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含著攻二的jingye被攻一cao干進后xue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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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如往常一樣被甩落在了床上,又被謝非鴆用身體壓制住,他的腦袋在碰到床頭的長枕時被震到,有一瞬間的眩暈迷失,微微的陣痛。 待眩暈感稍弱時,千夙西便撐著胳膊,掙扎反抗著要起身,謝非鴆卻動作很快,騎坐在他腰間,壓制禁錮住身下人的兩條腿,同時伸手一扯,解開了千夙西的腰帶,往旁邊一抽,一拽,抓住了千夙西反抗推拒的一只手,繞了兩圈,又抓住另一只手,如此重復,將兩只手腕緊緊的貼在一處綁了起來,之后,按住他的肩膀和胸口,將千夙西的兩只手臂上舉提起,固定到了他腦袋上方,將那布帶系到了床頭的豎欄上。 千夙西腰身被壓住,胳膊也被禁錮,便只能微弱的晃動著胸膛和脖子反抗,但也已經是處于下風。 謝非鴆的面色灰暗冷酷,眼神中除了憤怒和嫉妒,恨意與yuhuo涌動,還有許多千夙西看不懂的東西,暗沉晦澀,洶涌流動,莫名的令人害怕。 千夙西不死心的搖著胳膊晃動,企圖掙脫束縛,謝非鴆卻俯下身來,牢牢壓制住他,胸膛相貼,小腹觸碰,胯下硬起的陽物直直戳著他的小腹。 或許是因為謝非鴆暴躁恐怖的憤怒和陰暗凌厲的神色,手掌上大力的壓制和揉捏,也或許是因為千夙西剛剛承受完一場長時間的歡愛媾合,身體處于極度的脆弱和敏感期,疲憊又無力,內心極度的恐懼和緊張,覺得壓著自己的身體猶如一塊鐵板大石,禁錮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要被壓碎窒息一般。 比起謝非鴆之前對他的任何一次索取侵占都絕望無助,屈辱和憤恨,難以反抗的弱小和卑微。 “放開我,不要……不要這樣做?!?/br> 千夙西扭著頭,躲避著謝非鴆的親吻和鉆進衣服里撫摸的手。 謝非鴆吻不到千夙西的嘴唇,也不在意,只是低下頭,去親吻啃噬他的下巴,脖頸,喉結,鎖骨,兩只手在千夙西的里衣下邊,貼著細膩光滑的肌膚,惡意又曖昧的揉捏挑逗。 “為什么,為什么,你每次都是這樣,嘴里說著喜歡我,卻永遠都只會這樣強迫我,我討厭你,討厭你?!?/br> 謝非鴆的手已經掐揉著千夙西的rutou,轉著圈的褻玩,令他控訴的聲音都帶著微微的顫抖。 沉默。 死寂一般的沉默。 謝非鴆撫摸著千夙西身體的手卻依舊在光滑的肌膚上四處游走,上下不停的摩挲探索,或抓或捏,或揉或搓,激起掌下熟悉的身體最本能的反應。 還有千夙西因為掙扎而發出的金環碰撞的聲響和唇邊溢出的話語。 “你……你答應過我,不再這樣逼迫我的?!?/br> 即便是之前說了再多的狠話,骨子里仍然是對謝非鴆有著害怕和臣服,對那些玩弄和調教手段的后怕,對每個夜里都含著玉勢硬物等待,以及用后面吞吐男人陽物承歡挨cao的yin蕩姿態的躲避,對被用鐵鏈綁住四肢,被cao干頂撞一整夜,接連的強迫高潮射精,到最后被射滿一小腹的白濁和后xue合不攏的溢出精水,連手指眼皮都無力動彈的心悸,聲音都顫抖,泄露了千夙西心底的畏懼。 