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男神強吻自己,想著男神玩弄自己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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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不僅僅是唐閱持繞著嚴翀走了,連著嚴翀都開始無視刻意躲避著自己的唐閱持。之前因為體育課嚴翀霸道的想要同唐閱持產生交集的那個想法也付之東流,更何況作為被輕薄的對象,嚴翀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唐閱持…… 吳柏坤在著兩人之間的暗潮涌動,總感覺發生了什么,就在周五的早上,他還問了嚴翀。 “翀哥,你和唐閱持之間怎么啦?之前看唐閱持在躲我們,現在你也開始無視他了???”吳柏坤八卦的觀察能力還真不弱。 嚴翀只是習慣性的抬頭瞄一眼坐在前側方,筆挺的端坐著的唐閱持,從鼻子里哼出了一聲氣,卻沒答話。等到他發現自己做了多么幼稚的事情之后,那張原本充滿嘲諷的臉一下子變得陰郁無比。他這張臉變得是在太快,連經常跟他插科打諢的吳柏坤都不敢再多問。于是這件事情也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所有的關系都仿佛回到了最初—— 唐閱持是不會跟差生有任何糾葛的學習委員,嚴翀是看不起學習委員的刺頭。學習委員與刺頭差生之間也和該這樣,沒有任何交集。 周五下午,第一堂課是體育課,可因為體育老師的臨時請假,這一堂在學生看來應該是完美又開心的課程變成了人人厭惡的語文課。不過在語文老師開始講課之前,班主任卻及時出現拯救了一大批愛好自由的小少年。 “李老師,不好意思耽誤你幾分鐘,我要說點事情?!?/br> “沒關系,這堂課本來就應該是體育課的?!?/br> “好的,謝謝你了?!?/br> 班主任跟語文老師通氣完便對少年們說道:“下周一要舉行校運動會,我這里有個報名表,我們班級里那些體育猛將可要上點心了,得給班級爭點榮譽哦。班長上來拿報名表吧?!?/br> “老師,班長今天請假了~”有同學熱心的提醒著班主任。 “哦,對,我給忘記了。那……唐閱持,你上來把表格拿過去吧,同學們你們要報名的就去學習委員那邊報名?!闭f著班主任也沒讓唐閱持上講臺拿報名表,反而是從講臺上走下來,并且把報名表遞給了唐閱持,隨后又從后門走了出去,順道還細心的帶上了門,“好了,李老師你上課吧?!?/br> “好了好了,安靜,我們繼續上課?!?/br> 原本還鬧哄哄的教師,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一堂語文課在少年們躁動的氣息下度過了。 下課之后,原本還安安靜靜的教室一下子就吵鬧了起來。好多人都競相爭著要報名的事情…… 唐閱持非常明智的在下課之后便把報名表放在了講臺上,并且說道:“你們誰想報名的自己去填表格吧,放學之后我會把表格送到老師辦公室的?!?/br> 星期五,對唐閱持來說應該是一個平靜的日子了。他和嚴翀又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天……可是他的心里,卻空空的,或許,在他的潛意識里,他更希望嚴翀能在意些那個突如其來的吻吧?他想著,如果嚴翀有任何的動作,那至少都能證明他在嚴翀的心底還留有一點點低位……可是如今,這么簡單的漠視…… 真的……太難受了…… 放學后的教室空蕩蕩的沒有人,唐閱持一邊想著嚴翀,一邊整理完書包朝著講臺走去??刹磺?,因為想著事情,他并未抬頭,就這么直愣愣的撞上了一個人的胸膛,有些硬,又有些暖和。還沒抬頭,他便先甕聲甕氣的道歉:“對不起,我沒看……嗯……” 可等待他的卻不是“沒關系”,而是一個粗暴的吻。 他望進了一雙幽暗陰郁的眸子,有結著寒冰的刀子朝他刮來,一刀一刀的片在他的心臟上。 