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 扇臀打尻刺花蒂 痛陳夢魘訴哀情
“師、師兄……”顧清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把西裝外套搭在門口的衣掛上,又猶豫著蹭了進來,門一關,硬著頭皮走到何正嘉跟前,“你、你不是去首都星了嗎?” “哦。這時候知道結巴了?我去辦個事的功夫,你就亂跑?你的身體這么虛弱,還敢玩星際翹家,嗯?”何正嘉淡漠的灰色眸子盯著他,哼笑一聲,“連聲招呼都不打,兩天你都等不了?” 圓臉的男孩垂下頭,又跟挨訓似的,默不作聲了。 何正嘉端詳著他蒼白的臉色,看這小師弟的下巴尖尖的,還消瘦得厲害,原來圓圓的小臉上都是倦色,也有些不忍,伸手攔著他的腰一拽,把人拉到眼前,嘆息道,“怎么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身體還難受嗎,怎么不跟師兄說一聲?!?/br> “好了,我好了?!鳖櫱逯旅銖娦α艘幌?,別開頭,不敢看師兄的眼睛,“我已經沒事了,不用師兄特意照顧我?!?/br> “好了?那很好?!焙握伪凰亩汩W激得心口一窒,恨得咬牙,“我看你也是好了。有力氣離家出走,大概也有力氣跟師兄說說,你之前是怎么胡來的吧?!?/br> “唔!”顧清致一個不察,被何正嘉猛地一推一抱,滾在床上,竟是被打橫摁著趴在師兄的大腿上,然后身后一涼,竟是被直接拉下褲子,露出一對白花花的臀rou,急得臉都紅了,喘道,“師兄!你干什么!放開我!” “顧小少爺不愧是貴族公子,離家出走還西裝革履,領帶打得漂漂亮亮?!焙握屋p輕巧巧松了他的領帶,反綁了男孩腕骨精致的雙手,手指彈琴似的滑過顧清致的尾椎,在臀溝起始的凹陷處用力一按,在他反射性的塌腰動作下冷冷地開口,“這就喘了,等會兒你怎么辦?” 顧清致心緒紛亂,他上身還穿著燙得平整的灰色襯衫,扣子保守地扣到了頂,露出一小段修長挺直的脖頸,西褲卻被褪到了大腿,單單露個屁股,連身前的襠部都被解開的皮帶扣虛虛地遮著,倒像是個打針的姿勢。何正嘉故意讓他全身只露個屁股,于是他周身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微微發涼的兩塊白rou上。 “??!”何正嘉的手掌落下時,顧清致驚叫出聲,第一下落得很重,啪地一聲在雪白的皮rou上擊出一片紅印,隨后發著熱淡了開去。顧清致難以置信地把臉埋在床單上,連脖子都紅透了,恥得耳骨紅亮,雙手在身后亂掙,“別這樣,我——哎呀!” 又是啪地一聲,另一半小屁股也紅了個對稱,臊得他淚珠在眼眶里頭打轉,卻聽見師兄冷喝道,“叫你離家出走!” “不——別!”顧清致腦袋發燒,急得縮著身子躲,何正嘉下手極重,痛是很痛,但更多的是羞。顧家好歹也是老派的貴族,成年的男孩都算得上是翩翩公子,舉手投足的講究早就養得人清高尊貴,顧清致又打小就上進心強,只有端肅能入他的眼、上他的心。就算陷在玉樓里頭,也是想著墮身不墮心,何曾被親近之人當成小孩子這樣羞辱。 “叫你病了還亂跑!”又是啪地一聲,疊著還沒消退的紅印打上去,整個軟rou被震得一抖,粉紅地熱了起來,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在空中亂蹬,撲騰了半天卻被何正嘉摁得牢牢的,沖著臀部底端靠近腿根的地方又是一巴掌,“叫你自作主張!” “??!”