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懶散度日回將府 夜半有人襤褸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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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郁柳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時分,符陵比他要累一些,還閉著眼睛在睡覺。 郁柳揉了揉幾分疼痛的腦袋,昨天夜里的記憶忽的涌上來,臉色有些泛紅。雖然在情事上他與符陵都十分放得開,但也從來沒有那樣放蕩地磨過桌角?,F在想想,醉酒狀態下整個身體的感知都已經不太明顯,用桌角磨花xue到底有多爽他也記不清了,現在清醒著要再去試試總是覺得不好意思,還是算了,與符陵在一塊就已經是最好的事情了。 他看著符陵恬靜的睡顏,在他的側臉上偷親了一下,然后放輕手腳邁過符陵下了床。 床上少了一個人,尚在睡夢中的符陵下意識地往里面靠了靠,卻沒碰到人,眼看著皺著眉要醒了,郁柳連忙握住他的手安撫地拍了拍,他才又安睡過去。 郁柳出了房間,皇后正躺在小榻上歇息,因著天氣冷,身上還蓋了條純白的皮毛毯子。 見他醒了,皇后連忙讓人去把吃的端上來,又把他拉到身邊探了探額頭:“柳兒頭疼不疼?” 郁柳搖搖頭,去洗漱了出來,已經擺好了一桌食物等著他吃。吃食都比較清淡,是郁柳喜歡的,他從小吃這些熟悉的味道長大,自然也沒有吃不慣。 皇后一邊看他吃著,一邊告訴他昨晚連夜調查出來的事。 其實也不過是那些爭權奪利的腌臜事情。 皇帝在位這么多年,太子也已經二十四歲,別的人可以說是完全沒什么機會了,但是他們哪會放棄。當前最有利于那些人的一點,也是唯一一點,太子還未有子嗣。 但太子與太子妃感情極好,太子妃娘家的權勢也不容小覷,再加上皇帝是個情種,作為他親子的太子只鐘情于一人,那就誰也沒辦法取代太子妃。最后,還是繞回子嗣這一點。 皇家必須有子嗣,太子若是一直沒有,那以后必定要過繼別人的。其余幾位皇子與太子關系向來不好,那便只有郁柳一個選擇。 就算太子日后有了孩子,把他最寵愛的幼弟握在手里,也是有一分依仗,更不用說郁柳自身的容貌就足夠讓人為之瘋狂了。 太后千秋宴上那一回只是試探,看看郁柳這個已經嫁人了的七皇子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事實證明,皇帝依然十分寵愛他,那就正好,如果郁柳被抓到與人在宮中偷情,只要那個人的身份足夠,皇帝為了掩人耳目,就只能同意把郁柳嫁出去。而郁柳已經是大嫁過一次的人了,是不可能再來一次舉世矚目的大婚了的,只能是一頂轎子抬回府了事。 而進了府,郁柳會被怎么樣,就不是外人能管的了。畢竟是風華無雙的美人,怎么說也要被那么十幾二十個人享用一二,更不用說雙兒本身情欲就很強烈,到最后說不定還要求著他們給他男人用呢。 皇后想起昨夜那個被抓的人在牢里說出的猖狂之語,胸口就有一股氣梗著。他寵了十幾年的雙兒,怎么能隨隨便便就被人欺辱? 郁柳看皇后這么生氣,連忙安慰他:“爹親你別氣呀,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沒什么事嘛,為這種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你消消氣?!?/br> 他已吃得差不多,也不知道符陵醒了沒有。符陵也是一整晚沒有吃東西,等會醒過來應當也會餓了……郁柳看著桌上還剩下許多的吃食,對皇后說:“我想回房繼續躺著了,怕待會餓,我能拿些吃的回去么?” 皇后知道他這是想拿去給符陵吃,前幾日他都沒有跟郁柳一塊吃東西,符陵自然也不用擔心會吃不上飯。但現在他在這里,郁柳也不可能讓一個下人一塊上桌吃東西——外人面前,誰都不知道符陵是姜齊昊的妾,只當他是郁柳貼身伺候的人。 皇后擺擺手讓他去,吩咐下人把一桌吃的都搬進他房間里去,又對他說:“你先歇一下午,等晚上用了飯就先回將軍府去吧,宮里頭太亂了,你也陪了我好幾日了?!?