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分別想著心上人自瀆,與攻二偷偷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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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敏安王府,日子漫長而悠閑,三個人依舊是照著之前住客棧時的規矩,各自住了一間房。 無他,因為謝葉二人誰也不肯讓步,只好互相妥協,打好了商量,讓千夙西一個人住在之前他與敏安王住的屋子里,那處條件最好,陳設也齊全,可以更安心舒適一些。 而敏安王,自然是住在離千夙最近的地方,左手邊的屋子里,重新的修整,放入慣用的裝飾家居。 而葉鶴霖本來是應該住在其他院子里的,他是皇帝的貴賓,又需要常常進宮,身份自然是不一般。 敏安王思來想去了很久,百般艱難,千般無奈的考慮思索,想將人驅趕出去又不能,放在別處呆著又不放心,便只好讓他也在同一個院子里住著,屋子是在千夙西的右手邊上。 為此,千夙西對他的態度也好了不少,平日里的笑容也多了。 敏安王又是欣慰又是憤恨,一面想更多的看著千夙西露出笑容,快樂安好的生活,一面又不想少年的喜悅幸福是因為葉鶴霖而來。 吃醋,嫉妒。 自我勸慰,壓抑脾氣。 敏安王每日每夜里都重復著如此復雜糾結的情緒,愛意無法得到傾訴和回應,心情也沒有之前的暢快舒心,但在千夙西面前,仍是常常笑著的。 好在千夙西也是十分安靜的過著日子,并未再生出離開逃跑的念頭,葉鶴霖也盡心盡力的查看醫書,按時進宮給蘇清夢探視身體狀況。 大多數時間,三個人都是在一起的,每日里的用食,閑暇時的散心閑游,因著如此的原因,敏安王擔心顧慮的事情并未發生,他自己也沒有罔顧諾言,逼迫千夙西再做親熱之事。 三個月后。 敏安王終于說服了葉鶴霖,也暫時放下了敵對和嫉妒,讓他提前在敏安王府內為千夙西拔除蠱毒。 葉鶴霖自然是想早早的治好千夙西,恨不得立刻帶他離開帝京,可是卻不得不先完成答應皇帝的事情。 那陰寒的蠱毒已經在千夙西體內蟄伏了許多年,控制著他的生命和未來,每月若不按時服用壓制的解藥,便會痛不欲生,悲慘而亡。 敏安王滅了焚勾教,解藥自然也在他手里,卻也只是到了時間,才親自贈給千夙西,偶爾還可以借著親吻的機會,將藥丸送到他口中。 千夙西知道那藥丸意味著什么,乖巧的張開嘴,兩只手臂虛虛的勾在男人脖頸上,承受著敏安王的親吻和撫摸,咽下那救命的東西。 敏安王不再多做什么,只是抱著他親一會兒,腰胯挨在一起摩擦撫慰著,千夙西便也不好拒絕,任男人抱著他,摟著他,雙手按在他腰間臀瓣上撫摸,胯下硬起的rou刃頂在他下腹處。 之后,敏安王便會離開。 不一會兒,千夙西便會聽到,在他左手邊的房間里,響起一陣陣的男子的粗喘聲和低沉的呼喚聲。 敏安王碰不得千夙西,做不了他心里想做的事,欲望情愛卻仍然在,甚至更加強烈迫切,便只好想著千夙西,面前放著一張少年的畫像,僅僅是一墻之隔的自慰滿足著。 將手伸進褻褲之中,目光火熱的盯著那畫像,想著千夙西的面容和聲音,手掌擼動taonong,撫慰欲望。 那畫是之前作的,約莫有好多幅,卻都是千夙西,有的是一個人,少年或穿著衣服,或半裸著,或全身一絲不掛,擺出交合歡愛中用過的姿勢。 腰身窄窄,臀rou圓圓。 掛著曖昧的情事痕跡。 有的是兩個人,畫的正是敏安王與千夙西癡纏交合的情態,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少年失神高潮的表情都清晰可見,可算作是如今敏安王的慰藉。 千夙西聽著隔壁房間熟悉的喘息聲,耳垂已是紅了,敏安王的聲音,叫著他名字的輕柔和迫切,那種cao干頂撞他時,快要高潮時的粗喘和悶哼,再熟悉不過,幾乎死死地刻在了他心里。 不論心里到底情不情愿,身體已然是熟悉至極了。 千夙西覺得屋里的空氣變得灼熱壓抑起來,身上也汗津津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濕膩,吹滅了燈,爬上床去,手里握著一根粗大的玉勢。 那物眼熟,卻又不眼熟。 是葉鶴霖給他的。 是用植物的根部做成,葉鶴霖親手雕刻磨光成男子陽物的形狀,再在藥汁里泡夠整整三天,細細的抹上油膏,晾干了,不會對身體有任何的傷害。 是兩人之前私下里偷偷歡愛時,當做前戲開拓之用的。 