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記憶里被艸得腿發軟的交合;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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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鳶尾鎮住了約莫有一月,又與葉鶴霖暗中較勁兒僵持不下許久,謝非鴆這才達成了他出門的真正目的,帶著千夙西一起打道回府,當然,多了個新的客人,與他們一同前往帝京。 一個讓他二人心情復雜,各懷心思,又喜歡又厭惡的人。 葉鶴霖。 喜歡開心的自然是千夙西,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葉鶴霖會同行跟來,謝非鴆雖然不樂意卻甚至也默許同意了,但只要葉鶴霖能夠在他身邊多陪伴些時日,總是令人情不自禁的覺得幸??鞓?,連帶著每日里的笑容和話語也多了些,與當初出門時的心情有著天差地別。 僅僅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要等的人,他喜歡思念了那么久的人,便活生生的,完好無缺的出現在了他面前,看著他溫柔的笑,寵溺的說著話,牽握著他的手,甚至連最親密無間的事都做過了,彼此心心相印的交纏融合在一起,恍若一場令人不愿醒來的美夢。 千夙西在趕路的過程中,在謝非鴆偶爾離開,吩咐手下做事,只剩下他與葉鶴霖的時候,便會悄悄的坐到葉鶴霖身邊,抱著他的一只胳膊,與人擁抱著接吻,彼此撫摸身體,慰藉每日相見卻依舊無法舒解的情愛和欲望,貼著臉頰的說些私密又令人耳紅的話。 葉鶴霖寵他疼他,總是很快的迎上去,急急的牽住他的手,將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吻了又吻,親了又親,隔著衣物愛撫每一寸肌膚,卻每次都只留下極輕淺的痕跡,很快便消退的無影無蹤,不至于讓謝非鴆起了疑心。 厭惡不滿,甚至一度控制不住嫉妒吃醋的情緒,想將每日看起來都甚為輕松愜意的葉鶴霖趕走的便是謝非鴆,落腳的客棧,休息的酒家,平日里的用食,路線天氣的挑選,樣樣都周到細致的處理好,卻還得裝作什么都不知曉的看著千夙西時常私底下偷偷的去找葉鶴霖,甚至是當著他的面也與人眉來眼去,帶著笑意的聊一些他壓根沒有參與過,更不知道如何插話進去的往昔之事。 不過他許諾過千夙西的事情便不會改變反悔,全心全意的陪伴著他,寵愛著他,不假手于人的照顧著他的所有事情,盡量忽略無視掉葉鶴霖的存在,也時常纏著千夙西,與人說話,扯些趣談玩笑,講些古老失落的故事,即使不做情愛之事,謝非鴆也有很多的事情,很多的計劃和打算,可以讓千夙西陪著他做,一點都不比葉鶴霖差。 暗地里,謝非鴆更是每天晚上在千夙西睡熟之后,命手下叫了葉鶴霖出來,兩個人隔的老遠的站著,威脅著人不許再纏著千夙西。 葉鶴霖每次都出來,卻也每次都拒絕,要么是說“一定能帶千夙西離開”,要么是讓謝非鴆“公平競爭,畢竟夙西有他自己的選擇和想法”,氣得謝非鴆只想打一頓葉鶴霖,卻奈何他二人出手打斗的話,無論是誰受傷,千夙西都會察覺,好不容易維持的表面的平靜和諧也會被打破,不下重手的話又無法發泄心中的憤怒和不快,還不如不要打。 謝非鴆之前出發的途中,一直都是與千夙西住一個屋子的,床榻都是命人鋪好了,換上慣用的最好的柔軟的被褥枕頭,輕薄綿軟的里衣,溫熱干凈的洗澡水,奢侈又享受的旅途生活。 與千夙西盡情云雨,顛鸞倒鳳,赤裸交纏,壓著人瘋狂又亢奮的cao干頂撞,親吻著嘴唇,吮吸著胸乳,cao干著后xue,直到后半夜,千夙西被cao得腿都軟了,后xue里jingye實在含不住了,往外不斷流出的時候才停下,擁抱在一起休息入睡,第二日再趕路,有時候甚至在馬車里也會做,情動之際,將窗簾都扯下,將千夙西抱坐在腿上,只脫去下衣,敞著兩條腿的圈在他腰間媾合交纏,陽物又深又狠的刺進懷中人的身體,自下而上的侵占cao干千夙西,令人只能不停的上下起伏搖晃,低低的呻吟喘息。 