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和|刀叨:我想也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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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等了許久才被召見。進屋的時候,皇帝正手執朱筆批閱折子,見人來了便招手道:“情兒,過來?!?/br> 蘇情走近幾步,從桌邊拾起一方掉落的長形鎮紙,觸感卻是濕滑,正驚疑間恰聽到一點壓抑的呻吟,一時竟分不清來自何處。 “陛下?”蘇情叫了一聲,有些無措,鎮紙拿在手里扔也不是,放也不是。 江南玨穩坐不動,笑容中帶著促狹的意味:“還不懂么?過來?!?/br> “麗妃么?”約莫是懂了的蘇情不由埋怨江南玨道:“陛下,不該是在這里?!?/br> “這里如何了?”江南玨反問。 卻并非要人回答的意思。 他接著對蘇情說:“來都來了,再一起吧?!?/br> 他口中的“再”,隱隱指了清晨與蘇情云湉的那一場。然則云湉并不十分配合,又很匆忙,江南玨還未盡興。 饒是沉穩若蘇情也不由得露出點尷尬的惱羞,這時呻吟聲又起,卻比之前更響了些,蘇情一聽覺得有些熟悉,當即彎下了腰,以手中鎮紙挑開桌帷。 然后蘇情看到了一個捆縛得嚴實,正對他跪伏著的赤裸少年。 蘇情驚怒道:“……為什么是他!” 縱然桌下藏著的人蒙眼堵嘴,只露出了小半張透紅的臉龐,蘇情也一眼認出了這人就是他的小師弟。 刀叨的凄慘模樣加深了他的憤怒。 少年俯首塌腰,兩手被縛在背后,肩膀觸碰在黑磚石鋪就的冷硬地面上。蘇情之所以能看到他的臉,是因為江南玨若拉韁繩一般拽了系在他腦后的蒙眼紅巾,這使他被迫揚起了頭。 少年此刻好似一匹牝馬,臀部高高翹起,后xue里正吞吐著陽物。 cao弄他的人甚至連下衣都未解,衣衫整齊,端坐在椅上,只露出了粗長的兇器。 蘇情在那一瞬已看得分明,江南玨一絲未動,竟是他的少年自行扭動腰肢,以xuetaonong著陽物。椅邊桌下甚至有好幾點曖昧的水跡。 一時間蘇情竟分不清是江南玨脅迫,還是少年自愿。 所以原本將脫口而出的“為何逼他”變成了“為何是他”。 “哦?為什么不能是他?”江南玨看向蘇情,閑閑發問,同時小指一挑,松開了刀叨嘴上束縛,手掌搭在他平坦的裸背上拍了拍,“叨叨,你自己跟哥哥說?!?/br> “……唔……不……”刀叨還被蒙著眼,看不見他師兄在哪處,只能大致辨著方位對著蘇情叫,“我沒有……你別看!……??!” 少年人的一聲驚呼中,江南玨反而抱起了他放上桌子,對著蘇情將人兩腿掰了開來,笑著:“你也想,卻被我先了,所以你生我氣,對不對?” 刀叨到底年紀小,再怎么愛玩鬧,這時候也羞恥得像鉆進地縫里去。他沒來得及理會江南玨話里的含義,極力并起腿,可沒那個力氣,反而被扒得更開。他已經在哭了,用哭腔埋怨君王:“說好了……躲起來,你還……還給哥哥看……” 倒是忘了,其實是自己忍不住發出了聲音才被人發覺的。 始作俑者毫無愧疚之色,當著第三人的面直接捅進去,一手緊掐住勁瘦的腰肢固定住反抗他的人,一手摸上少年被日得豎起在小腹上的yinjing。 蘇情背過身子,拒絕再看這一幅活春宮。 可叨叨低低的抽泣聲,還有那情事中粘膩隱晦的水聲,以及rou身相撞之聲,都一絲不漏地傳入他耳中。 畢竟江南玨說得不錯,他確實對自己的小師弟有別樣的感情。這份情感與他對江南玨的愛意不同,乃是一種珍之重之的憐愛。 原本他是分得清的。 蘇情曾暗自許諾,要護小師弟一生安樂。豈能料到他的愛人當著他的面對這個懵懂無知的少年肆意欺凌yin辱。 可不知為何,他也說不清,他的怒火忽的從腦上往下,繼而突轉成了欲望。 是對江南玨的,也有一部分,是對刀叨的。 他想走了。他可以當今日這一切都不曾存在。 “站??!”君王下了指令,命令在走到桌邊。 刀叨被擺成了仰面平躺的姿勢,上身一小半探出桌外,腦袋整個懸空了,微微后仰。他的唇觸碰到了柔軟的手指,輕輕低訝。 蘇情托住了他后腦,目視他的君王。 江南玨抓著少年腿根抽插,少年被猛然一頂,身子往后一送,撞在了蘇情腿上,兩人都悶哼了一聲。 