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給柳兒被弄腫的sao屄上藥/窗邊的小兔兔
安柳覺得自己似乎做了個夢,夢中看不見臉的男人鉆進他的被窩,撫平了他懷孕以來便難填的欲壑。 清醒過來的安柳渾身舒暢,仿佛真有誰進來安慰了他。夢中yin靡的細節浮現在他腦海里,安柳捂住通紅的臉,實在不明白自己何時如此饑渴了。 躺著的時候不覺得,起身時一股酸澀襲來,花唇磨蹭間有絲絲隱痛,安柳解開褲帶,探進兩腿之間,用指尖輕輕觸碰陰阜。 媚rou紅腫火熱,安柳被燙著似的收回手,本以為只是個夢,難得他昨晚在睡夢中夾著腿用sao逼去磨被子了嗎? 安柳抱著肚子羞憤難當,他還懷著寶寶呢,怎么能做這樣的事呢? “阿柳,起了嗎?”清脆的聲音響起,絹紗外人影綽約。安柳抱著被子,軟軟地應了聲。 秦情推門而入,將食盒放在桌上。因著雙兒孕期的特殊體質,關暝不好與安柳接觸太久,于是開導安柳的任務,便由他嬌俏的小嫂子攬下了。 “睡得如何,昨晚還有失眠嗎?”秦情同樣有孕在身,只與安柳差了那么一兩天,隔著衣服根本看不出來。 “嗯,沒有了……”睡得倒是挺香,就是做了個令他羞恥又回味深長的夢。 安柳試著挪下床,哪料還沒起身,脆弱的雌xue便摩擦在布料上,他痛叫一聲,直直坐在床上,不敢動了。 “怎么了?”秦情剛忙趕到他身邊,憂心忡忡地看著他。 “嗚……這里……疼……”安柳眼睫微顫,像蝴蝶翅膀那樣蹁躚。他掀開被子,支起光裸的長腿,把飽受蹂躪的陰阜展露人前。 安柳陰戶腫得跟饅頭似的,充血透亮的陰蒂綴在最上邊,宛如枝頭熟透的果實;大小yinchun蔫蔫地耷拉在兩邊,一圈紅嘟嘟的軟rou聚在逼口,可憐兮兮又消不下去。 “誰把你弄成這樣的?”秦情驚呼。 “應該……應該是我自己……”安柳期期艾艾,他抱著肚子,有些難以啟齒,“有孩子后,我總感覺……特別想要……下面總是空空的,還癢……看見又什么長條的,都想塞進去……” 秦情語塞,安柳竟然不知道雙兒孕期欲望會非常強烈嗎?前期還好,舔舔摸摸就可以,到了后期如果還沒有男人精水的灌溉,saoxue會瘙癢難耐,看見能放入的東西就騎在上面不下來,即便如此,依然無法疏解情欲。 安柳懷孕后無論做什么都束手束腳起來,連正常的舒緩欲望都怕影響到孩子,他在苗疆時被保護在層層壁壘之下,連雙兒孕期的反應都不清楚。秦情跟他相反,作為秦家專門選中成為金絲雀的庶出雙兒,自小學的就是如何服侍男人,又早早飛入富商后院,對情事哪會有什么不了解? 他看著安柳的恥處,發覺這也不像自己能弄出來的樣子。他心里明白幾分,但也沒在安柳面前點破,只是掏出藥盒,挖出一團勻在指腹上:“我給你上藥吧?!?/br> 瑩白的脂膏沾上火熱的嫩xue,瞬間化成泊泊清水,隨sao逼收縮流入yindao。秦情的手指又細又軟,像條小蛇那樣靈活,每一條rou褶都給照顧到。辣辣的疼被藥膏的清涼覆蓋,安柳夾著腿,小腹后知后覺燃起熱意。 秦情看著安柳香汗淋漓地倒在床上,腿間亮晶晶地濕了一片。也被撩起了興,昨晚才被喂飽的rou屄再次不知饜足地吐著sao水,他雖然急著找夫君日逼,但也沒忘記照看安柳的感受:“好些了嗎,還疼不疼?” 安柳的確好多了,用被子蓋住半張臉,搖搖頭:“不疼了?!?