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被玩壞,(有蛋)
岑蕭下半身被整個提了起來,胸腔和腹部幾乎折疊。這個姿勢讓角先生狠狠地頂在了宮口上,又酸又麻。岑蕭透不過氣,斷斷續續地喘著,薛秋華卻仿佛沒看到,指尖沾了他前面的rou花中流出的yin水,以三指草草拓張潤滑了一下后xue,便居高臨下地一刺而入。 整個人被狠狠撞進了被子里,岑蕭一口氣沒喘過來,眼前陣陣昏黑。然后薛秋華的動作卻始終未停,他像是敲打釘子的大錘,一下一下,快而深地開鑿著岑蕭的后xue。一次比一次更深,幾下就cao開了緊繃的后庭,達到了和角先生一般的深度。 溫熱的yinjing與冷冰的性玩具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同時抽插,侵犯著岑蕭的敏感點。強烈的刺激令岑蕭止不住地發出窒息一般的哀鳴聲,但是因為姿勢擠壓胸口,那聲音細細弱弱的,還沒有角先生抽插時發出的撲哧撲哧的水聲來得響亮。 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黑黢黢的角先生和紫紅色的yinjing同時插在自己身體里的樣子。鮮紅柔軟的嫩rou吃力吞吐著真假兩根jiba,可憐兮兮地流著yin水。 薛秋華握著角先生的尾部,合著自己抽插的頻率來回轉動。角先生生硬的凸起狠狠地在rou壁上磨蹭著,像是要刮下來一層粘膜。岑蕭疼得手腳冰涼,不住小聲嗚咽,然而那玩意卻還向著更深的地方滑去。一直頂到了宮頸才停下。 最柔軟敏感的地方被堅硬銳利的木制品抵著,只要輕輕一碰,岑蕭就覺得自己小腹里面的那個臟器整個都抽搐緊鎖了,又酸又麻。 “好疼……” 日光燈晃得他暈眩,他連喊疼的力氣都快沒了,只能捂著眼睛默默地流眼淚,隨著薛秋華抽插的動作被動搖晃著雪一樣的身體。 “這就開始哭了,等下可怎么辦?!毖η锶A扯開他捂著臉的手,“來,你自己握著,可別滑出來,如果滑出來了我就把這東西塞進你的小zigong里?!?/br> 他拉著岑蕭的手,握住已經被yin水浸得滑不留手的角先生。白皙修長的手指攥著角先生,指節摩擦著薛秋華的yinnang,岑蕭僵硬地握著那性玩具,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別愣著,還是你希望我來?”薛秋華又重重頂了一下他的后xue,“想清楚了?” “我……我自己來……” 岑蕭慌忙回答。他攥緊了那滑溜溜的玩意,細白的牙齒緊咬下唇,一狠心,快速抽插了起來。 “啊……啊……” 他的yindao經過方才的刺激,已經滿溢了一xueyin水,滑膩膩的汁液隨著他的動作溢出飛濺,連著薛秋華緊貼在他屁股上的陰毛也濕漉漉的。rouxue中的嫩rou逐漸習慣了角先生鋒利的棱角,甚至主動吸附上去,希望這粗長堅硬的玩意狠狠撓撓發癢的敏感點。 岑蕭被自己cao弄得神智不清,嘴唇微張,隱隱可見一點嫣紅舌尖,口涎止不住地順著嘴角流下。薛秋華看出他yin性發作,卻不點破,只隨著他的動作,輕柔抽插,不知不覺間已整根沒入。 大掌撫上岑蕭濕滑的大腿內側,身下的美人迷醉地哼哼幾聲,分毫沒有覺出危機。薛秋華溫情地愛撫了幾秒鐘后,突然握住岑蕭的手,重重一壓,同時yinjing也重重頂在岑蕭后xue的G點上。 宮口陽心同時被折磨,雙倍的強烈快感讓岑蕭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窒息感似乎也因此成為快感的一種?;璩翍鹄?,渾身發麻,岑蕭沉浸在仿佛嗑藥了虛幻中,下體突然一陣抽搐,花xue猛得噴出一股清澈的yin水,絞得那角先生滑出了半截。 