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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的墮落(N/P/生/產)在線閱讀 - 與導演的私會,影帝懷疑自己懷孕了

與導演的私會,影帝懷疑自己懷孕了

    初夏時分,正是杭城宜人的季節。濕潤而不失涼意的空氣,目及之處盡是郁蔥艷麗的草木鮮花,即便是偶來一陣雨,也令人心曠神怡。

    薛秋華這次拍攝的電影,很大一部劇情需要在杭城取景。因為杭城馬上就要進入雨季,難有晴天,所以拍攝進度時時被耽擱,劇組成員各個怨聲載道,所有的壓力一時間都集中在了幾個演員身上。他們如果狀態好,進度快,就能抓緊時間多拍幾條;否則,不知還要在這里耗多久。

    幸而根據天氣預報,接下來的一整周都是好天氣。為了加快進度,薛秋華將這幾個演員挨個叫進房間,一句一句對臺詞,以爭取明天能夠旗開得勝。

    他說得冠冕堂皇,岑蕭卻是知道的:他無非是想找個機會和自己獨處罷了。

    果然,接到薛秋華的召喚短信時,已是晚上9點。岑蕭和他住得很近,又磨蹭了五分鐘,才走出自己的房間,敲了敲對面的門。

    薛秋華人模狗樣,衣冠楚楚地開門讓他進來,待關好了門,才用力將岑蕭拉進了懷里,低頭掠奪了一個又長又深的吻。

    他身高足有187公分,岑蕭要踮著腳才能夠得到他的嘴唇。這個姿勢十分吃力,他很快就覺得氣虛腿軟,整個人無可避免地向下滑落。

    薛秋華壞心眼地勾起嘴角,抱著他,一起倒在床上,一翻身,又將人壓了個結實。

    他動作飛快,幾下就扒掉了岑蕭的夾克衫,接著又去解襯衫的扣子。

    “等一下……”岑蕭吃力地攥住衣領和他抗爭,“明天要上戲,說好這段時間不做的?!?/br>
    “沒說要做?!毖η锶A撫摸著身下人柔滑的面頰,若非是知曉他的本性,會令人誤以為是深情。手指卻與言語相違背,仍在一顆一顆的解扣子。

    很快,岑蕭白得晃眼的胸口便袒露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兩顆小小的rutou已經恢復了最初的樣子,小小的兩粒堅硬深紅,更顯得胸口柔軟白嫩。只可惜不似有女人的弧度,只是個普通男人的平坦樣子。薛秋華卻很是喜歡玩他的胸口,每次都大力揉搓,似乎是希望能從這里無中生有變出一對rufang來。

    薛秋華盯著他的胸口看了一會兒,嗓音沙啞地說:“不做,只是很想抱抱你,親親你罷了?!?/br>
    說著,他低頭張口,連著rutou含住一大塊胸rou,極其用力地吸吮啃咬。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被碰過的地方馬上有了反應,小小的奶頭瞬間長大了一圈,連中間并無實際作用的乳孔都微微張開。粗糙的味蕾搔刮著細小孔隙,一陣陣酥癢順著rutou富集的神經遍布全身。

    這樣輕微的挑逗和愛撫其實岑蕭很是喜歡,他指尖微微發麻,虛弱地搭在薛秋華耳朵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動那片軟rou。他突然覺得這樣很像是小朋友趴在母親胸前在吃奶,不禁輕笑了一聲。

    “你在笑什么?”薛秋華抬起頭來,不解地看著他。明明已經是個四十歲的老男人,但是有時候卻還會露出一股子天真幼稚,岑蕭心知若是直說了,只怕他又要鬧自己,。

    “沒什么,你弄癢我了?!?/br>
    “你這比女人還敏感,卻少了樣東西,有時真覺得沒意思?!毖η锶A湊上來親吻岑蕭的嘴角,一只手不懷好意地順著西裝褲與rou體的空隙向內游移,握住一邊臀rou色情的揉捏,“不過這邊倒是勉強可以頂用?!?/br>
    “你們真奇怪?!贬捨⑽⑼ρ?,讓他更方便地對自己上下其手,“如果喜歡rufang,何必來找我?!?/br>
    “這你就不懂了。會對性交對象不加以選擇的,若非是低級的下半身生物,便是身邊缺乏資源?!?/br>
    薛秋華半倚在床頭,伸手將岑蕭摟進懷里。兩人像一對愛侶一般,相互依偎著。岑蕭的皮膚柔軟嫩滑,骨rou勻稱,曲線勾人,薛秋華愛不釋手地撫摸他所能觸以的皮rou,只恨不能和這人在床上滾個三天三夜。

