推揉片刻,直接把人送上了巔峰。在師兄曼聲長吟時抱住了他,輕聲道,“我后來想了想,若是端肅師兄死在玉樓里頭,清致絕不會獨活?!?/br> 何正嘉緩過神,無言地撫摸男孩微微顫抖的脊背。 “睡吧?!鳖櫱逯碌吐暤?,“明天還有組會?!彼坪跸氲搅耸裁?,輕輕笑了笑,“別明天嗓子倒了,又要被老師笑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