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四 院中歡情食綠葡 忽驚是喜身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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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熱了起來。郁柳和符陵的性事仍然頻繁,符陵也漸漸喜歡上被郁柳花xue包裹的緊致感。但因為雙兒的天性,真正射入的次數算不上多,一月里大概也就四五次。 這樣的頻率,郁柳的肚子一直沒有消息,但也不能急于一時,畢竟雙兒受孕本就不如女子那般容易。 這日午后,郁柳懶懶躺在院子里的軟椅上,不時有微風吹過,惹得郁柳生了些睡意。 符陵坐在一邊手里拿著本冊子,邊看邊給郁柳喂葡萄吃。 這葡萄是太子送過來的,叫什么水晶葡萄,晶瑩剔透的淺綠色,比起一般的葡萄要更細更長,清甜的味道,郁柳十分喜歡。符陵提前把葡萄一顆顆摘了下來用井水冰過了放在盤子里,才拿來給郁柳吃。 郁柳又嬌又貴,他也樂意寵著郁柳。 郁柳吃了十幾顆之后就不再吃了,反而盯著那形狀特殊的葡萄看了一會,露出一個狡猾的笑來。 “陵兒?!彼麊?,符陵抬頭疑惑地看他:“恩?殿下怎么了?!?/br> “光我一個人吃葡萄那多沒意思,陵兒也一塊吃吧?!?/br> 符陵不太愛吃甜的,就搖搖頭:“不了殿下,你喜歡你便多吃些,我不愛吃這甜的?!?/br> “怎么能不愛吃呢?!庇袅闷鹨活w葡萄含在嘴里,從軟椅上坐起,環住符陵的肩湊上去,把嘴里的葡萄送到了他嘴里。 符陵順從地用舌頭把那顆葡萄接了過來,郁柳卻沒有分開唇的意思,舌尖扣開符陵微閉的唇,勾纏住對方的軟舌舔吸,葡萄在兩人的舌尖輾轉,最后才被符陵咬碎吃了下去。 郁柳往后退了些許,抵著符陵的額頭問他:“這樣吃,陵兒可喜歡?” 符陵回:“喜歡極了。殿下以后都這么喂我吃么?” 郁柳笑:“當然。只是,陵兒可不能厚此薄彼,上邊的嘴我喂了,下面的嘴,我也要喂?!边呎f著,他邊往下面伸出手去,挑開外層衣物,隔著最里面的里衣輕輕磨弄符陵的花xue。 符陵輕喘一聲,花xue被郁柳摸得癢極了:“那殿下來喂我吧?!彼罂吭诹艘伪成?,朝著郁柳分開雙腿,把衣物都撩了上去,露出瑩白的花xue來,在明媚的陽光照耀下顯得特別好看,引誘著郁柳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他含住符陵還未濕的花唇,用自己的唾液去一點點濡濕,舌尖從兩片花唇中間掃過,舔到了還躲在花唇中的花蒂,把它含進嘴里吮吸?;ǖ僭谟袅烬X間慢慢變大變硬了起來,被他反復舔吸。符陵有些難耐地往后動了動腰,他被郁柳舔得實在是舒服極了。 花xue里已經開始慢慢往外流出蜜水,xue口有些發癢,但郁柳就是不肯去舔,只含著花蒂又吸又咬,讓符陵又是爽又是癢。 符陵忍不住把手放在郁柳頭上,輕輕推他:“殿下……舔舔里邊,里面好癢……嗚……” 郁柳吐出花蒂,看著已經濕透的xue口,笑笑說:“不舔,說好要給陵兒喂葡萄吃的?!彼麖谋P子里拿了一顆葡萄含在了嘴里用牙齒輕輕咬住,湊近花xue將葡萄的另一端抵在了xue口,用舌頭推著葡萄慢慢往花xue里塞進去。 “好冰……”那葡萄畢竟剛用井水冰過,比起溫熱的花xue而言太過冰冷,涼得符陵打了個顫。 “很冰?”葡萄完全被塞進花xue里,xue口又重新合上,只剩下因葡萄而微微張開的一個小口。郁柳便用舌頭安撫著這個小口,暖軟的溫度和剛才冰涼的葡萄正好形成了鮮明對比,惹得符陵衣物下的小腹忍不住抽動兩下。 