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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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的日子卷土重來,一切都回到平日里的無趣。 鐵匠本就冷漠麻木的臉滿是郁色,強勁且健壯的身軀給人更強的壓迫感,幾欲嚇哭給前來訂貨的小丫鬟。 他不是沒有詢問打聽過女人的生活,本就寡言的他笨拙地力圖堆砌美好的形容,卻在對方絞盡腦汁的回答中重新陷入沉默。 獨居的女人過得很快樂,宅院里打理得井井有條,總是有歡快爽朗的笑聲傳出。 他不是沒想過主動去拜訪,只是恐懼擔憂,恐懼女人并沒有將呆板無趣的自己記在心上,擔憂女人總是對每個人抱有同樣天真愚蠢的好意。 鐵匠發泄般一下下錘擊著手中翻轉的鐵塊,極重的力道像是泄憤,火星飛濺映得他側臉滿是幽鶩。 男人心中升騰起惡劣陰暗的想法。 “薛郎?!?/br> 一只煙粉色重瓣蓮花緞鞋跨過殘破的門檻,老舊的木頭發出了吱嘎的不堪聲響。 星子初露的夜里,她喚著偶然得知的親昵稱呼,回來了。 鐵匠聞聲并沒有動作,他的身軀融入黑暗,輪廓冷峻銳利,只余出一個面無表情的側臉。 “薛郎,”女人不死心般又道了一聲,只見她踐踏著自己早已破敗不堪的自尊心,故作溫婉的語調里滿是歉意,“我不知道你在等我,我最近被一些瑣事糾纏了心緒?!?/br> “我釀的秋葉白已經能夠出壇了,我們一起。。?!?/br> 沒等女人說完,鐵匠就不耐煩地出聲了:“你沒有來?!?/br> 他長久地佇立著,緩緩地轉身,一雙眼滿是死寂的靜,什么情緒也沒有。高大的身軀搖搖欲墜,像是殘破的燈影,又像是孤獨的困獸。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帶著一絲察覺不到的可憐。 即使這個女人欺騙他,他的心仍然不知羞恥地因為對方假意親近的呼喚而顫動。 “我很抱歉?!迸锁P眼輕眨,顧盼生輝,將懷抱的酒壇輕輕放下。今日她穿著一件桃紅流彩廣繡羅紗,綰起了朝云近香鬢,中間斜插著幾只點翠稍作點綴,顯得秀美且溫雅。 “你沒有來?!?/br> 固執的男人像是無理取鬧般鉆了牛角尖,他重復了對女人的指控,晦暗的眼神深深地盯著她。 夜晚的造訪令自己無法克制地生出些隱蔽的惡念,污穢且罪惡。 把她拉進泥潭。 然而鐵匠下一秒卻想起了親手雕刻的玉簪,純潔的梨花應該是高高在上的,不惹塵埃的。 他所有的心血,所有虔誠與狂熱,都屬于眼前這個女人。 “鐵匠,”女人大膽地拉起男人的手掌,骨節粗大且覆蓋著粗糙的繭,手指相觸間令自己肌膚微微發疼。 在對方晦暗不明又突然轉晴的注視下,她將人拉至窄小的桌前坐下,揭開了酒壇。 “我向您賠罪,”女人奉上清冽的酒液,豪爽地仰頭飲盡,低首時雙頰生艷。 草木的香氣夾雜些許甜味,香醇而濃厚。 鐵匠默不作聲,他對上女人媚眼如絲的模樣,轉而一碗接一碗,于是大半的烈酒入了他的喉。 秋葉白從落葉枯黃時就被埋入了底下,香氣經過了一個嚴冬,一直被封存了春天才得以開啟,沁人心脾的酒液雖然入口順滑,卻醇馥幽郁,致人酒醉。 “你為什么要耍我?”為什么要待我如此好,來看我的笑話。 男人終于失控地低吼,他驀地湊近眼前垂眼的女人,“我只是個鐵匠,就能被你耍嗎?” “不。。?!笔缚诜裾J的女人抬眉,狹長的鳳眼端詳著男人的痛苦與無措,淺薄的醉意不進眼底。 “我會給你要的簪子,鐲子,墜子,什么都可以。。?!彼男呐榕橹碧?,嗓眼也干燥得像是沙漠,醉意令這個不善言辭的鰥夫大腦發鈍,眼眶發熱,恍惚間將隱秘的心意脫口而出。 “我把自己都搭給你了,求你?!?/br> 黑曜石般璀璨的眼凝視著無情又多情的女人,滿是濃烈與卑微的愛戀。 你是樹上白凈的梨花,我只是地上細小的塵土。 語畢,朱唇便欺了上來,堵住了鐵匠兩片絮絮叨叨的薄唇。 他的懷中落下了一片輕盈的梨花。 “真是塊木頭?!?/br> 鐵匠的雙手緊緊交疊,將女人擁抱得更加熱切,他的舌探入對方火熱的口腔,笨拙卻竭力地掠奪著濕熱的芳澤。 