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對著睡臉自慰,射到人胸口和臉上;交手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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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自是一時無法改變,他也不想改變,只有自己更強,他才能活的不受束縛。 起了個大早,千夙西便去了他之前探路時偶然發現的一處幽靜小院中習武練藝。 敏安王府內侍衛下人甚少,那處院落卻打掃的十分干凈,石子鋪成的小路上無一根雜草,花草樹木也打理的井井有條,茂美繁盛,看著令人的心情不由也舒暢幾分。 千夙西很喜歡這里,不知不覺中幾個時辰便過去了,他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往回走去。 —— 敏安王自己也說不清為何今早他不愿意去書房,只在自己的臥房中處理公務,聽取下屬的匯報。更令他想不通的是,整個過程中他一直很煩躁,聽見下屬的報告更覺氣悶。 千夙西一早上都沒有回來,直到將近午飯時分,他才面帶點薄汗,兩頰微紅的走進房內。 敏安王正坐在桌前用餐。 既然敏安王昨夜已開口讓自己住在此處,千夙西自然是順水推舟,由此也可多尋些機會紕漏伺機出手。 見千夙西走進,敏安王面色有些不悅,開口問道:“哪里去了?” 千夙西不知敏安王為何生氣,放輕聲音略帶討好的道:“回主人,隨便走走?!?/br> 初來乍到,一走能走一早上,敏安王從鼻子里輕哼了一聲,沒再多說什么。 千夙西只得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自處。 敏安王瞥了一眼千夙西,見他惶恐無措的樣子,莫名來的閑氣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坐下吃飯吧?!?/br> 千夙西聞言松了一口氣,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二人之間的身份差異便坐下了。 敏安王平時并不與人一同進餐,只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千夙西見狀也只得???。 “既然是我的人,以后伺候完我才可做你的事?!?/br> 敏安王留下一句話后離開了,留給千夙西 一個修長的背影。 千夙西沖著敏安王身后道了聲“好”,便繼續吃飯了。 其實敏安王所謂的伺候也無非是夜間幫他寬衣,清晨服侍他穿衣洗漱罷了,這些對千夙西而言都再簡單不過。 敏安王也是生活極有規律之人,并不會很晚起床,未曾令千夙西打破自己的早起練武習慣。 接下來的日子里,敏安王對千夙西只如最尋常的下人一般,只要千夙西做好份內的事,其余的時間一律不加過問。 敏安王如此放心自然是有原因的,他暗地里指派了特定的人每日跟蹤千夙西,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按時匯報。千夙西在哪里練武,慣用什么招式,與哪些人見過面,他都早已一清二楚,甚至他還摸清了千夙西的來路,另派了一批人去調訪焚勾教。 千夙西自然不知道自己這次遇上的是怎樣可怕的對手,他一如既往的收集著有用的資料,做好萬全的準備,為最后的一博積攢力量。 —— 敏安王一開始就命人在千夙西的床鋪上下了沉眠的藥物,以防他夜間偷襲。 這夜,千夙西不知怎的,做起噩夢來,抓著自己胸口低低的胡亂叫喊,將敏安王從夢中吵醒過來。 敏安王受到驚擾,不耐煩的從床上坐起,套了件外衣,快步走到外間,就要將千夙西喚醒,但看到千夙西的瞬間,他猶豫了。 此時的千夙西仰面躺在床上,似乎十分痛苦,他眉頭緊皺,面上滲出汗滴來,眼角泛著紅,似乎就要哭泣的樣子,嘴唇翕動呢喃著。 千夙西胸口的衣衫因為亂動和自己的抓撓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兩粒小巧的rutou,那一片白皙的胸膛在夜色下竟顯得有些單薄脆弱,令人升起種想要揉捏的渴望。 敏安王盯著那片赤裸艷色看了許久,等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竟握著千夙西的手輕聲安慰著,令他放松下來。 敏安王極有耐心的哄著,將千夙西臉上的汗珠擦去,又去幫他拉攏胸前的衣物。