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喝自己的精水,捅開封閉的宮口,刮宮術(彩蛋:摘除zigong,換新的)
法蘭西斯不耐煩地阻止住了殷嚴的自殘,把他固定在床上。 “你是想干什么,把zigong掏出來?” 殷嚴搖頭,他只是太疼了,想解脫一下,孩子已經沒了,zigong也沒用了吧,沒有存在的必要。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放心,我來幫你?!狈ㄌm西斯把殷嚴的褲子脫下,板正的軍裝勾勒出殷嚴的長腿,但要真說好看,還是脫下來好看。 之前在飛行器上就脫過,法蘭西斯駕輕就熟地把手摸向殷嚴的屁股,那里緊俏而富有彈性,又白又滑的,比他以前碰過的那些OMEGA還要美味。 把手插進中間的那個xiaoxue里,因著宮縮的緣故,里面已經有些開了。 剛好能把手指塞進去。 法蘭西斯的手指很長,進去的時候還故意碰了碰殷嚴的rou壁。 “滾!”殷嚴低吼一聲,卻無法掙扎,他的體力本就在剛才的掙扎中消耗了太多,現在又被固定著,根本無法阻擋法蘭西斯齷齪的行為。 “我有什么可滾的,你不是怕疼嗎,我正好陪陪你?!?/br> 法蘭西斯用手指勾著殷嚴的宮口,那里真的封閉著,不知道打開是什么樣子。惡劣地用手指戳著。 殷嚴劇烈地喘息,又一陣宮縮來時,法蘭西斯正好戳在zigong上,疼地他眼前一片模糊。 “不要碰,呃……不要……” “碰碰不是挺好的嗎,看看你的zigong,每次宮縮時都發硬,但宮縮一過,就軟軟的,咬著我的手指,真是讓人愛不釋手?!狈ㄌm西斯用手摳了摳殷嚴的zigong。 “哈……啊……滾!”殷嚴沒法蜷縮起來,他整個人被固定著,平躺在床上,下體就那么被人玩弄。 法蘭西斯真的對殷嚴的下體很感興趣,他的手在上面打滑,不時改變動作。 但有一點,很讓他在意。殷嚴該不會真是個性冷感吧,還是這個xue口沒做好,竟然沒有色情的反應。 說起來,雖然有幾絲血流下,但里面總體還是干的,沒什么yin液。前面的那根棍子也軟著,一點兒沒立起來的意思。 或許是太疼了,法蘭西斯看著殷嚴疼到扭曲的臉,雖然他覺得殷嚴現在的樣子很具脆弱的美感,但在雷哲面前,他不會也這樣吧。 放開殷嚴,在房間的柜子里瞎翻著,他不信這里沒催情的藥。 哦,果然找到了。 用針把藥吸出來,再次走到殷嚴面前,法蘭西斯扒開xue口,里面紅嫩的rou在顫抖著。 把擴張器塞進殷嚴的xiaoxue內,慢慢展開,殷嚴的呼吸又開始急促了。 法蘭西斯仔細地看著,他覺得殷嚴的zigong有點兒痙攣,動的實在是不正常,不過不要緊,這么疼都不能打麻藥,干脆打些催情藥好了。 把針伸到里面,之前的藥是通過肚子打進zigong的,實在太麻煩,他早該想到的,直接從下面打進zigong才簡單。 針觸碰到了殷嚴的宮體,殷嚴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了,“?!?/br> 使勁地吐出一個字,殷嚴疼地受不了,他的zigong正在劇烈的動著,是新一輪的宮縮吧。 如果有人肯摸摸他的宮口,會發現那里硬地跟石頭一樣。 法蘭西斯扎進去的時候也明白自己選錯了時間,原本柔軟的zigong因著宮縮分外堅硬,他的針差點插不進去。 真進去時,殷嚴發出了身陷地獄般的嘶吼,雖然聲音不大,但真的很嚇人。 “??!不!” 藥液再次流進了zigong,殷嚴疼得想打滾,他的孩子正在脫落,但要打進去的時候,里面好像燒著了,瞬間的瘙癢升起,混著劇烈的疼痛,他難受到不知道怎樣才能解脫。 “難受,救救我,我難受……” 咬住舌頭,殷嚴閉上了眼。 下一刻,嘴里就被塞進了東西,“別想著咬舌自盡,你知道舌頭咬了帝國也能再讓你長出一根來,犯不上讓自己遭兩種罪吧?!狈ㄌm西斯不在意地說,他把擴張器抽出,針管拔出的時候殷嚴整個身體都抽了一下。 