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荏 刑訊放置不改舊愿 仿真宮口難辨初心
趙辛在客廳的沙發上找到了迷迷糊糊打著瞌睡的真珠。從那天把玉樓的接待帶出來,已經走了不少人,還留在ω-19的,要么實在無處可去,要么就是像青亭這樣,需要臥床治療的。真珠跟著忙了今天,也實在是累了。 他上前把真珠小心地抱起來,直接上了樓。這里是李煥明之前投資的一處小公寓,沒來得及租出去,就先用來接納了一群玉樓的離籠鳥。趙辛這幾日忙完軍務就回到這里陪著真珠,故而樓上也有他一個房間。 真珠半睡半醒間覺得自己被熟悉的氣息包裹起來,無意識地用臉頰在趙辛的胸口蹭了蹭,怕掉下去似的,用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襟。趙辛心里一暖,接下來又一痛,他忍不住想起,在真珠結束禁閉的那一天,消瘦得可怕,也是這樣一個依戀的姿態被他抱著,放在床上,強忍著痛苦向他求歡。 那個時候的真珠,已經存了死志了。 趙辛把真珠用被子裹起來,靜靜看著他溫和寧靜的睡顏,然后自己也脫了外套,躺在困倦的黑發青年旁邊,用手臂輕輕地環住了他。 首都星。 又是一輪劇痛的電擊,李煥華渾身聚不齊半點力氣,冷汗淋淋地癱在電刑椅上,他的衣服早就被剪開,露出緊實的胸口和小腹,以便施加電流的折磨。 “哥哥,我們把貼片貼在生殖器上吧,現在這種程度對他來說太溫和了?!睆堦扇崧暤?,“不然哥哥把他交給我——” “不,阿晟。你出去?!睆堦剌p聲道,他把痛苦得微微震顫的李準將從電刑椅上解下來,抬到床上。這里并不是刑室,只是張宅的一處客房,張曦用鏈子栓了李煥華的脖子,固定在床上,“阿晟,你去拿幾件東西過來,然后就不用管了?!?/br> “他朝你開槍!哥,你讓我——” “出去?!睆堦睾跒鯙醯难劬o靜地看著弟弟,堅決道,“你煥華表哥有話要對我說,阿晟,你去書房等我?!?/br> 李煥華喘息著忍過體內電流的余威,低聲道,“我比阿晟還小些,應該算表弟?!?/br> “是么,阿晟這孩子,我總覺得他小。你也知道我們是表親?!睆堦芈龡l斯理地脫了李煥華的衣褲,戴了手套,沾了些潤滑去探他的后庭,“我們的母親是表姐妹,何苦弄成這樣?” “不必弄成這樣。是我下手不利索,你不如給我個痛快?!崩顭ㄈA自嘲地一笑,“你的手段我一件也受不住,給我留個全尸吧,弄得亂七八糟的,我家里人看了受不了……唔!” 張曦的手指在緊致的后xue里準確地壓上那處腺體,卻只是緩緩揉弄了一下,就抽出手來。張晟用金屬托盤端了幾樣東西進來,臉色差得可怕,卻仍是聽張曦的話退了出去。 張曦翻了翻托盤上的東西,忍俊不禁,“阿晟是真的恨上你了,都是烈性的玩意兒?!彼_了一小瓶藥水,遞到李煥華嘴邊,看著人慢慢喝盡了,笑道,“這么配合?” “我記得這藥口服版比注射版溫和一些?!崩顭ㄈA棕色的眼睛凝視著張曦,“你問這個沒有用,趙元帥狡兔三窟,就算我告訴你他在哪,你也找不到他?!?/br> “是。他根本就不信你,不然也不至于用你的家人威脅你那么久?!睆堦卦谕斜P里揀了一個梨型的擴肛器,對準他的后xue,只推進去一個頭,李煥華就是一個激靈。張曦不為所動,就著潤滑把那東西往里推,甚至撓了撓那處被撐開的xue口,“你這樣敏感的身體根本不應該做什么特工,當時趙牧看中的其實是你那個結實的小弟,結果你偏要替他?!?/br> 李煥華忍過了擴肛器進入身體的劇痛,只覺得身體像是從后頭被生生劈開,被張曦按著xue口一壓,整個器具全埋了進去,痛得臉色發白,可他連大聲呻吟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這么低低地喘。 “你是李家的長子,趙牧為了讓你落選,特地額外給你加了難度,誰知道你居然都過了,所以只好在刑訊測試上動了點手腳。