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女裝逛燈市/意外被當做花魁拍賣 蛋被圍觀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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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樓回教授樓玉璽秘法,二人合孌雙修開始,幾乎是夜夜笙歌,樓玉璽初時還不愿,既覺得兩人這樣沒名沒分罔顧倫常的廝混在一起不成樣子,又覺得情到深處高潮迭起了還要運轉什么鬼心法著實折磨人。 直到前幾日他隨手劈斷一張石桌,看看自己毫發無損的手掌,再看看裂成兩截的石板,胸口劇烈起伏半晌,才終于確信自己真的跟里的高手們一樣,輕輕松松就能把石子捏成篩粉。 練的雖是邪功,但也是他日日被cao的合不攏腿抬不起腰換來的,稱得上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了。 樓玉璽嘗到甜頭,自然對顛龍倒鳳的胡鬧不那么抗拒,反倒是有幾分食髓知味。 樓回卻開始忙著布局武林大事,白天見不到人影,晚上回來也時常是半夜,黏黏糊糊的索個吻嘬個奶子,最多用手把美人爹爹摳的噴水。樓玉璽這樣開過葷嘗過腥的人哪能如此容易滿足,但又抹不下面子去主動討要,只能自己縮在被子里夾著腿聊以自慰。 亦或是白日里自己拿些冷冰冰的死物來磨蹭,但都解不了心底那股癢勁。 甚至于還讓他十分委屈,樓回把他tj的這樣sao浪,又堂而皇之的晾著他,實在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于是乎那天十五,樓玉璽破天荒的自己出了門尋樂子。 他這些時日久居山洞,又日日用溫泉玉臺滋養,原就瓷白細嫩的肌膚更是光彩照人,遠遠望去就跟玉做的仙人像一般。 樓宅里空蕩蕩的,樓玉璽裹著輕薄的衣衫走到后院,這原是女眷們的住處,他輕易不涉足的。只是如今奶子一日日的愈長愈肥白,沉甸甸的墜在胸前,被寶石墜子牽在外頭的兩顆sao奶尖蹭在衣服上又癢又麻不說,一走路還四處晃蕩,走在路上,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個被精水灌出來的yin娃蕩婦。 沒辦法,他只能從后院找了套女人衣服換上,用柔軟的綢緞肚兜把兩團又白又軟的大奶子兜住,饒是如此,胸口那牡丹紋樣上都被乳墜頂出兩個yin靡的弧度。 樓玉璽看著銅鏡里事業線深邃到能夾手機的一對巨乳,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身量比女子要高大,女人的衣裙穿在身上,難免左支右絀。乳峰高聳,香肩微露,連纖細的腳踝都露出一截,若隱若現的十分勾人。烏黑的長發隨意挽在腦后,不施粉黛,也無釵環,才硬生生讓這略顯風塵的打扮多出幾分清純。 樓玉璽自詡要臉,臨走時特意找了個斗笠帶上,長長的輕紗帷幔剛好遮住裸露的那截乳rou,殊不知這若隱若現的樣子更勾人,任誰見了都想去掀開看看紗帽下春色,是不是跟想象中一般撩人。 因著是十五,街上賞燈的人烏泱泱的,尤其是熱鬧處,更是摩肩擦踵,樓玉璽走兩步就要被撞一下,他現在自恃武力,倒也不怕這街上的普通百姓,可這時不時被踩個裙子撞下手肘的,再好脾氣的人都受不了。 樓玉璽隔著紗??纯此闹?,隱約覺得有人在跟著他,但又尋不到蹤跡,索性學電視里的套路,專挑沒人經過小巷子去走。他如今內力充盈,雖然沒正經學過什么招式,但步履輕快,很快就甩脫了后面跟蹤的人,拐進一個小院內。 這院子看著靜悄悄的,隱約有女孩的哭聲,走上樓去,才發現是個容姿清麗的姑娘,被捆在床頭,見他進來嗚咽著拼命搖頭。樓玉璽替她取下嘴里塞著的布團,那姑娘倒也沒有大聲呼喊,細聲細語,泫然若泣的叫樓玉璽快跑。 