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墻來|云楓:死小馬,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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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楓在游船上過了一夜,第二日醒來已近晌午。他懶懶伸展四肢,在床上滾了滾,忽的口中驚叫,卻是后xue里落下一粒渾圓珍珠。 床上如今只他一個,江南玨一早就被蘇情敲門催起,寧嬪起得稍晚些,是跟皇后貴妃一塊走的。云楓實在起得太遲。他又想起昨日的事情來,惱羞成怒,揚聲叫外頭的宮人,嚷嚷著要回宮。 小宮女扶起他穿衣時,云楓不知想到什么,甩開了少女柔荑嫩手,繼而重新鉆入簾帳之中,從床里廂細被蓋著的一角處,尋出一根兩指粗細,根部墜了朱紅長穗的精巧玉勢。 云楓不似其孿生兄長,他從不是個害臊的人。這時當著旁人的面撅起rou臀,手臂后探,將這物頂著滑膩真珠塞進了后庭,一邊神色自若地問:“陛下哪兒去了?”不待宮女回話,他自個兒先吟出了聲,倒沒了再聽的心思。 玉勢整根推入,頂著里頭不知哪顆珠子蹭過了陽心。云楓尖聲一喘,立刻癱軟了腰肢,骨頭里又發了sao癢,胡亂捏了假物捅了幾捅,也不過杯水車薪。于是愈發惱起來:“我這么大一個人,躺在他旁邊,都不來睡,就拿這個死東西,玩了我一夜!……活該戴了綠帽子!” 他還要再罵,卻被小宮女捂住了嘴。小宮女很驚慌地四處張望了一遍,低低道:“二公子,可別亂說話……” “怕什么!”云楓很不在意的哼了哼,將玉勢穩穩塞好,催,“回去了?!?/br> 回到自己宮里,才剛進了自己房,就被一個從梁上躥下的黑影撲倒。被這么一撲,直接跌在了地上。正要喊出聲,卻被死死捂住了嘴。 云楓只是一驚,立馬反應過來是誰,于是伸出舌來,在那人掌心舔了舔。那人的手掌微微一顫,將云楓放開了。 門外小宮女聽到動靜,輕輕叫:“二少爺?” 云楓狠狠瞪了壓住他的人一眼,扭頭對外頭的人說道:“我還要補覺,不許吵我!” 宮女稱諾,帶著別的宮人一齊離了內宮。 云楓側耳聽了聽,無關人等確實走了干凈,這才膩聲細氣埋怨偷情來的情郎:“死小馬,嚇死我了!……哎呀!”一語未盡,卻被小馬挑起了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云楓自覺乖巧地微張了唇,由著人勾起他軟舌挑逗。赫連驥快一整月沒見著他,這吻急切匆匆,不多時就讓云楓喘不勻氣,兩手推著人,嘴里嘟嘟囔囔要說話。赫連驥卻只當不見,一邊吻著一邊撕扯他衣帶,將他還沒穿上多久的衣裳又剝了下去。 急色得很。 云楓通紅了粉面,等到終于尋著了空隙逃開他唇舌,已經被迫咽下了好幾口唾沫。他愣愣看著赫連驥,軟軟在人肩上一打,沒好氣道:“色鬼!”一時間忘記了本來要說什么。 赫連驥實則少年老成,是個穩重的性子,至于眼下這般模樣,也只因為是對上了云楓這人罷了。 赫連氏北國豪族,赫連驥又是這一代翹楚,不說國中,就是鄰國求婚結好的人,也能圍著宮墻排個一圈。北國中一大談資,便是這赫連驥推了皇室許配的婚姻,只求娶嬌蠻任性,比之太子一無是處的二皇子云楓。 因為赫連是開國大族,赫連驥按定例自小入宮侍讀,也就與云氏兄弟一同長大。若說起年歲,倒比云氏還大了一二歲,而又和云楓感情格外好些,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交情。 