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六皇子被師父現場教學(微)
大楚天啟三年,春分日,宸宮沈貴妃誕下六皇子,上賜名青陽。 “沈真人,本宮求你,我求你,把這個孩子帶走,若是他留下,只有一死了?!币幻巳萁^美衣著華貴的婦人跪伏在地上哀哀的哭泣著,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孩,這正是剛誕下皇子的沈貴妃,而她懷中的孩子正是大楚六皇子,蕭青陽。 “貴妃,若是貧道將六皇子帶走,你們此生將不復相見,你可舍得?”白衣白發的仙人將沈貴妃扶起,接過她懷中的嬰兒溫柔的抱在懷中,清冷的語氣中有一絲悲憫。 “舍得,舍不得也舍得,這孩子雖然身形有異,但到底是我的孩子,我寧愿一輩子不見他,也不愿他死啊?!?/br> 婦人掩面痛哭。 世人只知宮中新添了一個小皇子,哪里知道,這個小皇子居然是個陰陽同體的不祥之人。 沈真人嘆了一口氣,道:“好,那貧道便帶著小皇子回山中去了?!?/br> 沈貴妃撲過去親了親沉睡中孩子的面容,背過身不愿看他們離開。 第二日,宮中便傳出消息,六皇子夭,沈貴妃傷心欲絕,跳塔殞命。 十八年后。 “念楚師叔,念楚師叔,掌門叫你吶?!币粋€藍衫小道士一路小跑,在院中的梨樹下站住,仰頭沖樹上喊道。 “就來,就來?!闭f話間,一個人影從樹上翻身下來,白衣飄飄,竟比那梨花還要干凈三分。 “念……念楚師叔……掌門在水月閣等你……”小道士年紀還小,定力不夠,回回見了他師叔都要臉紅。 念楚跟著他師父,也就是掌門,姓沈,喚做沈念楚。雖然是個男子,卻美的叫人心折,比山下的女子都要美麗許多,尤其是那雙總是盈著水光的眸子,烏黑潤澤,像一汪泉。 沈念楚旁的功夫都一般,唯有輕功一學就會,足下輕點,不及染塵便已飄出十丈之外,輕盈的像一片羽毛。 “師父,你叫我?!?/br> 幾個起落間,沈念楚便來到了沈真人的面前。 他自小由師父撫養長大,真人性子疏淡,不喜講究什么規矩,夏天天熱冬天天冷,然而真人有攬月神功護體,身子如一塊溫潤玉石,沈念楚最喜歡趴在師父懷里。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年歲稍大一些,人前沈念楚會乖乖站好,人后依舊偎在真人懷中。 “念楚,你隨我來?!?/br> 沈真人如幼時一般牽著他的手,彈指打開機關,將他帶入門后的密室中。 沈念楚覺得好奇,握著師父的手,歡歡喜喜的跟在身后,笑的宛如春花一般明麗絢爛。 “念楚,今日你已滿十八,有件事,為師要教你知道?!?/br> 沈真人站在書桌前,從書架上取出一卷畫。 “師父,這是誰?” 沈念楚自身后摟著真人的腰,湊過去去看那副畫。 “這是你的母親,也是……我的meimei?!?/br> 沈真人沉聲說道。 念楚摟著師父的胳膊登時僵硬的垂落,他在觀中十八年,從來不曾知曉自己身世,今天居然見到了母親的畫像。 “師父……你是……” “我是你的師父,也是你的舅舅,你母親姓沈,閨名玉葭,而我俗家名字,叫沈易之?!?/br> “那我,我的父親是誰?” “你的父親,是大楚的皇帝,蕭明成,你的本名應當是蕭青陽?!?/br> “蕭青陽……蕭青陽……就是那個書上寫的,出生一日便夭折,連累母妃自盡的禍胎蕭青陽?” 沈念楚倒退幾步,跌在床上,一雙桃花美目盛滿了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叫人憐惜不已。 “我,我為什么……為什么……” 念楚伏在床上痛哭起來,曼妙的腰線隨著身形的起伏一覽無余。 “因為你,你的身子?!?/br> 沈易之也不忍再說下去,可他已經年滿十八,該叫他知道真相,讓他自己選擇未來的路了。 “我的身子?” 念楚不解的問道。 十八年來,沈易之一直將他帶在身邊,沐浴更衣皆是親力親為,不假他人之手,因而生長在觀中十八年,也無人發現他是陰陽同體之身,而沈念楚雖然也曾好奇過與師父的身體不一樣,卻也從未深究過。 沈易之從案上取下一本遞給念楚,叫他自己去看。 念楚翻開書本,每一頁都是兩人赤身裸體妖精打架,實在看不出名堂,哭著問道:“師父,我的身子,究竟怎么了?” 沈易之沒想到自己過度的保護念楚,竟然有朝一日害了自己。 他走過去,站在伏在床邊的念楚身旁,居高臨下的說道:“脫下褲子?!?/br> 念楚在他的懷中生長起來,聽了這話并不覺得有什么異常,乖乖的褪下長褲,將褻褲也脫至腳腕。 “念楚,尋常男人,沒有這處花xue,這里,是女子承歡受孕的地方?!?/br> 他彎下腰,用指尖輕輕去碰念楚的腿間,那里天生粉嫩干凈,一絲毛發也無,粉白俊秀的玉莖乖巧的臥著,向后探去,一處細小幼嫩的櫻粉rou縫藏在其中,只一碰,念楚便猛地一顫。 “師父,你碰的我,好奇怪,嗚嗚” 他說不出哪里不對,只覺得被溫涼的手指一碰,那里又酸又癢。 “怎的奇怪?” 沈易之湊近了問他。 “酸,好酸,唔……” “那這樣呢?” 沈易之跪坐在床邊,分開他的腿架在肩上,伸出舌頭重重一舔,念楚一時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尖叫出聲。 “啊……師父……師父……” 他胡亂叫著沈易之,說不出自己的感受。 那從未被碰過的地方叫這一舔,微微張開了花口,軟嫩的yinchun顫抖著,可憐極了。 “你可知,就是這樣的身子,害死了我的meimei?!?/br> 沈易之自從二十歲練成神功,容貌身體就一直停留在二十歲的樣子,可他的語氣卻十分蒼老,像是經歷了人間最悲苦的事情。 “師父……” “可也就是這樣的身子,竟然讓我起了反應?!?/br> “嗚嗚……師父……我不懂……” 被沈易之舔過的地方開始自動分泌出透明的液體,他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到唇邊舔了舔,一點sao甜。 “好yin蕩的身子,楚楚,我這就讓你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