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 燃情熱鐵簽子弄泉眼 冰塊燭淚花徑心
將軍有時幾日來一次,有時連著兩三天都宿在玉樓,他覺得真珠平靜溫和得像一個多年的故人。真珠似乎并沒有避諱跟他的身體接觸,反而變得很喜歡靠著他,甚至會在他坐著翻看終端的時候,把頭枕在他的腿上安靜地休息。 趙辛喜歡這種自然而溫和的接觸。他對當下的相處十分滿意,甚至覺得真珠長胖了一點,摟在懷里更加舒服了。 早上,真珠微笑著替將軍理好大衣的立領,躬身送他出了房間。自從那次談話之后,真珠就不跪他了,這一點讓趙辛自在了許多。他向真珠點了點頭,“我過兩天再來,最近有些雜事?!?/br> 推開辦公室的門,趙辛頓了頓,挺直了脊背,卻沒有行禮,“攝政官閣下居然親臨我這個小兵的辦公室,真是蓬蓽生輝?!?/br> 在帝國一手遮天的攝政官張曦正坐在他桌前的扶手椅上,抬起一雙冷漠的黑眼睛望著走進來的將軍。張曦身上嚴絲合縫地穿著一套黑底綴著金線的文官大禮服,豎起的領扣貼著瓷白的脖頸,漆黑的長靴裹著修長的雙腿。他整個人都是松弛的,卻帶著上位者特有的威懾,“趙辛中將,回了首都星一個多月,只有覲見的時候見了你一面。我還以為我們好歹算是親戚,你私下里不來見我,我就只好來找你了?!?/br> “覲見?我覲見的是陛下,并不是您,表哥?!壁w辛關上門,靠在門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大權在握的男人,“父親跟你們都有過約定了,我見不見你有什么關系。我只管打仗,別的事情我做不來?!?/br> 張曦饒有興趣地看著趙辛抗拒的樣子,手指輕輕在靠椅的扶手上敲了敲,“我打算把阿晟提到御前大臣的位置上,三日后應該會投票?!?/br> “現在的政務秘書張晟?”趙辛盯著攝政官冷硬的下顎,忽然一笑,“這事情不用特意跟我說吧,既然都要投票了,肯定已經知會過我爸了,難道我能不讓你弟弟調職嗎?” 好像我投不投票有什么意義似的。 張曦低頭一笑,理了理繃緊在手腕上的袖口,“你要是覺得上我家做客拘謹無聊,就讓煥華走一趟吧,意思總歸是要的?!彼酒鹕?,把一張卡片放在趙辛的辦公桌上,“告訴煥華不必預約,帶著這個直接進去,隨時都可以?!?/br> 趙辛點點頭,替他開了門,要送他出去,張曦卻抬了抬手,“你去忙吧,我隨便走走?!?/br> 攝政官到了樓下,坐在沙發上的清俊男子微笑著起身,“哥哥?!彼焓纸舆^張曦的提包,眼神微不可察地從攝政官收緊的腰線上停留了一瞬,柔聲道,“哥哥今天怎么穿了禮服?” “嗯?!睆堦卮砂椎拿嫒萆陨匀岷土艘恍?,“趙辛還是那樣,不過沒什么要緊。哦對了,阿晟,李煥華這些天應該會到家里來一趟,你陪他聊聊就好,沒什么事?!?/br> “是,哥哥?!睆堦纱故謶?,目送兄長離去,眼皮一眨,掩住了瞳孔中幽幽燃燒的火焰。 “所以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來找我?!闭嬷槊摿艘路?,光裸著身體靠坐在溫和俊雅的客人身邊,“我真的是受不住,說實話,我現在看見你都有心理陰影了?!?/br> “我知道?!蹦强腿巳崧晳?,倒了杯茶遞給真珠,“你身體不好,我難辭其咎。不過你也算是有求于我吧,馬上就要升職了,到時候我的權限就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了?!?/br> 真珠頓了頓,抬起頭,幽幽地望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改變想法呢?!?/br> “你呀,我當初還以為你會求我救你出去,沒想到……”客人把手放在真珠的腰側,輕輕撫摸,“有點可惜,不過我喜歡。