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那個太大了,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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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我不是讓你,唔,放松嗎?” 張明哲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本就異常緊致的地方瞬間再絞緊,褶皺上的媚rou層疊著碾向棒身,毫無規律地蠕動起來,像是無數張小嘴自發地吸舔著roubang,激得他后腰一麻,差點直接射出去。 勉力控制住射精欲望后,想要挺腰撞擊那緊窄小洞的沖動卻更加強烈。 幾乎是用了畢生的自制力,才勉強壓制下來,不過須臾,張明哲額角被逼出豆大的汗珠,手臂上青筋突起,比平時訓練還要耗力費神。 他心中只抱著一個信念,一定不能對不起妻子,哪怕早已經插入別的女人的花xue里,哪怕rou莖和花xue已經摩擦了許久、yin水都cao出來了,在恢復理智的這一刻,他不能做錯事! 沈初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婊,按理說是她有錯在先,走錯了房間,認錯了人,為了自保,不得已誘導男人zuoai。此時那根guitou尤其大的rou莖已經如愿以償cao了進來,危機已然度過。 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張明哲必然不會將此事暴露、毀了他自己的形象和婚姻。 她該乖乖按照張明哲所說的做,放松身體,讓他的roubang抽離。 可莫名的,男人越是催促,就約激發了沈初夏的逆反心理。心底最深處,她很享受被男人當做妻子cao干的感覺,這讓她想起剛跟梁明峰結婚的時候,也是這樣,激烈的性愛中飽含愛意。 更何況,這樣一根異常粗大的rou根,生理上帶來的快感已經足夠強大,插到正爽時抽離,真的太難耐了。 想繼續! 想繼續在這張床上被男人搗弄,哪怕他把她當做其他人也沒關系??! 在這樣復雜的情緒下,甬道越絞越緊,直接將那roubang逼得青筋暴漲,凸起的筋脈重重刮擦著xue壁,酥麻酸軟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如電流輸送全身,四肢百骸皆是快意,更讓沈初夏舍不得停下。 漆黑的夜里,兩人都看不見,只能聽見對方粗重的呼吸聲,也就沒人看見,那根粗壯的rou物,已經被逼得近乎紫黑! 張明哲已經快瘋了,他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動作,害怕吵到身側熟睡的妻子;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怕被閃著紅光的攝像頭錄下來;需要顧慮的事情太多,一個身強力壯、屢次拿到奧運冠軍的男人,居然就這么被女人夾住,被一條細長白皙的腿圈著精壯腰身,無法脫困。 時間拖得越久,沈初夏得到的快樂就越多,愈發舍不得這根超大guitou的家伙。 既然舍不得,那就不放好了。 沈初夏咬咬牙,下身絲毫不松懈,蠕動著甬道吸吮那粗roubang,緊緊咬著上面的青筋,同時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輕啟唇瓣,幽香的氣息就打在男人耳際,聲音中含著幾分不知所措的焦急:"我,我放松不了……你,你那個太大了……卡住了?。?/br> 女人的聲音里帶著情事的沙啞,還有些哭腔,說話的途中,她還將身體往后撤了撤,嘗試著往后拔,可如同吸盤般緊緊貼合的性器根本松不開,甚至因為強行剝離,還引起兩人的痛呼。 一個收得太緊,一個脹得太大,越弄越貼合。 沒有男人在被夸贊性器粗大時,能不心情愉悅、虛榮心暴漲,當然除非是性能力一般、自認被嘲諷的那種,張明哲顯然不屬于此類。更何況沈初夏表現得如此弱小、嬌弱又無害,一定程度上緩和了緊張的情況。 這不,即便張明哲此時又急又怒,聽聞此言,也理智了幾分,一時間竟忘了追究沈初夏為什么在這。他腦中不合時宜的想到,自己那rou根的guitou確實碩大,和妻子每次zuoai都要費些功夫,更何況這女人要更加緊致些,卡在甬道里無法放松也不奇怪。 男人根本就忽略了,身下的女人確實是前所未有的緊,可那rou壁彈性也是絕佳的好,不做前戲都能將他的guitou包裹進去。更不要說,她蜜水太多了,這般潤滑之下,哪里會有卡得絲毫不能動彈的情況。 就是這么一個小變化,當沈初夏再次慌張無助的哼起來:“張,張哥……怎么辦,卡住了……我沒辦法,我不是故意的……根本動不了,你別怪我……嗚……嗯啊……” 作為一個習慣擔負責任、為國爭光的男人,張明哲深吸口氣,輕聲回復:“小聲點,不要慌,是不太容易……出來,我來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