顧清致掙脫不開,蹭著床單扭過頭往后一看,見何正嘉高高揚著手,灰色的眼珠冷冰冰地盯著他,無名地一陣委屈,咬牙道,“我怎么自作主張了!不是師兄讓我走的嗎?你去首都星,憑什么我不能來找老師!” 何正嘉簡直哭笑不得,“這怎么一樣?你之前虛弱成什么樣子,星際旅行是鬧著玩的嗎?”他狠狠一掌打在顧清致臀上,男孩痛得一扭,卻只能把粉紅的臀瓣送到師兄手里,一擊下去又痛又麻,這回連臀尖都紅了。何正嘉看著小師弟圓圓的鹿眼不可置信地睜大了,淚蒙蒙地含怨一睇,心里居然一悸,只恨他不知道愛惜自己,索性把那精細的小腰摁住了,對著兩片軟乎乎的屁股蛋連扇了數下。 “不要!??!……你放開!何正嘉你放開我!”圓臉的男孩也來了氣,胡亂彈動,身后被一掌一掌好不停歇地扇打,疼痛漸漸淤積起來,恍恍惚惚覺得皮囊的熱度一直燒到內里,連骨頭都臊得guntang,恥得傾身一聳,試圖從師兄大腿上滾下來,“唔!” 這一下不扭還好,那毫不留情的一掌堪堪落在兩瓣臀rou的縫上,擊打的震顫傳導似的往腹內震去,他扭躲之下恰好又把腿間那物死死地壓在了半脫的皮帶扣上。皮帶扣的金屬滑潤冰涼,跟身后熱酥酥的痛感一冷一熱,激得顧清致哼聲都變了,尾調軟綿綿的像是小貓的嗚咽。 何正嘉自己的手掌也覺得有點發熱,放在顧清致的小屁股上握著揉了揉,“清致,怎么了?現在還跟我橫?”他動了動大腿,敏銳地感覺到男孩的變化,笑了笑,“這樣也有感覺?” 顧清致扭過頭去賭氣,額頭貼著酒店干巴巴的床單,只覺得腦仁都燒起來。何正嘉把他鉗制在腿上,硬生生把他開始脹痛的rou根壓在那只冰冰涼涼的皮帶扣上,手掌撫摸著發粉的屁股,沉聲道,“知道錯了嗎?”男孩纖細的手指蜷了一下,默不作聲。 “好,那師兄跟你算算別的?!焙握屋p輕撫摸男孩腿根的部位,順著臀縫靈巧地滑動,撩動著師弟繃得死緊的神經,“你說說看,你在玉樓里那些亂七八糟的計劃是什么玩意兒?嗯?”他猛地扇上紅透的臀尖兒,顧清致嗚咽一聲,好像受不住似的聳動了一下,用腫脹的蘑菇頭去磨那涼滑的皮帶扣。 “誰讓你去故意激怒楚弘那個瘋子?他要是真的下了狠手,隨隨便便弄死了你,都不用承擔任何責任,你竟敢跑去一次一次地觸怒他,嗯?”何正嘉一想起來就恨得牙根癢癢,上手就在粉紅的臀瓣上掐了一下,“就你這個小身板,還要替我擋災?還做花魁,你知不知道幫你移除那十幾塊芯片的時候你血壓低到什么程度,???” 顧清致悶頭不說話,身體卻禁不住抖了起來。之后的巴掌倒不像是扇在他的臀上,反而像是帶著電的鞭稍,直往麻酥酥的神經上撩,前頭被皮帶扣一硌,涼意透骨,不知不覺已經硬得難受。何正嘉又是一掌落在臀上,隱隱約約連后xue都酥了,腿間的花縫抖了抖,吐出一股水來。 “這么濕,渴得厲害?”何正嘉伸手一探,滑膩膩蹭了一手的濕亮,索性把人翻過來,將手抬起來給他看,“想師兄了?” 顧清致一雙淚眼渙散著,落不到實處,聽了這話卻凝神看過來,朦朧的鹿眼里面好像盛著一汪湖水。何正嘉手指一翻,扯下了他的褲子,那塊皮帶扣已經被蹭得濕淋淋的,透著一股溫熱氣。 “誰讓你替我擋事,嗯?”何正嘉揚起手,卻沒笑,“自作主張,想替我死,問過我的意思沒有!”顧清致咬著唇,紅通通的小臉執拗地扭到一邊,然后啪的一聲,“呃??!唔啊啊??!” 男孩尖叫著挺身一彈,渾身反射性地震顫,眼中的淚珠滾滾落下,yinjing飚出一股白濁。何正嘉竟是一掌直接打在了軟紅的xue口,清液四濺,花唇抽動著翻開了,在空氣中無助地抖動。 “啊啊??!不啊??!停!”顧清致一口氣還緩沒過來,就被一掌扇下,啪啪地連續抽在xue口,里頭外頭都酸透了,渾身都痙攣了起來,腰肢瘋狂彈動,活魚似的撲騰起來。 