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與助理偷情
4 小秦滿臉滿眼都寫著挑釁,卓肅沉靜地盯著他,直到小秦自己沒了底氣,才慢慢悠悠地反問:“誰說他是你嫂子了?!?/br> “別管誰說的?!毙∏叵肫鸾裉熘形缈吹降膭疟鹄钡膱雒?,臉上一紅,“我就問你,晨星娛樂不是不允許經紀人和藝人談戀愛嘛,你這么干,小心我告訴我爸去!” “哦?然后呢?”卓肅又問。 “當然是,只要你放我回美國,我就不告訴他啊?!毙∏乩硭斎坏卣f。 卓肅笑了笑,“老秦總知道,什么都知道?!彼f,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岑蕭……” 而且岑蕭哪兒是我能拘束得了的。 隔壁大樓外墻上的led屏突然亮了,卓肅一霎那明白了自己進來前,小秦在看些什么。岑蕭前些日子剛上了一支國際知名品牌的手表廣告,金主爸爸肯砸錢,宣傳物料鋪天蓋地。岑蕭一身利落修身的西服,英氣勃勃地看向小秦。 卓肅知道小秦喜歡岑蕭,只是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喜歡。 于是話到嘴邊他又改了口,惡狠狠地說:“他就是晨星娛樂養的一個稀有玩物。配你叫他嫂子?” 小秦果然猛得跳了起來,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你還是個人?!” 卓肅哂笑一聲:“你也知道他的身體cao起來有多爽……如果不是晨星娛樂砸了資源捧他,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入了娛樂圈這行,如果他沒有今天的地位,你猜岑蕭一天要張開腿給幾個人干,你猜他會不會變成別人的玩物?” 他掰開小秦攥著自己衣領的手指,推開秦梓寧,“我不僅是個人,還是個善人。晨星娛樂簡直是慈善機構了,說話算話,說捧他就捧他?!?/br> 一片岑寂的黑暗中,秦梓寧瞪著大眼睛,眨啊眨,水光閃閃的,好像心碎了似的。 學藝術的都這么多愁善感?卓肅暗道。不過這話,實在是難聽了點,千萬不能讓岑蕭知道。 小秦憋著嘴,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只是眼淚還沒掉下來,藥下得還不夠猛。 卓肅嘴角一抿,又補了一句:“所以,你明白了?晨星保護他不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所以他給晨星賣賣rou,怎么了?” 小秦只覺得自己難過得心臟都要爆炸,就好像一件自己默默養護了很久的收藏品,突然有個人跳出來,硬是將收藏品從柜子里搶了出來,一錘一錘砸爛給他看。 “我們晨星,難道還要看其他人臉色嘛?!比绻∏仡^上有耳朵,現在一定是耷拉著的狀態,“你明明可以保護他的?!?/br> “小秦少爺,清醒一點吧?!?/br> 卓肅捏了捏小秦的臉蛋,這個小了他十五歲的干弟弟,是他看著長大的,也是他一手帶大到12歲的,說沒有感情都是假的。 但是有時卓肅真的有點嫉妒他。 “晨星沒有那么強,商人也沒有那么有良心,你課本上不還有句話么,為了100%的利潤,資本家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br> 卓肅突然挑釁一笑:“你如果不滿,就好好當晨星的總裁,開除我,保護他呀?” 鄭辰大半夜接到卓肅的電話,說自己晚上不回去了,請鄭辰代為好好照顧岑蕭。 卓肅說得很客氣,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照顧是怎么一個照顧。他不知道卓肅對于自己和岑蕭這樣可算是偷情的關系怎么看,或許他是根本就不在意的,畢竟岑蕭躺在別人床上的時間多過躺在這里,就算是多一個鄭辰也不算什么。 更何況鄭辰只是卓肅的一個替代品。卓肅和岑蕭都默許了這個替代品的存在,說是生活助理,其實只是個人形按摩棒,還會附贈清潔功能的那種。 可是鄭辰很喜歡這份工作,就像他喜歡岑蕭那樣喜歡。 雙性人的身體因為其特殊的生理構造,性欲總比旁人旺盛。但是在外拍戲時,如果隨便找人紓解,以岑蕭的身份,怕是會惹來是非,卓肅又無法時時陪在他身邊。 這正是鄭辰存在的價值。有時他也會好奇,在自己還未來到岑蕭身邊時,前一任生活助理,也是如此嘛? 但是卓肅和岑蕭都沒有提起過他的前任。 鄭辰掛斷電話,從客廳走回臥室,到了門口又停下腳步,轉向客臥的浴室。他將自己從頭到腳都洗得干干凈凈,才躡手躡腳地回到岑蕭身邊。 按摩棒工作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岑蕭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恍惚覺得身下是一片濕漉漉的沼澤,然而偶爾清醒時又是溫暖干燥的床單。他隱約感覺到有人下了床又有人上了床,以為卓肅回來了,翻身緊緊抱住鄭辰。 “老大……”他昏昏沉沉地呢喃著,仰頭向抱著自己的男人索吻,“你看我是不是很乖……” 他拉著鄭辰的手去摸他腿間的rouxue,裸露在外的花蒂已經因為一下午的摩擦而異樣腫脹,鄭辰的手指只是輕輕摩擦到,岑蕭就渾身發顫。rouxue因為長久的使用,變得柔軟guntang,濕滑得一觸即化。 “……很乖,我幫你取出來。忍著點?!?