之前在山林間將千夙西找到抓回之后,在囚禁幽閉的日子里,謝非鴆也曾在他不聽話的時候,關上門來,閉緊窗戶,將他四肢都固定住,陽物也被捆綁束縛,頂端掛著個叮咚作響的鈴鐺,兩粒rutou上夾著精致yin靡的銀色夾子,或者壓倒在床榻上,或者鎖拷在墻壁上,或者仰躺著放在書桌上,或者就半趴著跪倒在地上,狠狠的cao干jianyin了兩天兩夜,中途有好幾次,千夙西都被cao得全身痙攣,顫抖著高潮哭泣,甚至在失魂迷茫之時被玩弄頂撞得失禁崩潰,被謝非鴆就那樣用粗大的陽物插入填滿著后xue,前端的陽物便不受控制的溢出黃色的液體來,打濕了身下的床褥和白色的布面。 丟臉狼狽至極。 到最后是千夙西已經徹底失去了神智和思考的能力,示弱哀求,啜泣嗚咽著,攀著謝非鴆的胳膊和脖子,一聲聲的叫著“主人”,說著“不再離開,會永遠留下”的話語,謝非鴆才肯停下,饒了他,抱著人去安穩的入睡。 “別這樣對我,別做那種事,你說了不再強迫我的?!?/br> 千夙西在恐慌和驚懼之中找回一點點記憶,耳邊是某次傍晚時分,謝非鴆撫摸著他的臉頰,面色溫柔至極,含著笑意和莊重的許諾,對他說過的沉沉話語,珍視疼惜的仿佛要一輩子都喜愛寵溺,低低的央求道。 謝非鴆卻已經是被yuhuo和嫉妒侵蝕沖昏了頭腦,雙目發紅發狠,呼吸粗重熾熱,置若罔聞,腰胯繼續往下沉,擠入了千夙西的雙腿之間,將他的膝蓋和大腿頂的屈起,向兩側大大的敞開分離,呈現出兩人慣用的結合云雨的姿勢,隔著衣物粗暴的頂撞了千夙西臀縫幾下,色氣滿滿的戳刺試探著,森冷陰寒的道: “我也說過,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我喜歡你,在乎你,想要你,渴望和你快活安好的過完這一生?!?/br> 謝非鴆伸出手,按著千夙西的后腦,使其不再掙扎著躲避,吻住了他,將先前咬破嘴唇流出的血跡盡數舔舐干凈,又探進舌尖交纏卷裹,饑渴而迫切的親吻嘬吸著,繼續道。 “可是你不要,你一直都在欺騙利用我,一點都瞧不上我對你的心意,寧愿和別人做那種事,在別的男人身下張開腿求著他cao你?!?/br> 親吻和撫摸變得瘋狂而殘酷,吸吮舔吻掉千夙西的呼吸和反抗,使壓在身下的人的臉憋的通紅而發燙。 “千夙西,好好的看著我,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cao開你后面開苞的人是誰,次次都將你插的高潮發浪的人是誰,干了你那么多次,把你上下兩張sao嘴都cao透插熟的人是誰?” 謝非鴆幾乎是惡狠狠的吻著千夙西,咬著千夙西,不似親熱求歡,反而是一場折磨的酷刑,要將他生吞活剝似的,兩只手緊緊的控制著他的腦袋兩側,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你忘了你是怎么脫光衣服,自己趴跪好了翹起屁股的,忘了你是怎么用手指和玉勢抽插著后面,自己把自己弄軟流yin水了,求著我cao你填滿你的,忘了你是怎么大張著雙腿,用下面的嘴,咬住我夾緊了不放的,忘了你是怎么捧著我的東西用嘴唇和舌頭舔吸吞含著便自己也硬起來的,你做過的事情都忘記了嗎,說啊,說啊,回答我!” 