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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千夜掠夢【高Hrou文】在線閱讀 - 當著主人的面自己插xue開拓;禁止高潮;被狠cao侵犯

當著主人的面自己插xue開拓;禁止高潮;被狠cao侵犯

    午后,千夙西正坐在窗邊,面前的桌案上放著一本劍譜,是敏安王手抄的一本失傳的古籍秘術。

    窗外陽光燦爛,樹影熱烈而濃密,花香滿園,清香襲人,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逐漸大步靠近。

    是敏安王。

    千夙西腳踝手腕上皆綁覆著沉重的鐵鏈,身上穿著的又是那種特制的,一扯就掉的色情至極的衣物,便沒有開窗,只將自己隔離在房內打發時間。

    敏安王卻并沒有如往常一般進屋,反而是沿著走廊,緩緩走動,最后停住,轉身,伸手一拉,打開了面前的一側木窗,目光暗沉而漆黑,定定的看著在室內看書的千夙西。

    敏安王平日里不說話時,又或者是生氣發怒時,或者是積攢了太多的情欲yin念時,臉上的神情總是很深沉晦澀,輪廓分明而銳利,帶著上位者的壓迫和威嚴,散發出強硬危險,陰郁獨斷的氣息,讓人不得不臣服順從于他。

    千夙西聽見“吱呀”一聲,扭頭往窗外看去,便瞧見一身黑衣的敏安王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他。

    沉默著。

    對視著。

    千夙西回頭繼續看書也不是,他又被鐵鏈困住無法外出,只好打破沉默,輕輕的叫了一聲“主人”。

    敏安王點了點頭,面上這才神色稍緩,露了絲笑意出來,伸手摸了摸千夙西的臉頰,在他唇邊有意無意的拿拇指摩挲輕蹭,沉迷的流連在唇瓣的軟rou上,似要伸進去一般。

    千夙西的身體一抖,衣服腰間的鈴鐺響動幾聲,本能的便要躲開,可是又十分自覺的配合著,嘴唇微張,含住了那一根挑逗他的手指。

    輕吮。

    慢舔。

    宛若小兒嘬乳似的含著敏安王的手指。

    “把衣服脫了,我給你帶了禮物?!?/br>
    敏安王抽回手,探進了自己的袖子里,半是命令半是吩咐的口氣道。

    禮物,送給自己的,無非只有那種用在身體上的yin亂的禮物。

    千夙西面上閃過絲不安恐懼,眉頭微顫,眼中是無法察覺的疲累和茫然,站起身來,將手搭在自己胸前,小聲的詢問道:“在這里?”

    敏安王面色微微發紅,雙眼中欲望滾動,點了點頭,手中已經拿著把短小精致的匕首,和一只小瓷瓶。

    他瞥了那樣式古樸優雅的套著深黑色刀鞘的匕首一眼,遞給了千夙西,又將瓷瓶的木塞扯下,輕輕搖了搖,放在窗臺邊沿上,繼續道:“衣服全脫了,你知道接下來怎么做的?!?/br>
    熟悉的潤滑脂膏的氣味,敏安王興致突起的別樣情趣和新奇的玩法,之前已經用后xue接納包含過很多東西,好幾只不同大小的毛筆一起插進去,瓶口彎曲而圓潤的花瓶,桌子上本該用來品嘗的葡萄水果,敏安王佩劍的刻著凹凸花紋的劍柄,都在他后頭的roudong里時間或長或短的呆過,千夙西再不能有任何的猶豫和拒絕,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微動拉扯,解開了自己領口處衣物的細繩。

    當著敏安王的面,當著注視著他身體的火熱目光,依次的解開肩頭,腰間的細繩,那原本就輕薄的衣物便分為前后兩片,從千夙西肩頭掉落了下去,墜著的鈴鐺砸落在地面上一陣陣輕響。

    有風輕微而涼快的吹進來,窗戶只開了一扇,被敏安王的身影擋住,無法看見外面的風景。

    千夙西一絲不掛的站在桌案旁邊,椅子的側面,半低著頭,幾縷烏黑發絲滑落,擋住了半張臉頰,垂眸顫抖的接受著敏安王的目光打量。

    他的身體,被敏安王看過千萬次,撫摸玩弄過無數遍,好看完美的宛若精心勾勒出的畫中美人活了一般,沒有一絲的缺點和瑕疵,身材修長纖瘦,胸腹平坦緊致,腰身緊窄,一雙腿欣長而筆直,腳掌并攏的站著,肌膚細膩白皙,落雪梅花似的瑩潤光滑,上面落著斑駁色情的尚未消退的吻痕和指印。

    “開始吧?!?/br>
    敏安王沉默又迷戀的欣賞了好久,伸出手在千夙西肩頭,鎖骨,胸口,rutou處撫摸,揉捏,指尖掌心觸碰感受那柔軟溫暖的肌膚,才開口說話,示意千夙西繼續動作。

    眼前好看的少年,散發著曖昧柔光的赤裸身體,承歡多次,輕易便可以被掌控,壓在身下cao到高潮哭泣的千夙西,一窗之隔的距離,仍是溫順而乖巧,關在牢籠里的馴服了的猛獸,動人心魄的美好和聽話,仿佛干枯的柴火上落的一點火星,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撩撥起敏安王心底最壞最邪的念想,將最原始骯臟的欲望和侵占施加在千夙西身上。

    千夙西自然知道該怎么做,無比熟悉和抗拒那一步步yin亂放蕩的動作,卻由不得他不做,極輕聲的“嗯”了一下,將椅子往后拉了拉,重新坐上去,兩側肩膀半靠著椅背,一雙赤裸的長腿,大大的敞開,分別屈起,搭在兩側的扶手上,將身體最隱秘脆弱,讓男人神魂顛倒,日夜疼愛cao干的部位,清清楚楚的袒露呈現在了敏安王的眼前。

    敏安王深吸一口氣,往窗前又走了一步,緊緊的貼著窗沿站著,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千夙西雙腿間,落在那瑟縮顫抖的粉嫩色rou口細縫處。

    此番打開身體的動作無處借力,又因為是光天化日之下主動配合的,因此格外的令人羞恥懊惱,千夙西大腿內側的肌rou不停的打著顫,想并攏蜷縮卻只是不安畏懼的動了動腰。

    他的臉頰已經飛起一層薄紅,好似一層瑩潤光滑的白玉上落了淡粉色的花蕊細末,嘴巴微微張著,牙齒輕咬住下唇,半羞半懼,隱忍壓抑的眼神,雙眸漆黑水潤,逃避般的盯著窗沿,似要拒絕,身體的動作卻是配合。