何正嘉卻并不留情,緊盯著他瘦的下巴尖尖的小臉,逼問道,“怎么不說了?你煽動楚弘的時候不是很厲害?說服你阿宛哥帶你去茶會的時候不是很能嗎?就只有我的話你不聽!” 顧清致身體里面像是埋了一泡泉水,一碰就汩汩泄出清液,嗚咽著亂躲,被打得通紅的臀尖一沾布料,火辣辣地疼,又想起被打屁股的羞恥來,又是急又是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何正嘉偏偏不放過他,甚至用手指撥開嫩紅的花唇,細致地把他的一粒rou蒂從包皮里剝了出來,問道,“讓你不要替我擋,不要沖動,結果你都當耳旁風!要是那一針沒有解藥,你就一輩子都是個癡呆!” “啊啊啊啊??!嗚嗚!不??!不要!”顧清致哪里受得了,手掌挾著風扇上xue口,指腹擊中暴露在外的陰蒂,那一瞬間的痛癢酥麻生生逼得他又達到了一次高潮。yinjing噴出稀薄的jingye,可是師兄的手掌卻又一次狠狠落下,“啊啊??!不!師兄!師兄我不敢了!” “知道錯了沒有!”何正嘉又是一掌,xue口充血發紅,陰部整個腫了起來,顧清致搖著頭哭叫,“別打了!別打了!” “知道錯了沒有!”指甲滑過xue口,淺淺地撓了兩下,正酥癢得趣,卻被一巴掌打得火辣辣發麻。顧清致梗著脖子哭道,“我有什么錯!我就是想救你!” “誰要你救!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瘋子!”何正嘉又是一掌直接扇中陰蒂,顧清致哭得差點閉了氣,滑膩膩的大腿抽搐著亂夾,“不這么逼你!你就要在玉樓爛一輩子嗎!” “你什么意思?”何正嘉沾了yin液的手扳著男孩消瘦的臉頰,聲音低沉危險,暗含著怒意,“小兔崽子,你說得什么混賬話?非得打上一個你,我才出得了玉樓,嗯?” “不然呢?”顧清致聲淚俱下,身體脆弱地打著顫去追逐何正嘉摩挲著xue口的手指,“你讓我忍,我忍了,可是這三年來你做過什么?裝那個風塵樣子自保,哪有一點能得救的跡象——啊??!” 何正嘉陰沉著臉,一根手指慢慢伸進他的xue里,小幅度轉了轉,逗得充血發熱的花xue酥酥癢癢地饑渴起來,“繼續說,我怎么了,嗯?” “你……你就只知道蟄伏,可是蟄伏有什么用?我眼睜睜看著阿音瘋了,琚羽死了,真珠……萬一你……”顧清致哽咽了一下,體內yin癢難忍,被擊打過的地方腫脹發熱,泄過兩次的yinjing也顫巍巍立了起來,恨聲道,“你不求變,那我來!我是不周全,是沖動,可是一旦有了變數,你就有離開的機會……端肅師兄……端肅師兄那么聰明,只要有漏洞,你就一定能想辦法出去……呃!賠上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何正嘉放開他的臉,繼續用那根手指逗弄汩汩流水的女xue,“你差點死了,你就沒想過,我怎么辦?踩著你的尸體從玉樓里頭爬出來?那我成了什么了?!?/br> 顧清致不能控制地沉腰擺臀,渴求得渾身酸麻,可體內那根手指卻只是慢慢攪動,來回戲耍他的敏感點,“師兄……我讓你為難了……”他喘了喘,驚然忍不住又痙攣起來,僅僅是被這么撩動就忍不住噴出一道水箭,哼哼著用后腦磨蹭床單。 “你也知道……”何正嘉其實還是不忍,見他服了軟,又憐惜他身體不適,知道這孩子被調教得極為敏感,這幾天養病只怕也是吃足了苦頭,嘆息道,“怎么渴得這樣,碰都碰不得了,你自己摸得時候是怎么弄的?滿足得了?” “沒……沒摸過?!鳖櫱逯聬灺暤?,他忍不住稍稍蜷縮起來,小聲求道,“師兄,你解開我吧,我好癢?!?/br> “好?!