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盈陰欲海(跳蛋,擠奶,囚禁play,拳交)
“寶貝,我回來了,這三天過得怎么樣?”木赫推開了那扇他藏著寶藏的門,里面有他最喜歡的東西,他養的小寵物。前幾天被父皇委托了一點任務需要耗點時間,他心疼他的小寵物,怕他寂寞,所以給他留了點小禮物。 “嗯……”被束縛在床頭的廣陵君輕輕打了個寒顫,但他卻是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去掙扎什么了,被關在這里三個月來,他用身體一個個體驗了木赫說的“玩具”,那些東西每次都能搞得他精疲力盡,但是無論怎么樣也沒有他這三天難熬。 莫玄機不確定木赫是因為還記得他被改成了超過三小時沒交合就會發情的體質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反正木赫在接到任務的那天就折騰了他一天一夜,倆個xiaoxue里滿滿都是jingye,但是最讓人難熬的卻是他走前留下的小玩具。 玉乳被套在了兩個類似于漏斗的裝置里,rutou正好被卡在最里面聯通的小管里,然而一情動漲大的奶頭根本沒有被奶漲大的空間就直接被擠壓的噴射出乳白的水線,而且這是一種彈性的裝置,當包裹奶子的漏斗被漲大的一定程度就會自動縮回最初的狀態,完全就像有一只大手到一定時候就會用力捏他的奶子,把里面的奶都榨出來后又等他積滿的循環折磨。 玉莖上被綁了一個什么圓圓的小鈴鐺的東西,但是它并不會響,而是在不斷的震動,好像里面住了一個不安分的小動物在不停的跳動,強烈的震動感帶來的刺激使玉莖一直保持堅挺的狀態。更糟的是他的花xue里也被放了三個這種小圓球,不斷在他yindao內震動,隱隱往更深處行去。他還記得木赫邊往他花xue里塞的時候還解釋了這個原理:里面是一種植物,喜食yin水,有活力就會不斷的抖動,放在他花xue里剛剛好,“你看,這盈陰草多喜歡你的yin水,你的花xue一被刺激就會流水,而它一喝yin水就會抖動,這樣我也不擔心你寂寞了?!?/br> 菊xue里是用盈陰草做的玉勢,幾乎和侏儒族王子木赫的手臂一樣大小,但尾部的抓手卻小巧可愛的要命,是一個細細的小胡蘿卜形狀,完全讓人想象不到拔出來是個怎樣的龐然大物,而那個東西現在就在廣陵君的菊xue里,不僅把那嬌嫩的xiaoxue撐的滿滿當當,而且還在不斷的震動著?!皩氊悆?,你的胃口可真大,我以前的寵物從來沒人能吃下這個胡蘿卜呢?!睆V陵君現在還能回想起那人把這東西不顧他的呻吟求饒,全部塞進他rouxue里的時候嘴角惡劣的微笑,還有那一句“我舍不得你寂寞,我這次要走很久呢?!?/br> 真是讓人惡心的想吐,清心寡欲的廣陵第一次這么強烈的恨一個人,也是第一次這么厭惡一個種族,明明的以前廣陵君最是寬容不過,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魔修他都能放過,為人公正淡漠從來沒有過什么強烈的情緒。但這一次,莫玄機發誓若有朝一日他能重回巔峰,侏儒整個種族他都不會放過! “嗯……”呵,說什么重回巔峰。莫玄機聽見從自己嘴里溢出的甜膩呻吟,對自己唾棄的不行。就他現在這副yin蕩的身體,還怎么重回巔峰,就算他回去了也不再是以前的廣陵君了。但是侏儒族給與他的痛苦他是不會忘記的…… 廣陵君就這么被情欲折磨了三天直到木赫這時候回來,這三天里他的倆rouxue就沒停過,盈陰草的圓球和玉勢兢兢業業不知疲憊的在他的rouxue里cao干著,無論他呻吟的多么大聲,被折磨的多么精疲力盡,它們也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玉莖這三天里已經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失禁和射精莫玄機早已分不清了,他只知道過一段時間他的玉莖就會抽搐著射出一點什么。