你那時候的表現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睆堦匾稽c點撐開擴肛器,李煥華痛得眼前發黑,感覺體內被金屬片強行撐開,好像有利爪刮撓一般,可是偏偏這東西外表圓潤,又上足了油,竟沒有把后xue撐裂,只是一味地難過。 異物感漸漸變強,甚至連后xue里面每一片撐子的形狀都能精準地感覺到。李煥華明白,是剛剛服用的藥液在發作。 十分常見,增加身體敏感度的藥。 張曦并沒有把那個東西開到最大,只是把后xue差不多撐到完全暴露出來,就住了手,“煥華,當時他們為了讓你放棄,用刑的時候可是下了狠手,你居然撐到了最后?!?/br> “唔……”李煥華的體力完全被迷藥抽干了,根本掙扎不得,眼睜睜看著張曦拿了一只藥劑,直接從撐子的縫隙送進去。張曦似乎覺得有點可惜,撫摸了一下李煥華的頭發,“趙牧對李家是有舊恩,可是對你卻不過如此。你看,阿明在首都星我一直很關照他的生意。這代的年輕人,我最看好就是你和端肅,端肅是何家人,我不會饒他,你卻不同。我不相信友誼,但你也許是最接近那個位置的人——” “阿曦,你這套話術對我沒用的——嗚!”李煥華在床單上狠狠一顫,被張曦摁住了小腹,極細的針頭刺入前列腺,藥液汩汩注入。 其實不是那么痛,這針細得很,藥液量也不大,很快就抽了出來,借著他后xue一松,擴肛器縮回原來大小,也被取了出去。 “唔……啊……”李煥華癱軟在床上,眼睛微微濕潤,他連手臂都抬不起來,看著張曦緊了緊他脖子上的鎖鏈,然后把他全身的衣服都脫了,用軟毯子包起來,“趙元帥要殺你,沒有我也會有別人,你現在被困在首都星上,是沒有活路的?!?/br> “趙牧在哪里?”張曦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有話要跟他說?!?/br> 李煥華脖頸被制,呼吸有些艱難。腺體酥酥麻麻,一陣癢似一陣,xuerou慢慢絞動起來。他棕色的瞳仁在淚水中微微顫動,薄薄的嘴唇濕潤地哆嗦著,說出的話卻冷冰冰的,“我失敗了,趙元帥會再派人來殺你,快的話今天晚上就會來,別人可不一定像我這樣顧忌你弟弟的性命?!北幻舾兴巹┙傅纳眢w忠實地放大了后xue內部的苦楚,他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渙散,然后又看進張曦冰冷的黑眼睛,“你知道我不會說的,阿曦。我的家人在他的控制中,我沒得選,可是你有?!?/br> “我有?”張曦隔著手套握住了他的yinjing,拿了一只形狀奇特的硅膠自慰器,對準了勃起的roubang套進去,李煥華狠狠打了一個激靈,幾乎壓抑不住喉中的呻吟。那自慰器內部布滿了柔軟的凸起,密密匝匝地圍著他的陽物按摩,插到深處竟然有一個緊致的小環,恰好抵住guitou,竟是一個小號的仿真zigong。張曦好整以暇地看著過于敏感的李準將,“舒服嗎?看在你沒有傷害阿晟的份上,我給你一點考慮的時間。我不想選,我只想見趙牧?!?/br>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攝政官大人。趙牧只要你一個人的性命,只要你死了,張晟就不用死!你一定要等到你弟弟死在你眼前——??!”李煥華驚喘一聲,狹長的眼尾染上紅暈。打斷他的不是痛苦,而是過激的快感。張曦摁著他的yinjing,把自慰器推到了底,模仿宮口的小環箍著guitou往下擠,整個卡在了敏感的冠狀溝。李煥華未經情事的身體那受得了這個,立刻脹得發痛,急促道,“拿掉,這——唔!什么東西!”guitou敏感的黏膜感覺到一陣濕熱的舔舐,尿口一開,立刻被什么又細又軟的東西來回刮撓,李煥華掙扎不得,只能無助地蜷曲著腳趾,在床單上小幅度地磨蹭。 “我一直覺得這種仿真zigong很惡俗,只是用來滿足男人猥瑣的幻想的,不過想不到用來刺激你倒是剛剛好?!睆堦啬闷鹄顭ㄈA的手放在那只自慰器上,可是李準將還被迷藥控制,四肢脫力,那手壞掉了似的抖了抖,連握住那東西都做不到。 “我說了,會給你一點考慮的時間?!睆堦嘏d致缺缺地起身,“好好享受,三個小時之后我來看你?!彼剡^頭,漆黑的眼珠里面壓抑著什么,“煥華,這是給你最后的機會,你要抓住啊?!?/br> 李煥華拼命聚集著全身的力氣,可是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手指,把那只自慰器取下來,他腰腹虛弱地抖動著,低聲道,“阿曦,你的護衛跟特工呢?怎么一個人都沒有,你是不是早就——唔!關、關掉……??!呃??!” 張曦把遙控器放在李煥華的枕邊,看著渾身無力的男人,“如果我說,我知道來的人一定是你,你信嗎?煥華,你說我的話術對你沒有用,你說你沒得選,可是你今天為什么不開槍呢?!?/br> 攝政官徑自離開,回了自己的臥室。今天窗外陽光很好,他忍不住想起,當年他在花園里遇見李煥華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 年幼的男孩有著柔和的棕色眼睛,看見他手腕上的淤青,悄悄湊過來,“小表哥,你偷偷跟人打架了嗎?” 男孩頂著他警惕漠然的眼神,小聲說,“誰欺負你?我——哎,你去哪?” 天真、偽善又愚蠢,他想。當天,他在門口發現一只跌打藥膏,但是并不領情——因為他的“監護人”cao他的時候把那一整支藥膏當作潤滑劑全部擠進了他的屁股里。 張曦開始正視李煥華,是在成功把張晟送去外星系之后,他偶然間知道,當初那人是不想讓張晟去讀書的。是當時李家的大少爺特意問了一句,“張家的兩個表哥讀的什么專業?”那個畜生畢竟頂著張家遺孤監護人的名頭,死要面子,竟然一念之差就放了張晟去外星系念書。 張曦不知道那時候的李煥華是有心還是無意,只是當他終于羽翼豐滿,跟趙元帥走得近了,才知道李家代代“輔佐”將門趙家的秘辛。 彼時的他跟趙元帥站在單面玻璃的外側,看見刑架上虛弱地堅持著的李煥華。趙牧猶豫道,“這孩子身體條件不如他弟弟,可是他各項考核成績都太好了,就算等阿明成年了,估計也達不到這樣的水平?!?/br> 張曦垂了眼,看向李煥華幾乎逼近滿分的成績單,還有刑訊測試觸目驚心的記錄,輕輕一笑,“他這么聰明,有什么不好?!?/br> “不好?!壁w牧隔著玻璃審視著李煥華蒼白的臉,“輔佐阿辛是個危險差事,最好不要用長子。再者,為了護著弟弟就這么亂來,這不好?!?/br> 張曦笑笑,“我還以為趙元帥再說我。疼弟弟不好?” “阿明果斷些,阿華心軟、良善,這是大忌?!壁w牧閉了閉眼睛,“加刑,一直加到他崩潰為止,只要刑訊測試不過,就可以一票否決?!?/br> 半透明的圍布拉了起來,擋住李煥華的下體。刑訊官不知道做了什么,本來已經虛弱到出不了聲的李煥華再次發出嘶啞凄厲的慘叫聲。 “說出密鑰,您就可以解脫了?!?/br> “不……呃!呃啊啊啊拿出去!不要……唔!放開……不要……” “說吧,您受不了的?!?/br> “別碰!呃啊啊??!沒……那里……??!啊啊……咿啊??!拿出去……關掉啊??!” “說吧?!?/br> 隔著玻璃,李煥華哭腫了的棕色眼睛決絕地看過來,咬得鮮血淋漓的嘴唇不住抖動。 “算了吧?!睆堦睾鋈坏?,“大少爺顧家,好拿捏?!壁w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著人把李煥華解了下來。 沒錯,心軟是大忌。張曦冷漠地想,趙牧看人還是準的。算了,本來想最后見一見趙牧,既然這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