    “自己先用手指擴張好?!?/br>
    敏安王將瓷瓶遞給千夙西,順便摸了眼前人的腰腹一把,面上帶著極為享受和欣賞的神色。

    淡藍色的雕花瓷瓶便被修長白皙的五指顫抖著抓住,捏緊,往一邊微微傾斜,千夙西接過之后,將其輕輕的落到雙腿之間,往另一只手的指尖倒了些許,朝著股縫間的xue口伸了過去。

    脂膏冰涼,指頭圓潤,滑膩和突然觸碰的感覺讓xue口處的軟嫩媚rou畏縮的顫抖著,翕動不停,千夙西吸了口氣,目中有一絲的猶豫不決,但又很快便緊緊的咬著嘴唇,光裸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將難熬的呻吟喘息盡數吞回肚中。

    將一根手指緩慢的插了進去。

    “……嗯……”

    即便是再壓抑和克制,仍舊是有極輕微的呻吟從他喉間溢出。

    “很好,就這樣,把后頭插軟了就把匕首含進去?!?/br>
    敏安王拿起匕首,放在手掌心中把玩著,目光卻沒有一刻離開過千夙西的手指和被插的泛紅的xue口。

    “是,主人?!?/br>
    千夙西已經往自己掌心和手指上抹了足夠多的脂膏,閉上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呼吸急促凌亂,微微喘息顫抖,將脂膏在xue口處涂抹均勻,又順著手指送到后xue之中,來回抽出插入,不停的自己做著潤滑和擴張。

    敏安王的目光如有實質一般,凝著情欲和火熱的光芒,隨著千夙西股間進出抽插的手指緩緩移動。

    “睜開眼睛來,你下面的小嘴已經夠軟了,把匕首放進去含著?!?/br>
    待看見千夙西的手指變為三根在后xue之中來回插弄,xue口又有些許的汁水流出時,敏安王將匕首遞給了千夙西,聲音凝重而迫切的道。

    千夙西便將后xue中抽插擴張的動作停住,緩緩的睜開眼睛,下巴點了點,回應著敏安王的吩咐和指示,接過了那把打造的十分精美的匕首。

    匕首短小而通身冰涼,泛著一層攝人的光芒,刀身最前端并不是十分尖銳,反而是微微朝一側彎曲,及時的收縮成兩個手指寬的半圓形,線條流暢而優美,鋒利的刀身部分也已經被烏黑色光亮的刀鞘給套住了,刀柄握著舒適而清涼,鑲嵌著一圈潔白閃亮的夜明珠,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飛鳳舞的圖案。

    那看著不起眼的黑色匕首此時雖然用途yin靡,來歷卻是極為不凡,世間僅此一把,乃敏安王尋了皇宮里技藝最高超的匠人,用世外墜落的隕石和極其珍貴稀缺的玄鐵秘銀混和,鍛造煉制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做成。

    吹毛寸斷,切金如泥。

    斬斷一般的利刃刀劍,巖石墻壁更是不在話下。

    夜里刀柄上的夜明珠便會發光,宛若手中握著繁星。

    夏日之時匕首更是會源源不斷的散出寒氣,周身清涼無比,觸手舒爽安適,可作解暑驅熱之用。

    千夙西卻沒有時間和精力細看,只是調整著角度和方向,握好刀柄,將刀鞘的頂端下移,掠過小腹,掠過垂著的陽物,掠過會陰,抵在濕潤泛紅的xue口上,略一使力,往里捅入,便將那利器插送進了自己身體之內。

    匕首比手指更為堅硬粗大,扁方又冰涼的觸感,刀鞘乃上好的磨的光滑柔軟的皮質,表面卻依舊略微粗糙起伏,千夙西從喉間溢出好幾聲難受掙扎的呻吟,一只手按摩放松著xue口,另一只手繼續用力將匕首往身體深處插進。

    敏安王呼吸已亂,長袍的衣擺往前晃動,上半身探進室內,看著千夙西用后xue將那匕首逐漸吞含接納。

    已經是入了約有三分之一,xue口都被插成了深紅色,撐開成一條緊咬住刀鞘顫抖收縮的rou口,千夙西這才呼出一口氣來,用手背擦去了額頭上的細汗,抬起頭,細長水潤的雙眸微動,含著乞求和討好的看向敏安王。

    “聽話,再把匕首含深點,多抽插一會兒,我便來滿足喂飽你?!?/br>
    敏安王瞥了他一眼,雖已經是口干舌燥,全身都亢奮激動,下腹欲望頓起洶涌,陽物也腫脹勃發的聳立在腿間,仍是安撫著千夙西讓他繼續。

    千夙西便只得繼續,卻實在是羞恥抗拒的不行,索性又閉上了眼睛,回想著敏安王平時cao他后面時的動作和力道,將刀鞘往外抽出一點,再繼續往后xue深處插入,深插淺抽,緩慢而連續的,終于將那匕首又多插了點進去。

    “別總是閉著眼睛,你這副樣子很好看的?!?/br>
    敏安王看著千夙西顫抖的黑色睫毛,瞧著眼前人自己將自己抽插的呼吸凌亂,全身泛紅,嘴角翹起,浮起一絲滿足沉醉的笑意,伸出手輕撫著千夙西的眼角,將其眼皮輕輕的撥弄開來。

    包著黑色的柔軟皮革的利器在千夙西股間不停的進出,終于將那緊致濕熱的后xue搗弄的濕軟一片,泥濘軟爛的不成樣子,往下一滴滴的溢出汁水來,宛若里面藏著幾枚熟透的果子。

    深黑色的刀鞘插進粉嫩柔軟的rouxue之中。

    緩緩拔出。

    再次往更深處抵入抽動。

    周而復始,連續不絕。

    進。

    出。

    水聲嘀嗒。

    敏安王的灼熱目光便隨著那把匕首一同貫穿侵占著千夙西的身體。

    光滑暗沉的椅子上很快落了一灘從千夙西后xue內淌出的汁水和融化了的脂膏,看著是晶亮亮透明的一片。

    千夙西的手腕已經有些酸澀麻木,后xue卻變得酥癢火熱,緊緊的絞纏住扁平的匕首刀鞘,饑渴熱情的吮吸吞吐著,抽插的動作逐漸緩慢輕柔,前端的陽物受到刺激和快感,也很快的膨脹挺翹起來,直直的豎在下腹,因著雙腿大張的姿勢,yin蕩的沖著敏安王輕輕晃動著。

