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碎|蘇情:陛下,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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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琉璃碎 江南玨夜宿皇后宮中,第二日便起得遲。他是被賢妃叫起來的。 “情兒,怎么來了?”江南玨問跪在床邊的蘇情。蘇情抬眼看他的君王,眼中滿是無奈:“陛下,早朝了?!?/br> 江南玨這才注意到蘇情沒有作宮中妃子的打扮,他身上穿的是緋紅的官袍。 皇帝輕輕一笑,對蘇情道:“讓他們等著,你何必管那閑事?!?/br> “這哪是閑事?!碧K情微微搖頭,“陛下又忘了,我還領了前朝左相的官銜么?” 可皇帝卻是拉開了點被子,示意他:“過來?!?/br> 于是蘇情便看到云湉長發凌亂,頭擱在皇帝的胸口。 云湉想來淺眠,這時候竟還未蘇醒,想來昨日當真一夜孟浪,是君王不知體恤了。 蘇情眼中帶了一二分的憐憫,再看向江南玨的時候,就多了一點責備的意味。 然則他一貫是聽從江南玨的話的,他跪著寬了外袍,對身后的侍從低低囑咐了幾句,等到宮女出去關上房門,他膝行幾步到了皇帝身前。 江南玨手掌插入皇后腦后發根處摩挲,蘇情解下汗巾,將皇帝龍根托了起來,已然是硬著的。 “張嘴,怎么不動了?”江南玨瞥了一眼,竟是驚醒了云湉。 云湉撐起身子,“啊”了一聲,又趕忙縮了手,卻被身下的人伸手一拉,重新趴回了江南玨的前胸處。 這時候云湉已然看見了在場的蘇情。他對蘇情有舊仇,但歸根結底,這仇怨是對著江南玨的。言而總之,他對蘇情很是微妙,至于同床侍奉君王,這時他之前極力避免發生的事情。 他初醒混沌,竟不知該如何應對,臉上紅了又白,直接愣住了。 而后,陛下的龍爪搭上他裸背,一直往下摸進他的xue里。他夜里不知是如何睡去,也就未曾穿衣,身上一絲不掛。 江南玨手指往里頭勾了勾,云湉那處軟rou便是一縮,如小嘴吮著他的陽物一般。那里還留著昨夜的殘精,很是濕滑柔膩,讓人忍不住多轉了轉手指,被玩弄的人竟低低呻吟,含含糊糊說了句什么。 江南玨沒有聽清楚,將手指移到云湉目下給他看指尖一點白色,云湉厭惡地偏過頭去,他就把手上的東西抹上云湉一側的乳尖,而后愉悅地露出了笑容。 他將地上的蘇情拉進了床里頭。 蘇情不提防他這一動作,小心將口中的陽物脫了出來,卻來不及咽下漫出的口涎。那些涎水從嘴角落下,滴在了錦被上。 云湉雖說有皇后的名頭,在床上卻沒人會聽他的話。他看了一眼蘇情,自行錯開了眼,像是逃避了一般,往被窩里又縮了縮。 孰料蘇情竟是將被子整個掀起扔到了地上,微笑著抱住了云湉。 “蘇情你做什么!”皇后驚叫。 蘇情很是無辜,對他道:“是陛下的意思,你別怪我?!?/br> 他將云湉抱起,擺成了騎在江南玨腰胯上的姿勢。云湉很是抗拒,臉上飛紅映霞,上半身都掛在蘇情懷里。 “不……我不要……”云湉如此說著,他是有些怕了。 君王索取無度,他昨天如此一夜,已是夠了,實在不想早晨起來再被拖入情潮之中。 江南玨胯上用力,往上頂弄了他一記,陽物正拍在云湉臀上。惹得云湉竟是更往蘇情懷里縮了縮。 “甜甜,你也會怕?”江南玨很是享受美人含羞作態的模樣,心情大好。 云湉搖頭,亂發遮蓋了半個臉,他兩手勾住蘇情脖子,有些口不擇言:“江南玨,蘇情也在,你憑什么!”