被塞進花xue的那顆葡萄在xue道中的感覺十分明顯,相對細長的形狀讓它被夾在花xue里也不至于被夾碎。 郁柳舔夠了xue口,又拿了一顆葡萄在手里:“陵兒這張嘴看起來還想吃呢?!?/br> 符陵想說根本沒有這種事,但看著郁柳的樣子又不舍得反駁,干脆默認了,讓郁柳又往花xue里塞進一顆葡萄。 xue里原來那顆葡萄已經不太冰了,而新塞進來的這顆又是冰涼的,再加上里面那顆被往里推的時候磨過了符陵的花心,符陵被刺激地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啊——” “陵兒是覺得好吃么?”郁柳在xue口探進去一點指尖,把里面的葡萄往里推了一些,摸到符陵的花心,按在上邊輕輕磨弄。 “殿下喂的……當然……當然好吃的……”xue里那一點被這樣持續刺激,符陵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手垂在身側想抓住什么卻只能無力地緊握又松開。 郁柳干脆從軟椅上下來蹲在了符陵腿間,一只手還在xue里攪動,另一只手沾了些符陵xue口的yin水,撥開花唇去玩弄那顆已經十分堅硬的花蒂。 兩顆葡萄對于用慣了yin具的符陵而言也并不如何明顯,讓他舒服的依然是郁柳的一雙手。 郁柳熟練地刺激著符陵的花心和花蒂,讓他張著腿抵達了高潮,花xue里的水從xue口噴出來,一大半都落在了郁柳胸前的衣服上。 他看了看高潮后符陵不斷開合的xue口,笑著站了起來抬腿坐到了符陵腿上,把符陵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摸到那一片潮濕,倚在他耳邊說:“陵兒你摸摸,都被你的水弄濕了?!?/br> 符陵高潮后失神的眼眸漸漸清明,看著郁柳一臉佯裝的責怪,他順手就為郁柳脫去了外衣:“的確是我的不對,那我可要好好給殿下賠禮道歉了?!?/br> 郁柳怕熱,夏天都穿得少,如今雖然沒有完全入夏,但溫度已有些高了,郁柳便只穿了里外兩件衣服,被符陵很輕松地就脫掉壓在臀下,露出一身白皙的皮rou來。 好幾個月的藥物調養在郁柳胸上體現地最為明顯,如今他的雙乳已不是像剛發育的少女那般嬌小,而像極了一顆飽滿的蜜桃,形狀優美,煞是好看。雖比起別的雙兒或許小了一些,但不管怎么樣符陵都喜歡。 符陵的吻先是落在了郁柳的肩上,然后慢慢往下,吻過白膩的乳rou,最后將粉嫩的乳尖含進嘴里用牙齒輕咬,又用舌尖在上面一遍遍舔過,弄得乳尖在他嘴里慢慢脹大。同時他也沒放過另一邊,用兩根手指揉搓著。 郁柳在給他舔的時候就已經興起,這會更是舒爽,微抬起身子把衣物拉出來扔到一旁,水淋淋的花xue直接壓在符陵光裸的大腿上蹭了起來,蹭了一會還嫌不滿足,抓著符陵空閑的手放到自己腿間,讓他揉一揉。 “好陵兒,給我揉一揉……好癢……” 符陵把郁柳的一側乳尖舔得水潤濕滑了,又去舔另一邊,手放在郁柳腿間給他揉弄起了花蒂。 郁柳舒服地輕聲哼哼,往符陵身上又靠過去一點,把硬挺的roubang抵在符陵衣服上輕輕摩擦。 弄了一會,符陵覺著在他這張椅子上實在不方便,便讓郁柳躺會他原來的軟椅上張開腿,他也跟著上了軟椅跪坐在郁柳腿間,低下頭給他舔xue。 這軟椅雖說是椅,但實際上更像一張小塌,是皇帝特意賞給郁柳的,就是想讓他躺得舒服一些。寬度足有二人寬,長度就更不必說,郁柳躺在上邊的時候下半部分還能空出大半個人的位置。 符陵先是含住了花蒂,用唇輕輕抿了幾下,又用舌尖快速掃過,帶來一陣持續的快感。再往下移到xue口,輕輕戳刺著。 