    雖然敏安王并沒有直接觸碰撫摸千夙西,甚至是衣冠整齊,隔著一墻的距離,但直勾勾的眼神已經在眼前的人隱秘的腿縫之間注視渴望了許久,目光晦澀而狂熱,因著赤裸而亢奮的神色,喉結不時的滾動,吞咽著口水,更加讓千夙西忍不住羞恥顫抖。

    眼前的人是千夙西,赤裸溫順而無所抗拒的千夙西,手里握著他贈予的禮物,本不該用于床笫間交合的凌厲武器,自己將自己抽插玩弄成一份精美的禮物,等著他享用和侵占。

    “乖寶貝,下頭吸的可真緊,我馬上就進來疼你?!?/br>
    敏安王伸出手,控制著千夙西的手腕,將那匕首來回飛快的抽插了十幾下,再也無法忍耐火熱的欲望和胯下爆裂開來的腫脹痛意,伸手關上窗子,大步快速的朝門口走去。

    “吱呀”兩聲。

    門極快的打開,又很快的關上了。

    敏安王幾乎是半跑著進來的,幾步便踏進了內室,走到桌案前,將滿面潮紅,雙腿大張著顫抖的千夙西一把抱起,朝床邊走去。

    千夙西兩條腿順勢蜷縮并攏起來,后xue將插到深處的匕首含的更緊,抽出也來不及,只是胳膊圈住了敏安王的脖頸,腦袋輕輕的倚靠著男人的胸膛,防止自己摔落下去。

    “cao過你那么多次,還是喜歡你的身體,喜歡你里面溫暖又濕熱的感覺,想一直這樣與你親熱?!?/br>
    敏安王將千夙西仰躺的放在床榻上,也脫掉了下衣和褻褲,爬上床,用膝蓋頂開身下人的雙腿,伏下身體,吻住了他,手掌下滑,掠過平坦緊致的小腹,濃密的恥毛,挺翹勃發的陽物,摸到滑膩大張的腿跟處,握住了匕首露在外頭的刀柄,輕輕的往外拔出,抽離,扔在了一旁,將自己的幾根手指順著來不及合攏的軟rou輕柔而迅速的插了進去,往兩邊按壓揉捏著,喃喃的道。

    敏安王壓在千夙西身上,小腹以上是冰涼的衣物,垂下散落到臉上,微微酥癢的漆黑發絲,以下卻是火熱有力的腰胯,一大叢濃密而彎曲的黑色恥毛,又粗又長,比先前的匕首更為犀利和猙獰的碩大陽物,guntang而又氣勢洶洶的刮蹭頂撞著千夙西的大腿根部。

    千夙西的頭落在枕頭上,烏黑順亮的發絲有些微凌亂,眼眸怯懦而水潤,顫抖著伸出手,將床頭處的系帶解開,使床帳落了下來,將二人遮擋在床榻之內,這才有些羞恥的看向敏安王。

    敏安王依舊十分沉醉的吻著他,伸進舌尖,勾纏攪弄,纏綿戳刺,進一步的侵入霸占口腔,吮咬出曖昧的水聲,同時腰胯下壓,用陽物頂撞了千夙西股縫十幾下之后才重新抬起上身,抬高了緊窄的腰身和飽滿的屁股,把他的兩條腿拉開,屈起,提著分別架到了自己肩頭,讓那泛紅濕潤的xue口高懸在半空之中,方便接下來的進入承歡。

    敏安王已經cao過那溫暖的后xue好多次,用手指,用玉勢,用劍柄,用珠串,用一切可以讓千夙西顫抖高潮的東西,輕輕的轉著圈,磨蹭著,探索著,插進那令人銷魂的濕熱roudong中去。

    溫柔鄉,英雄冢。

    何況千夙西的身體永遠都是那么美,失神迷離的臉龐,水汽彌漫的雙眸,兩片精致而流暢的鎖骨,胸膛薄濕而白皙,點綴著兩粒被吮吸啃咬的通紅的rutou,小腹平坦而細膩,腰細腿長,后xue里面那么緊,那么熱,那么軟,無論何時插進去,來回的抽動cao干多少回,都是一如既往的欲仙欲死,銷魂蝕骨。

    敏安王腦子里的欲望和yin念又雄雄的燒起,一如許多次想占有千夙西的時候,燃燒的愈來愈火熱旺盛,想不顧一切的壓著身下的人,將他的雙腿打開,握住緊窄的腰身和圓潤的臀部,將腫脹的亢奮跳動的陽物狠狠的插入,快而深的頂進去,cao開那緊致綿軟的roudong,讓那之前已經進出抽插過許多次的rouxue緊緊的吮吸包裹著自己,吞吐夾弄著自己。

    不僅僅是想將千夙西用鐵鏈困住,更要用身體和力量將他占有,用陽物將他牢牢的釘在自己身下,徹底決絕而無回轉余地的侵占擁有,讓千夙西的雙腿纏著自己,唇舌吻著自己,后xue吞吐吮吸著自己,上下皆被進入疼愛,將他cao到哭泣顫抖,cao到高潮射精,與自己在床上一同享受歡愉和高潮。

    陽物譬如利劍,已然出鞘,懸在敏安王的胯下,粗長堅硬,顏色深沉,guitou飽滿如卵石,連著的柱身更是纏繞著深紫色的rou筋,猙獰而兇狠,兩顆囊袋更是藏著無數沉甸甸的jingye。

    深紫色的guntangrou刃因為敏安王刻意挺腰送胯的動作,便抵在千夙西的臀縫中間,將進未進,guitou摩擦xue口,時不時的戳刺試探著。

    因著忍耐許久的關系,那物已經膨脹到可怕恐怖的程度,青色的筋脈噴張,不停的跳動,宛若血rou鑄成的一柄利刃,要剖開敵人的身體。

    千夙西原本是仰躺著,烏黑的發絲披散在枕頭上,手掌捏著身下的床單,雙眸半張,眼尾勾起,臉羞臊得通紅,有些不安畏懼的看著敏安王的衣襟,轉移著注意力,卻因為下半身被抬高,雙腿分開架起,一瞥之下,便看見了那即將要進入他身體的勃發rou刃。