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插進去,任其一節節地被rou壁吞沒,里面真的開始有汁水了,這樣才對啊,xue口就是應該濕濕的。 法蘭西斯笑笑,五根手指都在殷嚴的身體里,他的手掌也快了,玩弄老對手的感覺真好,法蘭西斯想著,殷嚴壓了他這么多年,總算到換回來的時候了。 其實他也不想折辱殷嚴,但有些人,你不給他個教訓,他什么事都阻礙著你。 還是該把殷嚴從元帥的位置上扒下來吧,家里那些人讓他對殷嚴用不入流的手段,他一直沒聽過。但殷嚴現在都懷孕了,想憑著身體得到帝國嗎?ALPHA的尊嚴都不要了,真是可笑,既然你不要尊嚴,想通過孩子得到更高一層的地位,那我也不用在乎你的身體吧。 再見了,你這副身體不適合做我的對手,只適合被人作踐。 法蘭西斯聞著殷嚴淡到近乎沒有的青草味信息素,把整只手都伸進了殷嚴的xue道內。 那里在無助地痙攣,跟有東西按摩一樣,把手攥成拳頭,又瞬間伸展開,里面動地越來越狠了,有更多血流下來。 “??!”殷嚴隔著口枷痛哼,他心跳快地不正常,法蘭西斯打的藥讓他全身發熱,下面癢地要命,但他不是蕩夫,他的全部是要留給雷哲的,咬著牙,努力把口枷吐出去,他集中全部的精力對法蘭西斯說:“滾!不許碰我!” “不碰你?看看你下面這些水?!狈ㄌm西斯的手在殷嚴體內絞著,殷嚴竭盡全力才沒有呻吟出聲。 等他意識稍微恢復,是法蘭西斯攥著他的頭發,把手舉到自己面前,“看啊,上面都是你的水,你自己嘗嘗?!?/br> 他把手指塞進殷嚴的嘴里,捏著殷嚴的舌頭。 沒什么味的yin水進入,殷嚴眼神有些渙散,心中的恥辱感越來越盛,他狠命地咬住法蘭西斯的手,血腥味涌出時,淡淡的水味才被遮蓋。 “我cao的!你敢咬我,不想活了吧!”法蘭西斯猛地抽出手,他握住手腕,看著上面的血。 下一刻,他把手攥成拳頭,猛地沖進了殷嚴體內,一擊便打在了宮口上。 “嘭!”地一聲恐怖的響起,殷嚴的身體瞬間便繃了起來,他盲然地低頭,像是忘記了痛苦一樣,想看看下面的狀況。 但法蘭西斯沒有給他看的機會,僅僅十秒后,法蘭西斯的又一拳便打了進來,zigong傳來了破裂聲。 殷嚴的顫抖越來越劇烈,他的眼淚不住地往下流。 嘴張開著,什么都沒有發出。 法蘭西斯獰笑地頂住他的宮口,“一直在宮縮吧,我數數,等下便是一陣大的宮縮,捅起來會不會像捅石頭一樣。我們一起在軍部這么多年,你知道的吧,我連直徑九米的石頭都能一拳擊碎,你這個破zigong,不會比石頭結實的?!?/br> 殷嚴沒有回答,他太疼了,活的意識幾乎沒有,但徹骨的恐懼正包圍著他。 疼痛不要再加劇了,我真的受不了啊,雷哲,救救我……不要再疼了,不要了……我是個人啊,我有極限的…… 法蘭西斯的手指關節硌著殷嚴的zigong,他的手在上面碾著,終于,他等到了再一次的劇烈宮縮,zigong越來越硬,越來越硬。 殷嚴抖地像個篩子。 法蘭西斯的手從殷嚴的下體抽出來,“?!钡匾宦?,還有些留戀的意思,法蘭西斯看著出血的xue口,一拳就沖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殷嚴掙脫開束縛,整個人大口地喘著氣,“疼??!疼!唔啊……啊……”他捂著肚子,但身體再次被法蘭西斯摁住了。 “還以為你沒力氣掙扎了呢,沒想到還有?!彼粋€抬腿,膝蓋頂進殷嚴的肚子里,深深凹陷了下去。 殷嚴嘴角嘔出血來,整個人昏了過去。 但下一秒就被法蘭西斯打醒了,“告訴你個好消息,宮口開了,讓我看看你的孩子?!?/br> 他再次把手伸了進去,這次不光是拳頭,還有整個胳膊,粗壯的東西在殷嚴的身體里越插越深,先前縫上的宮口徹底破了,拳頭頂了進去,殷嚴整個人都被釘住,他抓著床板,血rou模糊的xue口內是一條手臂,宮口破爛,拳頭進去的時候他翻著白眼,意識似乎消失了一刻,但根本沒昏,有東西越來越深了。 “出去啊……出去……求求你,看在我們一起打仗的分上,不要再難為我了,求求你,求求你……” 殷嚴全身都是軟的,他連手都抬不起來。 