樓玉璽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反應過來這姑娘估計是被拐賣到青樓里逼良為娼了。他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扯斷了麻繩,正要干一番英雄救美的大事,房門就被吱呀一聲推開—— 樓玉璽此時做女子打扮,雖帶了個帽子,但青樓里的龜公打手什么人沒見過,一眼就看出他身份有異,當即暴喝一聲,圍攻而上。 雙拳難敵四手,樓玉璽徒有內力卻無技巧,不消多時就被按倒在地,帷帽掀翻,青絲垂落,胸口隨著呼吸劇烈起伏晃動,看的人心旌搖曳,繞是見慣了美女的龜公都看的一陣眼熱,啐罵道:“不要臉的sao蹄子,送上門來找cao!給我把她捆起來!” 那些打手各個心猿意馬,yin笑著圍上來,瞬間讓樓玉璽想起當時被拴在木馬上遭人yin辱的場面,一口咬在按著他肩胛的那人手臂上,厲聲大喊:“你敢!” “我有何不敢?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老子調教過的sao娘們能從城南排到城北!” “你個奶水都給人cao出來的sao浪貨,要不是看著還有幾分姿色,早讓弟兄們爽過好幾輪了,把她嘴給我堵上!” 樓玉璽一驚之下才發現胸前不知何時已經淌出了奶,點點滴滴的把那處的衣物沁出兩片濕痕,連空氣里都隱約能聞到腥甜的奶香味。 樓玉璽很快就被捆縛手腳,蒙眼塞嘴的送到另一間房里。 聽那些人說話,他才知道這青樓今天要選花魁,他們正愁沒有好貨色交差,言語之間一邊鄙夷他是被cao過的破鞋,問他是不是孩子都奶過了,才喂出這么兩團sao奶子,一邊又嘿嘿yin笑著說,有的大人物就喜歡cao他這樣吃慣了jiba的熟婦。 “逼都松了有什么好玩的?” “你個愣頭青懂個屁,那生過孩子的逼才是又綿又軟,cao到里頭那,水能噴你一身!” 這些人yin言浪語聽的樓玉璽滿面酡紅,恨不能親手要他們狗命!他運轉著心法試圖掙脫繩索,還沒掙開一個扣,就又被扛起來帶走。 一路上從寂靜到人聲鼎沸,耳朵里此起彼伏的叫罵,呼喝,又到歸于寂靜。 樓玉璽被扔在軟榻上,兩條腿劈開固定在一根長桿上,屁股高高抬起,整個人唯有頭和肩還挨著地。 只聽一陣鑼鼓聲后,撕拉一聲脆響,竟是有人直接扯開了他的衣裙! “一看逼xue——” 不能給人看! 不能給人看! 樓玉璽急得拼命要合攏腿,但是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兩條腿壓根不由他控制,只能嗚嗚哭喊,祈求施暴者別讓他的秘密公之于眾。 “怪物!” “這是什么,他怎么又有jiba又有逼!” “陰陽人!這是個陰陽人!” 耳邊此起彼伏的叫喊讓樓玉璽恨不能直接死在原地,蒙眼的黑布已經被淚水打的濕透,兩腿間被日夜澆灌出來的兩口紅艷小嘴顫巍巍的瑟縮著,既嬌又怯,被看的久了,不爭氣的淌出一絲晶瑩的水液。 “cao!這就流水了!” “真尼瑪sao!多少錢,老子要了!” “你那指頭長的爛rou也配!” 樓玉璽羞憤欲死,卻連本能地捂著臉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旁人把他扶起來,又依葫蘆畫瓢的撕開肚兜,兩團渾圓白嫩的sao奶子閃爍著寶石流光跳脫出來,幾乎晃瞎在場上的眼。 “二看胸乳——” “這逼玩意連乳環都上了?!” “有奶!快看她奶子上有奶水!” “一萬兩!老子現在就要cao的她噴一地的奶!” 樓玉璽已經在這喊聲中抖如篩糠,心里恐懼到了極點,嘴唇哆嗦著咬緊口中布團,心中悔恨他為何要不知羞恥的穿成這幅樣子出門。 又痛恨樓回怎能將他玩的yin浪不堪后又置之不理。 臺下的叫價聲已經快吼破天了,樓玉璽眼睜睜看著臉上唯一的遮擋物被扯去,隨著炫目的強光,還有那人扯著嗓子拉長音調的喊聲: “三看嬌容——” 樓玉璽發出一聲沉悶而崩潰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