    幾乎是瞬間便移開了眼睛,緊緊的閉上,慌亂的將頭扭開。

    不敢再看。

    不能再看。

    好……好大……太大了……

    而且是粗的可怕。

    簡直是懸在敏安王精瘦腰胯之下,被濃密蜷曲的恥毛包圍著的一柄rou槍火劍,勃發起立之后更是腫脹成極其兇悍的一根,看著令人心悸膽寒。

    千夙西對自然發泄欲望之事一向淡薄抗拒,能躲避則盡量躲避,也從來沒有見過別人的那種東西,不知道如何判斷,至于敏安王的那一根,也只是被壓在身下cao干的時候用后xue包含吞吐過,閉著眼睛用嘴唇吮吸伺候過,從來不敢光明正大的仔細瞧看。

    理應是與敏安王做遍了親熱私密的事情,顛鸞倒鳳,交頸而眠,他卻從來不肯正視接納那根將他cao得哭泣崩潰,亦或是高潮顫抖的yin物roubang。

    千夙西的臉上掛著細汗,雙頰緋紅潮濕,眼角水潤而微微勾起,嘴唇微張,偶爾可以看見里面一小截粉紅的軟舌顫抖,腰肢和臀部本能的扭擺著躲避,腦子里凌亂驚駭至極。

    那么粗大而圓碩,怒氣沖沖,guntang猙獰,勢如火龍猛獸,看著可以將人捅壞搗碎的恐怖兇器,要插入擠進他的那種地方,一寸也不遺漏的放進去,再一刻不停的拔出楔入,將他的身體徹底的占有填滿,玩弄抽插的yin亂不堪。

    千夙西在腦海里不受控制的飛速的回想著,他曾經被壓倒著躺在床上,雙腿大張的承受過好多次激烈而狂暴的侵占cao干,用本不該承歡交合的后xue無數次吞吃接納過敏安王的陽物,被cao得低聲求饒,全身痙攣,只能不知羞恥和尊嚴的喘息呻吟,宛若被馴化圈養的乖巧的小獸,在情欲熾熱的敏安王的cao干玩弄下乞求解脫和獲得身體的釋放。

    而更令人可悲憤恨的是,千夙西被cao到后來總是會無法逃離的墜落沉淪進敏安王為他打造的yin欲深淵中去,被cao到不斷的高潮哭泣,被只抽插刺激后面,前端陽物沒有任何撫摸慰藉的情況下便噴濺出jingye,連神思靈魂也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沖刺搗弄盡數弄的崩潰消散,只能任人施為,敞開身體,閉著眼睛承受一輪又一輪的無止盡的侵占貫穿。

    仿佛他本來就應該是如此的yin亂骯臟,放蕩饑渴,活該雌伏受制于人下,活該淪為泄欲的禁臠玩物,被敏安王鎖在房里不分日夜的調教侵占。

    如此神智恍惚,思緒飄渺著,敏安王已經穩穩的扶著千夙西的腰,手掌掰開一邊臀rou往側面壓倒,guitou分泌出激動透明的前液,混和著紅潤xue口處的脂膏,一寸寸的往他身體里抵入搗弄,用真正的行動將他插的低聲哀吟。

    敏安王控制著腰胯前沖挺進的力度,將柔嫩敏感的xue口用guitou頂開,再繼續往里深入戳刺,左右旋轉按壓著,揉捏著千夙西的臀部讓他放松,終于讓那一根roubang逐漸陷入消失在臀縫之中,被緊致溫熱的甬道包裹圍繞著。

    千夙西羞恥面熱的連眼眸都無法睜開了,細而彎的睫毛輕輕顫動,感受著敏安王用碩大無比,guntang堅硬的腫脹陽物將他的身體逐漸搗開撐大,逐漸楔入繃緊,逐漸填滿貫穿他的后xue。

    “啊嗯……哈啊,主人……好痛……慢……慢一點……”

    動作稍作停頓之后,繼續捅進,插弄的后xue里嫩rou不住的收縮絞緊。

    陽物仿佛鉆頭毒蛇一般左右頂撞,往深處逡巡,繼續挺進。

    千夙西仰著頭,雙眸浮起一層朦朧氤氳的霧氣,白皙的胳膊抬起,求饒似的抓握住敏安王的手腕,腰身繃緊了顫抖著,兩片臀rou痙攣的仿佛晃動的玉色水面,唇角溢出不自覺的呻吟,無法忍受的撐脹和酸澀感,怪異煎熬的被侵入攻占身體最脆弱隱秘的地方,眼尾也羞恥的愈發濕潤,宛若火燒般的發燙。

    事實上,每一次手指裹著脂膏插入后xue,做好潤滑擴張的前戲,接著被yin具玩弄抽插,將后xue搗弄的足夠濕軟順暢,再到被敏安王分開雙腿真正的進入占有,用男人真正亢奮的火熱欲望貫穿填滿身體,壓在身下無止盡的cao干頂撞,射入滿滿一小腹和后xue的jingye,都無疑是讓千夙西一遍又一遍的經歷感受那種無助又脆弱,不能作出抗拒排斥,不能逃離退縮,只能隱忍著強迫自己接納,進而乖巧臣服的用身體撫慰討好體內的陽物,承受所有的鞭笞和玩弄抽插的滋味。

    敏安王回握住千夙西的手腕,壓下身體和腰胯,印上灼熱纏綿的親吻,以作安撫鼓勵,上頭是軟舌吸吮勾纏,溫柔似水,胯下插入占有的動作卻急躁兇狠,帶著男人原始的獸欲和沖動,依舊堅定不移的往千夙西后xue深處沖刺頂撞,抽離退出的少,之后稍作蓄力緩沖,再急而猛的插入更多,淺抽深插,搗弄繃撐開緊致的后xue,勢必要全部插進去,徹底的占有千夙西才肯罷休。

    終于,在千夙西的眼角滑落出淚水,身體顫抖的不成樣子,腰身,后臀及尾椎骨一片酸麻無力的時候,敏安王插到了頭,全部的侵入到了身下人的股縫rouxue之中,只剩下兩顆飽滿圓潤的囊袋堵在千夙西的xue口處。