蘇情還抱著少年毛茸茸的腦袋,江南玨簡單對他道:“脫了?!彼麖牟痪芙^,也就空出一只手,慢慢解開衣服,脫盡的時候,彎腰吻上了少年的唇。 叨叨晃著腦袋,只嚷嚷:“我不要……你快走!”兩腿卻盤在江南玨的腰間,緊緊纏著身后的人不放。 他感受到一硬物蹭到了臉上,蘇情溫溫柔柔用兩指打開他嘴,那物便塞了進去。 少年沉溺欲海,再說不出什么拒絕的話,舌頭乖乖貼上他莖身,輕輕吮了吮。身后人一頂弄,他喉中便是一縮,蘇情怕他噎著,不敢整根都送進去給他吃,總有小半空在外頭。 江南玨會意,又解開了少年兩手。 少年便含糊叫了聲哥哥,摸索著想觸碰他。 蘇情低下頭,讓他兩手勾住自己脖子,豈料江南玨傾身湊上來,直接堵住了他的唇,舌尖游魚般鉆入他嘴,自外而里地舔舐侵占。 被接吻的人呼吸一滯,正欲獲得他寬慰的少年以為自己受了冷落,又賭氣重重吸了一嘴,蘇情一顫,竟就這般射進刀叨嘴里。 他一愣怔的功夫里頭,刀叨翻過身子,扒住桌沿猛然咳嗽起來,臉上紅紗已是半濕,浸了不少他的淚花。 蘇情終于回過神來,抱起少年拍拍后肩,解開了他眼前薄紗,揩去了臉上白濁,道歉道:“是我不好?!?/br> 少年思路卻是不同尋常。見師哥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向他賠禮,心思便活泛起來,露出一個看上去有點憨傻的笑容:“嘿……嘿嘿……哥你真好?!?/br> “那朕不好?”江南玨拉下臉來,故意問道。 “啊……南哥哥……”刀叨偷偷從蘇情懷里探出腦袋瞟了一眼,“你也是好的?!?/br> 江南玨站起,繞過桌子踱到他二人身前,挑起蘇情下巴吻住,下體就無遮無攔捅進刀叨身體。 刀叨“啊”的一叫,更往蘇情處去。他倆都是裸身,少年胸前兩粒乳首磨上了蘇情的,蘇情兩乳當即硬起。白玉肌膚上,是兩點極好看的淡粉。 這一磨蹭給了少年意外的快意,他扭著腰肢貼上去蹭,嘻嘻笑笑豎起一指探進江南玨兩人緊貼著的唇邊,將兩人分開了,先親了親自家哥哥,又舔了舔江南玨的嘴角,感慨一嘆:“都是,我的!” 江南玨拉倒了他,立馬cao地他說不出話來:“再說一遍?” “唔唔唔……我是你的!”刀叨趕緊討饒,眼睛瞄上了蘇情,“哥……” 蘇情都開始穿衣服了。刀叨咬住江南玨耳朵,輕輕送進一句話:“我想……也想睡……” 江南玨懂了,看了眼蘇情,問少年:“他?” 少年連連點頭。 于是蘇情沒能走成?;实鄣膟in威比想象中的更甚。他被仰面壓在最底下,弟弟的東西被情人引著塞進他后庭,竟比看上去的更長大些。 刀叨很是興奮,他原本就有睡了這兩個哥哥的心思,如今也算成了一半。哪怕另一個還在cao弄著他,臀rou都被惡趣味的拍紅了,他也還揉著蘇情一側的小乳癡癡發笑。 一笑一喘,一喘一笑,顯然自得其樂得很。 完事的時候,蘇情只有癱在地上喘息的分,他臉上還沾有被江南玨蹭上去的白濁,刀叨在舔,他就沒擦。 刀叨坐在江南玨懷里被揉著屁股蛋,有些過度使用的xue口這時候還不能完全閉上,精水淅淅瀝瀝淌下腿根,在地上淺淺積了一灘。 江南玨這才想起來問:“蘇情,你來做什么?” “捉jian?!钡哆墩Z不驚人,吐出了兩個音節,又被江南玨打出了一聲喘。 “瞎說?!碧K情一赧然,低道。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揀起了一件外衣披上,開始將正事。 左相本來是要說東南使節之事。 東南使節將入朝,因了前日兩國邊境動過干戈,此次乃是東南的國君親來賠禮。這事重大,故而需要知道皇帝的看法。 江南玨聽了只是一擺手:“東南國君,獨孤魂么?要來便來,好好招待就是,何必你親自過來問?!?/br> 蘇情大概早料到了他如此態度,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陛下,那我帶叨叨出宮吧?” “走什么?”江南玨笑道,“留他陪你不好?” 蘇情一愣,見江南玨已是執筆在刀叨屁股上寫了個字,問:“先給個嬪位,這個字好不好?” “什么字???”刀叨往屁股上一摸,只摸了一手的朱砂。 “寧?!碧K情啼笑皆非,“陛下喜歡就好?!?/br> “???”叨叨摸不著頭腦,“我哪里寧了?哥欸,你們不讓我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