薛秋華見他已然yin態畢露,暗自得意,又將那角先生滋溜一聲強按了回去,隨即不輕不重地按著底部,一下下地刺激著zigong的入口。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嬌柔,何況是最嬌嫩的zigong。那尖銳堅硬的器具摩擦在微微張開了小嘴的宮頸上,有如刀割斧鑿,然而劇痛之下竟也有詭異的快感隨之溢出,充盈在纖細的身體里,令其為之顫抖。 然而卻還遠遠不夠,薛秋華手指按壓角先生的同時,伸出中指撥出嫩芽般的陰蒂,以指甲尖端用力一剜。一剎那岑蕭慘叫一聲,隨之整個人都簌簌地哆嗦著,像受驚了的小鹿一般,拼命向身后躲閃。 “我……啊……”他一邊哭一邊yin叫,“放開……你放……呃啊……啊啊??!” 薛秋華握著細細的腳踝將他整個人翻弄了過來,全身壓了上去。小小一個的岑蕭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只徒勞伸著雪樣的手臂攥緊床單,掙扎著做最后一搏。然而那白生生的指頭也被薛秋華一把握住,拽回了嘴邊,一根根啃咬過去,留下了細細的粉色的齒痕。 他抹了把岑蕭的臉,濕漉漉的,滿臉淚水。岑蕭被他壓得哭不出聲,只是發顫,可是那兩根玩意卻毫無憐惜之意,并蒂蓮似的同進同退,cao得他兩個yinxue仿佛爛成了一個?;▁ue后庭,陰蒂rutou,身上所有能夠被侵犯的地方都被蹂躪著,唯獨那一根挺翹的yinjing無人撫慰。 岑蕭前面硬得厲害,然而薛秋華偏不肯碰他前列腺的那一點——這就是熟人的不好,太熟悉了,就變成了玩物,任憑別人揉圓捏扁。他啜泣著自己伸手去愛撫那可憐兮兮吐著露水的yinjing,冷不丁地被抓住雙手,反綁在身后。 他身上的外袍早已經褪到了肘間,露出了圓潤白膩的肩頭背脊。薛秋華低頭親吻他修長的后頸,沉沉地笑了聲。 “今晚你是我的。就算是你自己的身體,也不許碰?!?/br> 岑蕭幽怨地回頭望了他一眼,眼角滴下一滴淚。映在泛紅的面頰上,仿佛桃花精流了一滴粉色的花蜜。 岑蕭也不知道薛秋華到底做了多久,他實在是太累了。薛秋華cao得他前后xue一起高潮時,他便體力不支地暈了過去,中間又被頂得迷糊睜眼,角先生卻已經插在了后庭,薛秋華拎著他的大腿cao他的花xue,輕易得像是抓著一只小雞。 他整個人躺在一片潮濕的yin水jingye里,除了能發出喑啞地呻吟聲,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薛秋華見他醒了,更是來勁,一下子頂進他zigong,卻還不知足,繼續向里探索,直到guitou碰著了柔軟的zigong內壁。那里沒有痛覺和快感的神經,然而zigong可能被戳破的恐懼,令身體不自主地顫抖抽搐,將薛秋華插在他小腹里的東西吸得結實熨帖。 “你怕不怕?!彼麚u晃著腰身,guitou在岑筱的zigong壁上畫著圈,“嗯?” 岑蕭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抖著濕紅的嘴唇,又一次嗚咽低泣。 薛秋華不滿他的態度,抓著他的腰,將已經軟得融雪一樣的人拽起來,坐在自己的男根上。他性器雖不算粗,卻是長,一下子頂得那軟乎乎的zigong都變了形,擠壓攪弄著五臟六腑。岑蕭又驚又痛,一時間承受不住,又暈了過去。 一整夜他醒了又暈,暈了又被cao醒。到最后已是分不清夢與現實,只張著雙腿承受薛秋華一次又一次射精,前后都被灌滿了jingye。 