你沒有能力拒絕我的,真珠哥哥。好了,去躺下吧?!?/br> 真珠躺在床上,被牢牢地扣住關節,臀部抬起,雙腿大張著半吊在床頂的玉鉤上??腿嗽谒难聣|了一塊扁平的軟枕,笑道,“你又瘦了,真珠哥哥,你的腰可真細?!?/br> “這不是優點吧?!闭嬷闊o奈地張開嘴,吞下客人遞到嘴邊的藥物,“弟弟,咱們打個商量,能不能不要總是給我吃藥,你只管用刑,我一定哭給你聽,但是這些藥的副作用……唔!” “熱嗎?”喜歡被稱為“弟弟”的客人笑了笑,“這是我手上所有的催情劑里面,灼燒感最強的一款。而且他的催情效果真的會引發強烈的痛覺?!笨腿说氖种疙樦嬷榈纳眢w輕輕滑動,猛地扼住了真珠蒼白的脖頸,用力壓下去,“哥哥,你硬了?!?/br> 真珠徒勞地掙了掙,眼神發虛,臉色紅脹了起來??腿穗S意地撒了手,真珠劇烈嗆咳,肺部隱隱悶痛,喉嚨口裂開似的劇痛,頸部留下一道紅痕,看起來觸目驚心。真珠喘息著,被固定在床笫間的身體漸漸開始發紅,情欲的溫度一點點染上他的面頰。真珠只覺得骨頭深處一陣熱癢,沸騰的欲求順著血液流遍全身,他嗚咽一聲,忍不住掙扎了起來。 “很想要吧,哥哥?!笨腿烁┫律砣ビH吻他的腰腹,激得真珠狠狠地打了個哆嗦,腰臀不堪忍受地擺動起來。 想要,熱氣像是要把他的五臟六腑點燃,腹中一陣陣難耐的墜痛,性器充血挺立,被客人輕松地握在手里,“你扭得真厲害,真珠哥哥,不要害怕,馬上就給你,馬上就不熱了?!?/br> “啊啊??!呃啊不要!好冰!??!”真珠尖叫著仰起頭,精巧的喉結痛苦地滾動著,一根冰冷的鐵yinjing直接插入了他渴得淌著水的花xue,冰冷光滑的表面緊緊地貼著guntang的內壁,一路插入宮口,滋滋地冒著冷氣。這yin器里頭是空心的,裝滿了冰水,硌在被藥物催逼得guntang的內壁上,給真珠帶來了巨大的刺激??腿宋⑿χ笞∧歉F陽具,敲了敲,真珠不住地打著擺子,yinjing苦悶地吐著水,眼淚不能控制地往外流,“好冷,唔!難受……” “是么?”客人從冰水里取出另一根鐵陽具,分開真珠雪白的臀瓣,硬捅了進去,真珠失聲哭叫,后xue劇烈地收縮,一縷血線順著撐開的褶皺流了下來??腿巳嘀嬷橐驗閯⊥炊l軟的yinjing,輕輕撥弄鈴口,“哥哥,你哭得真好聽?!?/br> “啊啊??!受不了!我不要了,好冰!??!弟弟!弟弟別——呃!”真珠的身體猛地一彈,而后痛苦地癱軟下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根冰冷的鐵簽子從鈴口插入尿道,冷氣和酸痛直沖頭頂,涼意把他沸騰的身體生生穿透,苦不堪言,可是yinjing的頂端居然緩緩地溢出了一滴白液。 那客人迷醉地盯著真珠絕望的黑眼睛,手指在他蒼白的臉頰上慢慢摩挲。其實是不像的,他想,哥哥比真珠更加兇悍、冷硬,可是真珠內里包裹著的那種愚蠢的偏執,卻莫名地讓人興奮。 客人摁著真珠yinjing里的鐵簽子,小幅度地轉動抽插起來。被藥效催逼得guntang的尿道瘋了似的酸癢起來,真珠就好像是一具牽線木偶,被那細細的簽子一弄,立即胡亂地挺腰含胸,纖細的小腿不住地抽動,“啊啊??!弟弟!弟弟??!唔!” 真珠咬著牙拼命搖頭,烏黑的短發黏在汗津津的額角,微微擋住眼睛??腿私鯗厝岬厣焓痔嫠瞄_發絲,捻著鐵簽子,從尿道內部只隔著一層油皮往與前列腺上戳刺起來。真珠扭著身子媚聲長吟,沉著胯去就他,小腹可悲地繃緊了,一個勁兒地哆嗦??腿藳]碰他身上任何地方,只是捏著那鐵簽子玩他,碾轉插弄,把欲發如狂的小接待擺布得三魂沒了七魄,喉嚨里全是貓兒似的哼鳴。 忽然那客人用另一只手緊緊地攥住了他苦悶抽動著的yinjing,真珠哽咽著求告,壓緊的yinjing強迫脆弱的尿道死死貼著那根被捂熱了的鐵簽子,客人的手指捏住鐵簽,壓著腺體殘忍地碾刺起來。 “呃!求??!……咿、唔!