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偷窺父女愛愛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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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菲菲結婚的時候,她大學最好的朋友周瑜書千里迢迢跑到她所在的縣城給她當伴娘,幫她化妝,在婚宴上微笑著接過潔白的新娘捧花。 他們是多年的老友了,雖然距離很遠,但一直保持著聯系。 她在婚貼上寫可以帶家屬,但周瑜書依然一個人來,白菲菲曾經懷疑閨蜜的戀人是渣男,幾乎沒有出現在周瑜書身邊。但某次周瑜書向她無意中提起自己的戀人,對方比她大,工作很忙,所以沒辦法經常陪著她。 說起戀人的時候,周瑜書眼睛亮晶晶的,笑得像偷吃了蜜的孩子。 周瑜書長得非常漂亮,一身名牌卻非常低調,學校有不少她高中同學,可是誰也跟她交情淡淡。 她性格溫順,又想著自己孤身來到省城,跟其他人有隔閡,只有周瑜書沒有看不起她出身,就主動幫周瑜書打水占位,幫她記筆記。少女時代的友誼是那么簡單,慢慢兩個人就成了親密無間的好友。畢業后周瑜書留在省城工作,她回了老家,兩人之間的聯系也就慢慢少了,多年后再重逢,喜悅的心情溢于言表。 周瑜書低聲跟她說悄悄話:“沒想到你最后還是嫁給了他啊?!?/br> 白菲菲勉強笑笑,說起這樁婚事,她心里是不愿意的,她偶遇初戀,對方巧言令色哄她一夜激情,沒想到會懷孕,小地方懷孕一下子都知道了,這才急匆匆就嫁了。 她一邊給客人們敬酒,一邊心不在焉,望著周瑜書的側臉,她忍不住想起那一件被她藏在心底的事。 那是多年前一個平凡的周末,她和周瑜書約好一起去一家書屋,可是在約定的地點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周瑜書,她只好自己先去。 書屋有五層,最頂層大多放一些過期報刊,又黑又小,幾乎沒有人去,白菲菲是學社骨干,平時也只有她查資料會來這里。上個月五樓的燈壞了,她還給老板說了,沒想到今天也沒有修好。 說是五樓,其實是一層小閣樓,幾層書架就擺滿了,只留下一條僅供一個人穿過的小道。四樓其實已經沒有多少人在,每次白菲菲來都有點害怕,怕里面會鉆出一只大耗子。 “不要...怕...” 沒想到今天五樓里會有人,白菲菲聽見里面有人在說話,暗自松了一口氣。她走進去,鞋跟在木地板上發出“踢踏”聲,屋里瞬間安靜下來,白菲菲怔了怔,胳膊上立刻起了雞皮疙瘩。 這時,屋里響起一聲酥軟到骨子里喟嘆,緊接著是衣料摩擦聲,還有從鼻腔里發出的嚶嚀。白菲菲自己和男友也做過在圖書館里偷偷親吻的事,一顆心瞬間落回原處。 有人居然在偷情! 白菲菲的心像是被羽毛拂過,癢癢的,好奇心被鉤子勾起,于是她做出了一生難以忘記的事情。 白菲菲雖然是乖乖女,但中學時因為長得還不錯,經常有男生追她。她父母忙著吵架離婚,根本不管青春期的女兒,她就稀里糊涂答應一個男生約會,偷偷談起戀愛。 可第一次戀愛她就栽了個大跟頭,差點身敗名裂。 情人節那天,男朋友用一盒巧克力哄著她開了房,折騰了一晚上卻連頭都沒進去,她痛的死去活來,說什么也不能再做了,沒注意男友眼底閃過的不屑。 沒過幾天,她去打飯,撞見男友跟另一個女生眉來眼去,她當場質問,下不來臺的男友卻罵她像具干尸,不來勁,羞憤交加下她給了他一耳光跑了。 性愛在她心里是非常痛苦非常折磨的事情,初戀對著男生吹噓她“隨隨便便就搞到手”的謠言,沒有人同情她,只會對她未成年開房譏笑謾罵,指指點點。 