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千字h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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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托看著被破了鎖的門挑挑眉,這是今年來的第幾次了?他掂量著要給里頭的小崽子一棍子還是把他扔到荒漠里過夜。 他剛進了車內就聽到盡頭的房間里飄出的一聲聲高亢的呻吟,要是窗戶打開,聲音能傳到隔壁的營地去。 真該把這小崽子閹了。 另一頭,道格正抱著身上的美人上下抽插著yin爛熟紅的后xue,guntang的身軀和微涼的rou體相互纏綿,他們像是盤繞而生的藤蔓,交合處緊密地貼緊,雙唇彼此侵入著對方。 “嗯寶貝,cao爽了是吧?”他用力挺動著腰部,guitou沖撞進澤羅的zigong,潮水驚的從rou縫擠出。 “啊啊……道格,道格……”澤羅擁緊了他的背,尖銳的指甲控不住力道,在他背上留下三道血痕。 “嘶,真猛啊寶貝?!?/br> 他看著澤羅伸回手,紅唇含入沾滿血液的手指,軟舌在指縫間來回舔舐,拉著yin靡的銀絲,道格看的欲望越發的高漲。 澤羅發出“?!钡囊宦?,手指抽離了嘴巴,他靠在道格肩上晃著腦袋,濕滑的手指從鎖骨滑向他長滿粗礪胡渣的下巴,澤羅在他線條堅毅的側臉一吻。 “嗯,你喜歡我長胡子?”澤羅抱著他的脖子,柔嫩的臉蛋來回蹭著他的胡渣。 “舒服?!彼难巯袷翘队持鹿獾乃?,泛出的幽幽紅光讓道格心里一顫,隱約意識到有些不對。 “嘿,甜心……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他緩慢的像只蝸牛,悄悄地摸向床頭的槍,但澤羅的反應更快,在道格碰到之前,他已經壓住了槍,那雙逐漸變為血色的眼虎視眈眈地盯著道格。 “……不是現在,寶貝……cao!”在澤羅的牙齒往他脖子上開個洞之前,道格壓在他身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制住他露出的利牙,汗濕的皮膚讓他們動作打滑,澤羅的雙手在道格背上抓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在他掙動身子試圖躍起掙開束縛前,道格抓下他其中一只手,向后一折,骨頭咯吱作響,澤羅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吼聲。 “嘿!冷靜,冷靜……你不會真想吃我吧?” 澤羅的呼吸聲震在他的耳邊,一條腿猛地撞上道格的膝蓋,道格疼得劇烈跳起,空隙中被澤羅再度往腹上一踹,“砰”的一聲,他掉在地上,脊背疼得發麻。 澤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在他俯低身子露出尖牙的那一刻,臥室的門被一腳踹開,強烈的震動促使他看向門口,一枚飛鏢從槍口射出,直擊他暴露的脖頸。 三倍的麻醉劑很快便生效,他踉踉蹌蹌地在床邊游走,最終支持不住地往地上倒去,道格挪過身子接住了他,腹部被沉悶的重量砸的反胃。 “哦謝了老爹?!彼剪斖袚]揮手。 “我真該閹了你,道吉?!?/br> ………… 布魯托·杰夫曼,人稱“老爹”。 “拜托,老爹?!钡栏褡诘首由虾翢o意義地喊叫,澤羅睜著眼,眼珠子轉悠著,警惕地盯著四周,他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布魯托拿著一個玻璃瓶湊近他,他本能地張口咬住,兩顆利牙穿透瓶口的膜,內壁流下了少許的透明黏液。 