焙握魏眍^發澀,解開了男孩手腕上的領帶,那里已經是一道醒目的紅痕。這幾天大家都在修養身體,但是yin亂慣了的rou體實際上是很向往情欲的,青亭他們早就偷偷行了云雨之事,何正嘉自己也因為受不住渴求自瀆了幾回。若這孩子真的這幾天都沒有自己摸過,那得渴成什么樣子。 顧清致確實已經渴得狠了,手肘無助地撐著床,把自己的下體往師兄身上送。手指到處,柔軟的xuerou順從地包裹上來,吮吸著體內那根纖細的手指,濕潤又溫熱的身體完全敞開,被訓誡之后的xue口紅艷艷地嘟著,隨著手指的活動慢慢蠕動。 “難受……師兄,我想要……”區區一根手指根本不足以給諳熟情事的身體帶來解脫,細致溫柔的撫摸只能催生焦躁,yin靡的水液一直滿溢出來,堵也堵不住。顧清致低聲的哀求細弱可憐,“不舒服,師兄我難受,撐不住了……嗚……好難受……” “怎么個難受法?”何正嘉看著他那雙哭得紅紅的鹿眼,輕輕轉動那根埋得很淺的手指,指腹撓癢似的逗弄蠕動的xuerou,“跟我描述一下,你現在是什么感覺?”顧清致低聲啜泣起來,粉紅的屁股在床單上蹭來蹭去,“難受……難受……嗚嗚……蟲……蟲……呃!” “蟲?真這么癢?”何正嘉聲音溫和,手里的動作卻殘酷起來,細長的中指也深入xue中,虛虛地搭在xue心最敏感的那塊軟rou上,那里如果被用力按摩,一定能讓顧清致舒服得小死一次。但是那兩根手指卻只是以最輕描淡寫的方式快速點碰,打著圈輕撓,另一只手則落在腫脹的花蒂上,一下一下地撥弄,就是不肯施力揉一下。顧清致被他撩得扭轉著腰身去蹭,恨不得被擒住狠狠責罰一通,也好過這么來回撩撥折磨,可是虛軟的xuerou絞了又絞,快感就是落不到實處,斷斷續續,熬得又哭又鬧,胯骨亂彈。何正嘉有意要讓他吃點苦頭,甚至用圓潤的指甲輕輕搔弄宮口,居高臨下看著求歡不得的小師弟,“說吧,是什么感覺?什么蟲?” “呃!求……求你,我受不了……蟲……觸須很長,一碰就癢得發瘋,口器很小,咬了……痛……痛……爬進來,敏感極了,痛過了就想要,不要爬了……不要爬了……”顧清致圓睜著水汪汪的鹿眼,苦苦哀求,身體受不住地痙攣起來。 何正嘉心里一沉。這描述太具體了,顧清致紅潮遍布的身體恐懼地哆嗦起來,哽咽聲破碎得不忍細聽。他撤出手指,抱住消瘦的男孩,壓抑著聲音里的痛楚,“清致?別怕,師兄在呢。他們給你用過……蟲棺?” “嗚——不要!不要蟲棺!”顧清致軟軟的小手胡亂揮了兩下,落在床單上,不知所措地想要把自己蜷縮起來,“好難受,蟲棺……不要了……不要了……好多人,他們都插進來了……嗚……我不要,可是我說不出來……都、都插進來了……” 何正嘉心里揪著疼,卻不知道該不該打斷男孩這突如其來的傾訴,只好把他抱緊了,吻上他瞳孔收縮的眼睛。 “都是……yinjing……每個洞都……插滿了……我痛啊……裂開了,流了好多血……醫療倉……又插進來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醫療倉……呃!嗚啊??!……yinjing……身體里都是yinjing……不要醫療倉!不!”顧清致失聲痛哭,把自己擠進何正嘉懷里,縮成小小的一團,哀求道,“不要醫療倉……啊啊??!師兄,師兄快走!他們來了……又……” “好,不要,不要醫療倉,我們不要,清致,你看看我,沒事了,過去了,???”