但當兩人皆成人待成家時,云湉極力反對這一門婚事。 于公,是對赫連家的忌憚。云楓是他孿生的弟弟,身份特殊,以皇子身份下嫁已是荒唐,更何況是嫁與重臣家。于私,卻是怕誤了赫連驥如斯英才。云楓胡鬧任性之極,云湉只當是弟弟一心看上了貴族公子,一廂情愿,實不該害了赫連驥的前途。 云湉從未想過,也不能理解這兩人是兩情相悅,不知情中棒打了鴛鴛。在他看來,赫連驥實在沒有看上云楓的道理。 而后來,也就是北國國變前的幾月,這云楓竟要帶著赫連驥私奔逃往東南。半途被攔下后,云楓被追回宮中管教,赫連驥仍舊未應下與相府千金的婚事,反而自請外放,卸了京官,如今是鄰南地極近的一郡之長。 偷渡入南,反倒是便利得很。 云楓在北國就是愛玩胡鬧的性子,到了南國后有了當妖妃禍國的大志向,赫連驥竟也不吃醋,放任他玩鬧,倒享受起了偷情的情趣。 至于偷偷進南宮,赫連驥一來二去,很是順路。云楓總用“翻墻”來笑話他,赫連驥一笑而罷,對著云楓滿心滿眼的寵溺。 這時候擁住了云楓赤條條的身子,赫連驥兩指揩上他乳上金鈴撥了撥,弄出了點細碎的聲音。赫連驥無奈一笑:“他又折騰你了?” 云楓怕疼,實則乳上并未穿刺戴環,如今戴得是一副精巧乳夾,雕成一蜂一蝶,兩蟲觸角處懸下含苞牡丹樣的金鈴。 可縱然只是夾子,過了一夜,也夾得兩粒小乳紅腫發硬,紅豆似的綴在胸口,較往日大上了不少。云楓貪念快意,不僅身下自塞了東西,胸口的小玩意也沒舍得摘下來,倒是白白送與了赫連驥玩弄。赫連驥輕輕笑罵:“小娼婦!”指甲蹭上他被金蝶細足纏著的小乳尖尖處,僅在中心輕輕一刮,就見云楓弓縮了身子,嘴里也叫出了聲。 “我是娼婦,你算什么!”云楓嘴硬反駁,被赫連驥俯身低首舔上奶頭,當即松口討饒,兩臂都搭上了他后頸,連聲叫著,“好哥哥,我是娼婦,蕩貨……奴家癢得很,你好好cao一cao……” 而赫連驥看不到的是,他的云楓被如此一激,下意識又縮了縮后xue。那被塞得滿滿當當的xue里,腸rou推著珍珠又往里頭深進幾分,極光滑的珠子摩挲rou壁,引出了強烈而別致的快意。 云楓前頭的東西倒沒被捆縛著,這時候硬漲起來,蹭在赫連驥小腹,被赫連驥握在手心里擼了擼,很沒志氣地吐出了些液體。 赫連驥松開他陽物,手指勾起一根朱穗,往下拉了拉。云楓“啊”了一聲,兩腿曲起,朝兩側打開,將下身袒露出來,乖巧看著他的小馬哥哥。 那口軟濕的xue吮著玉勢,縱被赫連驥拉著,依舊往里頭進了半寸,xuerou一縮,玉的根部整個含進了甬道中。 赫連驥問他:“誰塞的?” 云楓眼角兩抹艷紅,反應遲了半拍?!澳饶壤?,是自己塞的?!彼卮?。 云楓小時候有一陣子被打扮作了女娃。娜娜是云楓小名。與赫連驥床上做事,倒很喜歡如此自稱。 赫連驥又問:“塞多久了?” “就一會兒……”云楓想了想不對,改正道,“昨晚兒一夜……” “sao不sao?” “sao的……嗯~~~”云楓長長一吟,半撐起身子尋赫連驥的嘴親。赫連驥拉出他身后塞著的玉,又連帶著掉出幾顆濕黏黏沾滿了yin液的珍珠。 便又將云楓按倒,折起了他身子,將他兩腿按上胸口抵住,兩指直直探進了濕xue里。 自然是還有東西。 赫連驥手指一勾,又弄出兩三粒。珍珠掉在青石磚上,是很清脆的一響。 云楓難耐地扭了扭腰,皺起了眉頭,食指曲起咬在齒間,臉頰更紅幾分,兩粒金鈴在胸前顫動。那深處的珍珠弄不出來,被赫連驥指尖一推,倒蹭著里頭微粗糙凸起的軟rou更往里頭滑。云楓脫口浪吟,直叫:“疼!” 其實也說不上疼,赫連驥停了停,云楓反而捉住他手腕催。赫連驥索性抱起了人,令他臀rou空懸,這些珠子便輕易滑出,散落了一地。 赫連驥粗粗一掃,也有十來顆,顆顆都濕滑瑩潤,顯然是被含弄了許久。再看向云楓的時候,眼中更多了幾分情欲的深沉。 