    性欲在他體內積累,透過嘴唇說給岑蕭聽,“既然可以選擇,自然要選擇最好的。只是這個最好還能更好罷了?!?/br>
    情色的聲音緊貼著岑蕭的耳朵,輕微震蕩耳廓。岑蕭面上微紅,禁不住側頭,尖翹的下頜又被捏住。

    “岑蕭,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毖η锶A問得很柔軟,“你在我面前,是不是一直在演戲?!?/br>
    岑蕭的心臟猛得一跳,幸而兩人并非是胸口直接貼合,否則薛秋華一定會發現岑蕭那一瞬間心跳加速。然而表面上岑蕭只瞪大了眼睛,瞳仁也微微擴散,“???”

    薛秋華有心理學的學術背景,這也是他樂于涉足剖析人性的電影,并有底氣拍好的原因。從一個專業的心理咨詢師的角度來看,岑蕭的反饋是無懈可擊的,只是薛秋華直覺認為,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在演戲。

    并不是說偽裝喜歡的那種演戲——而是,岑蕭將他的心態拿捏得太好,一舉一動似乎都長在了他的心尖上,這世界上哪有人會這樣嚴絲合縫地貼合自己的心意呢?

    面對自己的求歡,岑蕭微微抗拒,卻又一副礙于上層和他的勢力無法抗拒柔弱身段。

    外表清高,歡好時清高,不住求饒流淚,然而身體卻又會吸又會咬,幾乎是個天生的娼婦。

    而最違和的時間卻是在床上,薛秋華莫名有一種感覺:有時候岑蕭并不覺得有快感,只是他知道怎樣的反應會讓別人心理上得到快樂。

    他已經不是毛頭小子愣頭青,他是一個年近四十的成功人士。他喜歡掌控,卻不喜歡被掌控。

    當那日傷痕累累的岑蕭昏睡著被卓肅帶走時,薛秋華突然發現,自己在這個人身上投注的精力和感情,已經超過了安全界限。他自恃是個有理智的人,可是面對岑蕭,他似乎總是在失去理智。

    這要怎么試探呢?若是真正問出口,你對我有沒有真心,你是不是在演戲,總覺得落了下乘。

    然而他到底還是問出來了,岑蕭卻沒聽懂。

    他瞪圓了眼睛的滿臉迷惑的樣子,著實有趣,薛秋華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額頭,狎昵地解釋:“沒什么,就是覺得其實你能承受的,并不止于此……”

    手指借著曖昧的氣氛試圖解開岑蕭的腰帶,薛秋華肚子卻被狠狠踹了一下,岑蕭滿面紅云,咬牙切齒地吼了一句:“說好不做的!”

    雖然卓肅要求薛秋華不能使用下面的兩張小嘴,但是卻沒說不能用上面的。薛秋華抱著岑蕭又親又摸,纏著他要他給自己koujiao。

    眼見就要過了晚上12點,隔天還要早起上妝,岑蕭只得勉為其難地應下了。

    薛秋華坐在床邊,岑蕭在他腿間跪下。應薛秋華的要求,他雙手被綁縛在身后,必須只能用唇舌讓薛秋華射出來。

    紫紅色的粗長yinjing怒挺著,直愣愣地翹懸在半空,指向容貌俊秀的美人。岑蕭滿臉赧意,側臉磨蹭了幾下那躁動不安,熱氣逼人的男根。馬眼中滲出的腺液蹭在嫩白的面頰上,又從柔軟紅潤的小嘴上劃過。