謝非鴆目光中透出極度的憤恨和震怒,神情癲狂兇狠,已經是不顧一切的說著所有可以侮辱傷害千夙西的下流話語,一邊按著人的腦袋親吻啃噬,一邊聲嘶力竭的斥問逼迫。 千夙西卻只是無法動作和反抗的沉默,兩條腿被強硬霸道的按住敞開,抬高了臀縫被謝非鴆頂撞摩擦,雙臂由于布帶的捆綁而上舉在頭頂,手腕處的金環碰撞在一起,輕微無力的扭著頭躲閃,眼角掛著兩串細小的淚珠,嘴唇被親吻咬噬的鮮紅,隱約又滲出了血滴。 謝非鴆為了折磨他說的那些話,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yin亂放蕩的事情,千夙西都做過,且不只一次,在室內,在野外,在二人間的氛圍劍拔弩張時,在謝非鴆對他表明心意,寵愛照顧的時候,都確確實實的發生過。 無法辯駁。 無法否認。 無法忘卻。 然而,謝非鴆討厭千夙西一聲不吭的樣子,討厭身下的人明明已經處于劣勢卻還強自支撐的神態,討厭千夙西身體都被自己占有cao熟了,心卻依舊無法看透相通,繼續不停的折磨于他,每次都加大力道的頂撞著。 明明是隔著褲子,有著布料的阻擋,謝非鴆勃起的陽物卻十分兇狠的沖刺著,將他的下褲頂起個凸起的大包,仿佛一根裹著布套的鐵棒,往千夙西臀縫中間,大腿內側,粗暴的頂撞著。 還未被真正進入,后xue卻因為之前的長時間承歡仍然紅腫敏感,被陽物戳刺摩擦著,激起痛感,千夙西喉間溢出低低的呻吟,淚水也從眼角滑落。 “好啊,果然每次你都是這樣,不說話,不愿意理我,那我今晚便好好cao你,cao到你哭著求我,cao到你肚子里都是我的東西,一直cao到明日,后日,再派人把葉鶴霖抓來,當著他的面好好干你,日日夜夜的cao你上頭和下頭,掰開你的屁股捅爛你的rouxue,看他見了你這副樣子還肯不肯再要你?!?/br> 謝非鴆去扯自己的腰帶,解開褲子,要狠狠的懲罰千夙西。 提到葉鶴霖,千夙西的神情這才有了一絲變化松動,露出害怕凄惶的眼神來,又重新開始掙扎反抗。 謝非鴆卻是滿意他的回應和害怕,露出陰寒強勢的一絲冷笑,便去撕扯拉開千夙西的衣服。 謝非鴆一丁點耐心都沒有,粗暴的解著千夙西的衣物,一下子扯不掉的便手上用勁,猛地一撕,將那凌亂的衣裳褲子扯成碎片,扔到了床下。 外袍,上衣,薄衫,長褲,褻衣,褻褲,所有的東西都在謝非鴆掌中變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飄落到地上。 幾乎是眨眼之間,千夙西便一絲不掛,衣衫盡碎,四肢大敞的袒露出了剛剛承歡過泛紅的身體。 想起之前那么多次被自己進入疼愛的千夙西,想起身下人每次交合之前的羞窘和怯意,隱忍和配合,想起千夙西泛紅濕熱的臉頰,水潤朦朧的雙眸,緊緊含咬著自己陽物夾緊吮吸的緊致后xue,架在自己肩頭顫抖搖晃的雙腿,微微拱起上挺的胸膛,兩顆鮮紅欲滴的尖小乳粒,彎如弦月長弓的光滑脊背。 明明千夙西應該是屬于他的,所有的一切,身體和靈魂,謝非鴆喜歡千夙西,在意千夙西,想獨占擁有千夙西,喜歡在他的唇瓣和眼睛上落下親吻,喜歡用牙齒啃咬嘬吸千夙西的乳粒胸口,喜歡千夙西的哭泣和眼淚,雙眸和眼神,喜歡千夙西被cao得高潮歡愉,繃緊了腰身射精,晃動迷亂之時,用手臂勾纏住他的脖頸,呻吟啜泣著呼喚“主人”。 