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神佛|宮宴群像,只有rou渣基本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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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妃在保國寺宿了半月余,回程卻只有貴妃一人。 除了求子簽以外,貴妃還帶回了一封簡短的信。簽是上上簽,皇帝心情極好,帶著笑意拆開信箋,讀罷更是樂呵,說:“喲,先斬后奏,國師這是跟朕搶人來了?!?/br> 貴妃低低咳了一聲。 保國寺實乃是皇家寺院,其主持地位顯貴,歷來被尊以國師。這信恰是國師手書,言寧嬪佛緣深厚,有神佛之佑,故而修行積福,可增國運云云。 江南玨倒不很信國師說辭,玩笑一般道:“憐兒平日里亂讀什么大悲楞嚴的,倒真被禿驢看上了?!?/br> 這回一道陪著坐的蘇情也看不下去,低低道:“陛下慎言?!?/br> “也對也對?!苯汐k哈哈大笑,“朕還仰賴他誦經設壇,讓皇后生個太子!” 他這話說得直白,然則后宮中人早知他的打算,故而這時的眾人并未如何驚訝,只有蘇情嘴里發苦,自果盤里撿了顆冰鎮的葡萄來吃。 江南玨便自顧自地說道:“只是這三年實在久得很……對了!”他忽的想起些什么,叫過親隨吩咐道,“趕緊跑去跟國師說明白,修行可以,莫真讓憐兒出家了!那頭發不許鉸了!” 愛音憐清麗出塵,過去江南玨憐他年幼稚嫩,實在沒多玩上過幾回。平日里美人云集,倒還不如何將人放在心上,這時候人不在身邊了,卻想起他的好處來,不由得平添了幾分惆悵。 “憐兒那頭發,比他身段還軟,要是也成了禿驢……還愣著干什么,快去保國寺??!” 麗妃直接“噗嗤”笑出了聲,應和著皇帝道:“頭發如果剃光了再長是要變硬的。我小時候也被送進去當過和尚,我知道的?!闭f著還有意無意瞥了皇后一眼,顯然想起了兒時舊怨。 皇后無甚反應,倒惹得皇帝多愁善感起來,哀哀叫了幾聲,又叫過一個人:“你把前面那個喊追上了,把憐兒給朕帶回來!” “呵,多此一舉?!被屎罄淅涑爸S,“愚夫愚婦才求簽拜佛?!?/br> 江南玨知道他癥結,反倒是樂了:“誰說沒用?定是有用!”轉而從容與適才的從者道:“你去告訴嘉嬪知道,不論什么經,但凡是利于子嗣的,就叫他多誦一誦。等回來了也不要做嬪,朕直接冊妃與他?!?/br> 從者稱諾而去,皇后又是冷冷一笑,再不理會發神經的君王。他本想從盤里挑些切好的西瓜來吃,揀了有揀,卻只有半盤南國獨有的赤紅果子,直接賭氣不吃,將琉璃盤子往皇帝那邊推去,說:“我看見這果子就想吐?!?/br> “哥哥,你想吐?那便是有了!”云楓嬉皮笑臉,幸災樂禍的模樣。 貴妃不動聲色看完這一場大戲,不著痕跡地與皇后對視一眼,很輕微的一點頭,眼中是歉意與感激。 之后,皇后坐了不多時便起身告辭。江南玨原本叫來眾人齊聚湖中亭內,除卻迎歸愛妃之外,也存了聚眾游戲的念頭在。云湉不給他好臉色,這一回倒并未掃了他的興致。 蘇情見他手中玉杯搖了又搖,卻一滴未飲,臉上還掛著愉悅的笑容,怎不知他眼下是起了yin心?于是便叼了一粒葡萄含入嘴里,起身上前,跪坐于君主椅下,掀起絲衫搓揉。 江南玨那物早硬,愜意低嘆一聲,說:“還是情兒你貼心小意?!辈恢窒肫鹆耸裁?,說:“走了個皇后,嘉嬪沒回來,你弟弟跑宮外玩鬧去了,這里也就剩下了你們三個……”蘇情低下頭,舌尖頂住葡萄滾在君王玉莖上,一句不語,是一心一意服侍其去火的模樣。那粒葡萄被含得溫度適宜,涼而不寒,江南玨被引逗著,呼吸不自覺急促了幾分,一手插進蘇情端正高束的發里。 愛月眠只看了一眼便避開了視線,說:“音憐一去,我貍奴都少了人照看,我這便回去了?!憋@然是搪塞之語。 至于另一個云楓,夏日犯困,大概又是喝多了果酒,已然是伏著幾案沉沉睡去。 湖心亭上漸漸安靜下來,僅間或幾聲氣音,還有人高高低低催促著:“快,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