千夙西的手握著那根玉勢,閉上眼睛,腦海里全是葉鶴霖,連呼吸也亂了,氣息灼熱。 他的手緩緩向后探,向下探索游走,摸到自己的雙腿之間,那條柔軟細縫的地方,卻停住了,并未再繼續做下一步,而是又重新上滑,掠過腰側,滑到小腹靠下的地方,握住了自己胯下的陽物,慢慢的自瀆了起來。 葉鶴霖吻他,抱他,cao他,插在他身體里頂撞抽插,射進去粘膩的jingye,千夙西是滿足且甜蜜的。 可他其實還是害怕,本能的畏懼和顫縮,不由自主的想躲避逃離,對于無法改變的過去,對于已經變得敏感yin蕩的身體,對于后頭含著男人的東西就被cao射插尿的無能為力。 焚勾教帶給他的,敏安王帶給他的,血腥,情色,黑暗,無助,卑賤,都是沒有辦法磨滅和遺忘的。 因為屈辱和疼痛是真實。 但快感和歡愉也是真實。 那聽起來無比軟膩和yin亂的呻吟和喘息都是從他口中溢出。 千夙西努力的讓自己忘掉不開心的回憶,想著葉鶴霖,想著他心愛的人就睡在他隔壁,中規中矩,手法緩慢而生澀,幾乎是逃避完任務似的自瀆了一小會兒,用手背輕輕的蹭著后xue處的軟rou褶皺,便釋放了出來。 從前沒有敏安王的各種手段,現在沒有葉鶴霖的陪伴渴望,千夙西是絕不愿意做那種事的。 葉鶴霖房里,他已尋好了醫書,幫蘇清夢接生的事情準備的妥當周全,絕不會讓皇帝失望。 而關于千夙西,關于那令人膽寒,幾乎是無解的蠱毒,葉鶴霖依舊是日日的cao心尋找,皇宮里的御書房,求學辯論的太閣,只要是關于蠱毒制作及其解法的書冊,他都看遍了。 偶爾閑暇之時,敏安王又有事外出,葉鶴霖便會與千夙西到他房里,先是接吻擁抱,之后便彼此相貼的走到床邊,褪去繁瑣的衣物,云雨巫山,共同解去心底的愛戀和渴望。 千夙西害怕被敏安王瞧出端倪,連累傷害了葉鶴霖,便次次都讓他輕著些,自己乖巧默契的配合著,腰往高抬,臀往后送,后xue也收緊了夾吮著,讓葉鶴霖得到最歡愉快樂的享受 葉鶴霖寵他愛他都來不及,自然是萬分小心的,親吻是落葉般的輕和,撫摸是流水般的溫柔,cao干是沉穩堅定卻不粗野,連留下的吻痕指印都是極其淺淡,不一會兒便消散了。 葉鶴霖原本便不如敏安王一般性急焦躁,執著于要在千夙西身上留下痕跡,證明他是只屬于自己的人。 千夙西在床榻上的一切,他的眼神,所有的表情和神態,那種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討好和配合,主動的擺著腰,晃著臀的用后xue吞吐著葉鶴霖的陽物,珍惜且滿足的幸福和甜蜜。 偷來的歡愉,不知道可以持續到幾時的快樂和陪伴。 葉鶴霖看著千夙西,緊緊的抱著他,將陽物插在他體內,全根而入,再緩緩抽離,或快速有力的cao干,或密而急的頂撞,或輕柔曖昧的碾磨。 刺激和舒爽是真實的,葉鶴霖的懷抱和聲音也是真實的,所有在千夙西面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再也不會化作絕望悲傷的等待思念。 夜里,自然是都回了自己的房間,葉鶴霖也不能去找千夙西。 欲望升起燃燒時,葉鶴霖也會自瀆,讓自己釋放出來。 想著千夙西做,自己taonong陽物,和真正的將千夙西抱在懷中,插在他體內頂撞進出,葉鶴霖都是喜歡的。 三間房里,燈都滅了,不同的人,卻都是在做著相同的事。 但是,他們內心深處渴望喜歡的人卻皆是不同。 葉鶴霖看出敏安王也是出于真心和愛意,生怕千夙西的身體再出現半點的意外和閃失,才提出早早的去除蠱毒的建議,便也應允了他。 畢竟,那蠱毒潛伏耽誤的時間越久,徹底拔除的難度便越大,讓千夙西安然存活的幾率便越渺茫細微。 葉鶴霖心里憂慮。 敏安王也是擔心。 千夙西卻不知道,他覺得每個月里吃一次解藥也沒什么大不了,只要不再逼著他做那些事情便好。 至于即便是月月按時服用解藥,也只能最多活到二十歲的事情,謝葉二人誰也沒有告訴他。 不忍心。 亦是不相信。 不愿意。 千夙西過去所經歷和背負的一切,已然夠多了。 他難得的笑容和平靜,任誰也無法狠下心來打破。 自然,耗盡所有,敏安王的權力財勢,葉鶴霖的醫術造化,也要讓千夙西好好的活著,無憂無慮,健康幸福,不受任何東西的控制。 至于二人的情感心意之爭,千夙西的歸宿和選擇,都必須建立在他健康長久的活著的前提下。 這一點,毋庸置疑。 敏安王和葉鶴霖的想法和選擇都是出奇的一致,以至于先暫時性的結成了同盟,共同在暗地里準備著為千夙西去除蠱毒的一切,平日里也是十分和諧友愛的相處著,氣氛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