    粗暴張揚的性具與精致秀美的容顏對比鮮明,薛秋華僅是看著,便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往上燒,燒得他恨不得當場掰開岑蕭的雙腿,插進他腿間那個濕滑的xiaoxue里去。

    “別磨蹭了??禳c含進去?!彼⊥裙戳斯瘁挼谋?,岑蕭毫無防備,冷不丁地失去平衡,整張小臉埋進了薛秋華小腹茂密的森林中。他被濃重的男人胯下的味道熏得悶哼一聲,順勢伸出嫣紅小舌,張口輕輕咬住幾根粗黑陰毛,輕輕拉扯。

    只是輕輕的刺激,薛秋華已經要射了。

    濕熱柔軟的小舌在小腹上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率先舔過沉甸甸的yinnang。在往日的性事中,這個部位總是承擔著輔助作用,不過是拍打臀部的一個道具罷了。無法進入花xue,也得不到主人的愛撫。

    然而現在卻是不同了,岑蕭張嘴,像含住一顆雞蛋一樣含住一側的囊袋,吮吸糖果一般細致有味地舔過了每一個褶皺,只將那東西舔得油光水潤,滑溜溜地抽搐著。

    岑蕭能感覺到薛秋華已經快熬不住了,其實他自己也有幾分煎熬。數日未曾得到jingye滋潤的身體,乍然見到男人的yinjing,本能地渴望已經讓他下體濕成了一灘沼澤?;▁ue深處的zigong更是隱隱發酸發癢,恨不得要人來捅一捅。

    不行了,不能再磨蹭下去了,再磨蹭,恐怕他就要自己脫掉褲子,求薛秋華很cao自己,此前精心打造出的冷清形象,便會毀于一旦。

    在充滿雄性魅力的味道中,他腰軟得直不起來,又沒有雙手可以支撐身體。只得像一個剛被輪jian過的少女一樣,腰身塌陷,臀部高翹,勉力仰起頭去夠薛秋華的高高翹起的guitou。

    嫣紅濕潤的舌尖前伸,燈光下被口水潤澤得像是一件精致的藝術品。薛秋華刻意擺動yinjing,勾得岑蕭左右搖晃,滿臉無可奈何的羞憤,卻又因為怕他真的要cao自己而不得不作出搖頭擺尾的乞憐模樣。影帝大人記得睫毛都泛了一層濕氣,眼睛里水光粼粼,似是馬上就要落淚。

    這模樣著實是可愛又可憐。薛秋華無論是視覺、心理還是生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鬧你了,好好含著?!彼K于戲弄夠了岑蕭,扶著岑蕭的后腦,將自己的性器對準了那張濕軟小嘴,捅了進去。

    岑蕭有一對很好看的嘴唇。唇線分明,唇珠飽滿,唇rou豐潤。這兩片嘴唇曾在微博投票中被譽為最希望一親芳澤的第一名,遠超出第二名30%的票數。

    可是如今這雙美麗不可方物,本應被好好呵護,溫柔親吻的嘴唇被粗長的yinjing撐得沒了形狀。薛秋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興奮。他的性器本就長,因為興奮卻又更加粗壯,岑蕭只是吞下了二分之一,便覺得那根東西已經頂到了嗓子眼。似有似無地剮蹭著他的小舌頭,緊壓著舌根。

    一陣陣嘔吐的沖動涌上,岑蕭強忍著,忍得渾身發抖,淚盈于睫。薛秋華捧起他含著自己yinjing的臉蛋,大拇指溫柔地撫去他腮邊淚水,問:“要我幫你么?”