突然發覺失言,閉了口。 “嗯?”江南玨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說完,“憑什么?” “……憑什么還要睡我?!痹茰徦餍哉f了出來。 引得君王大笑。 于是蘇情將云湉往前挪了挪,自己扯脫下褲,騎上了江南玨。 江南玨責他又自作主張。蘇情一手正伸進xue里自拓著,分出神來好脾氣地懇求他的君王:“陛下,你也不拘是誰,快些xiele,上朝去吧……” 陛下哼了一聲:“朕不思上進,你待如何?” 昏君。云湉在心里說。 蘇情沒有回話,他粗粗抹了些油脂,反手捉住江南玨的陽物往xue口比了比,便直接往下坐了進去。 他在床上一向是以江南玨樂為樂,故而服侍的功夫很是熟稔,不像云湉被那人睡了又jian,還像個黃花閨女貞潔烈婦一般。 這話不是亂說,乃是麗妃私下對宮人的吐槽,結果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后宮。 這樣以來,處境最為尷尬的還是他云湉。 云湉僵在兩人之間,坐也不是,走也不得。他性器擱在江南玨兩乳之間,因為羞恥,竟是有些發硬了。 江南玨一笑,從床邊暗匣中取了根琉璃制的淡色假陽,塞進云湉嘴里。云湉一噎,就是要嗆,江南玨卻正頂著蘇情,連帶著云湉往上一聳,那根琉璃棒子直接插進他喉頭。 蘇情一邊緊緊含住君主的欲望吸吮不止,一邊乖覺地摸到云湉身前,捉住他半硬不硬的性器撫摸揉捏,云湉叫不出聲,被江南玨一推,便又靠在蘇情肩頭。 挨得近了,蘇情那物頂端擦過云湉臀尖,留下了一點yin靡水痕。 云湉輕輕一顫,蘇情也有些恥,不動聲色將眼睛挪到了別處。 不多時,又感到一陣癢意,蘇情攏住云湉散落滿背的墨發,將其挽了一道抓在掌心,恰看見床上角落處有一根小金簪,便拿了來插進發中固定住。 適才這發梢落在他腿間,實在是難耐。蘇情低低喘了一聲。 江南玨短促一笑,顯然看到了他的小動作。他眉尖一挑,對蘇情指了指,說:“這簪可在皇后身子里待過?!彼D而調戲云湉:“怎么辦,污了你頭發,要不絞了?” 云湉似聽不聽,反而低喘。他被皇帝擺成了跪扶的姿勢,抬起了后臀,那根剔透的假物有一半被吞進他身子里。尾部則是被江南玨兩指松松捏著。 蘇情剛才替他挽發實在是多余。金簪簪身太細不說,云湉只要在床上,這發髻終歸還是要散。 現在江南玨是硬逼著云湉自己往硬物上撞:“學學蘇情,你也自己動動……不然,你就跟他換?!?/br> “唔……你……不……”是渾身不自在的皇后,閉了眼逃避,又被掐緊了腰肢,頓了一會兒,自己小幅度往琉璃上蹭。沒動得幾下,就失了力道,江南玨在這時候將他陽物攏在掌心,不讓他吐精,他緊皺眉心,又是一聲驚喘。 “多少次了,傷身?!苯汐k不知是關心他,還是刻意調侃他,語調輕快。 蘇情那邊也到了極處,不多久亦讓江南玨射進他身子里頭。江南玨闔了雙目享受了一會兒高潮后的余韻,蘇情從他身上下來,跪在他身側將他溢出的東西細細拭凈,而后下了床,又端正跪下了催:“陛下,可以上朝了?!?/br> “嗯,準了?!北菹聭袘械?。 這時卻聽見一聲脆響,蘇情一驚,循聲看去,地上竟碎了一地琉璃。 卻是皇后再也含不住身子里的那物。 云湉適才背對床外,那琉璃滑落下來,跌在腳踏上,碎得晶瑩燦爛。 皇后將皇帝往外一推,拉下了簾帳。他沒有履行身為人妻的義務,是賢妃靜靜為皇帝穿戴好了衣物。 江南玨拉著蘇情,大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