    “乖寶貝兒,心肝兒,好夙西,你里面真舒服,軟軟的,又緊又熱,夾的我好爽,讓我忍不住想cao哭你,將你永遠這樣的留在我身邊?!?/br>
    敏安王在將陽物全部插入深抵進去之后,快活舒爽的長嘆一聲,幾乎便要溺死在那一片濕軟緊致之中,當場鎖不住精關而繳械泄精,卻硬生生的控制住了,手掌緊按著千夙西的腰肢,另一手撫著他的眉眼和臉頰,低聲而曖昧道。

    千夙西下半身敞開而虛懸在半空,雙腿更是高高的架在敏安王的肩頭,腰臀和后背都無所依附和支撐,全部的身體了一條傾斜而凹陷的弧線,支撐點只有敏安王的肩頭,他的兩側肩膀和后腦,大部分的重量都盡數落于兩人下體互相結合連接的地方,被插的極深和徹底,仿佛要頂破腸肚一般,連臉色也蒼白了幾分,嘴唇顫抖輕合,哭泣著呻吟央求道:“……主人……太……太深了……夙西受不住,求求你退出……退出去一些……”

    情愛一事本該是兩廂情愿,循序漸進的過程,你儂我儂,廝磨著纏綿結合,不該是如此的性急焦躁,一方卑微低下的獻祭,另一方肆意的奪取侵占,敏安王卻每次都是如此,自大強勢,狂妄專制,執拗而刻意的一開始就要插到最深,將那脆弱柔軟的地方狠心而霸道的cao開繃圓,非要徹底的占有了千夙西之后才開始抽插cao干,讓身下的人因為他的一撫一捏,一頂一撞而呻吟啜泣。

    只有如此,只有千夙西徹底的失去了反抗推拒的能力,不再想著偷偷逃避離開,全身顫抖,面色潮紅,眼尾濕潤勾起,無辜脆弱的哭泣落淚,攀著他的胳膊哀求示弱的時候,才覺得心里舒爽好過,滿足了征服和占有欲,真真正正的將千夙西擁有,擁有了全部。

    “聽話,再忍忍就好了,插得深了等會兒才能cao得你舒服,cao得你高潮,我想要你,想用我的東西將你填滿,將你cao透,讓你變得離不開我,求著我cao你才可以得到滿足?!?/br>
    宛若魔鬼般的引誘和哄騙,下流骯臟,混雜著濕黏的情欲,敏安王吻著千夙西的下巴,嘴唇,眼睛,將呼吸和話語一齊傳遞給身下的人。

    粗大guntang的陽物抵進插入更深,guitou旋轉頂撞,碾磨開甬道內壁的軟rou褶皺,長驅直入,搗得緊致的后xue里濕軟而粘膩,敏安王享受停留片刻,再緩緩抬腰退出,將濕淋淋的陽物往外抽離些許,繼續重復不停的捅入,cao出一片淋漓滑膩的汁水和千夙西的破碎呻吟。

    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局勢,抽插頂弄的動作已然開始,且有越來越兇狠狂亂之勢。

    “……啊哈……嗯啊……好脹,主人……主人……求求你,太深了……要被……被頂壞了……”

    幾聲極其絕望的嘆息和微弱無用的掙扎,腰臀扭擺如風中的柳枝,千夙西抬起發抖的手,按住了敏安王的手腕,卻做不出推拒,反而是攥緊了那袖口處的布料,盡力放松后xue和身體承歡,不至于陽物在兇狠的插入抽離的過程中太過滯澀,激起更多的疼痛和煎熬。

    哭泣求饒只會讓敏安王更加亢奮激動,cao干玩弄的更為粗暴兇悍。

    可順從配合也是火上澆油,激起敏安王更多的興致和情趣。

    唯一無法躲避和更改的結果,便是在敏安王的胯下,拋卻廉恥和顏面,毫無保留和隱藏的張開雙腿,袒露出承歡挨cao的后xueroudong,吞吐吮吸男人的猙獰陽物,被狠狠享用cao干到直至敏安王盡興滿意,射出好幾次的jingye,灌滿已經被cao得痙攣顫抖,紅腫不堪的后xue。

    輾轉低賤,懦弱無能如一只被折斷了翅膀的鳥雀,朝不保夕,看不見任何的希望和救贖,只能用盡力氣的討好服侍主人,在最后的死亡來臨之前,可以暫時獲得暴風雨之后的點滴平靜。

    敏安王眸色火熱亢奮,蘊含著狂風暴雨,神情激動沉醉,額頭浮起一層汗珠,喉結不停的滾動,發瘋一般的盯著千夙西抬高敞開的臀縫,吞吐夾咬著粗大陽物的后xue,xue口已經被cao得軟爛發紅,撐開成一圈深紅色的roudong,褶皺全被坤平成透明薄嫩,隨著陽物的一次次抽出往外溢出yin水,打濕了二人相連的部位和周圍的黑色恥毛,使白皙的臀rou肌膚上掛著一層透亮的水光。

    春雪消融的甜美。

    夏日驚雷的刺激。

    秋果豐收的滿足。

    冬夜爐火的溫熱。

    只要將陽物狠狠插在千夙西體內,將胯下火熱的欲望深深的埋抵在千夙西后xue甬道之中,來回不停的進出摩擦,碾磨頂撞那溫熱的腸rou和內壁,對敏安王而言,便是這世間最舒爽刻骨的刺激和歡愉,有著說不出的渴望和滿足。

    想一直將千夙西這樣壓在身下,沒有盡頭的占有cao干下去。

    敏安王腰胯的力道綿長而雄厚,次次插入都是全根而進,將xue口附近的軟rou擠進,帶動著甬道內的所有軟rou一起運動收縮,刺激而又充盈。

    將千夙西填得極滿,cao得極深,也令他的呻吟愈發斷續而破碎。

    甬道內壁緊緊夾咬住粗硬guntang的陽物,卻無法有片刻的喘息,只能被cao開撐大,再急劇收縮。

    又吸又夾。

    又吮又含。

    爽到極度的歡愉。

    頂的如要裂開的蚌殼一般。

    敏安王在千夙西身上,似乎一下子便可以體會到極致的舒爽和快慰,來自于身體,來自于兩人相連的地方,也來自于心里,來自于千夙西對他的包容和接納,用柔軟溫暖的那處撫慰討好他。