可這人的唇卻跟他的暗沉沉的冰冷的眸子不同,熱氣噴灑在嘴里,蔓延出一種灼熱的氣息。 是嚴翀……他正在穩著自己! 唐閱持睜大了眼睛,在看清來人之后,他整個人都陷入了僵局。 “唔——”唐閱持試著用雙手推了推嚴翀那結實的身體,可并沒有多少效果。他被圍困在黑板與嚴翀之間,嚴翀guntang的胸膛正燃燒著他僅有的理智……這樣的嚴翀……這樣的嚴翀啊…… “嚴——嗯……”唐閱持開口想要勸阻的瞬間卻讓嚴翀的舌頭順利的伸進了口腔。 那條舌頭,莽撞又強悍的進入,粗魯的掃蕩過柔軟的內壁,最后勾起唐閱持小巧又殷紅的舌,肆意的攪動。薄荷的清香在這一剎那彌散在唇齒間,可這樣清冽的香氣無法阻擋guntang的津液。唐閱持只能被迫本能的咽下交染著兩人氣味的唾液,且甘之如飴…… 這一瞬間,他似乎成了待宰的羊羔,被困在狹小的空間里,等待著野獸的入侵。那頭野獸在他糾結抗拒的時候,就這么橫沖直撞的來到了他的面前,用最原始的欲望告訴他,他該是他的,沒有任何逃避的可能性。這樣強烈的攻勢,他唐閱持終究還是敗下了陣,他愛著嚴翀,他愛著這頭毫無征兆強勢出現的野獸…… 唐閱持放軟了身體,那雙原本被抓在胸前的手悄悄的抓過了眼前人的衣服,他不再敢看面前人眼中的冰霜,反而閉上了眼睛,溫柔的開始回應起這個有些粗暴的吻。 這一刻成為野獸的嚴翀卻在得到這樣溫柔的回應之后,開始更兇狠的進攻。他的呼吸guntang,舌頭攪過唐閱持的舌頭,掃過他的上顎,接著快速的退卻。牙齒代替了guntang的舌頭,他開始用尖銳的虎牙研磨起了唐閱持的下唇,接著開始發力,直到有血腥味從舌尖傳來,他這才再次伸出舌頭,舔過那已經帶上了傷痕的下唇,慢慢的用嘴唇吸允,想要從唐閱持的口鐘允出更多的鮮血…… “額唔——嗯——”疼痛感領還沉浸在強勢攻略下的唐閱持回了神,他睜開了眼,看到的依舊是冰冷的陰沉沉的眼睛。 與此同時,嚴翀的唇舌卻陡然的離開…… 來不及被兩人咽下的津液順著唐閱持的嘴角慢慢的流下…… 殷紅的櫻唇,泛著春光的水眸,淌在嘴角的津液,這一副yin蕩的畫面直直的沖撞進嚴翀的眼里。他微喘著氣,看著眼前已經軟了身體的唐閱持,眼神卻更加暗沉。他松開抓著唐閱持的手,緩緩的抬起,擦干了唐閱持嘴角的津液。 “呵——唐閱持,真看不出來,你這高傲的外表下居然藏著這么一副yin蕩的身體……” 嚴翀冰冷的聲音終究成了最惡毒的詛咒,縈繞在唐閱持的耳邊,他那張原本艷麗的臉龐瞬間變得慘白,連著那張應該紅艷的嘴唇都開始泛白。而那顆原本堅強的心臟卻飽受著煎熬的心臟像是被惡魔的手緊緊的握住,停跳的那一瞬間,唐閱持感受到了窒息的痛楚,原來,死亡可以那么近……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嚴翀,那張英俊的臉龐,沒有半點潮紅,沒有因為情欲過后的反應…… 直到對方那雙深沉的眼睛輕輕的掃過他的眼,慢慢的朝著下面看去……唐閱持也本能的隨著對方的視線往下看,直到看到了被自己的欲望頂起的褲子上,有一小片布料變成了深色。 “嚴翀……你……只是為了嘲諷我的么……” …… “起床了?!钡蛦〉穆曇羰悄敲词煜?,前一刻,他正用冰冷冷的語調訴說著自己的身體有多yin蕩。 唐閱持睜眼的剎那,看到的是夕陽的余暉映在嚴翀的身上,原本凌厲的五官在金色的陽光下柔和了不少,連著那雙陰沉沉的眸子都帶上了些許溫柔。在看到嚴翀轉身離開教室的時候,他才驚覺放學了,他也終究從那個冰冷晦暗的世界里掙脫了出來。 他轉頭,看向了已經西下的太陽,天邊的云朵被染成了暗粉色,帶著些許灰,襯的太陽金閃閃的。他摸了摸臉頰,上面是濕漉漉了。他不敢想嚴翀轉過身后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他寧愿記得,太陽余暉下那個有些溫暖的眼神…… 嚴翀的主動靠近,仿佛給唐閱持注入了生命的希望。這直接體現在周末的兩天,在母親嚴厲的教導他的時候,他依舊能夠微笑的聽完母親的話,并且開心的完成一系列的指令。 周日的晚上,唐閱持有些激動的靠在床頭,手中是一本本子。本子有些破舊,應該用了有些年頭了,那只壞了筆蓋的鋼筆正被他握在手中,筆尖輕輕的觸碰到了本子上,慢慢的再紙上劃過……再仔細看看紙上的內容,全部都是一個人愛而不得的哀傷。 