但敏安王的手觸碰到那片柔軟時又一次淪陷了,他輕輕的撫摸著,滑動著,感受著另一種狀態下的千夙西。 千夙西在安撫下不一會兒便安靜下來,舒緩了眉頭沉沉的睡著,那藥的效用其實十分霸道,會令人一覺直到天明。 敏安王摸的火起,胯下的陽物不受控制的腫脹硬挺起來,他拉好千夙西的衣服后,便想回自己床上自慰一番了事,又看著千夙西安靜的睡臉不忍離開。 于是敏安王在千夙西面前解開了褻褲,放出那饑渴難耐的rou柱。他站在千夙西面前,又將千夙西胸前的衣物重新拉開,露出一大片光潔肌膚來。 敏安王沉醉的看著千夙西的臉,將自己的陽物也朝那方向對準,手下揉捏taonong著rou柱撫慰,粗重的喘著氣。如此自慰了一會兒之后,敏安王低哼一聲xiele出來,高潮之前他將陽物轉了方向,因此黏濁的白液大多都濺在千夙西胸口,只有零星幾點落到了千夙西唇瓣鼻尖上。敏安王拿布巾一一擦凈,心滿意足的回去睡了。 不過敏安王當時被眼前的景象和自己的欲望所迷惑,忘了睡著的那個人是他的男寵,只要他想,便可以命他真正的伺候自己,而不是看著臉偷偷發泄。 千夙西第二日醒來腦子有些昏沉,只依稀記得自己夢中想起了些沉重往事,并未發現異常。 —— 幾乎每日夜間時分,敏安王都會將千夙西叫到他的內間去。 也不做什么,和第一次一樣,試探眼前人的底線,看他什么時候會露出馬腳。敏安王覺得這次的事有些棘手,眼前這個人目前看來似乎是有些本事的,至少,他很有耐心,能成功的令敏安王內心對他的身體生出欲望,一種敏安王早就讓摒棄了的念頭。 既來之則安之也是敏安王喜歡的一句話,他在試探的同時也享受著,期待看千夙西在自己面前赤裸手足無措的樣子,即使他知道千夙西的目的并不單純,也沉醉于觸碰千夙西時的那種微妙感覺而不可自拔。 敏安王坐在床邊,命千夙西脫了所有衣物在地上站著。 千夙西于是褪去所有衣物,鞋襪也不例外,光著腳踩在地上,站在敏安王分開的腿間。 千夙西的身體是那種少年人特有的優美健康,挺拔而充滿活力,他四肢修長,胸前腹下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腰身窄而勻稱,臀部肌rou因練武而飽滿富有彈性,除此之外,其余地方皆無一絲贅rou,線條流暢而韻味十足。 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身上已撫摸過許多遍,輕而易舉的就令千夙西羞窘紅了身體。千夙西身子發顫,往后輕微退著,卻被敏安王一把按在了臀瓣上。 敏安王很喜歡這里,每次都撫摸揉捏很長時間,他的手在千夙西臀瓣上逡巡,好幾次將手指滑進那凹陷的臀縫里,按壓感受那處細微的褶皺。 千夙西掙扎了一下,卻似乎只是將臀部往敏安王手中貼的更緊了些,再加上緊張,他的身體本能的繃緊瑟縮著,將敏安王的手指夾的更緊,于是千夙西不動了,忍受著敏安王的手指在那處做些令人羞惱的事。 事后,千夙西穿好衣服去了外間休息。 之后的好幾回,敏安王差一點就要將手指都伸進去了,最后不知為何又忍住了,令千夙西的一顆心驚的七上八下。如此一來,千夙西也不愿再多等待時機,他總覺得說不定哪天敏安王便會對自己忍不住真正的做些什么。 —— 即使與敏安王朝夕相處,千夙西仍是尋到機會下了索命狀,一切即將結束。 敏安王看了那索命狀一眼便輕蔑地丟開了,他派人去將千夙西叫到自己書房來,說是有事詢問。 千夙西道自己的行動十分隱蔽,絕無被發現的可能,又覺得敏安王叫自己可能只是一時興起,耗時不會太久,便跟著下人去了書房。 千夙西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這或許是他以男寵的身份與敏安王間的最后一次見面。 敏安王坐在一張寬大的扶手椅上拿著本書瞧著,抬頭掃了千夙西一眼。 “過來?!?/br> 千夙西走到敏安王身前,樣子十分恭順。 敏安王神色凝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沒有再說話,伸手捏住了千夙西的下巴。 “我想在白天看看你的樣子?!泵舭餐醯氖执畹角з砦黝I口,意有所指的道。 千夙西于是開始動手去解自己的衣物,他一開始似乎想拒絕,卻最終卻什么也沒做,聽話的將自己脫了個干干凈凈。 千夙西頸間一直掛著枚小巧精致的玉葫蘆,平時敏安王并不甚在意,現在卻拿起那墜飾想要看的更仔細明白。 千夙西眉頭微皺,脖子往后輕微躲避,他寧愿被敏安王撫摸身體,揉捏玩弄那不堪的位置,也不要他去觸碰那枚玉葫蘆,那是他唯一珍貴的,干凈的,支撐他活下去的信念和希望。 敏安王感受到了千夙西的變化,抬頭掃了千夙西一眼,放下了那只玉葫蘆。千夙西只當敏安王對自己的身體更感興趣,并沒有多想。 