酸??!饒……我!??!呃??!啊啊??!”真珠蒼白的臉上翻起病態的紅潮,下體抽搐著絞緊了兩根鐵制的陽具,哭叫著迎來了嚴酷的高潮??腿烁杏X到手里的roubang劇烈地抽動了幾下,然后頹然松垮下來,知道他的jingye已經逆流了進去,于是笑著拍了拍真珠在余韻中迷茫的臉,“哥哥,快活嗎?” 他掰開真珠濕熱的口腔,把一粒藥送了進去,“本來打算喂你吃三顆的,不過你今天身體好像不太好,就饒了你。加上剛剛吞的那一粒,一共兩顆,夠你爽了?!?/br> 真珠虛軟地從剛剛的尿道高潮中緩過神來,感覺那客人已經把他身上的道具都取了下來,手腳也松了開來。他下意識地活動了一下身體,雙腿并攏的時候忍不住輕輕的喘息。好熱。 殘酷的灼燒感從他的體內蔓延到全身,皮膚guntang地貼著光滑的絲質床單,蹭一下就是一陣哆嗦。xue里沒了刺激,毛毛躁躁地蠕動起來,連淌出的yin液都是熱的,滑膩膩地黏在腿根。他急喘著去撫摸自己的胸口,烈火似乎從他并不豐腴的乳根漸漸燒了上來,摸一下就是一陣熱辣辣的酸痛。真珠不敢用力揉,他扭轉著身體去蹭床單,雙腿微微夾了一下,電打似的快意就從xue口一路刺進深處,腹內脹脹地酸痛起來。 “客人……”真珠白皙的身體在香檳色的床單上漸漸翻滾了起來,連呼吸都是guntang的,“好弟弟,碰碰我吧!哥哥燒得好難過……” “哥哥?!笨⊙诺目腿艘律例R整,把真珠抱起來放在大腿上,“藥效還沒發作到最厲害的時候呢,這就要求我了?” 真珠渾身虛軟,哆嗦著抱住客人的肩膀,下巴抵在肩膀柔滑的襯衫料子上,淌著水的腿間蹭臟了客人筆挺的西褲,“饒了我,太渴了,哥哥不成了,又酸又熱,弟弟!弟弟你給哥哥吧!”他禁不住體內灼燒般的渴求,擺動著雪臀去吞客人包裹在褲子里的陽物。那東西在淺米色的西褲里脹成了鼓鼓的一大團,蹭到xue口的時候真珠驚叫一聲,又溢出一泡清液,把那鼓囊囊的帳篷染成了深米色。 “真珠哥哥,你這個樣子真好看?!笨腿藧鄄会屖值負崦嬷楣饴愕募贡?,在瘦削的蝴蝶骨上輕輕拂過,“這么熬著,求著我,簡直是太美了?!彼麌@息一聲,滿足地掐著真珠的腰窩,往自己身上摟。鼓脹的yinjing隔著褲子頂入了xue口,他故意側了側身,蹭開真珠濕漉漉的花唇,用手將西褲門襟的拉鏈露出來,正正地硌在那顆紅艷艷的花珠上。 真珠正是渴極了的時候,哪受得了這個,哽咽地搖著頭,卻被掐著腰臀不得躲閃,一顆被yuhuo催得guntang的rou珠死死地摁在精工細作的金屬拉鏈上。小幅度的掙扎根本無法使他避開嚴苛的刺激,反而拖著陰蒂的尖端在一節一節的拉鏈上來回拖著摩擦,酥麻酸痛的快感逼得rou腔一縮,委委屈屈地吐出一股股水來,濕漉漉地含著客人包裹在褲子中的yinjing頭部。 只是這么摁著他玩了幾回,真珠就徹底失去了掙扎的意志,哭得直抽氣,一個勁兒地往客人身上蹭。太難受了,骨頭里火燒似的燙,渾身的肌rou都在過高的體溫下隱隱作痛,xue內不停地蠕動著吐水,卻得不到任何實質上的安慰,xue口和陰蒂的刺激與其說是安撫不如說是撩撥,一遍一遍把被藥物浸透了的身體往欲海里頭拖進去。他的yinjing和胸部把客人光滑的絲綢襯衫蹭得白痕片片,唇舌討好地去親吻客人的下巴和耳側,乞求一點點額外的刺激。 可是客人卻不肯救他。 “真珠哥哥,你看起來好痛苦,真美?!睈蹞岷投Z都溫柔而殘酷,客人甚至不顧他崩潰的哭叫,把人從自己身上托了起來,不讓他得到觸碰和摩擦,“這個藥性據說痛感很強,你痛不痛?” “痛,好痛??!”真珠被重新綁在床上,體內火燒火燎地疼著,飽脹的yinjing和充血的xuerou針刺似的疼,恨不得被狠狠摩擦一番才能好過,“弟弟,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我好想要!” 客人癡迷地看著痛苦掙扎的真珠,“那你說,‘哥哥好想要,弟弟快來cao我’?!?