酒醉的熱切熨帖著男人每一處皮rou,情欲像是火燒一般撩撥著他的神經。 堆云般的烏發散亂下來,摩挲著鐵匠的胸膛。艷麗的女人鄭重地吸吮著身下人顫栗的喉結,在寬闊的肩頭烙下一個個溫熱的親吻。 “那些東西,都是你的?!?/br> 原本就是你的。 健壯結實的胸肌被肆意地撫摸掐弄,淡色的乳尖被揉搓拉扯,印上淺淺的牙印,在柔軟的手心膨脹堅硬。 鐵匠乖順地躺在床上,他雙眸飽含濕潤的愛意,任由眼前的冤家一點點挑起自己的欲望。 他的乳粒被套上了蝴蝶狀的墜子,半弧形的設計牢牢地咬住了鼓脹的乳尖,隨著小幅度的晃動而撲打著雙翅,給予他酥酥麻麻的疼。 “唔!” 女人從緊致的腹部撫摸而下,感受鐵匠顫栗的皮rou。他的roubang早已經硬得發疼,猙獰的柱身異常粗大,布滿了鼓起跳動的青筋。 此時,怒張的guitou上,尿道的洞口翕動著,在女人指尖漫不經心地搔刮下擠出晶瑩的腺液。 “給我吧?!?/br> 男人剛毅的臉龐滿是哀求,對情欲的渴求令他不住地晃動著那高翹的roubang,腰肢也扭動了起來,企圖得到絲毫愛撫。平日里的冷酷陰沉蕩然無存,反而因為胸前翩躚的蝴蝶也而上了幾分欲求不滿的魅惑。、 “還不夠?!?/br> 女人量了量九曲形狀的玉簪,一端扭曲的簪頭慢悠悠地刺入了紅腫的鈴口,借著yin液的潤滑擠入密密的尿道,一寸寸地逼迫男人淌下痛苦的淚水,待到對方調整呼吸適應后,將簪尾的碧璽牢牢地扣住飽滿的yinnang。 其中更是少不了鐵匠崩潰地哭叫。 “我還沒有用過嘴籠呢,”女人親了親鐵匠的嘴角,蔻丹鮮艷的手指探入了對方微張的口中,玩弄著濕軟的舌頭,擠壓出更多唾液,“可是我喜歡你哭,你叫?!?/br> “從一開始就是了?!?/br> 手巧嘴笨的鐵匠。 女人的一只柔荑與男人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取下腰間的玉如意,柄首借著會陰處濡濕一片的黏膩yin液,沾染些許探入了他緊致的后xue。 “薛郎,是暖玉呢?!?/br> 女人虛虛地擁著鐵匠高大的身軀,不住地親吻著男人的眉眼。手中的物什形狀巧妙,一次次地撞擊脆弱的腺體,帶給身下人愉悅又痛苦的快感。 鐵匠的肌rou緊繃著,將身體的掌控權全然交出,他渾圓結實的臀部抖動著,主動地迎合抽插,敏感的腸壁被撞擊得不住痙攣,帶出一大股yin亂的腸液。 最為陰陽顛倒的交媾激烈且糜爛。 “你愿。。。愿不愿意。?!蹦腥说钠ü杀慌拇虺鲆魂囮嚮伒膔ou波,他緊咬著唇齒,恢復些理智,終于拼湊起些許勇氣,一雙星眸深情地注視著愛慕的女人,“做。。。做我的妻子?!?/br> “我是個鰥夫,父母俱亡,只能靠著打鐵勉強度日?!蹦腥瞬鸬膔oubang被白皙的手指不斷擼動,強烈的射精欲望令尿道內抽插的簪頭也吐出幾分,他的聲音也由此變得斷斷續續,”頭二十三年不懂情愛?!?/br> “嗯!。。。啊。。。。我只能靠做鐵匠的工作勉強。。。勉強度日。。?!笨蓱z的鐵匠深吸了一口氣,爛熟濕軟的后xue中溢出黏膩的yin液,濡濕了樸素且老舊的床褥。 “別弄了,嗚,”sao浪的腸rou緊緊絞著堪堪離去的玉如意,又隨著全根的碾入而瘋狂地顫抖著,引起男人臉上露出yin亂的迷茫,聲線里也染上哭腔:“讓我說完??!” “我知道,”美目含情的女人迎著對方不可置信的神情,猝不及間將金簪全然抽出。 “我知道,我愿意?!?/br> 我愿意做你的妻子,晨起給你洗手作羹湯,夜落等著你回家。 “?。。?!”男人胸口起起伏伏,筋rou鼓起,只見他短促地低吼了一聲,蝴蝶瘋狂地拍打著翅膀,青紫的roubang噴出了白濁的jingye,后xue也隨之吐出大股的yin液。 “我愛你?!?/br> 女人狡黠地摟過有些疲憊的鐵匠,蜷縮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親親熱熱地擠在冷硬狹小的床鋪上。 如此,便是鐵匠美滿而又甜蜜的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