/br> 秦情猶豫著一下,對他說:“我給弄你根角先生吧,雙兒孕期時刻想要很正常,特別是像你這樣夫君不在身邊的……” 他自知失言,趕緊轉移話題:“總之,明日大概就行了,我先走了?!?/br> 韓彬蔚沒放棄對安柳的示好,他知道孕期不能吃太辣,于是繼續研究菜譜,做一些符合安柳口味,又對胎兒無害的菜肴,送到安柳門前。這雙擅于緊握殺人利器的手,為了心愛的人洗凈污穢,染上煙火氣息。 他總覺得缺了些什么,可這個時節早沒有桃花了。韓彬蔚思來想去,抽出一張白紙,裁成四四方方的形狀,照著記憶里母親的手法,一折一疊…… 自從撿回了門口的食盒后,那個盒子便雷打不動地出現在安柳面前,不管他會不會動里面的食物,第二天都會填上新的菜肴。 有時候安柳收了盒子,故意不放回去,次日收獲個新的盒子,做功比前一個更加精致。 他打開發現,里邊不只有飯菜,還多了份糕點,澄黃的小塊被壓出花紋,桂花灑了密密麻麻的一層。 好香啊……安柳聳聳小鼻子,被桂花香勾得拎起一塊,咬了上去。細膩的糕體入口即化,甜滋滋香噴噴的,舌尖一頂還有微微涼意。 “我只是不想浪費食物……”安柳小小聲嘟囔,把桂花糕整個塞進口中,抱著食盒回了屋。 窗戶忽然哐哐響了兩聲,可能是被風吹的,安柳轉頭,發現有什么東西夾在窗縫。安柳把它取出來,那是一只紙折小白兔,用朱砂點了眼睛。 安柳握著兔子左看右看,把它塞進枕頭底下。 兔子和飯盒一樣,成了每天必聚在安柳屋前的???,原先只有白色,到后來,青的,粉的,紅的……各種顏色輪番而上,快要用兔子組成一道彩虹。 安柳對這些東西是誰送的心知肚明,他這天特地守在窗前,算著時間,看見人影在紗前鬼鬼祟祟,哐當打開窗。 韓彬蔚差點被扇中,穩住下盤后僵立原地,躲都沒處躲。兩人相對無言,最后還是韓彬蔚咳嗽一聲掩飾尷尬,在小兔子耳朵上按一下:“很可愛,像……像你?!?/br> 他滿腹墨水在安柳面前蕩然無存,半句酸詩都吐不出,反而跟被燙著舌頭似的吐出這么句話。韓彬蔚大概也發覺尷尬,剛想補救,那扇窗就在他面前關上了。 “柳兒!誒,等等!”韓彬蔚撲上窗,不停敲打,“至少也把它收了啊?!彼鸭埻米尤M窗縫,聲音難得有了絲委屈。 對面傳過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韓彬蔚感到對面的人扯了扯兔子,他趕緊松手,滋溜一下,兔子從窗縫滑進去。 “不用再送飯來了。很好吃,但是……太浪費了?!标P暝自從知道韓彬蔚在不停投喂安柳后,較勁似的找了個苗疆廚子,餐餐做一堆菜,通通送到安柳飯桌上。 安柳被夾在他倆之間,每天頭疼不已,本想悄悄找小嫂子幫他吃一點,沒想到對方在想辦法逃避關暝過度的喂食。 “嗯……”隔著窗戶安柳都能感到對方nongnong的失落,他到底于心不忍,摸了摸小兔子,“有這個就行了?!?/br> 韓彬蔚幾乎是瞬間就明白安柳說的是什么:“你喜歡?!” 他又覺得自己太激動,嚇著柳兒就不好了,放緩語氣,輕柔地說:“喜歡就好,我會一直折給你,直到你愿意見我為止?!?/br> 安柳掀開枕頭,積累的兔子已經成了個小丘,他把今天的新兔子放下,正好在最上面的那個尖。 “寶寶?!卑擦卮惭?,抱著肚子跟孩子說悄悄話,“你父親是個混蛋,可我……可我真的很喜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