/br> 鄭辰心疼得不行,他親了親岑蕭的額頭,握住按摩棒的把手,緩慢地向外抽出。rou壁經過一下午似乎已經和按摩棒融為了一體,岑蕭小聲啜泣著,努力放松身體讓鄭辰幫自己取出那折磨自己的刑具。按摩棒仿佛要將他的zigong花xue整個拖拽出來,岑蕭又驚又怕,不知道是該夾緊還是該任憑那東西拖出自己的五臟六腑。 待到完全抽出,鄭辰的性器也已經是堅硬如鐵,他將按摩棒關掉丟在一旁,褪下自己的內褲。借著黑暗給予的勇氣,對著岑蕭一時間無法合攏的rouxue,緩慢而堅定地推了進去。 距離他上次和岑蕭zuoai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岑蕭的身體尚如他記憶中想象的那樣柔軟鮮嫩。濕滑細膩的rou壁因為之前長久的擴張,已經不會緊得令人疼痛,反而燙熱軟爛得恰到好處。鄭辰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又低下頭,含住岑蕭的一側rutou。 舌尖先是順著乳暈打轉,卻偏不向rutou處游走。這樣的刺激只凸顯得rutou更渴望得到愛撫。岑蕭急得不行,伸手要揉自己另一邊裸露在外的rutou。鄭辰連忙抓住他的雙手按在頭頂,慢條斯理地享用這男主人不在家時,偷來的盛宴。 岑蕭渾身都燙得渴望碰觸,可是鄭辰偏不碰他,甚至連下身也不動了。他只一門心思地戲弄岑蕭左側的胸口,又癢又麻的感覺直接鉆進心里,岑蕭扭著纖細的小腰想躲,鄭辰卻突然一口咬在了硬脹的rutou上。 “??!” 岑蕭控制不住地驚叫了一聲,rouxue深處涌出一股熱液,竟是單憑一側的rutou和簡單的抽插就達到了高潮。 可是這并不是卓肅的喜好。愛撫他,討好他,能讓他在性方面感受到些許快樂,只有一個人會做這種事。 “鄭辰……”他恍惚地叫著身上人的名字。 鄭辰赧然握住他的手親了親,“我……上次知道你這里敏感,就很想這樣試試。舒服么?” 岑蕭“嗯”了聲,便再沒了反應。 鄭辰也不知道他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但是他沒說什么,就當是喜歡了。他抓著岑蕭的手腕壓進枕頭里,九淺一深地向著四面八方抽插,堅硬的guitou頂在軟膩得奶油一般的rouxue上,一直頂到了底,要將他yindao里的每一個敏感點都撬出來。岑蕭起初還能忍著不叫,然而那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接二連三地橫空出世,每個地方都讓他腰間發軟。 “別弄了……啊……深點……”花xue深處又癢又濕,盈了一汪水,涌著浪等待著大roubang的侵犯。鄭辰偏不向里面頂弄,yinjing每每快要碰到最深處時,又緩緩地退了回去。外面被反復蹂躪,內里卻無人問津,岑蕭里面癢得他想要夾腿,癢得小腹都顫抖。他下體的水流得自己的屁股和鄭辰的下腹都是濕漉漉滑溜溜的,可就是到不了高潮。 修長纖細的小腿不住在鄭辰背上磨蹭,討好著roubang的主人。鄭辰突然用力向上一頂,正頂在岑蕭飽受冷落的宮口上。 又酸又麻的感覺猛然炸開,快感泉涌一般順著四肢百骸散開,岑蕭整個人像是浸潤在了熱水中一樣,暖洋洋的,幾乎要融化了。 隨之鄭辰的yinjing一陣抖動,大量jingye噴在宮口上,燙得他又是一陣顫抖。 岑蕭眼角含著淚,緩緩呼出一口氣。然而埋在他身體里的roubang卻在快速恢復著,很快又將狹小紅腫的rou道給撐得滿滿的。高潮過后的rouxue敏感酸軟,又因為一下午的折磨,腫得不成樣子,他難受得緊,花xue控制不住地擠壓推阻著鄭辰的性器。 鄭辰誤以為他是在焦急地催促,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面頰,“等一下,別急。你要休息一下?!?/br> “……你是不是很久沒釋放過了?”岑蕭強忍著疼痛打趣道,“這么快又硬了?!?/br> 鄭辰赧然地點了點頭,“從上次和你……就沒有過了?!?/br> 黑暗中岑蕭的聲音略顯沙啞,“沒必要的。你也該有自己的生活?!?/br> 鄭辰的yinjing被夾得已經要爆炸了,騰騰熱氣籠著他,熏得鄭辰腦子都不大清楚,只恍惚聽著岑蕭似乎說了什么。大抵是不希望他這樣忍著。 然而。然而。 鄭辰想。 我希望能將所有的jingye都給你,填進你的yindao和腸道里,讓你全身上下的血液中都流淌著我的味道。 高潮后,鄭辰整個人壓在岑蕭身上,鼻尖埋在他耳后。岑蕭的一身皮rou柔軟緊實,是經過精心鍛煉后的成果。他有些肌rou,但是又不突兀,是以上戲很好看。如今這具身體因為高潮而癱軟滑膩,仿佛一握一壓,就能融進自己身體。令人忍不住想用力抱抱他,抱得更緊一點。 岑蕭大概是有些透不過氣來,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鄭辰翻了個身,仍然緊緊抱著他。岑蕭一直沒說話,鄭辰對于他到底喜不喜歡自己這樣對他,心里也是沒底,只得訕訕地說了句:“明天還有首映會,早點休息吧?!?/br> 岑蕭“嗯”了一聲,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晚安,鄭辰?!?/br> 鄭辰捂著砰砰跳的心口,在心里回答:晚安,岑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