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塘觀潮/在外人眼皮底下偷偷交合
安柳在夢中便聽見周身都是嘈雜的聲音,比前幾日韓府出事時還喧鬧得多,仿佛一大群嘰嘰喳喳的鴨子在往他耳朵里鉆。他不堪其擾得睜開眼睛,入目先是那片黑壓壓的頭頂,他煩悶地無視這些人,再向遠處眺望。 “這是……哪?”安柳意外地睜大眼睛。他看見一望無際的江水連綿在天際,不時有浪潮從波光粼粼的水中卷起,但很快又打回去。安柳只覺這是風雨夜前的昭示,像水中蛟龍即將出世,要將此地攪得天翻地覆。這是和西湖完全不同的景色,安柳對錢塘的印象便是秀美,靜雅,哪能想到這座城還有如此磅礴大氣的一面。 “這是錢塘江,因為繞過這座城而得名?!毙辆帕⒂诟咛?,目光悠悠地望著腳下聚成山海的人群。 你把我抱到這干嘛?安柳還未問出,便被遠處傳來的聲響驚得失了聲。像是千軍萬馬迎著戰鼓奔騰而來,又似萬鈞雷霆嘶吼過境;數十丈高的潮涌直沖霄漢,滾滾白虹連如群山,咆哮著沖向岸邊,怒濤卷起千堆霜雪狠擊玉岸,宛如琉璃破碎。 岸上的人們仿佛成了另一波潮水,在錢塘巨浪撲來時如退潮般散去;潮退時又聚攏在岸邊。兩方一白一黑,追逐角力,此消彼長,誰都不愿示弱。 安柳目不轉睛地看著驚心動魄的場面,指尖緊緊攥住辛九衣袖。辛九帶他落入人群,像一滴水投入湖泊。 辛九換了裝扮,戴上帷帽,層層疊疊的黑紗代替鐵面遮住他的面容。來觀潮的人什么裝扮都有,別人也不會側目他的裝扮,只當他是不愿被江水沾濕。 “好看嗎?” 安柳愣愣地點頭,但他很快警惕起來?!巴蝗粠襾磉@,不會只是讓我看風景吧?” 辛九沉默片刻,低聲哼笑:“猜對了,我的確想跟你玩些……不一樣的?!?/br> 男人的手臂環在安柳腰間,另一只手握著什么接近他的下體。安柳感到冰涼的利器散發著寒氣貼在他陰阜,心里咯噔一下,瞬間明白男人的意圖。 “你在干什么!你瘋了嗎?!”安柳下意識掙扎,又馬上被微微陷入花縫的匕首逼得動彈不得。 “安柳,信我一回嗎?我不會讓別人看見你的?!八稚嫌昧?,靈巧地劃破布料,又不傷到嬌嫩的花xue。 “瘋子……你這個瘋子……”剛剛緩和的氣氛又被辛九打亂。安柳早發現男人在性事方面癖好奇特,結果他竟在大庭廣眾下…… 辛九控制不住自己,他想好好待安柳,又急切地想看到安柳更多陷入情欲,被他欺負得羞憤難當的神情。偽裝成正人君子已經很累了,為什么用這個身份時還要壓抑自己?反正也沒幾次了……他在電光火石間做出決定,等這次游玩結束,他就在樓中宣布退位,讓壬七他們物色新的樓主人選,而他,則會變成真真正正的,安柳一見鐘情的那個韓彬蔚。 他粗喘著,用手指代替匕首,掰開花瓣,在其中搓弄。他的手套由冰冷滑膩的皮質換成柔軟的布料,些許體溫由此透到安柳陰阜。 肥厚的yinchun被剝開,嬌嫩的rou蒂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盡管辛九用袖袍擋住安柳下體,冷風還是從縫隙灌入安柳洞開的xue口,軟爛紅rou被刺激得收縮痙攣,急切地等待溫軟物什的填充。 在屄口徘徊的手指終于插入內xue,黏膩的rou壁立刻把手套浸得透徹,水潤潤地粘著男人皮膚,指頭在女xue中比劃,轉動間帶出一股股yin水。安柳臉頰潮紅,咬牙忍著甬道內愈發強烈的瘙癢,死死盯著人群,生怕有誰注意到這邊不同尋常的一幕,他太害怕和辛九的茍且暴露人前,以至于細微的黏乎水聲被放大無數倍,蓋過人群的喧囂。 “安柳,我進去了?!苯z毫沒給安柳反抗的機會,指頭抽出的一瞬間,粗大火熱的硬物抵在收縮著的女xue,腰身一挺,半根rou刃嵌入甬道。 安柳睜大眼睛,喉頭滾動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雌xue中酸麻的脹意告訴他,他在戶外,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被進入了。他咬著唇,更不敢發出聲音了??尚辆挪辉阜胚^他,摟著他開始在yindao內cao弄。 陽物在rou腔中胡作非為,把甬道攪得一片泥濘。安柳雙腿發軟,幾乎支持不住身體的重量,滑膩的yin水流滿他大腿內側,還不停地往小腿蔓延,再多一些,就能沾上他的腳踝,落到地面。 