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婬父發sao養子吃醋|臥室猛?多汁浪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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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穆景宣扶著養父走到房間門口,扣在穆承安后腰上的手一用勁兒,把人壓在了門板上。 他在試探穆承安的底線。 “父親,您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 穆景宣邊說邊把手從穆承安衣服后擺處探了進去,肆意撫弄著那片溫熱滑膩的皮膚,穆承安腰身一軟,幾乎站立不住,悶哼著把大半個身體都靠在了房門上。 穆景宣看似游刃有余從容不迫,掌控著養父的欲望之源迫使他向自己服軟,其實心里也十分忐忑,不知穆承安會對他方才過于放縱的大膽行為作何反應。 如果穆承安完全不計較并且照舊yin浪地懇求自己用大jibacao他的話……不,穆承安絕對不會把剛才的事當做一張白紙輕輕揭過,那么就稍稍退一步,要是穆承安輕描淡寫地對他施以口頭警告,那也算是很不錯的結果了。 畢竟不久前他們還溫柔繾綣難舍難分糾纏在床上,自己又不是那些隨便找來的不認識的男人,聽話的兒子把饑渴的sao爸爸cao得那么爽,即便穆承安心有不快,想必也不會因此而發太大的火。 要掌握住穆承安的一切,就先從打破他的規矩做起。 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穆承安靠著房門緩了一會兒,急促地喘息道:“放手?!?/br> 穆景宣一愣,氣勢先軟了半截:“父親……?” “我說放開,”穆承安伸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聽不懂么?!?/br> 穆景宣只得訕訕地退開幾步,英俊的臉上寫滿了求而不得的失落。 穆承安原本揚手想抽他一巴掌,見他這副委屈模樣頓時又有幾分下不去手,怒火還未來得及燃起就被撲滅成了零散的火星,最后只是在養子臉頰上拍了拍,冷聲道:“沒規矩?!?/br> 這尚且還算是在意料之中的反應,穆景宣悄悄松了口氣,嘴上乖巧地認著錯,又趁穆承安不注意時一把抱住后者的腰,身體順勢一轉打開房門把養父壓在了門板內側。 穆承安眉心又緊緊攢起,張口像是要斥責什么,結果被穆景宣捉住時機對準嘴巴吻了上去,把他那些沒來得及出口的諄諄教導盡數堵回了喉嚨里。 這個吻蓄謀已久又來勢洶洶,穆承安未及防備,一時間竟有些招架不住——其實就算防備了也沒有用,他很少與一夜情的男人接吻,雖然性事上的經驗豐富到堪稱yin靡,可論起吻技來還真不是穆景宣的對手,很快就被養子吻得目光迷離,繃緊的身體也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父親……”換氣的間隙穆景宣帶著一絲笑意在他耳邊低聲道,“父親,您生我的氣了么?” 穆承安大口喘著氣,胸腔急速起伏著,太久沒有體驗過接吻的感覺,這一個來自養子的深吻竟令他有些無所適從,半晌才慢慢找回了自己嘶啞而又冷淡的聲線:“不許再有下次?!?/br> “可是兒子控制不住自己怎么辦?”穆景宣宛若一位真正墜入狂熱愛戀中的失智青年,正在為意中人不經意間表現出對他人的好感而心事重重,“以前都沒有注意到,您看向景徽的眼神為什么這么溫柔?您也被他那張漂亮的臉迷住了嗎?” 穆承安還沒等對他這連珠炮似的問題作出回應,心里先有點想笑——他這個養子深得自己真傳,每一步行動都建立在鋪好了路的基礎之上,不過是幾句不成熟的試探,偏要打著吃醋的幌子問出來,理直氣壯的模樣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令人難以作答。 眼下他并不介意養子這點兒小小的算計,或者不如說穆景宣那幾根花花腸子都清楚明白地顯露在他眼前,進一分退一分全憑他心念所控,掀不起什么太大的風浪。反倒是穆景宣偽裝出來那般醋意十足的假象令他覺得有些新鮮,青春期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在這樣的氣息熏染之下,穆承安甚至覺得自己都年輕了不少。 說到底還是嫩了些,言語舉止都尚欠考量,要是換做穆景徽這個情場老手,必然能做得更加完美且又不著痕跡吧。 若是穆景徽…… 自己這個養子在外的風流名聲傳得有多遠,穆承安并非不清楚,只是從前并沒有放在心上,可如今和大兒子突破了那一層倫理束縛,全身yin竅似是也一起被cao穿了一般,宛如初嘗情欲血氣方剛的少年,食髓而知味,哪怕下了床衣冠楚楚地站在人前,一見到養子們修長結實的身體,心里也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回味著被粗長jiba狠狠cao干的快感。 穆景徽花名在外,玩弄人心的手段自然無需質疑,身經百戰練出來的床上功夫想必也不會太差,又從不吝惜自己的溫柔,穆承安不過肖想了片刻養子沉浸在情事中的模樣,下身花xue就癢得發疼,花瓣翕張著流出溫熱的yin水來。 這份背德而禁忌的快感時時刻刻刺激著他的每一寸神經,稍加放縱就蔓延成一片燎原大火,將他整個人從里到外燒得戰栗不已,欲望蒸騰翻滾難以收斂亦不知饜足。 “父親……!” 穆景宣見他走神,心中不快更甚,又無法直接表現出來,索性直接低頭在穆承安脖頸上咬了一口,又立刻換成溫軟舌尖,討好地在那新鮮的紅痕上不住地舔弄,邊舔邊含糊不清地抱怨道:“在這種時候還能分心,是兒子不夠努力?” 貓科動物撒嬌一樣的動作倒是真切地取悅了穆承安,近在咫尺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和身體不安的躁動讓他暫時把穆景徽拋在了腦后,直接抬手按住大兒子的后腦,主動抬高了下頜:“往下舔舔,景宣……” 低啞的尾音已經帶上了幾不可察的顫聲,落入穆景宣耳中無疑是最坦誠不過的邀請。從方才上樓時就一直勃起著的青年再也按捺不住,粗魯地扯開穆承安的領口唇舌一路逡巡向下,一條腿也強硬地擠進他緊閉的雙腿之間,胯下漲熱的yinjing隔著幾層布料胡亂地在養父大腿根兒處磨蹭起來。 穆承安早已被他激得yuhuo焚身,兩個yinxue又軟又濕,被他隔著褲子這么一頂,舒爽得立刻呻吟出聲,挺腰迎合起穆景宣的動作,讓那被薄薄西裝布料包裹的大guitou重重地撞在自己最癢的花xue口:“景宣的jiba好硬……頂到爸爸的sao逼了……” “父親,您下面怎么這么濕,”穆景宣喘著粗氣把他禁錮在自己和門板之間,邊狎昵地挺身用jiba蹭他邊問,“是什么時候濕的?是剛才吃飯的時候?” “哈啊……慢、慢點……”穆承安被頂弄得骨酥身軟,卻不答反問,“那乖兒子又是什么時候硬的……吃飯的時候也想著cao爸爸,嗯?” 素日里冷淡的聲線沾染了欲望,如化開的飴糖般甜軟,伴隨著粘膩的鼻音一同撞進穆景宣耳中,險些將青年的魂兒勾了出去。 穆景宣定了定神才克制住就這么蹭著父親射精的沖動,一手箍著穆承安的腰轉了個身,兩人下半身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半分鐘也舍不得分開,就這么跌跌撞撞地朝床邊走:“當然了,父親,兒子無時無刻不想cao您,而且是想在家里的任意一個角落cao您,看見您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剛才要不是景徽也在的話,真想直接在餐桌上吃了您?!?/br> 兩人一同跌落在柔軟的床上,穆景宣轉而解開自己的褲鏈,牽著穆承安的手按在那上面,溢出不少清液的滑膩guitou抵在穆承安手心里聳動:“您摸摸,兒子的jiba都這么硬了……” “那爸爸也是,”穆承安握著那沉甸甸的大家伙已然意亂情迷,順著養子的喜好發起sao來,“爸爸一想到乖兒子的大jiba,saoxue就開始流水了……你還不快cao進來……” 不消再多說廢話,穆景宣已經干脆利落地扯掉了彼此身上礙事的衣物,父子二人赤裸裸相擁在一起,喘息俱是粗重不已,穆景宣又用手扶著yinjing在穆承安濕透的xue口處慢慢地磨蹭起來,惹得身體敏感到極致的養父浪叫不已,大大地分開雙腿來接納十分熟悉的巨物:“別鬧了景宣,快插進來……里面要癢死了、快用大jiba狠狠磨一磨爸爸的sao逼……” 兩人的下半身都被體液打得濕透,穆承安花xue四周更是滑膩難當,軟嫩的yinchun已將半個guitou裹了進去,猶不知足地一開一合想要將這根東西向更深處吮吸。穆景宣脖頸上全是汗水,額角隱隱有青筋抽動,顯然忍得也很是辛苦,卻還咬牙把yinjing從那銷魂鄉里抽了出來,只夾在穆承安腿間反復抽送。 “景宣……”即將吃進saoxue里的jiba被人毫不留情地抽走,穆承安大腿不自覺地痙攣了一下,只覺得xue里癢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四肢百骸都被情欲扣上了枷鎖不得解脫,“別、別出去……爸爸想要兒子的大jiba來caosaoxue……” 穆景宣探手到他身下,手指撥開濕噠噠的花唇在里面揉了幾把,壓低聲音道:“父親,以后您這個洞只能裝我的jiba?!?/br> 穆承安沒顧得上聽清他說什么,只是條件反射地也將手覆蓋上去,帶動著兒子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女xue,口中不時溢出酥軟的喘息,直到穆景宣啞著嗓子又在他耳邊重復了一遍,這類似圈定歸屬地的大膽宣言才被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帶過。 “傻孩子……”穆承安似笑非笑地挑著唇角,手仍然握著穆景宣的手,微潮的掌心磨蹭著干燥的手背,一點點將穆景宣的手指從自己身體里抽離出去。 隨后他半瞇起眼,并起兩根手指徑直捅進了泥濘不已的花xue里,細長手指在軟爛的嫩rou間翻攪抽動,很快尋到了自己的敏感點,指腹湊上去狠狠一按,爽得花xue登時噴出一小股水來。 穆景宣暫且被晾在了一旁,赤裸健壯的軀體暴露在空氣中,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這出香艷的活春宮,背后的冷汗凝了一層又一層,方才情動時的熱意盡數被逼回了體內。 半晌后他小聲道:“兒子知道錯了?!?/br> 再次欺身上前的時候穆承安慵懶地低吟著,配合著抬高了腿,好讓養子的yinjing更深更順暢地cao進自己身體里,穆景宣抱緊了他發狠地起伏著,火熱的yinjing像一根無情的楔子,試圖把身下的人牢牢釘死在自己懷里,再也不放開。 ……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