    岑蕭含著淚點了點頭。

    薛秋華雙手卡住岑蕭面頰,令他無法閉嘴,隨即不顧岑蕭驚恐地哀求聲,猛得一個挺身,將全部的yinjing都插進了他的喉嚨中。

    強烈的窒息感和惡心感令岑蕭一陣陣地發抖抽搐,眼淚止不住地順著緊閉的眼角往下流。咽喉因為排異反應而不住痙攣,反而更加妥帖地裹住了薛秋華的yinjing。

    “天啊,你這么小只?!毖η锶A愛不釋手地一手抓住岑蕭的頭發,瘋狂地往他嘴里頂弄,一手愛撫這張令他神魂顛倒的臉蛋,“有沒有覺得,我已經到插到你的胃了?!?/br>
    岑蕭淚眼朦朧地點頭,試圖發出什么聲音,卻只能聽到自己的臉拍打在薛秋華小腹上的聲響。

    強烈的搖晃產生了暈眩感,岑蕭的意識逐漸消散,只在他即將暈倒的前一刻,薛秋華低吼一聲,yinjing一陣抖動,隨之一邊射精一邊抽出。

    大半jingye射在了岑蕭口中,尚還有一小半噴上了俊秀的臉蛋,隨著重力緩緩流下,在臉上留下了數點yin靡的痕跡

    薛秋華jingye的量總是很大,岑蕭一時來不及吞咽喉嚨中的濁液,被嗆得伏在薛秋華大腿上連連咳嗽。薛秋華伸手將人撈進懷里,放在自己大腿上,輕柔拍打著他的后背。只見岑蕭面頰漲紅,嘴角微微摩擦出了紅痕,臉上滿是淚水口水,更有精斑點點。他似是還沉浸在暈眩中,眼神渙散,軟軟地倚在薛秋華的大腿上,不住顫抖。

    這模樣著實惹人憐愛,勾人獸性大發。薛秋華剛才釋放過得yinjing不知不覺間復又站立起來。手指趁機探入岑蕭褲中,在腿間的軟rou中輕輕一抹,隨之沾了滿手的yin液。

    薛秋華不禁失笑,緊貼在岑蕭耳邊柔聲道:“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就不像要哥哥的大roubang塞進你的xiaoxue里,好好給你捅捅?”

    他說著,手指已經探入那張緊緊閉合卻濕滑軟熱的小嘴中。指尖愛撫著滑潤的柔軟的rou壁,熟練地在幾個敏感點上按壓扣挖。

    “唔……啊……”一陣陣熟悉的快感侵襲,岑蕭禁不住夾緊雙腿,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下身。他眼神迷離,呼吸熾熱,卻還勉強維持一線清明,嗚咽著道:“你……說好的……”

    “可是我能怎么辦,你這樣子,就算出去要讓人懷疑的?!彼麧M心壞心眼,只想著能讓岑蕭留下來,多摸幾把,多咬幾口也是好的,“而且……”

    他手指輕輕戳弄花xue深處的宮口,不過是輕輕碰觸,軟乎乎濕淋淋的內壁卻快速吸附上來,無法克制地吸絞著他的手指。

    薛秋華笑得開心,“你看,你也是很想要,不是么?!?/br>
    他說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根手指很快變成三根,在岑蕭的yindao里橫沖直撞,直戳得那處水流不止,yin聲陣陣,很快連岑蕭的西裝褲的襠部也透出些許潮氣。岑蕭被他玩弄得腰身酸軟,zigong一陣陣的抽搐痙攣,他知道再這樣下去,又會給他可乘之機,卻又舍不得他將手抽出去,只能攥著薛秋華的衣襟,隨著他的動作不情不愿地小聲哼哼著。

    手被禁錮在內褲和西褲中,其實可以動作的范圍十分有限,然而岑蕭xue內的媚rou卻是sao得不行,一邊流著涎水一邊津津有味地吞咽吸吮著。

    岑蕭的呻吟聲越發迷醉放浪,最后已是完全不忍耐,繃緊了身體,發出了一聲極致yin媚的嘆息。

    薛秋華還沒聽過他這樣叫床,心中一抖,手上動作失了分寸,突然覺得指尖媚rou一陣緊縮,隨之一大股溫熱yin液涌下,宛如失禁一般洇濕了影帝淺灰色的西褲,又在褲腿中順著大腿往下淌。