【嚴翀,今天你終于理我了,哪怕緊緊三個短短的字…… 我知道我不該對你抱有不應有的幻想,可是感情卻沒辦法逃避。 我試著逃避過的。我試著結束過的。 可是,我的心臟告訴我,我的身體告訴我,他們叫囂著告訴我,我應該屬于你…… 我應該愛上你…… 于是,我愛上你了,無法自拔?!?/br> 又,何必自拔呢? 嚴翀…… 筆尖順著慢慢受力的手輕輕的劃過紙張,留下一串輕輕的呢喃。 唐閱持看著鋼筆發起了呆,直到再次太手,他又輕輕的用鋼筆在紙上劃出一條常常的痕跡,繼而留下一串輕聲的呢喃。 他放下了本子,有些著迷的拿起鋼筆……一旁的筆蓋被他重新套在了鋼筆上。很久之前便滋生于心底的某個念頭再次毫無征兆的出現…… ——如果……把鋼筆……放進去…… ——那是嚴翀的鋼筆……讓嚴翀cao進去…… 他的后xue……那個令人啟齒的地方……正在緩慢的蠕動,它正渴望著有什么粗壯的東西能去撫慰一下。 唐閱持捏著鋼筆抵上了自己的腹部,肌膚與冰冷的鋼筆接觸的瞬間,令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過了一會兒,久違的酥麻感順著鋼筆密密麻麻的攀上自己的心臟,細微的觸感被放大到了百倍。他愣怔著感受到了某種羞恥感,那只鋼筆……帶著嚴翀的氣息,曾經也擁有著嚴翀的體溫。 他學著寫字時候的樣子,以肌膚為紙,感受著鋼筆在上面輕輕劃動過后的瞬間產生的觸感,那種冰涼的、帶著難耐的觸感令他顫抖。仿若是嚴翀的手,慢慢的撫上自己的身體,瘙癢從順著嚴翀的手指一直延伸,直至心底某處,欲望的開關被打開,叫囂著傾瀉出來。所有的感官仿若被這只帶著魔力的鋼筆吸引,他注意著那股從心底升騰起來的渴望,這一點點的細微的碰觸,似乎已經無法滿足。 他開始不安分的小幅度扭動身軀,乳尖擦過衣服的瞬間,有一點輕微的刺痛感。也就是這種刺痛感,領他原本還能保持坐姿的腰身一下子軟了下來,他橫陳在床上,粗糙的衣服布料再一次掃過小小的乳尖,那原本應該平坦一片的胸膛上此刻已經頂起了兩點,乳尖透過有些透明的衣服映出一種艷麗而yin靡的粉色。 唐閱持sao動的身體似乎不再滿足于他這般的偷懶,瘙癢發起了最后通牒,快速的躥上rutou。 “哈啊……” 他的右手已經沒法穩穩的握住鋼筆,左手也顫顫巍巍的移到了胸前,瘙癢吞噬了最后的理智,他顫抖著左手,最終摸上了自己的rutou。 “嗯嗯——嚴翀……哈……嗯……” 這大概是嚴翀的手,還帶著嚴翀的體溫,它摸上了自己的身體。粗糙的衣服再次貼合上了乳尖,酥麻和刺痛從乳尖開始彌散開區,嚴翀正玩弄著他的身體。 “啊——嗯~”婉轉的調子從唐閱持的嘴里溢出,輕輕的蕩在空氣里,最后消失不見。 唐閱持開始覺得恐懼,恐懼于身體的變化,也恐懼于自己的思想……他不該是這樣的。 他不該怎么樣?不該玩弄rutou,還是不該幻想著是嚴翀玩弄自己的rutou呢? 因為緊張,他的手指開始不自覺的用力,捏緊rutou的瞬間,快樂的感覺沖進腦海的深處,把那股淡淡的恐懼沖淡,最后只剩下那蝕骨的又深刻的感覺。漸漸的,他開始不滿足于只是這樣的捏緊,他張弛著自己的手指,緩慢的揉捏起了自己的rutou,粗糙的布料將細小的rutou包裹在中間,跟著手指的動作輕輕的改變著形狀。 rutou在唐閱持的揉搓下變得越來越腫,原本粉嫩的顏色因為充血變得更為靡麗,帶著情色的紅,艷艷的像開在伊甸園的禁果,帶著赤裸裸的誘惑??涩F在沒人在它的身邊,它只能獨自綻放自己的美麗,孤獨的、卻又是致命的。 隔靴搔癢大概就是來形容這樣的場景的。 唐閱持沒能滿足,卻也在母親的叫喚下清醒過來。這是第幾次了,他做著令人無法原諒的事情,罪孽的、禁忌的,卻都被母親適時的打斷。似乎母親是那個禁欲的上帝,而他是初入伊甸園被毒蛇引誘的亞當。不,或許他不該是亞當,他應該是夏娃。他等待著嚴翀,他期盼著嚴翀,他想嚴翀成為他的亞當,他想跟他的亞當一起偷嘗禁果。但現在,他還沒嘗到,可就快被母親發現了。 “嚴翀……” 他還能熬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