云楓哪里管的上這些,他被托著屁股抱起來,很怕掉下去,兩臂掛在赫連驥脖子上,兩腿是夾住了赫連的腰,口里還嚷嚷:“放我下去!” 貼的緊了,胸前yin物死死嵌進rou里,很有些疼痛,赫連便摘下來,一并扔在了地上。 云楓自然沒被放下去。赫連驥抱他總是很穩當,于是云楓只怕了一怕,就卸下了力氣,反倒是空出一只手,摸索著探入赫連驥褲中掏出yinjing來,握住了在腿根處蹭了蹭,尋到了位置往自己身子底下塞。 赫連驥微松開手,云楓身子一沉,整個人都往他根上跌,輕易劈開臀rou,塞入了滿根。 云楓不提防被一嚇,急促驚喘,身上用了力道,連帶著后xue狠狠裹住了陽根,死死吃住了。惹得赫連驥悶悶一哼,差一點被這妖精吸去了精氣。 便報復性得往上一頂,頂開了云楓喉頭,浪吟一聲,兩手兩腳緊緊抱住了人。 口中只道:“要……要掉了……我……我不要!……??!” 赫連驥胯下頂得更快,反而故意問:“要還是不要?” “要!”云楓答得飛快。 赫連驥滿意了,一邊頂他,一邊往里屋走,最后將人扔進了床。 這段路不長,赫連驥玩弄著他,走得就慢,云楓被顛得身子亂顫,半路上就xiele一次,身子更加癱軟。他叫得嗓子沙啞,扔進床時只有貓似的輕吟,敞開四肢,對著赫連驥勾了勾手指。 赫連驥捉起他上身一吻,下面陽物又填進了rouxue,輕抽慢送,搗出輕微水聲。 云楓有些累了,便不作妖,乖乖的松了身子任赫連驥cao弄著,只把頭抵在他頸窩處吐氣。 赫連吻住他耳垂舔,含糊問他:“剛才,我剛進來的時候,你想說什么?” “???”云楓沒反應過來,呆了一呆,這才想起要說的話,卻是雀躍得拉過赫連驥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赫連驥停下動作,有些不解。 云楓有點瘦,赫連的東西頂在他身子里,平坦的小腹上隱隱能看出被這物頂出的輪廓。 赫連的手便依著輪廓摸了一摸。 云楓“呀”的一叫,低頭一看,很有點羞:“啊呀,小馬哥哥,你真大,頂得娜娜肚子都大啦……” 赫連驥沒忍住,狠狠按住了人頂了好幾下,沉聲道:“好好說話!” “嗚嗚嗚!”云楓爽得眼中出了淚花,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赫連嚷,“你頂大我肚子了!” “還好?!焙者B驥說。 “……不是!”云楓叫,“是真大啦!” 赫連驥一驚,也就又停下來:“當真?” “當然是真的??!”云楓急急道,“何霜說,有兩個月不到……可不是懷了!” 不到兩個月……赫連驥一想就明白了,那時候他好玩逗著云楓吃孕果,云楓嘟嘟囔囔不愿意,最后被他嘴對了嘴喂了下去……竟然是真的有了。 云楓開始低低埋怨赫連驥:“我不想生孩子!……江南玨知道我綠他,我咋辦啦……你干嘛給我吃那個東西……我哥都沒事,為什么偏偏是我!” 赫連驥一吻死死堵住了他嘴,云楓當即注意力都放在了唇舌間。末了一吻而分,赫連驥問:“不愿意給我生?” 云楓撅起了嘴,最后悶悶道:“愿意的?!贝蟾攀菫榱苏覉鲎?,馬上又道,“可是……!” “別可是了?!焙者B驥打斷他,“好好生娃?!?/br> “哦……啊呀,不是!……嗯~”云楓還要掙扎,被赫連驥cao弄不停,話都說不利落,哪怕其實還很犯愁,身子已纏住了人,腰肢迎合著擺弄。 他想,小馬總是有辦法的。他才不管煩心的事呢。 心里想通了,抱著人只在床上亂滾。最后玩得狠了直叫小馬放開他。自然是被日得更狠,最后索性暈了過去。 赫連驥忍不住笑,將一吻印在他雙眉之間,而后下床來,拉上了繁麗織繡的簾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