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會接吻的樣子
【9】 男人有著白皙瘦削的后背和濕滑到仿佛能從指縫中漏出來的rou屁股,就那樣被摟著腰,一下一下地顛著,線條清晰脆弱的蝴蝶骨下投出淡淡的陰影,他嗯嗯啊啊地低聲叫著,一把細腰塌下去又拱起來,高潮的痙攣就沒有停下來過,仿佛每一次插入起落都毫不留情的侵犯過他的敏感點。 他捂著小腹,頭抵在在女人的肩膀,不時地去蹭她的耳朵,斷斷續續地發嗔,嬌氣地求饒著,不行了,太里面了,要被捅穿了,不能再射了。 但仍被女人握住腰窩,狠狠地一按,“啊”的一聲便尖叫出聲,雙手慌不擇處地抵住了攝像頭,“嗚啊——!”黑暗中,又是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男人的手緩緩地從攝像頭上滑了下去,劃到了上官玲的襯衫上,他無力地抓住襯衫,晶瑩的眼淚和唾液全蹭在了上面,雙眼染上薄紅,愛紅了眼似的,沒什么光彩,卻糜爛又鮮艷。 “別把視頻給那些人看好嗎?”他仿佛被干傻了一樣,懷春少女般癡癡地去追著上官玲的嘴唇,不太會接吻的樣子,嘴里細細碎碎地叫著,“玲,玲,只想給玲看……想要玲……” “雖然別人總說我無法無天,但只要你真心待我,我總會顧及你的心情的啊?!迸e著錄像機的上官玲這么說著,撫摸著圖爾嘎深深的脊柱溝,沾了一手香甜的汗水。 男人迷離地注視著鏡頭,身上泛起了病態的潮紅。他順著上官玲的手勁慢慢地抬起瑩瑩顫抖的屁股,有黏膩的yin液順著圓潤的曲線流下,上官玲將錄像機放在床上,雙手鉗住他的腰,舔舐他備受蹂躪的乳尖,他整個身體頓時緊繃起來,半響才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 “不要了……好痛……嗯啊……不要咬了……”這樣說這,男人的腰明明已經軟得不行,還在不停地向上官玲挺胸。 真他媽浪。 志斌一瞬間從夢中驚醒,他看了一眼手表,七點出頭。 那具風流柔軟的身體,讓他一整晚都沒有睡好。 “阿虎!”志斌把頭伸到窗外,聲音沙啞地沖樓下的同事喊,“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幫我請假!”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你們署里請假不會扣錢嗎?” 【10】 山丹今日穿著簡單清爽,但仍掩不住身上的強硬氣質。 “你昨天的案情本拿過來?!?/br> 志斌看了一眼方正,有些心虛地雙手捧上了案情本。房間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山丹翻看之后隨手將本子扔在桌子上:“你真的有八年的工作經驗嗎?” “我覺得這兩個人的腦子多少都有點問題,我實在不理解他們的行為?!敝颈筇?,不由頂了回去。 “方督察,你們這里的下司都這么跟上司說話嗎?” “真的,督察!那個圖爾嘎,一個大男人,不僅傻乎乎的,說話還畏手畏腳,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傷到腦子了,要么就是被藥控制了?!?/br> “傻?”山丹一挑眉,“畏手畏腳?” “純屬觀后個人想法……”志斌小聲嘟囔著。 “想法不錯。我給你寫幾個重點尋找的方向,省的你看片子的時候漫無目的,注意力全在不該注意的地方?!鄙降ご蜷_隨身攜帶的鋼筆,洋洋灑灑寫了一整篇,志斌接過來一看,是很貼心的繁體,筆跡飄逸,他不知為何,突然就在這張薄薄紙里體會到了一種巨大的隔閡。 聽說山丹是內蒙古人,但他還會說英語,粵語,上次警署有大毛的人來報警,發現他的俄語也很流暢。志斌想山丹督察一定出生于一個富裕的家庭,不像他這種西貢出生的小混混,再怎么努力也不過當個警員…… 這樣想著,再抬頭時,兩個上司已經走了,晨風伴著海的腥味吹進他十二樓的窗戶。 山丹走下逼狹的樓梯道時,突然轉頭問方正:“你覺得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呃……”方正一時語塞,“很聰明,也很有能力?!?/br> “我是說性格方面——請你說實話,我對自己的認識還是比較清楚的?!?/br> “個人觀點,嗯,我覺得你嗯,有點兒太冷漠自持了,就給人一種很高貴的感覺……” “那你是覺得我的家境很好嘍?”山丹摸著下巴,嘴角露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一聽風向不對,方正立刻改口:“我沒有!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是有信念有理想的寒門貴子!” “可我確實家境很好?!?/br> 方正訕訕地扭過頭。 “論有錢,圖爾嘎家比不上我家,因為他家里人不允許經商,可論‘家境’,他家比我家好多了,”山丹點了一支煙,也不吸,反而掰著手指頭數起來,“他爺爺是一名打仗的軍人,是將軍,他媽是一名搞科研的軍人,也是將軍,他的父親,姥爺和奶奶——配軍人當保鏢的大官兒?!?/br> 這比我自己腦補的夸張多了,方正瞠目結舌。 “他本人,回國后在和他母親一起從事基因研究的工作,只要他愿意,四十年后他也能成為將軍?!?/br> “我在你眼中的高貴,冷漠,和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br> “而且你知道他在國外研究的是什么嗎?” “是什么?”方正不自覺地順著山丹的話走了。 “fork——是fork和cake啊?!鄙降び靡环N迷人的,漫長的語調說出了這個單詞。 “方督察,你覺得,他會傻嗎?” “傻是不傻,就是有點,”方正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吞吞口水,“有點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