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永墮(春藥/多人/雌墮)
請不要誤會,我不是什么窮兇惡極的罪犯,我只是一個自感墮落的富二代而已。從小養尊處優,無論做什么都能做的最好得到夸獎的我一直努力隱瞞著一點,我是個有著重口性癖好的變態。然而良好的家室,一直以來自視甚高的尊嚴一直阻礙著我付出實踐。 直到我遇見了他。 他是一個微博網紅,年紀輕輕的時候就有了不少奴隸。而他的微博下整天都是一群撒嬌打滾發sao的賤奴。他曾經發過一張自拍,相貌英俊又不失威武。我悄悄接近了他,良好的談吐,在微博上適當的自拍,恰當時機的關懷和刻意營造的話題讓我成為了為數不多的圈內密友。而我在拿到國外常青藤名校的錄取通知書的時候便暗示他,要不要在我走之前試一試。 他同意了。我們約好為期一個月的奴隸之行,我和家里人說我要去日本自助游一個月,并且和他約好了尺度,下定決心玩完以后,就回歸正常生活。專心學業,畢業,拿著耀眼文憑回來繼承家業,走上人生巔峰。 只是沒想到,他用那一個月的時間,徹底改變了我。 在第一周里,我們只是進行日常的調教,犬奴,koujiao,鞭打,繩縛…這些我曾經在微博上看見過的東西讓我感到興奮,卻又不至于沉迷,甚至給我一種SM不至于如此的錯覺?;蛟S是我透露出的神情讓他意識到了什么,在一個睡得格外昏沉的晚上,我墮入了他的陷阱。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一個豪華俱樂部的室內,脖子上的鎖鏈被鑲嵌在墻壁里,和我一同待在室內的是一些青年或者成年男子。他們的身體有些被懸吊著,股間里全是潤滑液,有些帶著精美的項圈,像著門口的方向搖動著屁股。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房間里噴出一股氣體,努力屏住呼吸的我最終還是吸入了催情的氣體,很快我就失去了理智。我只記得有許許多多的男子走進了房間里,粗壯紫色的rou刃在我股間草著,在我的哭喊咒罵中搗開裝滿jingye的rou壁,他們嘲笑著我胯間因為刺激在貞cao籠里鼓脹的性器,數不清的人在我身上,身上得到發泄。再后來他給我看的視頻里,我驚訝地發現我跪在地上給人深喉koujiao著,眼角透露出對性器的癡迷,帥氣的劉海上沾滿jingye,嘴角上是打碎的白沫,發出母豬一般愉快的哼鳴聲。在一周前還是處男的我露出婊子一樣的yin態,腦子背高潮和春藥給融化,漲紅著俊美的臉,帶著水霧的眼睛撅起白嫩的臀部,迎合別人的cao弄。二周結束后我終于又見到了他,嘴里帶著口塞的我只能用憤怒的眼神譴責他,但是他只是帶著嘲諷地看著我。他說出了我一直隱瞞的身份,我家的家族企業,我的身份證號,在我驚恐的視線中,他牽著我,把我帶進了一個工地的宿舍。那里空氣中彌漫著汗臭和腳臭味,剛一進來我就發出干嘔的聲音。他微笑地告訴我,他會把我扔在這里一周。讓我好好滿足那些饑渴的農民工,如果他們不滿意,他就會把我當做地基,封死在水泥中。 我不知道這樣幼稚的威脅是怎么說服當時的我的,但我的確開始順從那些丑陋,愚蠢的農民工。他們似乎知道我是一個他們最仇視的富二代,但以為我是來賣逼的臭婊子。他把他們對富二代的仇恨轉移到了我身上。舔腳,吃襪子,穿上劣質蕾絲的裙子,最令人作嘔的是,我必須要學著A片里的女優一樣呻吟。否則我就只能吃尿液泡的剩飯。白天我就被鎖在布滿尿垢的廁所里昏睡,晚上就輾轉在臭氣熏天的骯臟民工身下,惡心的大腳猜在我的臉上迫使我啃咬上面的腳皮,布滿煙垢的黃牙把我的乳尖咬的深紅帶血。