謝非鴆看了眼千夙西身上密布卻痕跡淺淡的情色印記,手勁愈發控制不住,有些急切的按住了千夙西的雙腿,抬高他的后臀,將自己的身體卡入其中,之后伸出了兩根手指,下探,往那處他熟悉至極的地方插入。 手指擠開xue口。 按壓內壁。 進入。 旋轉。 自然是搗入進了一片柔軟和潮濕之中,葉鶴霖之前射進去的滿滿一后xuejingye還來不及清理,被含的又溫熱又黏滑,仍全數留在千夙西身體之中。 千夙西皺著眉頭,腰身顫抖的不成樣子,忍受著后面被侵犯捅開的疼痛,身體由于害怕發著抖,內里卻是一如既往的緊致軟滑,手指被包裹擠壓的觸感讓謝非鴆激動的連頭皮都發麻。 沒有潤滑就已經是如此,手指摸到的也是男人泄出的白濁,是葉鶴霖射在千夙西身體里的東西,在欲望和醋意之下,謝非鴆怒氣嫉恨更甚,連眼眸似乎都要燒成紅色,呼吸也粗重。 只因為后xue里比以往更加濕潤滑膩,紅腫柔軟的xue口被撐開,沿著勾起插入的手指繃大的roudong邊緣,緩緩流出股白色粘稠的濁液,隨著千夙西的腰身扭動和躲閃,輕顫翕動著,沿著臀rou細縫往外一股股有規律的涌出。 兩片泛紅飽滿的臀rou,緊繃柔軟的大腿肌膚,流動的白色jingye和瑟縮輕顫的xue口,此時分外刺眼扎心,謝非鴆不禁想到,千夙西在葉鶴霖身下輾轉求歡,呻吟勾纏,被抽插頂撞至不斷的高潮,最后射了一肚子的jingye的樣子。 胯下的陽物硬的發脹發痛,想不顧一切的插進千夙西體內,cao上一整夜,將葉鶴霖的東西都給狠狠的擠出來,再壓著千夙西疼愛侵占上好久,重新用自己的jingye射滿灌飽他的后xue。 更疼痛寒冷的卻是心,是五臟六腑都被撕裂摧毀的痛楚,是亂成一鍋粥,幾乎失控發狂的腦子,是被醋意大發以及嫉妒怨恨吞噬的思緒,謝非鴆以為自己已經擁有得到了千夙西。 卻并不是。 謝非鴆不愿意也不敢細想,不愿意承認千夙西在別的男人身下也會露出脆弱渴望的表情,用胳膊攀附著葉鶴霖,雙腿圈纏著葉鶴霖,后xue吞吐撫慰著別的男人的粗大陽物,被cao得喘息呻吟,被cao得全身泛紅發熱,被cao得高潮歡愉,被cao得肌膚上落了一層又一層yin靡情色的痕跡,單手將他先前解開的褻褲連同外褲,下拉,褪到了大腿處掛著,讓被束縛遮擋的勃發陽物聳立出來。 如同一根粗大guntang的鐵棒般屹立不倒,蘊含著無盡的怒氣和兇狠,要捅進千夙西的身體之中。 好好的cao干頂撞一番。 要cao到千夙西服軟。 cao到千夙西示弱。 cao到千夙西求饒。 重新變回以前的千夙西。 以承歡作為懲罰,用交合當做折磨,對千夙西而言并不是第一次,他之前被調教時已經受過多回。 謝非鴆直起腰,控制按壓著千夙西的雙腿和腰身,在他敞開的雙腿之間半跪著,挺腰提胯,手掌拖抬起千夙西的后臀,上舉,用自己大腿根墊起,之后兩只手掰開豐潤的臀瓣,將自己勃發的兇器對準了沾著白濁的xue口。 千夙西微弱的掙扎著,腳踝上的金環亂晃,小腿顫抖著搖動,扭著腰躲避,卻見效甚微,猙獰的陽物頂端仍在他后xue入口處打轉。 蓄勢待發。 即將沖刺的模樣。 “……不……不要……別進來……” 之前已經被陽物cao了那么久,后xue里必然是依舊紅腫著,泛著脹痛和酸澀,受不得半點的觸碰和頂撞,手指插進去都令人難受煎熬。 更別說謝非鴆此時的怒火何其洶涌,勃發的陽物何其巨碩粗硬,尺寸驚人,又異常持久兇悍,必定是一旦進入便要發泄cao干個痛快。 