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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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人們已知的地理位置而言,南邊的沼澤地一直是塊神秘的土地。 這里大約是整個世界里自然植被覆蓋率最高的地帶,人們稱呼它為“綠洲”,即便如此,居住在那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定居于附近村落的人則以打撈沼澤的生物和藻類為生。 “他們相信著沼澤中有位庇佑村落的神明,并且每年都會定期舉行儀式來祈求神明在來年繼續庇佑村落……” 道格把手里的資料扔到車后座,“聽起來跟雇主說的不一樣?!彼麑χ弊臐闪_說道,后者聽著昏昏欲睡。 聽上去原始又迷信,在哈爾手寫的資料中并沒有雇主所提到的那位博士,道格猜想她在那里頭游泳的時候沒什么機會和他打照面,考慮到她只對閃閃發亮的東西感興趣。 “我們應該直接過去嗎,寶貝?!钡栏駟柕?。 澤羅睜開一只眼看他,側過頭窩在粗硬的椅背上,輕輕“嗯”了一聲。 “就當是了?!钡栏駟恿塑囎?,向著十幾公里外那座寬廣的綠色而去。 道格不時看向他身旁的人,他們行駛了六七個小時才到達附近,比預計的多出了近一倍的時間,原因是澤羅從出發后就一直不太對勁。起初是出發后不到半個小時,他便捂著嘴伸出頭嘔吐,道格連忙停下車,順著他的背安撫他。 澤羅顯得有些不耐煩,在吐出了稀釋的黃水后,他拍開了道格的手,粗喘著氣靠著椅背,道格想擦去他額頭的冷汗,在伸手碰上之前,便被目中露出的兇光鎮住了動作,那不是澤羅慣有的對于獵物的眼神,這種眼神道格再熟悉不過,是對于入侵者的警惕。 “你是怎么了?寶貝?!钡栏襁呎f著邊握著方向盤打算掉頭回去,即便他不舍得,他也不能帶著顆定時炸彈出門。 澤羅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用意,伸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道格動彈不得,只能緩緩地放開了雙手,澤羅的手覆在他手上跟著離開,他把雙手舉起,示意自己沒有威脅性,澤羅的眼睛一直緊盯著他,像條吐著信子,試探對手的蛇。 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澤羅俯低了身子,嘴里發出嘶嘶的威脅聲,五指張開,突然躍起,“砰”的一聲巨響,他撞上了車頂,哀嚎了一聲被道格一把抱住,四肢纏上,緊拴在懷里。 道格空出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噓噓,冷靜,冷靜……”澤羅掙扎了幾下,起伏不定的胸膛漸漸緩了下來,在道格懷里安靜地不動作。 “你應該沒這么遲鈍到現在才又想吃了我吧?”他嘗試著與澤羅溝通,在十來分鐘的沉默過后,幾乎是等到他舉著的手都開始發麻了,澤羅才對他有了回應。 “道格……放開我?!睗闪_說道。 在緩緩松開了一點后確定他沒了攻擊性,道格才放下了手,道格轉過身,抱著他的脖頸親了上去,舌頭纏著道格糾纏了一番,嘴里還泛著股酸味,道格砸吧砸吧嘴。 “寶貝,你現在嘗起來可不怎么樣了?!彼嘀鴿闪_頭發凌亂的腦袋,在雙頰上“吧唧”地各親了一口,“撞得疼嗎?” “不疼?!睗闪_埋首在他肩上,細嗅著男人身上的汗味,還有一絲殘余的驚恐,他黏膩的模樣和剛才判若兩人。 “我沒聽錯,你剛才叫的好慘啊?!钡栏衩嗣偷纳眢w,澤羅蹭著他粗糙的掌心,瞇著眼張開嘴含住他的手指。 “嗯……道格,我不要回去?!睗闪_舔著他的掌心說道。 “你這么乖就是為了討好我?我沒說要讓你回去?!钡栏癖е?,用著下巴的胡渣磨他的臉,滑滑的,磨著很舒服。 “你剛才,要掉頭?!睗闪_含糊地說道。 “所以,你剛才是清醒的?哦寶貝,你這么忽冷忽熱的,我遲早要被你嚇萎的?!钡栏窆首鲀春莸剌p咬住他的臉,“小東西,真嫩,嗯讓我咬一口試試?!?/br> “啊,道格……我要……”這種宛若獸類間的親昵勾起了澤羅原始的本性,那緊貼著男人的部位開始有了點變化。 “給你當然可以,但你要先告訴我怎么了?!钡栏衩讼履峭蛊鸬挠参?,澤羅被摸得舒服了,挺腰隔著衣物蹭他的手,對他這突如其來的求歡,道格挑挑眉說道。 “很熱……”澤羅扯著身上的襯衣,無節制的力道讓紐扣一瞬間蹦出,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哪里熱?” 他從嘴里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尖叫,在狹小空間里回蕩,道格的腦子不由得發麻。 “寶貝?”道格小心翼翼地碰他,觸到的一片微涼的皮膚,澤羅又發出那聲怪叫,以他本身低沉的聲音而言,他應該發不出如此高分貝的叫聲,那聲音像是小號在道格腦子里吹奏,震得他有些恍惚。 “哈啊……嘶……”他發出一些不明所以的氣音,全身抽搐著,道格聽到了幾聲不間斷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從澤羅身上大大小小的關節處傳來,道格的手警惕地伸向座椅下面,里頭藏著一盒針劑。 澤羅沒有對他做出什么,他擁抱著道格,抬頭吻他,張口時那明顯變長了幾分的利牙看的道格有點發慌,澤羅睜開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瞳孔的顏色變得血紅。他赤裸的身體在道格身上扭動,他沒有安慰自己硬起淌著前列腺液的yinjing,像是跳舞一樣在道格身上擺動著纖細有力的腰肢。 他想引起道格的注意,就像雄性向雌性示愛求歡。 “你發情了寶貝?!?/br> 他能感受到澤羅赤裸皮膚下不安躁動的異物,他的背部高高挺起,骨頭仿佛是被牽起,將要破皮而出,四肢開始扭曲地蜷縮在一起,他口中的尖叫再一次發出,持續不斷的,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 道格抽出那盒針劑,拿起其中一支,咬開蓋子,對著澤羅脖頸上的靜脈快速地注射下去,他劇烈地抽搐起來,體內的自愈系統大概在排斥著鎮定劑,眼看著那些異動并沒有要停止的情況,道格只好再扎入一針。 隨著澤羅沙袋一樣地幾下搖晃后,他倒在了道格懷里,打了幾下響指,確定他不會醒后。道格無奈地嘆口氣。 他解開褲頭,擼動了幾下半勃的yinjing,在對著澤羅的臉一陣發泄過后,漲疼的guitou期盼著將jingye噴出。 “回去再讓你爽啊,寶貝……現在先忍忍?!彼饾闪_的下身,掰開臀rou,腫脹黑紫的guitou抵在xue口,“滋”的一下便滑進濕熱的甬道里,馬眼一張開,洪水泄出似地射了一股jingye進去。 “啊哈……”道格緊擁著他,“這下夠了吧,寶貝?!?/br> 他把澤羅放倒在座位,重新給他套上衣服,他像只破布娃娃任由道格擺弄,背上,四肢,那些奇異的凸起都消下了。 道格放松著身子,好一會兒才重新發動了車,緩緩地向目的駛去。 漫長的幾小時過去,澤羅醒來只覺得眼前一黑,頭暈目眩,他頭一次經歷這樣的時期,從未有過的失控,那種奇特的熱度占領了全身,他焦躁地想要以某種更為自由的形態出現。 “醒了,要喝點水嗎?”道格扔給他一個水瓶,澤羅打開蓋子,仰頭悶悶地喝了一口。 道格瞥了眼流在他脖頸上的水珠,“你發情了,應該是這么說吧,你覺得呢?” “……嗯,我不知道?!?/br> 道格突然譏諷地笑了聲,感受到他情緒波動的澤羅轉過頭,像座雕像似地盯著他,“你在,生氣?” “沒有?!钡栏窨粗矍皩挸ǖ牡缆?,快速地應道。 “……”澤羅沒有說話,眼神赤裸又明目張膽地看著他,道格受不住他針扎似的目光。 “好了,別這么看我……我是有點不爽,行了吧?”道格沒好氣地說道。 “為什么?”澤羅問道。 “……你對著誰都在這樣子發情?”道格咽了口氣,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是?!睗闪_想也不想地回答,這對他來說是個可以告知的明確答案,“因為你,道格,觸碰你,讓我難受?!?/br> “哦……我收回剛才的話,這很甜蜜?!钡栏裾UQ?,愉悅地吹了聲口哨。 “所以,你不能再碰我了,道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