后來她不敢再談戀愛,專心學習,考上了省城一所大學,里面認識她的人很少。大學里她不敢接受異性,學會了自慰,在深夜無人時撫慰自己空虛的身心。 白菲菲聽見里面糾纏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唇齒廝磨的聲音在寂靜的書屋甚至帶了回音,真是好大膽的兩個人啊,白菲菲咽了咽口水,她假裝往外走,“踢踏”聲漸行漸遠,過了一會,她提著自己的鞋子,躡手躡腳又走回去了。 屋里偷情的男女似乎已經以為她離開了,越發放肆起來, “乖乖,你夾得也太緊了,爸爸摸摸小逼,給你捅寬一點?” 男人的聲音渾厚磁性,似乎正當盛年,白菲菲被他說得臉紅心跳,“啪!”一聲,她被嚇了一跳,心砰砰鼓起來。 男子低低笑著:“好了,腿松開點,讓爸爸一口氣干進你的zigong里?!?/br> “啊啊、好深,爸爸干進zigong了,爸爸jiba干進我zigong了!”女生放浪地低吟,夾雜著痛快點喘息。 那女子啜泣著,聲音沙啞,似乎剛剛哭過一次。 白菲菲被他們赤裸yin靡的話驚到,忍不住又走近一些,離那對偷情的男女只隔一座書架。 那二人仍然恬不知恥的茍且著,耳鬢廝磨,yin言浪語不斷。 “..乖乖,真他媽好cao,zigong也敞開了給干,賤貨,還是學生呢,在書店給人玩,是不是想要同學看見!” 女生嗯嗯啊啊了片刻,似是想起剛才聽到的腳步聲,又羞又嗔:“她肯定聽見走了...都怪你,要在這里做...” 男子咬著她的耳朵,輕言慢語:“說不定啊,她還沒有走,正在外面偷聽呢...” 白菲菲乍然被人猜中,心中有鬼,越發不敢做聲。她唯一一次zuoai,下面又干又澀,男友舔了好久都不出水,可是今天躲在這角落聽人偷情,下面就自發濕潤了,她本是貓腰在偷看,這會雙腿酸麻,只得跪坐在地上,聽那對情人呢喃蜜語。 女生好似慌了神,掙扎著要走,哭道:“壞蛋,我不做了嗚嗚...你太過分了嗚...” 掙扎間書架上的書倒了一地,不知那男子貼著女生耳朵說了什么,女生乖覺了,白菲菲亦是松了口氣,方才那些書差點砸在她身上。 “唔...小逼逼原來不想吃爸爸jiba啊,那就不做了——”男子作勢要抽出roubang,女生忙不迭摟進他懷里,癡道: “不要...cao我,要吃jiba,啊、吃爸爸的大jiba...” rou體相連發出曖昧的“啪啪”聲。 “乖女兒,爸爸最近加班太忙沒有陪你,你怎么能跟別人約會呢?” “誰...誰要你陪了...” 她透過書架與書之間的縫隙去看,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在這狹窄的走道里幾乎轉不開身。和他偷歡的女子身形嬌小優美,長發如瀑,正牢牢掛在他身上,雙腿纏在男人腰間,被上下頂弄得泣不成聲。 盡管兩人壓低了聲音,白菲菲還是能清晰的聽到他們在調情,自己的蜜xue情不自禁分泌出愛液,瘙癢難耐,一只手忍不住摸進裙子里扣挖著。 那男人稍作休息,扶著roubang在女生臉上拍打了幾下,接著捅進女生腿間,極用力地頂撞起來,這次他罵的很難聽,“娼妓”、“婊子”、“援交”之類的詞不斷擠進白菲菲耳里。 白菲菲聽到這些話,下意識撇嘴,學校有不少長得不錯的女生接這種活,她自恃清高,拒絕過不少男人。但a大背地里還是被人喊作窯子,幾千塊就能睡一個膚白貌美的女大學生。 想來也是,雖然前男友也喜歡她喊老公,但“爸爸”“女兒”什么的也太重口了... 出神間,嫖客已射過一次,援交女抖著腿,下體噴出一大灘混雜了白濁的不明液體,白菲菲咋舌,真大膽,居然無套內射... 兩人換了個姿勢,援交女高翹起屁股背對著她作母犬狀,面朝男子,短裙內褲堆在腳踝,屁股高高翹起,白菲菲因此也看見她被干寬的蜜xue,柔嫩無毛,汁水淋漓,像一張嘴急不可耐的開合著。 