    千夙西大口的喘著氣,呻吟軟膩而斷續,雙頰緋紅潮濕,眼眸里暈著一層厚厚的水霧,眼角掛著好幾道淚珠和汗水,已經是被玩弄的崩潰失神了。

    他神智潰散而失神的仰躺著,腦袋已經掙扎著從枕頭上滑落了下去,千絲萬縷的黑發鋪散在腦后,映襯的臉龐愈發愈發潮濕紅潤,兩條修長柔韌的雙腿被打開,架在敏安王肩頭,大腿內側和小腹處被連咬帶啃的弄出了好多紅色的印子,掛著晶晶亮的涎水汁液。

    “……啊啊……唔嗯……太、太深了……”

    “……嗯啊……啊哈……里面好脹……被弄壞了……”

    平日里清冷悅耳的嗓音被后xue內瘋狂粗暴的律動和敏安王的撫摸玩弄硬生生的變成了喑啞而軟爛的呻吟。

    不堪入耳的哀求。

    雙眸含淚,兩頰緋紅。

    喉結滾動,胸乳挺立。

    腰腹緊窄,陽物挺翹。

    愈發如春藥yin毒一般刺激著敏安王的神智和情欲,加大了力道和狠勁兒cao干那柔嫩后xue,千夙西的身體便愈發緊繃敏感,脆弱而緊密的收縮翕動著xue口,內里的甬道也蠕動痙攣,用濕軟柔嫩的腸rou顫抖的夾吸著敏安王的陽物。

    身體要被cao開一般的熾熱煎熬,卻是過電般的刺激和舒爽,疼痛鼓脹之意劇烈,歡愉滿足之感也劇烈,撕碎人的神智和尊嚴。

    原本該合攏的后xue被撐大成裹著粗長陽物的rou套,含著敏安王陽物夾緊的形狀,千夙西的身體和后xue內部,本能的調整適應著,收縮翕動著,變成最能讓二人獲得快樂的模樣。

    敏安王喜歡極了,也爽極了,將那一截腰身和臀縫往自己胯下瘋狂的按壓,讓緊致柔軟的后xue將陽物次次都從頂端撫慰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狠狠的撞上千夙西飽滿挺翹的臀瓣,發出“啪啪啪”的劇烈聲響。

    仿佛千夙西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再是一個同他一樣該頂天立地的男子,只是一尾無處可逃的美麗的魚,一具只用來承歡泄欲的精美軀體,會喘息哭泣,會呻吟低叫,他便是狩獵叉魚的一截長槍,次次都精準無比的楔入,將身下已經哭的嗚咽的人cao得滿面淚痕。

    “……主人……啊哈……嗯啊……,主人……主人……夙西求你,求你了……嗯啊……輕一些……”

    無論敏安王是何等粗暴兇狠,千夙西的話語和反抗便總是懇求,他縛著沉重冰冷的鐵鏈,四肢掛著閃爍寒光的金環,身上一絲布帛遮蔽也無,頭發披散,袒胸露乳,雙腿大張,后xue含咬著一根粗大無比的roubang吞吐。

    一副最yin亂放蕩的模樣。

    卻也是要被索取到精疲力盡,全身都無力癱軟,后xue合不攏的往外溢出jingye的時候,敏安王才肯停止,才肯施舍他溫柔的親吻和安撫。

    千夙西被敏安王托著臀瓣往上抬起,陽物迫不及待的插入后xue極深,橫沖直撞,碾磨搗弄,扶著腰肢緩緩放下,后xue便留戀不舍的夾緊了陽物不忍吐出,扯出一大圈玫紅的軟rou。

    陽物如何調整著刁鉆的角度狠狠插入,再碾磨著深插淺抽的拔出,后xue便如何追逐,如何討好撫慰。

    快樂和痛苦均是無法選擇。

    只要敏安王掐著千夙西的腰身,快而猛的挺腰,插入他,填滿他,貫穿他,頂撞他的甬道內壁,碾磨戳刺他的敏感地帶,往他的身體深處鉆入射精,千夙西便只能呻吟落淚,腳趾又刺激又舒爽的蜷縮起來,心跳加速,砰砰的響,臉頰全部泛紅潮熱,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膚和筋脈都跳動鼓噪,guntang又亢奮。

    敏安王滿足于自己的杰作,騰出一只手來,去撫摸揉捏千夙西的胸口,玩弄挑逗那兩團乳rou,使rutou凸起腫脹,乳粒尖翹如茱萸。

    之后,又將三根手指插入千夙西口中,隨著腰胯頂撞的動作一齊動作,攪弄戳刺著濕熱的口腔。

    下面的嘴已經被敏安王的陽物cao得幾近紅腫麻木,上面的嘴也被手指褻玩,捉住舌頭翻攪著。

    上下兩處私密的地方全都不受控制的落入敏安王的掌控之中。

    后xue內流出yin汁。

    前端陽物晃動著甩落清液。

    唇角也滑落涎水。

    眼尾處是guntang淚珠。

    千夙西仿佛變成了床榻間只會流水哀求的yin娃蕩貨。

    唯一的價值和作用便是被敏安王使用臀縫間的那口rouxue,被男人掐著腰cao開身體,被粗大圓碩的roubang插進后xue深處,被cao得在床上啜泣哀求。

    他覺得自己要被插壞cao爛了,要被cao死在敏安王胯下,被那一根兇狠猙獰的陽物插得五臟六腑都移位破碎,赤裸骯臟的離開人世。

    陽物在繼續楔入,繼續拔出,貫穿千夙西雙腿間的溫熱roudong。

    敏安王的手指也在攪弄著他的舌頭和嘴唇把玩。

    千夙西上下都濕的一塌糊涂。

    窗外的日頭已經偏移了許多,漏進室內的光線也換了方向。

    細微而纖小的灰塵在空氣中飄蕩彌漫,夾雜著交合的二人的粗重喘息和rou體撞擊的“啪啪啪”聲。

    千夙西卻是早就哭紅了雙眼,長眸氤氳著一層nongnong的水汽,嘴唇也紅腫微張,狼狽至極的用身體承受歡愛,感官中只剩下被敏安王cao干插透的后xue和又痛又爽的煎熬和快感,額頭細汗密布,身上的汗水滴落到床單上。