待到薛秋華覺得爽快時,東方已經泛出魚肚白。岑蕭身上松松裹著已然變成一塊破布的戲袍,蜷縮在yin水jingye中。他下體被cao弄得慘不忍睹,前后兩只rouxue都微微外翻,可憐兮兮地吐出被拖曳到體外的紅rou,干涸與未干的精水遍布yinxue小腹和大腿內側。 正是一副被人cao了個透徹的模樣,正是薛秋華心中,那個獨居湖邊看似冷清,實則夜夜被惡人jianyin的哥哥模樣。 薛秋華低頭親了親岑蕭腫脹的嘴唇,他愛這青年如同深愛繆斯,岑蕭總能勾起他內心深處最隱晦的情與欲。他是自他心底走到人間的伽拉泰亞,是欲望具現化的美神。 “早安,伽拉泰亞?!彼p柔地在岑蕭耳邊呢喃,極盡小心地抱起昏迷的青年,帶他去浴室清理。 一輛不起眼的轎車趁著黎明前的黑暗駛入別墅區,短暫地停留數分鐘后又匆匆離去。夜色平靜溫婉,湖水煙柳靜待旭日東升,安靜寧謐。 岑蕭知道自己應該是病了。他又冷又熱,耳邊有幾千萬個聲音同時說話,他一個都聽不清。靈魂好像被抽離了rou體,孤魂野鬼一樣冷眼看著自己的軀殼。 他看到自己被扒得光溜溜的,像是一條瘦瘦的剛拔了毛的白斬雞,又被人丟進了熱水里。水好燙啊,順著他合不攏的花xue后庭灌進身體里,晃晃蕩蕩的,里里外外都是水。他莫名覺得自己像是一鍋雞湯里的那只雞,被煮得噴香爛熟,供人大快朵頤。 兩個rouxue里干涸的jingye合著熱水一起往外流,怎么都清不干凈。岑蕭禁不住想,薛秋華難道是一匹馬么,他為什么有那么多jingye可以射出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他之前射進去的jingye都沒清理過,這么久的都沒清理過。他是薛秋華儲存jingye的罐子,發泄情欲的飛機杯。這哪里是一次的jingye,是無數次欲念的匯集。 清洗岑蕭的過程就像是清洗一件工具,然后他還會被好好保養,仔細呵護,以備下一次使用。這就是名為岑蕭之人的日常生活。 岑蕭忍不住冒出來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自己懷孕了,肚子里有一個小孩的話,薛秋華會不會拿自己當成一個人看待。 卓肅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浴缸里全身癱軟的人,眼神渙散地看著他。 “我能生小孩嘛?”嗓子啞得不能聽。 卓肅摸了摸他濕漉漉的頭發,低頭親吻他的額頭,如同父親吻自己的幼子,“我們可以改日好好討論這個問題?!?/br> 岑筱軟軟地嗯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沾了水氣的睫毛低垂,像是被眼淚濡濕的。 “你答應我了,不許反悔?!?/br> 卓肅親他的眼睛,鼻梁,嘴唇,“嗯?!?/br> 他傷得比小秦那次還重。yindao里面都是角先生刮破的細小傷口,zigong也被蹂躪得有些不太妙的癥狀。卓肅分開他的雙腿幫他上藥,岑蕭卻不肯,嗚咽著扭來扭去,就是不肯讓他摸自己的下體。 最后卓肅不得已將他整個人用被子纏住,這人才勉強安靜。飽受摧殘的yindao干熱黏連,手指輕微的碰觸都帶來一連串的顫抖和呻吟。卓肅將一整管藥都擠了進去,丟垃圾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正微微顫抖。 他定了定神,給鄭辰發了微信,請他來接手照顧岑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