法蘭西斯就那么冷漠地看著他,他的手仍然在殷嚴的zigong內動著,摸到什么物體的時候,沖殷嚴說:“你那個孩子我摸著了?!?/br> “不……不要……不要碰他,不要啊……”殷嚴想擺脫法蘭西斯,但失血無力使他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 下面太疼了,肚子里也太疼了,那條手臂固定著他的身體,每一下都要著他的命。 現在,那條手臂又在動了,像蛇一樣,他的下面是新開鑿出來的,那么敏感,根本受不了活物的折騰。 唔,饒了我,饒了我啊,雷哲你在哪兒,不要再讓我受苦了,我不欠法蘭西斯什么啊,他的部隊被圍攻,自己救了那么多次,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 ??!我的zigong啊……好疼…… 殷嚴渾身顫抖,但越顫抖越疼。 法蘭西斯抓了把他的宮壁,在孩子周圍的rou上使勁敲著,“你這孩子還真是干的,這都多長時間了,藥下地那么猛,他也沒從你的zigong壁上脫落?!?/br> 說著,他就把手靠近,然后一把,把孩子抓了起來,干枯的孩子跟zigong黏在一起,這么一拽,殷嚴的整個zigong跟要脫落一樣,劇烈的抖動由宮內那一點開始升起。 法蘭西斯撇嘴,他第一下竟然沒把孩子拿完整,好像扯碎了,還有一半在里面。 真是晦氣,把手伸出宮口,他看著那半邊干枯的死尸,把它扔在了殷嚴的臉上。 殷嚴跟瘋了一樣,發出的慘叫明明聲音越來越小,卻越來越不像人發出的。 再次把手伸進去,想把那個孩子整個掏出來。 但文犯都沒敢冒然做的手術,他怎么可能光憑手就成功。 殷嚴昏過去了好幾次,他下面開河了一樣,源源不斷的血涌出,痙攣越來越劇烈,呼吸卻越來越淺。 法蘭西斯罵出句臟話,他知道,自己干錯事了。 幸好此時,文犯推開門進來了。面對這慘狀,他似乎一點兒不意外。 只走到殷嚴面前,給他摁著肚子。 “你摁地比我還狠啊,這一下下的,肚皮都貼著脊椎走?!狈ㄌm西斯很意外,他還以為文犯多在意殷嚴呢,結果下手也這么狠。 “不用力,他的淤血出不去?!蔽姆钢徽f了一句,就開始繼續摁了,整個肚子像是面團一樣。 殷嚴不斷地嘔血,發出小聲的“嗯……”聲。 終于,文犯不再摁了,但事情遠沒有結束,他抬起殷嚴的腿,按床上開關,把殷嚴的下體呈M型控制住,xue口就在眼前冒著血。 把刮宮器拿起,文犯跟法蘭西斯說:“抱著他,別讓他掙扎?!?/br> “他哪有力氣掙扎啊?!?/br> “你知道,抱著他,是讓他心里有個安慰,別活活疼死?!蔽姆笡]好氣地說。 他用手把刮宮器捂熱,對著殷嚴的下體伸了進去。 哪怕它不是冰涼的,殷嚴還是抽搐了一下,有東西越來越深了,啊……別動宮口,我里面好疼啊。 先前的催產劑跟催情藥混在一起,兩者爆發出巨大的熱量,讓他的zigong被火烤一樣,稍微動一下就疼地要裂。 漸漸地,越來越深了,似乎對準了他的孩子,器具在他的zigong里面刮著,發出輕微的聲響。 殷嚴閉著眼,眼淚卻一直在流。 “哭什么啊你,撐著,不就是刮宮嗎?”法蘭西斯說。 其實他看楚殷嚴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這個人的身體真的不如他想象的好。 刮勺在殷嚴的身體里面動,一個個小rou塊被拿出,殷嚴告訴自己孩子已經死了,不會感到疼的,但血糊糊的rou塊太過嚇人。 他的精神已經受不了了,體內撕裂般的疼痛像是永不會停止。 資料上不是說清宮手術幾分鐘就可以做完嘛,為什么他的要這么久。 太疼了,真的太疼太磨人了,冷汗一層層的出來,殷嚴的嘴唇全是破的,他破爛一樣躺在床上,法蘭西斯給他注射著營養液,但身體還是好沉。 越來越沉,卻睡不過去。 又是一下,嗯……“還要多久?!彼秀钡貑?。 文犯的動作停下,他看著被血浸透的床,“血止不住,把zigong割了吧,別懷孩子了?!?