    敏安王仍舊是發了瘋一般的,雙目赤紅晦澀,脊背和大腿處的肌rou緊繃而強勁,順暢而凜冽的完美線條,按掐著千夙西的后臀,往雙臀間的rou眼軟洞中猛cao快頂,擠出一大灘滑膩的yin水。

    只不過是換了個新的姿勢。

    千夙西已經是跪趴在床上,雙腿分開平行,膝蓋抵著凹陷的床面,雙手和胳膊肘撐著上半身,臉頰貼著枕頭,壓低了脊背和肩膀,抬起削瘦的腰身,高高的翹起飽滿圓潤的臀部,承歡挨cao了許久,xue口被陽物插的yin水淋漓。

    宛若一朵盛放綻開到極致,不斷滲出汁水的艷紅色雛菊,中間緊緊的含咬住一根深紫色的猙獰roubang。

    后xue軟洞被cao干搗弄成了軟爛的深紅色,一絲褶皺也無,被粗大猙獰的陽物盡數撐大,抻平成幾近透明。

    捅進。

    抽出。

    呻吟。

    哭泣。

    “……嗯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求你解開前面……”

    千夙西每每被挑逗占有,陽物因本能的受到刺激而勃起硬挺,射精過幾回之后,敏安王便會壞心眼的將他的陽物用布帶纏繞著束縛住,使其無法達到高潮,痛快的發泄釋放,直到將人捉弄欺負夠了才肯大發慈悲的解開。

    千夙西在床事歡愛一事上的耐力和持久性自是比敏安王差的太多,更何況他還是被進入玩弄的一方,諸多快感和刺激,承歡的后xue和硬挺的前端,皆被敏安王掌控,如此被禁錮住陽物不讓發泄,那滋味簡直生不如死,痛苦至極。

    “……啊哈……求求你主人,謝……謝非鴆……主人……解開前面……”

    千夙西呻吟嗚咽不絕,顫抖著腰身和臀rou,扭轉了肩膀和脖頸,往身后緩慢的望去,乞求敏安王能憐憫于他,解開那該死的布帶。

    “怎么,之前都高潮了好幾次了,還想射?”

    敏安王喜歡聽千夙西掛著眼淚和脆弱的叫他的名字,也看出了千夙西的渴望,心里滿足而亢奮,卻不動聲色的迎上前去,按著千夙西的后腦吻住了他,舔吮著那兩片溫暖的嘴唇,濕熱的口腔,一只手摸到少年的胯下,用拇指按壓著滑膩的馬眼,明知故問道。

    千夙西咬著紅腫的嘴唇,顫抖著用一只手支撐著身體,另一只手下滑移動,想自己去解開陽物上的束縛,乖巧而又卑微的點了點頭。

    “這么快就忘記了?我說過你不許自己碰的?!泵舭餐跹韬蓓斄撕脦紫?,捉住了千夙西的手,將其抓緊了按在人腰后,繼續道:“這么想釋放的話,我便給你一個機會?!?/br>
    話畢,敏安王托著千夙西的腰身和胸膛將人重新抱了起來,使其跪坐在床上,而自己一個翻身,已經是背靠著軟被躺好,雙腿微張屈起,使胯下的陽物赤裸裸的聳立在腿間。

    宛若一桿刺向空中的長槍,上面濕淋淋的,盡是射進千夙西體內的jingye和少年體內自行分泌的汁水。

    “坐上來,自己扭著腰動,我便把東西解開?!?/br>
    敏安王目不轉睛的看著千夙西,盯著眼前人赤裸而泛紅的身軀,胸膛上兩粒紅潤而尖挺的rutou,掛著咬痕和吻跡的鎖骨及小腹,以及羞恥的不知該看向何處的濕潤長眸和顫抖的睫毛。

    最喜歡中意的還是那一截腰身,細窄柔韌,充滿力量和美感,薄而白皙的腰肢上覆著一層緊繃而光滑的肌rou,恰當好處的觸感和溫暖,順而滑,不似女子般纖柔無力,更多的是骨感而堅韌,細膩而富有彈性,雙手便可掌握住兩側的小小腰窩,摸上去舒服而又柔軟,宛若會呼吸的上好的玉石一般。

    “聽話,你以前也做過的,我很想再看看你那副樣子,分開雙腿的騎在我腰間,含著我,夾著我,吮著我,主動的吞吐著我,腿間流出我射給你的東西,也被我給cao射。不想做的話便打個死結好了,以后就一直這樣被綁著吧?!?/br>
    半是誘哄,半是威脅。

    敏安王伸出手,落到了千夙西挺翹陽物的頂端,那處打著個蝴蝶結,已經被溢出的前液浸得濕透。

    是解開還是死結。

    天堂,地獄。

    只在一念之間。

    千夙西眼角滑落兩串淚珠,臉頰上還掛著艷色紅暈,自然是聽話的順從了敏安王的吩咐,乖乖的爬起身,往床頭膝行兩步,之后分開雙腿,騎坐在了男人精瘦的腰胯間,之后一只手顫抖的下滑,神情隱忍羞恥,扶穩了陽物的根部,顫抖著腰身和胸膛,放松了后xue的緩緩下落,身體壓低著靠近敏安王的腰胯,將那先前已經包含吮吸過的陽物給吞了個滿滿當當,接納包含到了根部。

    與此同時,敏安王的手指一動,一勾,一扯,往床下一扔,已經是信守諾言的解開了千夙西陽物上的束縛。

    “……啊哈……嗯……嗯啊……”

    千夙西腰間一片酥軟虛浮,后xue又是鼓脹難挨又是充實的滿足,已經是自己將敏安王的陽物吞吃承受到了最深,被圓碩的guitou磨蹭頂弄到了敏感點,有極其強烈而洶涌的快感躥向全身。

    完美到極致的腰肢跨坐在敏安王身上,猶如落下了一層細柳,纏住了男人的腰胯,用后xue軟rou撫慰著他。

    “做的很好,自己開始動吧?!?/br>
    敏安王及時的扶住他的腰,揉捏著千夙西的兩瓣臀rou,按壓抓弄著,滿意的笑了一聲,雙手便沿著光滑的脊背上滑,摸到了千夙西的胸口上,把玩揉捏著兩粒已經凸起的rutou,低聲提醒道。

    千夙西被胸口的撫摸刺激,低低呻吟了一聲,之后便聽話的扭著腰,擺動臀部和上半身,上下起伏,前后輕晃,盡心盡力的服侍著敏安王,也給予他自己極度的快感,使后xue里的刺激蔓延,讓前端的陽物終于釋放了出來。

