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溫存
傅云慕的后xue傷得最重,開始的時候林亦純要給他上藥他還怎么都不肯,后來被林亦純摁住親了一通,才紅著臉軟了身子。 林亦純給他墊好枕頭,扶著他翻了個身,讓臀部微微向上抬起。 掰開他的臀瓣,林亦純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xue口,rouxue緊張地在她視線里張合,經過幾天的休養傷口已經在慢慢愈合,只是整體還有些腫。 林亦純先用藥水給他進行了清洗,又帶上醫用手套,在手指上涂上藥膏,緩緩伸了進去。 手指剛伸進去的時候就被他的rouxue夾住了,林亦純有些著急地拍了拍他的臀,怕rouxue劇烈動作會撕裂原本快要愈合的傷口。 傅云慕埋在枕頭里發出一陣悶哼,有些難耐地動了下腿,又強忍著放松了rouxue。 林亦純一絲不茍地給在rouxue里的每一個皺褶抹上藥膏,尤其在受傷的地方細致地涂了厚厚一層。 傅云慕很久沒被林亦純觸碰,本來就極為敏感,與林亦純的手久別重逢的roudong比他更敏感,不受控制地夾住挽留,讓手指陷在xuerou里難以動彈。 林亦純倒是心無旁騖,她現在只想讓傅云慕的傷快些好起來,畢竟傅云慕現在連自己走路都很別扭。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傅云慕咬著枕頭已經滿頭大汗,身下的yinjing早就高高地翹起來,抵住了腹部的枕頭,從yinjing口溢出的黏液沾濕了潔白的枕巾,顯出一絲情色感。 林亦純正要下床收拾一下,就被傅云慕拉住。傅云慕眼神迷離地看著她,聲音低啞地說:“亦純,來cao我?!?/br> 林亦純這才注意到傅云慕的yinjing已經硬挺起來了,堅決地搖搖頭。本想勸他傷還沒有好,但見他忍得十分辛苦,林亦純到底還是心中不忍,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taonong一番。 猛地彈起來,傅云慕像是一條離水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從喉嚨里發出一絲絲呻吟。 林亦純動作熟練,對他的敏感點了如指掌。傅云慕又是久旱逢甘霖,沒過多久就射出來了,身后的rouxue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把之前細致涂好的藥膏都沖出來了。 聽見林亦純的嘆氣,傅云慕臉色漲紅地埋在枕頭里,安安靜靜地趴著等林亦純給她重新沖洗上藥。 和林亦純回到公寓的傅云慕就像是終于被主人接回家的小狗,黏著林亦純晃來晃去。林亦純幾次讓他回臥室躺好休息,傅云慕也不說話,就牽著林亦純的袖子一動不動。林亦純拿他沒辦法,只好握住他的手,快速收拾好東西,拿了本書坐在床邊守著他看。 傅云慕躺在床上,舒展四肢,又環抱住林亦純的腰,讓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到她腿上。見她看得專注,傅云慕也忍不住好奇起來,輕聲問:“亦純,你在看什么?” “”,林亦純給他展示了一下封面,微笑著看他,“我想多了解一些你喜歡的東西?!?/br> 傅云慕心口一熱,眼中莫名涌上一股酸澀,轉身朝向林亦純的懷里不說話了。 林亦純感受到腿上一陣濕熱,伸手輕柔地撫摸了兩下他的頭發,等他的呼吸慢慢平緩,不再帶有明顯的鼻音,才輕聲問:“云慕,我看書里說意大利有位畫家叫波提切利,是意大利肖像畫的先驅者,他的畫看起來好漂亮,你了解他嗎?” “嗯”,傅云慕應了一聲,吸吸鼻子,清了一下有些沙啞的嗓子,對林亦純娓娓道來:“波提切利是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畫家,原名叫做Alessandro Filipepi。他是歐洲文藝復興早期佛羅倫薩畫派的最后一位畫家,最出名的兩幅畫作是和,主角都是希臘神話中代表愛與美的女神維納斯。不同于當時普遍強調明暗法的風格,他更擅長輪廓線的勾勒……” 林亦純一邊輕撫傅云慕的胸口,一邊聽他對書上那些知名畫家如數家珍的講解,時不時點頭附和,間或說幾句感想或是疑問,引得傅云慕更是說的興起,眼睛里亮閃閃地發著光。 這才有點像報道里那個意氣風華的青年畫家,林亦純含笑看著傅云慕手舞足蹈地講著“倫勃朗光”。她希望云慕是越來越驕傲的,哪怕是在她面前,他本該如此。 等傅云慕說得口干舌燥,這才發現林亦純很久都沒有說話,認認真真地聽著他講那些在外人眼里有些枯燥的藝術理論和繪畫鑒賞,而他說得忘乎所以,居然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枕在林亦純腿上,忍不住有些臉紅。 慢慢從她腿上挪下來,傅云慕坐起來輕輕揉了一下林亦純的腿,惹來林亦純“啊”的一聲輕呼。 “怎么了亦純?”傅云慕有些慌張地問。 “沒關系,”林亦純的笑容有點扭曲,“坐姿不對,腿有點麻了,一會兒就好?!?/br> 傅云慕低著頭說:“對不起,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