嫖客先半解了褲子對著援交女的臉手yin,布滿青筋的jiba沾滿yin液,guitou飽滿圓潤,宛如成熟后的桃子,白菲菲瞇著眼睛,和援交女一起不自覺吞了口口水。 待roubang完全挺立時,粗壯如嬰兒小臂,不用他說,援交女已自覺含住,嘖嘖有味吸吮起來。 “真是條yin賤的小母狗,吃jiba都能發sao?!?/br> 援交女嘴里含著巨根,只能發出“唔唔”聲附和,白菲菲卻臉上一紅,她比援交女還要yin賤不堪,光是看著就yin性大作,不能自己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悶哼一聲,從援交女口中拔出roubang對準她的臉,腥臭的白濁盡數噴灑到她臉上、身上。 白菲菲亦是望著他們zuoai自慰到高潮,她渾身酸軟,懶洋洋伏在地上,舒服得卻像泡在溫泉里,瞇著眼睛不想動彈。 她昏昏沉沉睡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店長喊醒她,她嚇了一大跳,好在那對jian夫yin婦已經把戰場打掃干凈,還幫她把裙子蓋住,鞋子穿好,連她噴出的yin液也貼心擦干凈。 她又是心虛又是尷尬,故而再也不提去那書屋的事,好在周瑜書似乎也對那天爽約感到抱歉,哄了她好久,更是絕口不提當天為什么爽約。 后來,他們約好一起工作,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臨近畢業,她卻收到一封短信。 一封叫她不得不回家的短信。 ... 客人們逐漸散去,周瑜書也在接了個電話后匆匆告別,白菲菲獨自坐在婚房里,門被三個人撞開,他們懷里還拖著喝醉睡熟的新郎。 三人先是夸她貌美,接著又囑咐她婚后乖巧聽話,做賢惠溫柔的好妻子。白菲菲強忍著他們身上的酒rou臭氣,微笑著一一答應。 她生的貌美,又因為懷孕,體態豐腴了許多,有一個光頭伴郎見她露出的白花花的乳rou,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 白菲菲吃痛,卻沒有喊出來,“鬧洞房”是這一地的習俗,所有未婚先孕的新娘在新婚夜都會被伴郎們考驗是否堅貞。 游戲很簡單,新娘花xue會放一根蘿卜,她下面要咬住蘿卜,伴郎們挨個鉆到她腿間吃蘿卜,等最后一個人吃完,期間蘿卜要是掉了,說明她會生個女兒,蘿卜要是被伴郎吃光,說明她yin賤不堪,孩子很可能不是新郎的。 最好的是伴郎們吃完蘿卜,而她還咬著一截,說明新娘未來會生個大胖小子! 這個游戲無理又yin穢,卻倍受當地人喜愛,也因此,像她這樣出嫁的人,新郎的伴郎是經過精挑細選的,深諳怎么調教不守貞潔的新娘。 很快,她被人抱坐到梳妝臺上,婚紗盡數堆到腰間,內褲被人扯掉裝進西服上衣口袋。下體被人塞進一根胡蘿卜,許是考慮到她懷孕,用的蘿卜不長,卻粗如成男手腕,蒸熟后剛拿出來還是guntang的。 另外兩個男人往外掰著她大腿,放蘿卜的男人就是剛才捏她的那個人,是新郎的表哥,表哥先是摸了摸她去了陰毛的外陰,夸她“愛干凈”,就套著手套拿胡蘿卜往她xue里插進去。 白菲菲忍不住掙扎了一下,扎了小辮子的伴郎戲謔,“新娘子皮嬌rou嫩,怕是咬不得?!?/br> 另一個人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看起來好脾氣多了,安慰她:“不要怕,按流程走一遍就是了,我們都是新郎的朋友?!?/br> 白菲菲咬著嘴唇,內心掙扎,最終點點頭,順從的讓表哥把胡蘿卜放進身體。 有點熱,又有點撐,白菲菲忍不住胡思亂想:好像比自慰棒更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