    “都這樣了,”薛秋華一門心思要挽回自己在岑蕭心中的形象,溫聲軟語地求著他,“就別忍著了?!?/br>
    岑蕭蜷在他懷里喘息,他高潮的反應總是很大,潮吹后更是手腳發麻無力。然而一時間胃中一陣陣翻騰,他也不知道哪里來了力氣,突然推開薛秋華翻身下地,跌跌撞撞地奔進洗手間,撲在馬桶上嘔吐了起來。

    然而卻只吐出來了膽汁,jingye仿佛瞬間被吸收了,蕩然無存。

    薛秋華看在眼里,一邊幫他順氣一邊笑他:“你這身體,像是會吸人精氣,多少jingye都含得死死的?!?/br>
    岑蕭幽怨地瞥他一眼,又低頭劇烈地嘔吐了起來。

    這反應太過特異,薛秋華忍不住腦洞大開,壓低了聲音問:“岑蕭,你……你該不會是有了吧?!?/br>
    他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不說岑蕭是不是還陪別人睡過,但是和他睡的這許多次,就沒有一次是戴了套的。當時爽了覺得沒什么,后面想起來雖然有點后怕,然而幾年過去了,也沒見他有什么動靜,便放下心來,只當是雙性人的那套器官并不是真正成熟。

    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誰知道哪天就會中招呢。

    岑蕭也被他嚇得面色發白,捂住肚子連連搖頭,“不會的……我的zigong……有缺陷,生不了?!?/br>
    他像一只受驚的小鹿,柔弱又可憐,薛秋華摸了摸他汗濕的頭發,柔聲說:“……就算是真的有了,也沒什么關系?!?/br>
    他心里默默補了一句:但一定要是我的。

    岑蕭神色慌亂地“嗯”了一聲,捂著小腹,神思游離。

    他對薛秋華說了謊。他的那套女性生殖系統是成熟的,完全可以承擔生育的責任。當年卓肅與岑蕭商量過他的演藝圈發展道路后,便給岑蕭做了皮下埋植。將硅膠囊管植入皮下,就會持續不斷地釋放避孕藥,至少可以支撐五年。

    但是當時他們只問了時長,卻沒問可以使用的次數。岑蕭不知道正常的性交頻率應該是多少,不過按照他的這些個枕邊人一日數次的cao法來看,無論如何都是超過了平均線以上很多。

    鄭辰按照岑蕭的吩咐在他房中等他,沒想到一直等到了凌晨一點,岑蕭才失魂落魄地回房。他臉色極難看,鄭辰端了一直溫著的粥遞過去,岑蕭卻只揮了揮手,便整個人癱在了床上,掰著手指開始算時間。

    他只記得應是在下月或者再下月到時間,卻也不是很篤定。那個醫生是卓肅幫忙聯系的,岑蕭本人并沒他的聯系方式,可是老大那么忙,真的會記得幫他安排去做復查嗎?

    岑蕭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鄭辰見他臉色極差,以為是生病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他尚未碰到,岑蕭便一個激靈地起身,十分提防地看著他,直到辨認出來對方是鄭辰,方才輕輕呼了一口氣。

    “對不起鄭辰,我……”他捂住額頭,只覺得頭一陣陣地抽痛,“有人找我嘛?”

    “卓總打了個電話過來,說小秦總明天會過來?!?/br>
    岑蕭震驚了,“他來做什么?!”

    于是秦梓寧就來了。

    他帶著卓肅給他安排的秘書和助理,帶著一大車水果飲料甜品來慰問劇組。彼時岑蕭剛結束一場拍攝,就見小秦陽光燦爛地離了老遠朝他揮手。

    岑蕭一時間十分尷尬,也不知是該回應還是該當成沒看到。恰好薛秋華叫他過去看片子,岑蕭連忙走到監視器后,被薛秋華按在了導演的座位上,按著他指點的方向看自己的走位和表情,然而薛秋華彎下腰來,說的話卻與戲完全不相關。

    “你們這個小秦總,很是喜歡你啊?!彼f,“他也睡過你?”

    岑蕭面上泛起一陣尷尬神色,“嗯”了聲便再沒了下文。

    薛秋華還等著他解釋原因,卻見他再沒說話,不知怎么,一股子醋意從心里酸酸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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