一場無止盡的rou體折磨。 謝非鴆一手按住千夙西的腰,令其連顫抖都被迫停止,另一手扶住兇悍的陽物,腰上發力前傾,往臀縫間頂撞,想借著jingye的潤滑一鼓作氣cao透千夙西,逼的身下的人哭泣喘息,卻只是插進去了半個圓碩的guitou,將原本瑟縮緊閉的xue口撐開,變得愈發粉嫩可憐,宛若一朵即將要被弄爛凋落的深紅色花蕊。 沒有潤滑,沒有擴張,陽物又太過粗圓脹大,僅靠著后xue里含著的jingye,自然是遠遠不夠的,千夙西疼的嘴角抽搐,額頭冒出了一層細汗,雙眸含了眼淚,顫著聲音哀求道: “……不要……求你……求求你了……別進來……你答應過我的……” 開始的針鋒相對,渾身尖刺只是千夙西的一時逞強,對上謝非鴆,對上一直將他占有禁錮的謝非鴆,他從來沒有過半分占據主動的機會。 “……好疼……不要插那里……不要進來……我受不住的……” 重復拒絕的話語,恐懼哀求的語氣,掙扎逃避的反抗,將謝非鴆的最后一絲理智也斬斷摧毀了,身下的這個人,想與之偕老的千夙西,心甘情愿與別人親近,卻總是在拒絕自己。 原來珍視和毀滅是同時存在的,天長地久和山崩地裂也是瞬間就可轉變,得不到的便發了瘋的要毀掉,要撕碎,將千夙西的身體和骨血都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不讓別人看去分毫。 謝非鴆獨自占有享用了千夙西那么久,留著人在身邊過著廝守纏綿,恩愛悱惻的日子,便理所當然的覺得千夙西的心也早已歸屬于他。 謝非鴆吻了千夙西一下,面色卻依舊冰冷,毫無顧忌的按著他的后臀,挺腰猛撞,胯部緊貼住千夙西的大腿根部,將陽物繼續往里插進。 似乎是不插到最深不罷休。 “……嗯啊 ……好……好痛……求你了,我幫你用嘴做,幫你口,幫你舔……你cao我上面……別再……別再插進來了……” 又是熟悉的,最不想看到的,卑微低賤到極點的哀求。 將自己當做玩物器具一般的低聲求饒,受傷疲憊的神情。 千夙西在極度的畏懼戰栗中嘶聲啜泣的乞求著,只想不被謝非鴆再次侵占下體隱秘的部位。 瀕死一般的絕望神情,眼神悲涼而無助,唇瓣上掛著幾縷血跡。 謝非鴆心頭一陣劇痛抽搐,腦子里的yuhuo憤怒蓬勃的燒著,卻無法沖破最后一道防線,無法擊碎由理智和情感編就的牢籠,停住了腰胯的動作,不愿意看到千夙西這副模樣,不愿意再次傷害千夙西,可卻怒火中燒,無處發泄。 明明他那么在意千夙西,那么喜歡千夙西,那么的渴望與人一起陪伴終老,發了誓言不再讓千夙西受到半分委屈傷害,不再讓千夙西一個人孤獨無助,不再給予少年強迫的歡愛和掠奪,千辛萬苦,跋山涉水的要找到解藥幫千夙西去除蠱毒,要千夙西健康快樂的活著,心甘情愿的做出回應和接受,感受了解到他的真心和愛意,心意相通。 可是眼前所做的一切,暴躁易怒的撕碎了千夙西的衣物,將人粗魯強硬的綁起來,掐揉固定住他的腰肢,揉捏抓撫著臀瓣,依舊插在千夙西后xue中的粗硬陽物,明明是背道而馳。 是對千夙西心底渴望的愛情和陪伴的最直接的褻瀆和侮辱。 是將兩人的未來推向萬劫不復,無法挽回的絕望境地。 是又一次做了最愚蠢無恥的事。 是又一次傷害了千夙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