潮涌一波接著一波,他們站在一個絕對不會被巨浪打過的地方,看著潮起潮落。辛九低頭看著他們相連的地方——安柳的褻褲還完好地包裹住他挺翹的嫩臀,一根猙獰紫紅的粗棍卻沒入他兩腿之間,雖然看不見安柳花xue的sao樣,但從rou根抽出時沾滿的晶瑩黏液上可見一斑。他們表面上衣冠楚楚,實則yin亂地交合在一處,辛九氣血上涌,cao得愈發兇狠。 安柳被男人抱在懷中,冷硬的鐵銹味和草藥味一起鉆入鼻尖。辛九用身體擋住人群的沖刷,給抱著的美人開辟出一個安穩的小空間。人群還在不停地往江邊簇擁,他們興奮地等著下一波潮涌的來臨,根本沒發現有這樣一對怨侶,下身緊緊膠在一塊,在眾目睽睽下抵死纏綿著。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安柳細碎的聲音被風攜卷著傳入辛九耳中,轉即逝。男人聽見他的示弱,卻并不打算放過他,而是控制著rou刃,在宮口的軟rou上淺淺抽插。 護得再好,也難免會被著急的觀潮者碰到,辛九剛剛站定,就被人撞了一下,那人匆匆忙忙地道歉,腳步虛浮著跟上人群,就是苦了還被辛九釘在性器上的安柳。連帶埋在rouxue里的男根都戳入宮頸,充實窄小的宮腔,酸麻的脹意立刻從小腹向全身蔓延。 內壁痙攣著包裹柱身,濕熱軟滑的宮腔化作一團黏膩的脂膏,柔順地貼在guitou上。rou根在其中搗鼓cao弄,飛速進出胞宮,紅嫩的媚rou被帶出xue口,肥嘟嘟都在柱身上箍了一圈。 觀潮的人越聚越多,漸漸也有人發現安柳面色不對,上前詢問。辛九通通用幼弟風寒,卻還是想來錢塘觀潮,看著看著便不舒服,只好自己抱著他為由回絕對方的好意。 辛九回答時,那根roubang便杵著不同,可光是血管的跳動都能給安柳積攢快感。他靠在辛九身上,裝出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暗中收縮女xue,想快些讓辛九釋放出來。 男人表明還能與人談笑風生,rou刃卻已脹了好幾圈。等人一被打發,他閃身躲入他人難以發現的角落,握著安柳的細腰飛快抽插。 陽物又準又狠,次次碾過花心,戳到宮口,卻又在其中淺嘗輒止,不深入進去,男人還嫌不夠,指頭鉗住rou蒂,捻著那點小巧的嫩rou扯上拉下,揉捏打轉。安柳眼前白光閃過,一瞬間他盡失了神,清醒時,感覺腿間一股暖意流過,那條褲子濕透了,地上也積累出一個小水洼,偏偏辛九還在他耳邊低喃:“柳兒,感受到了嗎?你噴的潮,都能和錢塘江上的潮涌相媲美了呢……” 安柳嬌軀顫抖,徹底軟在男人懷中。辛九還未發泄,卻把陽物抽離花xue。失去填充的立即吐出清液,辛九割斷最外層黑紗的一角,揉成一團趁rou道沒有合攏時塞了進去。 他們像落單的大雁那樣脫離群體,辛九抱著安柳大概用了最快的速度找到一處無人野地。辛九把安柳按在柔軟的草地上,把半軟的性器塞回他體內。 在轉移中疲軟的男根一回到濕軟的腔道,便如蛟龍歸海,瞬間恢復生機勃勃,粗壯地填補安柳的空虛。 辛九抬起安柳的腰肢,幾乎要將他對折,rou棍大力搗入軟xue,在里深入淺出。透明的液體被roubang帶出灑在地上,青草水露重重,仿佛接受一場暴雨的洗禮。 安柳嘴角滑出津液,失神地承受男人的粗暴。這陽物對他的身體太熟悉,次次正中要害,快感漸漸蓋過疼痛,占滿他整個腦海。 可之前的一個細節從欲潮中被掀出——辛九剛才……叫了他柳兒?獨屬于韓彬蔚的稱呼從別人口中吐出,安柳羞憤難當,揮舞著手臂想從男人的禁錮中掙脫。辛九還在他身上馳騁著,黑色軟紗垂在安柳胸前,zigong被男根擊打的酸痛軟麻令他神魂顛倒,他不小心勾住面前的黑紗,用力一拉,帷帽掉到了他胸口。 安柳心中一緊,睜開迷蒙的淚眼,入目的依舊是那張青銅面具。他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慶幸,最終也只能感嘆辛九謹慎。 辛九并不在意帷帽被扯落,相反他像是得到什么鼓舞,把安柳雌xue當成他的jiba套子,粗暴地cao干他的身體。 yin屄sao水四濺,安柳推著辛九胸膛,甬道卻收縮著把男人吞得更緊,宮口像張小嘴吸吮馬眼,酥麻的癢意由下身流竄脊椎,辛九精關一松,在溫熱的宮腔灑入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