/br> “好?!币髧栏静恢牢姆冈谡f什么,但是聽話,就能不疼了吧。 耳邊突然想起特殊聯系人的通訊聲。 殷嚴清醒了一下,他看著通訊器,“是雷哲,我要跟他說話?!?/br> “說什么?他讓你去開會,你就不做手術了?” 文犯嘲諷一聲,但他還是把電話接了。 雷哲的虛擬形象投在半空中,他可能也沒想到殷嚴是這種狀態,“你在干什么?” 殷嚴聽見這話的一瞬間,隱藏已久的委屈突然就爆發了,像是終于找到了港灣,他喘了口氣,聲音低到沒有,煞白的嘴唇一開一合,帶著哭腔跟對面說:“陛下,孩子沒了?!?/br> 雷哲幾乎要笑出聲來,那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孩子,他本來也不想要,但看著殷嚴白地跟墻皮一樣的臉,他終于壓住了內心的興奮。還沒到跟殷嚴翻臉的時候,流產的人都很脆弱是不是,他可不能像上次一樣對殷嚴,要是事情沒成功前,就把殷嚴虐跑了,自己的帝位也就坐不穩了。 得給他點兒糖吃,就像小時候,殷嚴受傷,他給他擦藥做飯一樣,殷嚴可吃這套了,會一次次給他賣命的。 控制自己的眼角,努力使其做出想要流淚卻忍住的悲傷模樣。 他在通訊器的另一頭沉默著,殷嚴就那么側過臉看他,然后雷哲夾雜著悲傷的聲音傳來,“是在做手術嗎?孩子有事為什么不和我說,哪怕保不住,我也想去陪陪你?,F在做完了嗎?我兩個小時后到醫院,不要怕,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還能有孩子?!?/br> 殷嚴呆楞楞的,“你想要我跟你的孩子嗎?”上次好像還很抗拒。 “想要的,之前是不是嚇到你了。但你做的也不對吧,記住,不要和雷澤混在一起,如果被人懷疑我的孩子是雷澤的,我怎么可能高興?!崩渍艿穆曇纛澏?,他看著殷嚴的肚子,真是一副很悲傷的樣子。 殷嚴疲憊地沖他笑了笑,“你想要就好,手術不大,很快就做完了,明天我去找你?!?/br> “嗯,好,我等你,記得有事和我說,不要一個人扛著?!崩渍苷f完,關閉了通訊,他才不想和殷嚴多說話,什么去醫院看他,簡直是天方夜譚。給點兒甜頭就當真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他可真是虛偽?!蔽姆改弥独湫χ?。 但他知道他們元帥最吃這虛偽的一套,就像總裁喜歡小白花,雷哲就是那個柔弱的,能激起元帥所有保護欲的存在。 法蘭西斯從角落里走出來,他沒敢讓雷哲知道自己在,“陛下怎么虛偽了,愿意哄元帥的人可不多,我倒是怕元帥懷了人家的孩子后,把人家從王位上踹下來?!?/br> “我不會?!币髧勒f,他想著雷哲剛才的話,以前自己在上戰場前,雷哲總是來送行,告訴他,有事不要一個人扛。 還跟以前一樣啊,雷哲。孩子真的能緩和關系吧,他沒有做錯決定。 下面的血還在流,殷嚴看著文犯,示意他快點給自己做手術,這個zigong承受不住了,那就再換一個吧,不能讓孩子待在危險的zigong內。 “你還想懷孩子?”文犯只準備把zigong割了,不準備安個新的。但他們元帥的樣子,可跟他想的不一樣。 該死的,就不應該接雷哲的電話。 殷嚴已經很累了,他努力說出最后的話,“想懷,換個新zigong?!?/br> “你看沒看過這方面資料,換第二個zigong能比裝第一個zigong疼幾倍,排斥反應會增加,你要真想做,就簽個字,說一切后果由自己負責?!蔽姆该鲆粡埣垇?,狂寫幾個字,然后交到殷嚴手中,說:“簽名?!?/br> 殷嚴手上根本沒力氣,他顫抖著,花了很長時間才把名字簽好。 身體的巨大疼痛把他折磨的要死,但他希望,熬過一切后,未來是美滿的。 而文犯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來了新的合成型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