何正嘉忍不住落淚,他盡量用自己的懷抱包裹住崩潰的男孩,“沒事了,沒事了清致,師兄在呢,以后都不會了!” “師兄……要陪著師兄……”顧清致渾身發抖,冷汗淋漓,喃喃道,“我說不出話,可是癢……打了藥……癢,塞滿了也還是癢……不停地高潮……他們玩夠了,可是我癢……我思考不了……就……后來他們……我……”他哽咽不止,恐懼地低下頭,不敢去看何正嘉的眼睛,可是身體的顫抖卻慢慢平息下來,聲音輕得微不可聞,“師兄……我讓你為難了?!?/br> “清致?”何正嘉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忍,柔聲道,“清致,沒關系,你說出來,是不是會好過一點?” 顧清致沉默了半晌,又重新開了口,這回他顯然是拾回了理智,說的話也明顯有了條理,“我中了烈性的催情劑,他們玩膩了就在一邊看我。身體……唔,極度痛苦,我支持不住,就跪下給他們磕頭?!彼麖娦袎合侣曇糁械目耷?,近乎冷酷地說,“我甚至去主動給他們koujiao,像狗一樣哀求,掰開大腿求他們。師兄,我……大概太令人作嘔了,那些人甚至不想上我。他們拿了兩根鐵棍,燒紅了,依次插進我的兩個xue里?!?/br> 何正嘉狠狠一個激靈,流著淚摟緊了小師弟,恨聲罵到,“禽獸不如!我不知道……師兄不知道你……清致,你告訴我,你很聰明的,你一定記得!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我替你殺了他們!師兄替你出氣,一個一個的都殺了,保證他們都死得足夠痛苦,好不好?” 顧清致笑著流淚,搖了搖頭,聲音虛弱得可怕,“師兄,我那時候差點死了,是師兄又救了我一次。師兄讓我忍,我就拼命忍,拼命忍……我爬進醫療倉,活下來??墒亲罱铱傁肫饋怼彼樕珣K白,打了個寒噤,“我閉上眼睛,就夢見師兄看著我,看著我像條狗似的跪在地上求歡……我害怕……害怕……師兄我害怕……” “清致,你沒有錯,是他們傷害你,你那時候沒有思維能力,別這樣折磨自己?!焙握文ㄈツ泻untang的淚水,抱著人安慰,“不要怕,師兄不會因為這個嫌你的,師兄也明白,師兄也崩潰過,人抗不過藥物和本能的,那個不是你。你已經,已經做得太好了?!?/br> “我也不想跑出來,可是……每天看見以前玉樓里的人,我都會想起——我害怕,太害怕了,好像、好像還在玉樓里一樣,我受不了了,我得逃……得逃……”顧清致勉強笑了笑,“你看,我是不是很無恥?師兄,我總有一大堆借口,讓你可憐我,盡師兄的責任,把你綁在我身邊?,F在我又讓你心軟了,是不是?” 何正嘉潤澤的灰眼睛凝視著他,隱隱約約明白了顧清致一直以來近乎矛盾的行事,喃喃道,“我居然才發現,你是……你是這么想的……” “才發現我卑鄙?”顧清致垂了眼,連勉強的笑意都維持不住了,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皺巴巴的灰襯衫,“一直以師弟自居,利用你的責任心,接近你,博取你的照顧;擅自查你的事,進了玉樓還默默窺探,利用師弟的身份向你撒嬌賣癡;自我滿足地為你做各種犧牲,利用你的心軟,博取同情,想讓你永遠記得我。明明知道師兄對我只是同門照拂,卻死纏爛打,想要得到你的心?!?/br> 何正嘉匪夷所思地看著他。卑鄙?為了救我出生天,愿意犧牲自己的生命、尊嚴,甚至一度失去引以為傲的智力,就只是想……想要被記??? “你、你是不是傻?”何正嘉木然道,“我對你只是同門照拂?你看不出我喜歡你?” 顧清致呆呆地看著師兄,“可是你從沒有說過。一直跟我保持距離,還說……讓我忘了,說跟我恩斷義絕。你對……所有人都很溫柔,我有什么特別嗎?” 何正嘉怔住了,“我……清致,你,你也沒說過啊,可是我就……” “我就差跪下來舔你的鞋子了,你如果再不懂,我也沒有說的必要了?!