/br> 真珠掙扎到脫力,喘息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開始扭動,哭著求道,”哥哥好想要,弟弟、呃!弟弟快來cao我??!” 客人的手指淺淺地在濕漉漉的xue口刮撓,“說,‘弟弟我愛你,快來cao死我’?!?/br> 真珠哭得直抽,“弟弟、我愛你,嗯啊……快來cao死我……” 客人似乎還不滿足,輕輕地撥弄著充血的花唇,似乎在想著還要逼他說什么。真珠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拉回少許神智,輕聲道,“乖,聽話,插到哥哥里面來?!?/br> 客人俊秀的面孔猛地抬起來,倒抽一口氣,幾乎是呻吟著捅進了真珠的身體。真珠尖叫一聲,啊啊地擺著腰去迎他,全身抽搐著射了出來。 那客人激動得不成樣子,緊緊地抱著真珠光滑的身體,一遍一遍地往抽動的宮口里頭頂,那處rou環早就渴成了一張饑餓的小嘴,瘋狂地咬著飽滿的guitou吮吸。 “哥哥!哥哥我愛你!我愛你!”客人拼命地聳動,恨不得把兩顆rou塌塌的子孫袋也送給那處桃源鄉裹著。劇烈的抽插狂暴似的落在熬得熟透了的身體里,把蠕動的媚rou碾平搗順,一遍一遍地榨出水來。 真珠初時還能尖叫著迎合,后來連著小死了兩回,渾身軟成了一灘水,連眼神都散亂了,腦中渾渾噩噩,只能哭喘著承受過于兇暴的刺激。他渾身都是熱汗,激烈的交合逼出了殘酷的催情藥物,身體漸漸沒了燒灼般的痛感,只剩下被cao得太過產生的倦怠感,身體敏感得不看觸碰,可是卻做不出什么劇烈的反應,只是在過激的抽插中不斷顫抖,隨波逐流。 等那客人終于退出來,真珠意識已經不太清楚,迷迷糊糊地躺在yin液和汗水里,漂亮的黑眼睛嵌在哭得通紅的眼眶里,呆呆地看著客人穿起衣服。 “您——呃啊啊??!不要,好累……”真珠虛弱地顫動,那客人從冰水盆里撈了一塊冰,摁在紅腫的陰蒂上,“真珠哥哥真是聰明,剛剛怎么想出那么有趣兒的話的?” “不要,不要了!好冷——呃啊啊??!啊??!”真珠尖叫著抽搐,guntang的感覺落在剛剛被冰塊冰過的蒂珠上,劇痛仿佛要被燒著了一般,他驚恐地看著客人手里的燭臺——那根本不是情趣用的低溫蠟燭,那是——“啊啊啊啊??!” “真珠哥哥,你叫啊,再叫大聲點!”客人興奮地摳掉了陰蒂上凝固的蠟油,把冰塊重新摁在被燙傷的嫩rou上,然后在真珠絕望的目光中,再次傾斜燭臺,把guntang的蠟燭滴在他的陰蒂上。真珠慘聲哭叫,那客人癡迷地看著他在劇痛和恐懼中扭曲的臉,柔聲道,“真珠,好哥哥,你稍微等等我。弟弟去找個擴陰器?!?/br> 真珠驚懼萬分,搖著頭哀求,: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受不了的!不!”他拼命地掙扎,可是身體被半吊在空中,只有后背靠著床單,只能哭喘著看那客人從工具箱取了擴陰器,慢條斯理地消了毒,然后向他走過來。 真珠嚇得臉色青白,不住地求饒,語無倫次地哭著哀告。他的蜜xue被大大地撐開,塞入大量的冰塊,讓人渾身發抖的寒冷使他泣不成聲。真珠絕望地擺著頭,感覺到那只養尊處優的手把冰塊一一掏出來,男人溫和地笑道,“哥哥,你說我要試幾次,才能滴中你的G點呢?” “呃啊啊??!不要!??!” “求求你!??!疼??!好疼……辛哥……” “不……啊啊??!辛、辛哥……救救我,好疼……我受不了了……” “好哥哥,爽過頭了嗎?”冰塊重新填入傷痕累累的身體,“我是弟弟啊,你叫床叫錯了。那么shuangma?你失禁了,我的好哥哥?!?/br> 真珠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失去意識,或許昏迷之后又醒過來了吧。