倆被cao的爛熟的rouxue更不必說,整個床塌早已濕透,整個房間都是廣陵君的味道。雙乳他完全已經感受不到了,只知道那套在他奶子上的東西每次收縮都會捏的他乳核生疼。 廣陵君就像一攤爛泥一樣躺在各種液體混合的床上,雙眼微闔,只露出些許眼白,薄唇大張,紅潤的舌尖難耐的伸出,嘴里溢出輕微的呻吟,一幅完全被玩壞了樣子。對于木赫到來沒有任何的反應,仿佛除了呻吟根本不會其他,只有下體的rouxue還在盈陰草的作用下極速的抖動著,不斷噗呲噗呲的噴濺出盛不下的yin水。 木赫正準備把人抱起來,卻沒想到剛好是莫玄機玉乳上的擠奶器收縮的時候,兩道晶瑩的水流直直的射到木赫的身上,卻是廣陵君的乳核實在是產不出奶了,到了后面只能噴出水而已。廣陵君奶子里噴出來的水滴有些濺到了木赫的嘴角,木赫輕輕的舔進口中,“真甜,還有絲絲鮮血,真是美味啊?!?/br> 廣陵君現在卻是沒有精力厭惡木赫的變態了,他確實已經被玩壞了。開始兩天他還能感覺到快感和痛苦混雜,腦子里全是仇恨,想著怎么復仇,但是到了第三天,他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想法,腦子里昏昏沉沉的,但就是暈不過去,整個人就剩下呻吟的本能,就只是一個被cao的破洞而已。 然而廣陵君怎么樣對木赫根本沒有任何影響,他只知道他很久沒有疼愛他的小寵物了,他想念那個溫暖的roudong。于是木赫直接架起了廣陵君的腿,一個挺身就沖進了花xue里,絲毫不介意里面還有三個盈陰草小球。廣陵君的倆個rouxue在這三天里早就被cao的爛熟,木赫很輕易的就闖了進去。 廣陵君的呻吟的聲音大了些許,就算他已經完全沒了神智,也仍是感覺到了那脹痛的感覺,后xue里的“胡蘿卜”還沒取出來,就這么跟著木赫的動作一下一下往更里面擠去。 …… 木赫在廣陵君身體里射了兩次才感覺他重新擁有了他的寶貝,現在他的寶貝從內而外又都是他的氣息了,雖然寶貝沒有給與他回應讓他有點生氣,但他知道他的寶貝是有點累了,那么懲罰可以記到下一次,他是個寬容的主人。 木赫懶懶的拔出了自己插在廣陵君roudong里的陽物,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這么輕易就拔出來了,果然還是不經玩,有點松了?!闭f完可惜的看看那仍是roubang形狀的紅艷roudong,濕潤抖動的xue口好像在邀請他再進去游玩一般。 木赫這時候完全沒興趣再cao一個已經松了洞,他倒是在好奇這個松洞能放多少東西,和他的后xue一樣那么能吃?他感興趣的看著廣陵君后xue口微露的小胡蘿卜,用手指撥了撥就聽見身下人一陣陣低吟,想起那和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細的東西還埋在這人身體里,突然眉頭一挑,手緩緩的探向了那仍舊沒合攏的花xue。 木赫很輕易的就插進去了三指,嬉戲般的在里面摳挖了一陣,拿出了在里面跳了三天的盈陰草球,而后便開始往里面塞第四根手指。 “嗯……”在廣陵君的一陣輕吟中,木赫總算塞進了四根手指,這個rouxue比他想象的要緊的多,木赫已經完全忘了廣陵君的花xue已經被改造的事實,現在花xue已經被撐的滿滿當當,但廣陵君除了眉頭微皺卻仍是沒有轉醒的跡象,直到木赫不管不顧的把他的手全部塞了進去。 “……”廣陵君被花xue的撕裂疼的猛然回神,嘴唇蒼白無力的大張著尖叫卻不能發出一絲聲音,所有的聲音都被這劇痛卡在了喉嚨里,一絲一毫都出不來。 “我就知道,這saoxue肯定能吃下的,畢竟是個人類啊,我的手臂對于他們來說很小吧……啊,難怪那個傻子人格不能滿足他,看來他并不喜歡我們侏儒的尺寸,倒是手臂挺合適的……”木赫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著,因為房間里的另一個完全沒有絲毫精力來聽他說話。 廣陵君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花xue能夠吃下一個拳頭,即使那只是侏儒族的拳頭,而且小王子看起來也比平常侏儒嬌小,但是也不代表他那嬌嫩的花xue能吃下這種東西,特別他的后xue里還有另一個同樣粗的玉勢。他從沒想到過,一個人下體居然可以塞下這么多東西,即使他現在已經漲的快要爆炸了。 終于,氣流通過了太過僵直的喉嚨,廣陵君終于可以發出聲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去……疼……嗚嗚嗚嗚……不……疼……嗯啊……不要……動了……不要……”感覺到那只在自己體內的手竟然在慢慢動作,廣陵君尖叫的聲音都變了調,但還是沒能阻止體內的那只緩緩向內里移動的手?!鞍“““““““⒘宋野伞 郯 瓎鑶鑶鑶琛?/br> 廣陵君的肚子被漲的仿佛又有四五個月大,主要是因為下體里塞了太多東西,兩個xiaoxue滿滿當當,最后木赫在廣陵君就要暈死過去的時候終于接受了他不可能在后xue也塞著一個手臂粗的玉勢時再往里探索,他的小寵物的花xue已經被他撕裂了,在玩下去怕是要把人玩死了。他還是很喜歡他的小寵物的,即使有些松了,但他還有很多玩具沒試過呢,他以前還從沒有有過這種男性女性玩具都能玩的寵物。所以他只好把后xue里的胡蘿卜拔了出來,自然又是惹的那人一陣呻吟。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zigong,讓我進去摸摸好不好,寶貝?” “不可能!”莫玄機瘋狂搖頭,眼里滿是淚水,他真的快要忍受不了木赫這個瘋子了,他的手怎么可能進的去他的zigong?!“進不去的……不要……出來……哈啊……不……嗚嗚……啊……疼……花xue……哈啊……那里……不行的……哈啊……進不去的……” 木赫的手慢慢往里行去,沒了后xue那根“胡蘿卜”他的行動順利很多,雖然小寵物的花xue還在流血,但是死不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他摸到zigong口了,可是那里緊緊的合攏著,仿佛在拒絕任何訪客拜訪。 “寶貝兒,你的zigong口太小了,連我的手指都伸不進去,你不是生過孩子了么?”木赫輕輕說著,但卻并沒有因為進不去而退縮,他今天一定要進去,于是他開始用蠻力撞莫玄機的zigong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出來……哈啊……”廣陵君整個人都在劇烈的掙扎著,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還有這么多力氣,他的肚子太疼了,他想蜷縮起來抱著小腹,但是手腳卻仍是被牢牢綁著,只能無助的掙扎。 其實廣陵君的zigong口正常情況下確實不應該那么緊,但是這時候兩人都忘了莫玄機被改造的時候,zigong也是被改造過的。當懷孕了的時候,zigong口會禁閉,以此來保護里面的胎兒,因為皇后知道,侏儒族在性事方面完全沒有下限,但是侏儒族的新生兒是珍貴的,所以才做了這一改造,但是她大概也沒想到她兒子會這么任性妄為。 終于木赫還是破開了莫玄機的zigong口,伸進兩個手指后卻是怎么也進不去了,最后他也覺得無趣,便把手抽出來了。木赫有些嫌棄的甩了甩滿是鮮血的手臂,看都沒有看已經昏迷的廣陵君一眼,直接走了出去,這副爛攤子會有人來收拾的,他是沒有興趣再關心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