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春藥,本能下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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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宮外都因為小皇帝納妃之事忙了起來,而且連皇帝生辰一過后宮進了人,編號開始親政都說的有聲有色,更是讓底下那些汲汲營營的大臣們一擁而起,蠢蠢欲動。 畢竟這是小皇帝第一次納妃,不論是皇后還是嬪妃,都占了一份不同的情誼在。 第五雅南坐在宮中,作為掀起這陣風暴的本人,此時到時格外的悠閑。 她正捻著繡花針,跟著畫書學做冬日里的捂手,一貫學什么都快的,君子六藝皆不在話下的第五雅南含著自己快要戳成篩子的手指,對著那還看不出形狀的布料如臨大敵。 畫書幾人看著心疼又有些好笑,她們無所不能的主子啊,這時格外稚氣。 白術拿著藥上前,小心翼翼的給她上著藥: “主子,您學了一天,這天也黑了,您就歇歇,明日再繼續?!?/br> 第五雅南嘆口氣:“罷了,看樣子我這雙手是不行?!?/br> “主子您啊,這雙手能寫得一首好字,還能彈琴,舞劍,您要是覺得自己不行,這天底下也就找不出行的了?!?/br> “小妮子凈會說話哄我?!?/br> 第五雅南自謙,但這話卻不夸張。 她出身輔國將軍府,父親母親恩愛,育有一子二女,家里沒什么重男輕女到傳統,甚至因為她最小,更加被偏愛了幾分。 她自小偏愛武,隨了自家父親,一手劍書從懂事時就開始練起,確實不可小覷,畢竟她師傅可是從軍中出來殺敵無數的大將軍。 只不過她娘親出自百年世家的河間柳氏,世家大族的傳承教導,柳氏謹守女子典范,她不要求女兒放棄武學,但要第五雅南的琴棋書畫拿得出手。 當年她jiejie第五雅珺以才女聞名,第五雅南其實也不遑多讓,尤其那一手字,她自小活潑,長大沖動,做事全憑心情,在她母親眼里可是大忌,因此在他詩詞琴畫達到要求后,每日都要求練字靜心,曾經她的字被她二哥無意中帶出府,被一大儒所見,還連連夸贊。 只是她一貫不愛人前顯露也不愿搶自己jiejie的光芒,將軍府的二小姐提起就成了平庸二字的代表。 “主子這可是冤枉奴婢了,白術你們說說,我講的可是真話?!?/br> “畫書jiejie說的不錯?!?/br> 活潑的侍劍第一個就跳了出來,忙不迭的點頭應和。 第五雅南又隨他們笑鬧了幾句,才把人都趕去休息。 睡前習慣讀會兒書的第五雅南靠在塌上,津津有味的看著手里的話本。 今日守夜的甘芥跪坐在她身后,輕輕給她擦著烏黑的濕發。 窗戶處突然傳來的聲響讓甘芥戒備起來。 “主子,您到奴婢身后,奴婢喊人來?!?/br> “等等?!?/br> 第五雅南放下話本,自己穿了鞋下地,往窗戶那兒走去。 聲響越老越大,甘芥也愈發戒備,她站在第五雅南前面,不愿讓她繼續上前: “主子,有危險,您站到門口?!?/br> “宮里這么多守衛呢,別擔心?!?/br> “主子,萬事小心,您別動,奴婢先去看看?!?/br> “好,那你小心點?!?/br> “是,主子?!?/br> 只不過主仆倆都還沒靠近呢,一個黑影就從窗戶那兒滾了進來。 第五雅南眼皮直跳,也顧不得甘芥說小心,快步就走近那一坨蜷縮在地上的黑影。 “主子——” 甘芥緊張的喊道,也連忙上前,以防有危險她可以擋在主子面前。 帶她看清楚地上的人時,又是一聲驚呼: “陸離公公——” 隨即又捂住嘴,怕把守在外面的人招進來。 便要上前去扶人,第五雅南卻是比她還要快上一步。 “離兒,離兒?” 她看著渾身顫抖的陸離,輕聲喊著,卻得不到任何反應,抱起人快步走到自己窗前,把人放下,卻一抽手,這雙眸緊閉的人的便死死拉著她的衣袖不放。 “白術,關好門窗,過來看看陸離?!?/br> “是,主子?!?