布魯托無視了背后道格的抗議,等瓶底有了一層約2厘米高的黏液后他才將玻璃瓶拿開。 “別在我做事的時候打擾我?!辈剪斖邪哑孔臃胚M了冰箱,轉身走向道格,他年歲不小,但步伐仍是矯健非常。 “你不來我也可以解決的?!钡栏駸o力地爭辯著。 “是啊,把你吸到只剩具空殼,我再給它塞點棉花當洋娃娃,哦確實是個好主意,畢竟我不用再為某人的下半身cao心?!辈剪斖心玫吨钢栏竦南律?,刀身泛著的冷光看的道格渾身不舒服。 “別一年到頭都在發情,道格,你該好好教教他點人類的東西?!?/br> 道格不滿地撇撇嘴,一邊嘟囔著,“他有我就夠了?!?/br> 布魯托往他腦袋上掄了一巴掌,氣不打一處來,“臭小子!我還沒跟你算完賬,你又怎么毀了我的車門!” 道格聽了一愣,摸著下巴琢磨著,“嗯……應該是寶貝兒忘帶鑰匙了,就把門毀了進來?!?/br> 兩人的眼神看向在椅子上和鐵鏈對斗爭的澤羅,布魯托無奈地嘆口氣,“算了?!?/br> “為什么他就算了?”道格拔高了聲調抗議著。 “很簡單,你是個有常識卻不帶腦子的人,他則跟你完全相反?!?/br> “我知道他是個聰明的寶貝?!钡栏駥@一點十分認同。 布魯托拿起桌上的棒球往他腦袋上砸過去,“嗷!”正中紅心。 “別再跟我耍嘴皮子,你的任務目標呢?” 道格這才想起來被他安置在破車里的朱迪,“在你那堆破銅爛鐵里?!?/br> 布魯托邁出了車門,剛落地卻沒聽到后頭應該跟來的腳步聲,他回頭一看,道格還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和澤羅眼對眼。 “跟上?!辈剪斖协h抱著雙臂,像頭牛一樣從鼻子里噴出氣,他看上去隨時都在勁頭上。 “我可以保證喬迪沒有半點殺傷力?!?/br>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如果不跟上,這次想都別想把澤羅帶出去?!?/br> 道格的臉瞬間扭曲了,不舍地看了眼澤羅,悻悻起身跟了出去。兩人來到一顆棵樹下,這是野地唯一的一棵樹,很久很久以前,布魯托還年輕的時候,隨手扔下了任務中得來的一枚種子,也許是它的適應力夠強,等布魯托反應過來時,這里已經長出了一棵蒼天大樹。 道格看見一個廢棄的秋千,那是他小時候又哭又鬧地讓布魯托給他裝的,和北邊廢棄的小型游樂場里的一樣,不過他沒玩幾天就膩了,他盯著那個木板快被腐蝕掉的秋千,心里產生了一個骯臟的想法。 “把人帶出來?!辈剪斖袕暮箢^踹了他一腳,道格挪著步子將仍舊昏睡的朱迪從里頭抱出,布魯托上前打量了一番,“怎么回事?” “說來話長,總之她被活埋了一段時間,哈爾覺得她可能腦缺氧了?!?/br> 布魯托沒好氣地看他,“你知道朱迪斯·費斯唯一值錢的就是腦袋吧?”道格晃了晃喬迪的身子,“只要活的不就行了?!?/br> “你對完好無損有什么誤解嗎,道格?!辈剪斖衳iele氣,“我們的傭金會大打折扣的?!?/br> “第一次失誤,值得紀念一下……好吧好吧,我會吸取教訓的?!?/br> 布魯托揮揮手,“他們有能力治好她,把她帶到小黑屋去,等哈爾回來了讓她看著就行,費斯家會定個時間來要人的?!彼麖目诖锾统龈鶡燑c上,廉價的煙草嗆入喉管,又熏又辣。 “哈爾去哪了?”從他們回來后,哈爾便不見了蹤影?!疤嫖遗芡?,明天回來吧?!?/br> “所以我們現在就干坐著?” 布魯托側過頭看了他一眼,“你有很多事可做,午餐晚餐的準備,還有去營地跟那群小攤小販結下賬,順帶再補給下我們的彈藥庫?!?/br> “那你去干嘛?”道格問道。 “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