敏安王目光重新落在千夙西身上,道:“不錯,比晚上更誘人,簡直美的不可方物?!?/br> 敏安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來,靠近千夙西一側肩頭,手一歪傾倒下去,里面溫熱的茶水立即沿著千夙西胸口留下,染上一片晶亮的水光。 千夙西身子一抖,很快又站定了不動。敏安王其人,他也算是有些了解,平時看著十分溫和,惡劣起來時折磨人的手段卻是一流的。 “好了,你走吧?!?/br> 敏安王說完這句話后便重新拿起了那本書,專心致志的看了起來。 千夙西穿好衣物之后離開了。 —— 到了夜間時分,千夙西如約而至。敏安王似乎毫不意外,可以說是一直在等他。不過奇怪的是,只有敏安王一個人,平時慣有的幾名下人一個都瞧不見了。 看到敏安王的一剎那,千夙西有些莫名的心驚,覺得眼前那個人似乎與以往有些不同,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他卻又說不清楚。千夙西許久沒有這樣危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似乎疏漏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般,多年來的直覺告訴他這次的任務可能并不能順利解決。 但箭已在弦,毫無轉還的余地。 千夙西抽了劍出來,走到敏安王身前。 敏安王很從容,甚至笑了一聲,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身份,真是讓人又驚又喜?!?/br> 千夙西抿著嘴唇,冷冷道了一句:“閑話不必多說,動手吧?!奔热灰呀浱裘髁松矸?,他便也不必再繼續偽裝,說些違心奉承的話。 敏安王笑的更厲害了,道:“沒想到你還挺兇的?!?/br> 如此不屑和輕蔑,千夙西忍不住幾個快步上前,手中的劍向敏安王刺去。 敏安王一個轉身躲了開去,也抽出把劍來,開始認真接應對千夙西的招式。很快,大殿內便被上下挪動翻飛的人影籠罩,衣袖和袍擺因為過于快速的移動而獵獵作響,銀亮閃耀的劍身相擊迸出火花,兩道飄忽的人影辮不清方向。 “原來,千夙西的武功并不差,怪不得他有膽量接這種任務?!泵舭餐跣睦锬?。 “不過,即使他再厲害,也是……”敏安王還在出神,千夙西突然嘔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 藥性發作了,沒想到區區一個殺手竟然能撐這么久,敏安王忍不住對千夙西又生出幾分贊許。 千夙西倒在地上,四肢劇烈的抽動了幾下,之后便失去了所有力氣,癱軟如一灘泥水般的趴伏在了地上。 他的劍落在一邊,與地面相撞發出微弱的嗡鳴聲。 “果然是自己輸了?!鼻з砦鞯哪樕n白,心里自嘲道。 不知敏安王會如何處置自己,千夙西努力地撐著身子,看向那個一開始就胸有成竹的男人。 千夙西并不想死,即使輸了,他也想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他才能再見到那個人,那個十六歲以后只出現在他夢中的人。 敏安王走到千夙西身邊,彎下身子,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打開,放到他面前。 任務取消,速歸,蓋著熟悉的紅印,時間是三天前。 原來敏安王一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之前所做的種種落在他眼中都是跳梁小丑的無知可笑罷了。任務取消,敏安王卻還是演了這出戲,令自己徹徹底底的丟掉顏面,輸的一敗涂地。 自己的所有行動計劃和夜間被撫摸的屈辱都只是一場笑話,敏安王眼里的無知游戲罷了。 從頭到尾都被設計的團團轉,想起那么多次夜間時敏安王落在身上的撫摸和玩弄,千夙西心頭悲涼和諷刺感更甚,又嘔出一口血來。 他接連咳嗽了好幾聲,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不再看敏安王一眼。 敏安王卻半蹲下來,將身子壓的更低,在千夙西耳旁幽幽道:“這些天以來,你的身子我很喜歡,摸起來妙的很?!?/br> 聽了這句話,千夙西憤恨氣惱之下直接昏了過去。 敏安王將千夙西從地上抱起,發現他的手搭在胸前緊緊握著什么東西。敏安王微微拉開千夙西領口,是那枚懸在頸上的玉葫蘆。 敏安王沒有說話,將人抱回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