鳖櫱逯卵劢揞澏?,“師兄,你其實并不是喜歡我,你這是作為一個上位者,接受了我的追求,是不是?”他忍不住抱住了自己,低聲道,“你是要去首都星從政的,卻要我去什么該死的ψ星念書,師兄潛意識里就不想給我在一起的?!?/br> “是師兄的錯?!焙握魏龅卮鬼恍?,把蜷縮著的男孩打開,扯開自己的褲子,直接插入了顧清致被玩弄到流水的xue里,男孩尖叫一聲,竟是直接噴出了一股稀薄的jingye。何正嘉那根硬挺的東西也被一包yin水當頭澆下,舒服得直咬牙,“就應該這樣對你,讓你知道師兄看見你有多硬,有多么cao不夠你,你才滿意是不是?虧我還念著你沒有康復,舍不得開葷?!?/br> “啊啊啊啊??!正嘉!唔??!正嘉我那里!啊啊啊又!呃!”顧清致第一次真正被何正嘉進入,身體激動得瘋狂抽搐,被搗中花心狂碾,一進一出的頻率快到令人發指,“呀啊啊??!慢!慢??!要瘋了!太多了……呃啊啊??!” 何正嘉對顧清致的身體何等了解,幾乎是殘忍地碾著敏感點推送,爽得小師弟幾乎就不能從高潮上下來,尖叫著被釘住宮口爆插。他輕車熟路摸到尖尖的陰蒂,用力一掐,轉手就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圓頭鋼針,喘道,“本來想用這東西罰你,不過用來伺候人也不錯,好師弟,你可要記得呼吸,別爽背過氣去!” “啊啊??!咿啊啊??!太!呃呃!受不了??!”冠狀溝來回刮弄宮口,激烈的官能刺激逼得人渾身guntang,忽地蒂尖上沁透了一點冰涼,緊接著圓潤的鋼頭對著陰蒂上高度敏感的硬籽摁了下去。高潮來得幾近殘忍,被強行調教過的陰蒂被折騰得激爽難挨,高度刺激的快感和身后對敏感點的撻伐同時到來,小腹繃得發痛,yinjing抽動著流出一股清液,體內則熱情地絞著那根rou莖吸吮,濕淋淋地順著xue口拉出銀絲,然后在cao弄中又一次被打散成滑膩的yin水。 “嗚!呃??!爽……啊啊正嘉啊啊??!”任何掙扎都是徒勞,酸軟的小腿掛在師兄腰間,蒜瓣似的腳趾崩潰地蜷著,腰肢無論怎么瘋狂扭動,都擺脫不了硬籽上連碾帶刮的玩具,xue里的搗弄也漸漸兇悍起來。何正嘉哼笑道,“非得師兄這么對你,才有安全感,嗯?下次再說我不愛你,我就把你綁在床上,讓你活活shuangsi!” “愛……愛你……”顧清致哽咽著,崩潰地伸手,猛地揮開了抵住硬籽刺激的圓頭針,哭叫著對著可憐的rou珠胡亂抓撓,“呀啊啊??!我、我愛你……一直、一直愛你……” “啊……”緊緊絞住rou莖纏咬的xuerou燙得可怕,宮口淋下一腔水兒,何正嘉忍了忍,對著高潮中不堪一擊的xue心狠狠一撞,嘆道,“我也愛你。清致,你這個死孩子,以后別想離開師兄的視線?!?/br> “唔……咳咳咳!”顧清致甚至沒有射出來,yinjing徒勞地抽動著,內里的酸癢直逼頭頂,可是劇烈的快意卻沒有缺席,潮水似的沖刷著四肢百骸。病骨支離的身體虛軟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悶咳幾聲,被柔軟的手臂圈著拍了拍后背,“你看看你這身體,還往外跑,不知輕重!” 顧清致猶如做夢一般,被師兄抱著撫慰,心里酸軟,想說兩句甜蜜的情話,張口卻又是咳。何正嘉無奈地把人扶去浴室清理,卻發現消瘦的男孩已經昏迷過去。 死孩子,端肅先生在心里嘆氣。 他把師弟收拾干凈,用毯子裹好,安靜地睡下。 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