精神上屈辱帶來的快感,和身體上,因為胯下被鎖而格外敏感的快感雙重刺激著我的腦海。被以往瞧不起的人凌辱輪jian,做農民工的jingyerou便器讓我忘記了時間。等到我被用排水管沖洗干凈,被他領回家的時候,我都有些神志模糊。 “我是…賤貨,我喜歡挨cao。我……”鏡子里那個渾身有漂亮結實肌rou的男人,穿著昂貴的定制領帶和皮鞋,一邊像條公狗一樣撒尿抬起一條腿被干,一邊侮辱著自己。在昏昏沉沉間我看見他拿起一根針劑,注射到我的胸肌里,在我的臉上寫上兩個大字,母畜。接下來一個月的生活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只有無止境地高潮,調教,和新的藥液注入我的身體。這不是我以為的我毒品,卻比起我以為的毒品更可怕。他在解釋這些藥液的功效的時候臉上帶著些憐惜,似乎是懷念以前那個俊美帥氣的青年。胸前上的肌rou變得綿軟,乳尖像是紅豆一樣飽滿瑩潤,只要一碰就能讓自己顫抖起來。我的硬挺性器被鎖在籠中,為了尋求高潮,身體各處如同被碳灼燒一樣。無數次夜里,身上一陣陣刺激讓我腫脹的尿道口打出一道道黃色的尿液,身體痙攣繃緊地,在無數人身下高潮。 等到我在我的公寓清醒過來,已經不知道什么時間。3天后真正從地獄中清醒過來的我急忙打開手機,發現他已經通知我的家人說我會延后一個月回國,我刪了他的任何聯系方式,換了手機。提前一個月去了學校。 如果最后的時候,他沒有親吻我,我也不會永遠地墮落在這個地獄里。即使我嘴里還回蕩這苦澀的jingye味道,咸濕的尿液,他也義無反顧地吻了上來。他說,曾經像我這樣自視甚高的人他調教過三個。第一個是某企業高管,竟然妄想用藥把他調教成奴,最后那個高管辭職在我上次被輪jian的工地上打工,工資是農民工的精尿。第二個是體院校草,現在提前輟學了在他家當全職狗奴。他說,他愛上了我。 我以為跨過了太平洋,我就可以像我想的一樣擺脫這件事的影響。但我還是太天真了。即使一年后,乳首不再因為衣物的摩擦而堅挺發紅,后xue不再饑渴地吞吐空氣,我也不再目光盯著男性的襠部,我也無法斷言到,我擺脫了無形的束縛。 那天,偶然間碰到了水杯,看著地上的水漬,我就情不自禁地跪爬在地上舔舐。等到我回過神來,我胯下的yinjing已然因為高潮而射精。我顫抖地拿起手機,加回了那個人的微信,帶著淚水地在好友申請上打上了這樣一行字,您還收留流浪狗么? 他通過了我的申請,只不過再也不像以前一樣溫柔的交流,而是蠻橫地控制。我失去了所有假期,取而代之的是暑校課程和遠程的調教。我戴上了貞cao籠,被兩個鑰匙寄回了國內。每天帶著肛塞和貞cao籠去上課,隨著時間的推移性欲愈發折磨著我,我向他哀求,哭喊,只為了得到高潮。甚至只是用陽具插入自己的身體的高潮。而得到的回應是一副沉重的金屬鐐銬。 三年畢業的我回到了他的身邊,準確地說,是把自己高檔公寓的鑰匙交給了他。白天用西裝掩蓋身上的犬性,晚上和體院校草一起擠在狹窄的狗籠里期待著他的寵幸,互相嗅聞因為在籠子里久待而散發著雄性臭氣的性器聊以安慰。偶爾一起被他送給別人玩弄。他其實并沒有他所說的那么喜歡我,或者說曾經喜歡過我。如今還豢養著校草是因為那是他第一次將火爆脾氣的肌rou青年馴化成溫順的母狗,而還留著我則是因為我每個月舒適的工資。但是哪又如何呢?就像我腿上紋上的娼年二字,他已把奴性刻印在我的骨頭里,讓我成為他的私有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