他看見客人興奮得眼睛發亮,拿著燭臺靠近了他,“啊,哥哥,我太笨了。太笨了!反正醫療倉能治好你的,為什么非要弄你的生殖器官呢。你還有更敏感的地方不是嗎?” 真珠直勾勾地盯著燭臺,蠟燭的火光搖曳著,他仿佛又聞到了那個晚上濃重的焦糊味。 汽油,烈火,燭臺,世界上最可怕的劇痛…… 客人興奮得微微發抖,他狂喜地把燃燒的蠟燭靠近了真珠的臉頰,“哥哥,你的眼睛可真漂亮——” “啊啊啊啊??!”真珠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起來。那滴可怖的蠟油沒有碰到他的眼睛,而是落在臉頰上,像一滴猩紅的眼淚慢慢干涸。 客人剛想要說什么,卻發現真珠的臉色完全青了,嘴唇發紫,眼睛驚懼地凸出,嘴唇微張,身體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真珠!”客人一驚,伸手去掐他的人中,“真珠,呼吸!你醒醒!”客人匆忙地把燭臺放回桌上,手忙腳亂地把極度驚駭的接待解下來。真珠渾身冷汗,嘴唇微微翕動,心率快得可怕,黯淡無光的黑眼睛死死地盯著桌子上的燭臺。 客人恍然大悟,急急地吹滅了燭火,把整個燭臺往垃圾桶里一塞,把臉色發青的真珠抱起來往醫療倉里送,“沒事了,真珠,沒有燭臺了,我把它扔了,你別害怕?!彼烟撊醪豢暗娜送t療倉里放,醫療倉滴滴報警,“請先取出病人體內異物,請先——” “該死的低級產品!”客人咬牙摁著真珠,伸手進去傷痕累累的花xue,把結塊的蠟油摳挖出來,真珠似乎醒過來一點,急促著喘息著,嗚咽著掙扎起來。 客人把他放進醫療倉,真珠哀叫一聲,“不要,不要醫療倉,不要!”他掙扎得太厲害,以至于客人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再弄傷了他。他打開醫療倉的面板選了鎮靜劑,那該死的機器卻又開始報警,“病人短時間內使用過類似產品,為防止藥物成癮,請——” “該死!真珠!真珠!你清醒點!是我過火了,你別這樣,真珠!”客人喚了幾聲,卻得不到反應,真珠哭著亂掙,瘋了似的想從醫療倉里爬出來,痙攣的手指摳出了血,他又開始過度地喘息,臉色青白得可怕??腿私K于咬了咬牙,摁住極度驚駭的青年,湊在他的耳邊道,“你醒醒,秦??!” 真珠猛地一震,驚懼地看著客人,“你……你怎么……”他不在掙扎,臉色卻依舊慘白。 客人把他安放在醫療倉里,“放心,沒人知道,我也沒有證據,不會告訴其他人。你別怕,睡吧?!?/br> 真珠瞳仁顫抖,落下一滴淚來,他太虛弱了,在醫療倉里陷入了昏迷。 等他從醫療倉里出來,客人已經走了,桌子上林林總總點了一大堆東西。真珠沒什么食欲,隨便吃了點果腹,就起身回去自己的私室。 “哥哥?!?/br> 真珠怔了一下,暗道,不好了,真的給那個變態玩出毛病來了,我這是幻聽了嗎? “哥哥,是我呀!” 真珠驀地轉頭,手長腳長的青年半蹲在窗臺上,背對著繁星點點的夜幕。秦琥烏黑的眼睛亮晶晶的,朝他呲出一對小虎牙,“哥,對不起,我來晚了,我來救你了!” 真珠下意識向前走了一步,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虎,你還認得出我?”他好像忽然醒悟過來,急切道,“你快走!玉樓很危險,他們——” “沒事,哥哥,不要擔心?!毙』鸦艁y的真珠拉到窗邊,這時真珠才意識到,玉樓的警報沒有響,四野漆黑,窗外停泊著一搜小型的浮空船。秦琥抽出一支針劑,安撫道,“出去了再跟你說明,哥哥,你忍一忍,我先把你身上的控制器取出來。不會疼的,我準備了麻醉劑?!?/br> 真珠呆呆地看著秦琥,針劑刺入靜脈,他望著窗外的萬千星光,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