符陵自己花xue里的葡萄已經染上了溫度,沒有了一開始的冰涼,夾在xue里幾乎沒有了感覺,又因為他現在的動作一直往下落,他還得分心去夾緊了花xue才能不讓葡萄掉出來。 畢竟是郁柳親自塞進去的,也得讓他拿出來才說得過去。 給郁柳舔xue的同時,符陵也沒忘記伺候他的roubang,沾了xue間yin水的手指落在玉莖頂部反復磨弄,刺激著那個小口。 郁柳被弄得爽極了,又覺著胸前癢得緊,干脆自己伸手去捏住兩個乳尖搓揉,又用手掌包裹住乳rou,硬挺的乳尖就抵在掌心,酥酥麻麻的。 被自己和符陵同時弄著,他比符陵還要快到了高潮,花xue噴水的同時,roubang也射出了一些jingye來,強烈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空白,然后突然昏迷了過去。 符陵還想去吻他,卻只能看到他閉著眼毫無反應,瞬間慌亂了起來,拾起地上的衣服給郁柳蓋上,就出去讓人請御醫過來。 太子給郁柳專門安排了御醫,就住在離將軍府不遠的地方,有需要隨時就可以去叫來。 御醫來的時候,符陵已經把郁柳抱到了床上,身上蓋了薄被,層層帷幔之下,御醫也沒看清郁柳身上沒穿衣服——他也不敢看。 符陵把郁柳的手搭在床邊,讓御醫診脈。 “這……”御醫有些遲疑不定,“這好像是喜脈……” 站在御醫身后的婢女馬上抬手在御醫脖子上用力一敲,把人敲暈了過去,另一個婢女則馬上出門,去請太子。 郁行澤很快就到了,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御醫,郁行澤動了動手指,就有兩個人從外面進來,一個把人拖了出去,另一個則跪在了床邊,給郁柳診脈。 “太子殿下,的確是喜脈,只一個月出頭,暈過去是因為身體太過虛弱,歡愛之中xiele精便有些受不住了?!?/br> 符陵聽著感覺有些尷尬,臉上有些燒。他與郁柳兩個人私底下行歡愛之事也不覺得如何,現在被人說郁柳是因為這種事才昏迷過去,總覺得有幾分羞恥。 太子聽了,揮揮手讓人出去,臉上卻是喜悅的。 符陵將床邊的帷幔掛上去,卻見郁柳已經睜開了眼,一臉歡喜。 郁行澤叮囑了幾句就走了,他得去處理那個知道郁柳有孕的御醫。那御醫只是來給郁柳調養身體,卻不是他的心腹,是萬萬不能知道這事的。 只剩下兩個人,郁柳坐起身來,薄被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符陵坐在床邊,被郁柳牽了手放在小腹上。 “陵兒,你聽見了么?這里已經有了我和你的孩子了?!庇袅f著,眉間眼角都帶著笑意。 符陵的手緊貼著郁柳的小腹,仿佛觸碰到了那個棲在里面的小生命。 “我聽到了殿下?!?/br> 兩人對視,眼中均是無與倫比的滿足。 半晌,郁柳忽然想到了什么,對著符陵說:“陵兒,你xue里的葡萄還在么?” 符陵點點頭。方才郁柳昏迷過去,他心里慌得很,實在沒心思去處理那兩顆葡萄。 “那你上床來,我想吃葡萄了?!庇袅f著,把符陵往床上拉。符陵脫了鞋在床上對著郁柳坐下,主動撩開衣物,露出花xue來。 原本在院中濕潤的花xue上的水這會都已經干了,符陵便自己伸手撥開花唇,露出xue口來。從xue口隱隱能看到里面的那顆葡萄,郁柳想俯下身去含,卻被符陵攔住。之前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他可不敢讓郁柳再做這種危險動作。 “殿下你躺下?!狈旮纱喟焉砩系囊路济摿巳拥酱蚕?,膝行著從郁柳身上過去,將花xue對準了郁柳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