/br> 郁柳想想也是,回了府去想跟符陵干什么就干什么,多自由。 他應了聲,告退回房間去了。 符陵已經醒了,躺在床上發呆,看他繞過屏風進來了,就馬上坐了起來:“殿下?!?/br> “陵兒你醒了,先來吃點東西吧?!?/br> 符陵下了床,去略略洗漱了一番,回來吃了點東西。 這一日下午兩人都沒什么出去走動的心思,便躲在房間里找了些閑書來打發時間,等到日漸西斜了,皇后派人送了些吃的,讓他們就在房間里自己吃了,準備回將軍府去。 不用出去吃,郁柳樂得輕松?;屎笏蛠淼目隙ǘ际怯袅矚g的,符陵也不挑,簡單吃了些,就收拾了帶來的東西,上了皇后準備好的馬車。 等回了將軍府,郁柳才覺著全身都放松了下來。已經有婢女提前準備好了熱水,就等著郁柳回府好去洗浴。 郁柳洗漱的這會兒時間,符陵把先前在皇宮里用的那只雙頭龍拿出來用特制的藥水浸泡了。這用在私處的東西要萬分小心才行,千萬不能出什么岔子。 先前他偷偷去外面定做的那些yin具還有幾個是沒有用過的,他們也不是每回都需要用些新奇的道具,簡單一些的也足夠用了。 符陵把那些yin具都拿出來擦了一遍,又放回暗格里去,等弄得差不多了,郁柳也頂著一頭濕發進了房間。 “殿下,你又不擦干頭發?!狈暾f著,站起來去拿了一塊干的帕子,讓郁柳坐好給他擦頭發。 郁柳乖順地坐好,剛換上的里衣背部濕了大半:“我喜歡陵兒給我擦頭發?!?/br> 在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上,符陵樂意寵著郁柳。他先仔細為郁柳把發根處擦干了,才撩起長發一點點擦。 等到頭發基本被擦干了,符陵讓郁柳趕緊去床上躺著免得著涼。郁柳拉著符陵的手,讓他低頭,兩人交換了一個短暫卻纏綿的吻,郁柳才心滿意足地上了床去。 符陵拿著東西出了門,準備自己去簡單洗浴一番,卻在房外拐角處看到地上躺著一個身影。 “誰——”他驚呼一聲,手里的東西差點沒拿穩摔在地上。侯在外面的兩個婢女匆忙趕了過來,其中一個手里拎著個燈籠,上前去照了照。 “將軍——”見到那人的臉,婢女被嚇了一跳,手里的燈籠都抖了抖,惹得地上人的影子都晃了幾下。 “將軍?”符陵聽她這么喊,走上前去認真去看那人的臉,真的是姜齊昊,只是他衣衫不整,整個人顯得十分憔悴,臉上還帶著不少擦傷。 符陵伸手去想把姜齊昊扶起來,卻在碰到他的時候被猛地制住手。符陵對上姜齊昊凌冽的眼神,心猛地一跳。姜齊昊多年征戰,警惕心十分強,哪怕是半昏迷狀態被人近了身,也會馬上做出反應。 看到眼前人是符陵,姜齊昊放松了手上的力氣,又重新閉上眼昏了過去。 符陵愣了愣,這次成功把人扶了起來,在兩個婢女的幫助下,把姜齊昊送進了一處空房間。 畢竟是已經戰死沙場的大將軍,符陵不能讓別人知道姜齊昊還活著,只能自己親自給姜齊昊擦身子,然后去找了衣服來給他換上。 等全部弄好了,符陵回了房間,郁柳已經等了他好一會兒了。 “怎么了陵兒?”郁柳在房間里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看符陵一臉愁容,他不由問道。 符陵把事情簡單講了一下,說到關鍵的地方,不免頓了頓,不知道怎么開口。 “……我為將軍擦拭的時候,發現他身上……有那種痕跡……” 不只是有痕跡這么簡單,姜齊昊下身的傷口幾乎是慘不忍睹,xue口周圍分布著粘稠的白濁和十分明顯的血絲,都已經干涸了,看起來可能有兩三日了。姜齊昊的身上也有許多於痕,像是被人用鞭子打的,有幾處傷口都已經結痂,明顯不是這一兩日才有的。 將軍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不是與心上人一塊隱居去了么,怎么會忽然如此狼狽地出現在這里。 姜齊昊雖是在戰場上假死遁逃,但卻是與敵將同歸于盡的死法。若不是確定戰事能夠平歇,他也不會輕易離開。 郁柳和符陵都未見過姜齊昊的那位心上人,現在姜齊昊這樣,他們也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只能等姜齊昊醒過來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