    白色的jingye凌亂yin靡的噴濺在千夙西的小腹與胸前,以及敏安王的衣物上,勾畫出極度色情的畫面。

    千夙西心里知曉敏安王喜歡并享受于他主動求歡,喜歡這種格外放蕩而又契合緊密的姿勢,便愈加的賣力而溫順的討好著他,張開了大腿,膝蓋夾著敏安王的腰胯,上下起伏搖曳,前后的輕微晃動,用后xue吞吐吮吸著男人的硬挺陽物,拼命的扭動腰身。

    赤裸的身體上落了一層細汗,烏黑的發絲也凌亂不堪,披散在肩頭胸前,敏安王一只手握著千夙西的腰,掌控他完成扭腰晃臀的動作,另一只手撫摸上眼前人的小腹,滑上胸膛,揉捏乳粒,目光中是極度的欲望和饜足,隨時都可以欣賞褻玩眼前這一具精致的身體。

    千夙西一絲不掛的騎坐在敏安王腰上,被固定抓握著腰身,上下起落搖晃,股縫間的rouxue被腫脹的陽物夸張至極的撐開進入,內里更是被cao得軟熱滑膩,如一張來者不拒的殷紅小嘴,熱情高漲,賣力刻意的吞吐吮吸著在其中不斷進出抽插的深紫色巨根。

    千夙西提起酥軟無力的腰身,使體內的陽物緩緩滑出,只剩下巨大無比的圓碩guitou撐開xue口,成深紅色的一圈軟rou挽留包含住roubang的頂端。

    又會很快的被敏安王掐著腰身往下坐,后臀下壓,大腿跟兒緊貼著男人的腰胯和小腹,被堅硬如鐵,粗長熾熱的陽物給全部插進,深深的貫穿,cao得千夙西連腳趾都個個繃緊顫抖。

    柔軟后xue更是被如同兒臂一般粗壯堅挺的硬物roubang填滿,頂撞碾磨到千夙西的身體最深處,讓他本能的夾緊了敏安王的陽物吮吸收縮。

    千夙西面上也是極度的失神迷醉,又脆弱又沉淪,宛若被鋼叉釘住要害的一只幼獸,臉頰殷紅潮濕,眼尾掛著淚珠,嘴唇張著,隱約可見紅嫩舌尖,溢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和低喚。

    求著敏安王往上頂撞的慢一些。

    求著敏安王cao他cao得輕一些。

    求著敏安王射在他里面。

    求著敏安王快點結束。

    不然怕是真的連腰也直不起來,后xue更是被插壞捅爛了。

    如此一邊低聲求饒,夾雜著斷續的軟膩呻吟,一邊配合著敏安王的掌控腰肢的動作,提臀,下落,千夙西半仰著頭的扭腰擺胯,起伏不定的自己動了好久,終是令敏安王得到了滿足,通通的將jingye都射在了他體內。

    敏安王每次交合都進的很深,高潮射精的時候尤是如此,陽物狠狠的頂撞跳動十幾下,將兩顆沉甸甸的囊袋都又緊又密的貼堵在撐得大開的xue口,可以射到千夙西的身體最緊最熱處,之后的清洗掏弄過程中,會讓千夙西更加的羞恥和難挨,甚至會有些許殘留。

    這種極度偏執的占有欲和惡趣味也讓敏安王莫名滿足和竊喜,仿佛那些jingye留在千夙西身體里久一些,便可以成一把鎖,同樣的鎖住他的身體和靈魂,讓眼前的人再也無法逃離。

    這場交合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傍晚時分,日頭西落,下人們進來送晚餐的時候,敏安王還將千夙西圈抱在懷里,放在腿間,吻著他,撫著他,往上一顛一顛的cao干他。

    屋子里的床帳是落下來的,下人們幾乎是頭也不敢抬起的將飯菜放好,便匆匆忙忙的退下去了。

    全程一聲大氣也不敢出。

    待門又被關上之后,敏安王便起身,就著插入的姿勢,將赤裸的千夙西抱下了床,二人一起去桌邊吃飯。

    說是吃飯,千夙西仍然是坐在敏安王腿間,后xue里含著男人硬挺勃發的陽物,被cao得往上聳動搖晃。

    “寶貝,下面的小嘴吃飽了,上頭也該吃點正經的飯,補充好體力,等會兒還要接著做一晚上呢?!?/br>
    敏安王將一勺清淡的粥喂到千夙西唇邊,笑得色氣而又輕浮。

    自從被抓回來,綁上鐵鏈關在屋內之后,被敏安王壓著從下午一直cao到深夜的事情并不是沒有過,千夙西習以為常的輕輕的點了點頭,嘴唇一張,喉嚨一動,將那口粥吞咽了下去。

    因著日日承歡挨cao的緣故,以及敏安王的千奇百怪,yin亂放蕩的玩弄和調教,千夙西的心情和胃口并不好,只草草的喝了小半碗粥,吃了幾口蔬菜,便蜷縮在敏安王懷里,??瓴粍恿?。

    而敏安王,比起吃飯,自然是更加愿意吃掉千夙西,將美人從里到外,從上到下都吃的一絲不剩,自然是將剩下許多的飯菜晾到一邊,又抱著千夙西站起,將他的雙腿圈繞在自己腰間,又重新開始快速的頂撞抽動了起來。

    千夙西整個人都懸在空中,僅靠后xue里陽物的楔入和敏安王手掌的托扶,便緊緊的攀勾著男人的肩,摟抱住將他cao得哭泣呻吟的男人。

    之后,敏安王又壓著千夙西在書桌上,墻壁邊,窗臺上,床沿側,屏風前,cao干頂撞了好久,直至懷中的少年已經接近昏迷崩潰,全身肌膚上落了一層雨似的汗濕滑膩,才云罷雨歇,饜足而滿意,將在緊致后xue內馳騁征戰了接近大半天的陽物抽了出來,留下個合不攏的深紅色roudong和往外流出的白色汁液。

    千夙西已經是連眼皮也睜不開了,全身酸軟麻木,仿佛木偶傀儡一般的被敏安王抱著,放在了床上,略微的擦干凈了股間的粘膩和jingye,后xue里含了根極小號的上等的浸了藥水的玉勢,在敏安王懷中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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