千夙西被他救了性命,治好了眼睛,又連焚勾教都被連根滅掉了,謝非鴆還每日里的說著喜歡他,要與他共度一生,無論真心與否,不敢相信接受的同時,卻仍是事事都順著謝非鴆,由著謝非鴆,依著謝非鴆,隨便謝非鴆怎么想出新的花樣來,折騰占有他,玩弄cao干他,反正都已經被壓在身下cao過那么多次了,也被毫不在乎憐憫,只當做泄欲承歡的工具,被鎖起來沒日沒夜的侮辱強暴過,一點都不想再惹惱激怒謝非鴆。 再次落入那種無助懦弱又沒有希望,只能每日里如行尸走rou般的生活度日,等待著被謝非鴆寵愛和憐憫。 這次回去的路途卻不一樣,誰與千夙西住一間屋子都不能讓三人同時滿意,謝非鴆甚至是變了臉色的拿出王爺架勢,又發誓又許諾,說絕對不對千夙西做出格之事,葉鶴霖卻仍是不同意,說若是一定要有人和千夙西住在一起,那必然是他,而不是看著就不懷好心思,控制力差的不行的謝非鴆。 千夙西自然是向著葉鶴霖,雖然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卻也看得出來他并不想與謝非鴆同住,尤其還是在葉鶴霖在的情況下,但倘若讓他與葉鶴霖住在一起,謝非鴆又是打死都不會同意。 到最后,便只得各自退一步,選折中之法,每到一處客棧,先挑出相鄰的三間最好的屋子,千夙西住在中間,謝非鴆與葉鶴霖住在兩側。 明為負起保護守衛之責,暗為互相不放心,彼此監督。 千夙西房間里有任何動靜,有人進去,兩人都可及時知曉,不讓對方有一滴點的可趁之機,去偷偷的會見纏著千夙西,與人單獨相處。 除去心驚膽戰的,從敏安王府逃走的那段時間,千夙西差不多算是數月以來第一次自己一個人呆著,也還算習慣,想著沒有了謝非鴆的過分索取和侵占,葉鶴霖又好端端的在他隔壁屋子里,更是心中歡喜甜蜜,三人在樓下一起用過晚餐之后,便很快的洗了澡,與謝葉二人互道晚安,早早的入睡休息了。 謝非鴆一個人在屋中生著悶氣,面色鐵青,神情不悅,一邊喝著已經冷掉的茶水,一邊給帝京和暗衛分別發了密信,告知皇帝已經返程,安排囑咐了王府的接待準備工作,又繼續命人出海尋找散夢老人,做好兩手準備,卻因為沒有千夙西的陪伴,心中焦躁不安,思念難言,入睡更是困難,便只得去找葉鶴霖撒氣,將人叫到院子里,卻只肯陰森森的說上幾句威脅又不講理的話,剩下的便就是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的干站著。 葉鶴霖自然看得出眼前的形勢,也清楚的的知道,為了千夙西的性命和安全,謝非鴆無法真正的對他出手,便也隨著人去,叫他談話時也不拒絕,在院子里站上許久,全當做是飯后放松納涼。一個人的時候便繼續研習醫書,翻遍出谷時攜帶著的古典秘籍,確保在去除千夙西體內蠱毒的時候不出一丁點的差錯。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的淡定和從容,錚錚鐵骨,不屈于強權的傲氣和魄力,胸有成竹,全局在握的自信和篤定。 治好千夙西,帶走千夙西,保護千夙西,守著他,陪著他,寵著他,愛著他,從開始動心定情便再無改變放棄的可能,即便對手是謝非鴆。 另外,白日里趕路時,也是有了變化,三個人都不愿意坐著馬車前進,與外隔絕的空間里,謝非鴆和葉鶴霖隔的較遠的坐著,千夙西坐在哪邊都不是,說話時也是尷尬,謝葉二人總是有話要對千夙西說,卻又分明不想看見理睬對方,氣氛便變得古怪又沉悶。 三人便只好一起出來,各自騎著馬匹,在有微風吹拂,天氣清涼的日子里,或疾馳奔跑,互相比賽看誰跑的更快,或并列著前進,任馬緩慢的在夕陽下走著,也是另有一番快意滋味。 縱馬揮鞭,盡情說笑。 天高云淡,路遠而長。 千夙西騎的是一匹白馬,四肢修長,腳力絕佳,皮毛柔順又光滑,奔跑起來四肢離地的瞬間,宛若一道最快最刺眼的閃電,襯得穿著黑衣長袍的他也顯得凜冽肆意,灑脫不羈起來,如江湖中率性而為,明媚陽光的游子俠客,再無半分黑暗血腥中潛伏隱藏的無情殺手的影子,謝葉二人的馬卻皆是墨黑色,顏色濃烈穩重,體形勻稱強健,耐力極佳。 鮮衣怒馬,江湖游。 佳人在側,心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