/br> “如何?” “主子,面色潮紅,渾身火熱,陸離應是中了春日醉?!?/br> “該死!”第五雅南秀眉一豎,“可有解法?” “唯有交合,主子,這藥藥性霸道,若不紓解,便會爆體而亡?!?/br> “你出去守著?!?/br> “主子……” “出去?!?/br> “是?!?/br> 春日醉,文雅的名稱卻是一種烈性yin藥,明明早已因為藥性兇猛,再前朝滅完時便消失匿跡成了禁藥,此時不僅出現宮中,還被用在了近食身上,怕是要把她這個太后當擺設了。 第五雅南心頭火起,手上的動作卻是輕之又輕,一邊輕聲喚著陸離: “離兒,離兒,可聽見我的聲音?離兒?” 欲望中浮浮沉沉的陸離,被清脆悅耳的聲音穿透腦海,他是誰?他在哪?好難受! 他記得,今日是他殿前值守,可就在伺候皇帝沐浴時,自己的身子突然就火燒火燎起來。 隱約覺得自己不對勁才尋了借口逃出來,這高墻紅瓦內的骯臟他見得太多,陸離便從自身的反應知曉自己定然是被下了那yin藥,能讓一直小心謹慎的自己不著痕跡的著了道,還能有誰,呵! 這藥見效慢,他一直待到皇帝安歇時才起了反應,卻后勁十足,沒一會兒,陸離就覺得渾身火熱,下身濕成了一片,腦子里都有些天旋地轉了。他夾緊了腿,在黑幕中偌大的皇宮中,無法辯識方向,陸離慌不擇路的只想遠離皇帝寢宮,他需要跑得越遠越好。 那這是哪兒,隱約傳來的聲音有些熟悉,陸離緊蹙眉頭, “主,主子……” 陸離吐出的二字是他埋藏再心底隱晦的秘密,這是他曾經跟在第五雅南身后,和白術她們一樣的稱呼。 只是后來,不知什么時候,便不喊了。 “是我,離兒,是我?!?/br> 陸離全身戰栗,牙齒咬破舌尖讓強迫自己清醒。 昏沉之中他憑著本能卻是選擇了慈安宮,那個女人的地方。 喉嚨里無法忍耐地發出嗚嗚聲,胸口劇烈起伏,光用鼻子已經無法汲取足夠的空氣,他卻不能張嘴呼吸。 分泌出大量的涎水也被堵在嘴里,只能不停地吞咽,盡管如此整個口腔還是火燒一樣的干燥瘙癢,竟然和后庭一樣極度渴望著有什幺能深深插進來搗爛他的喉嚨。 他想吃……他想吃…… 想被cao弄。 情欲在他想到第五雅南的一瞬間熊熊燃燒,陸離腦中盡是第五雅南往常cao弄他的模樣,蜷縮的身扭動摩擦,后xue夾緊抽搐著,yin液一滴都流不出來。殘缺的那處沒了男人的根子,也漲得生疼,,xue眼流出的yin水把整個陰部都變得黏膩,內里的襯褲也都已經濕透了。 不止是性器官,胸口,脖子,小腹,手腳……每一寸皮膚都被汗水浸濕,每一寸皮膚又都渴得快要干枯…… 好想被雅君cao,雅君,主子,雅君…… “嗯……嗯啊……啊——” 陸離的嘴唇蠕動了半晌,大股津液順著下巴淌下來,嗚咽聲變成了亢奮的尖叫:“cao我……主子……” 第五雅南托著陸離的,抱孩子似的把人抱起來,手不小心隔著褲子碰到后xue,陸離的身過電一樣顫抖,尖叫著扭去蹭第五雅南的手,恨不得隔著褲子把手指吸進rouxue里。 “離兒,別叫了,乖,想要就給你,不要叫了?!?/br> 第五雅南在他耳邊輕聲安撫。 陸離在無邊無際的欲海波濤里沉沉浮浮,無論如何掙扎撲騰都找不到海岸,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抱緊唯一一根稻草,那稻草顯得如此不真實,仿佛一個l頭打過來就要消失了。 呻吟聲果然被極力遏制住,陸離流著口水,在第五雅南懷里小聲道: “主子……是你嗎……” “嗯,我來了?!?/br> “啊——唔…主子,救我…” 陸離被剝得精光,身像煮熟的蝦一般泛起不健康的紅色。第五雅南用嘴堵住他的尖叫,舌頭剛伸進去就被狠狠叼住。陸離拽著舌頭含弄還不夠,扣緊第五雅南的頭大力吮吸,濕滑敏感的軟舌伸進她嘴里搜刮,一滴津液都不放過。 第五雅南覺出他嘴里的力道大得不正常,舌根更是被吸拽得發麻,她怕耽擱太久,傷了陸離的身子,床鋪里側暗格里取出自己一貫的用品,粗粗穿戴上,一柄白玉質地的男形就陸離抵上空虛已久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