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刑訊,蛇鉆進肚子
“別碰?!?/br> “什么別碰,你不想在軍部混了?給自己做改造手術,肚子里懷的是雷哲的崽兒吧。我想想你是什么打算,懷了雷哲的孩子,等孩子長到四五歲,把雷哲悄悄搞死,讓孩子登基,你做幕后黑手嗎?真是用心險惡啊,元帥,知道你想往上爬,沒想到你的心已經臟到這種地步了,連自己的身體和孩子都能利用?!?/br> “我不會?!币髧烙昧Π情_法蘭西斯的手,這一動作使他的腹中又被扯了一下,在飛行器內找著聯絡器,光屏無法喚出,法蘭西斯的言語卻愈發惡毒。 “什么不會,放棄雷澤選雷哲,就是因為雷哲背后沒什么勢力,好控制吧。但雷哲最近也起來了,羽翼豐滿,眼見你控制不住了,就想到孩子,虧你一個ALPHA能想出這種手段,我看你也是不怕疼,對了,你怎么會怕疼呢。記得我們入軍部第三年的刑訊測試嗎,我都撐不下來了,你還在撐,就為了早日爬上去?!?/br> 法蘭西斯掐了一下殷嚴的下面,想起多年前的種種。 那時殷嚴可能是18、19歲,軍部有個新星計劃,找出軍部上上下下最具能力的二十個人,進行集中測試,按成績規定路線。 測試的第四項就是刑訊,只有意志堅定,不怕疼,能守住機密的人,才能被留下,受不住就徹底被劃名。 他已經算這個計劃中少有的年輕人了,殷嚴卻是年紀最小的。 他們要守住的秘密叫做:軍隊位于雜荒星第四象限。 真是難過的記憶,那幾天好多刑罰都往身上使,他疼地差點沒死,但比他受苦更多的,是殷嚴。 在一個巨大的庭內,他們一同受訓,每個人都能看見其他人的慘狀。 軍隊配置了頂尖的醫護團隊,只要整不死就能救回來。 大多數人的第一天是為了麻痹神經,而進行的熬刑,就是不能睡覺。但也有少部分,是直接上器械,殷嚴不知道是不是少年時期長得太誘人了,還是為了讓他們這些圍觀的心生懼意,上來就被用了大招。 “你到底怕不怕疼?!狈ㄌm西斯摸著殷嚴的肚子,那里面跟有條蛇一樣,劇烈的痙攣著。 但以前,這里真的被放了蛇。 就在第一天,他們都有衣服,被吊在刑架上,互相看著對方。殷嚴是里面唯一沒穿衣服的,他修長的身軀就那么被固定在床上,沒有半絲遮蓋,原本以為那些負責刑訊的人只是用些常見的刑罰。 但他們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當著殷嚴的面掏出了一個透明的籠子,籠子里全是蛇,吐著信子。 “你最好快點招出軍隊在哪兒,否則這些蛇會鉆進你從來沒想過的地方?!?/br> “我不知道?!币髧揽粗切┥?,他沒有撒謊,沒有辯駁,只說不知道,但他的目光深處也是泛著猶疑的。 刑訊測試的度究竟在哪兒沒人知道,這批負責的人員很可能會厚此薄彼,對一個人只動幾刀,對另一個人卻恨不得碾碎他的所有。 殷嚴的父親是元帥,但他看中的皇帝人選是皇后所生的雷澤,而不是私生子雷哲。 所以殷嚴跟他的父親鬧掰了,而軍隊的這項測試,殷嚴如果通不過,就錯過了晉升的機會,雷哲當皇帝的路會變地極為艱難。 躺在飛行器的椅上蜷縮著,殷嚴知道自己當年是怎么挺下來的,他完全在硬熬。 xue口處第一次被觸碰時,那帶著手套的冰冷觸感成為了他很長時間的噩夢。 他們當著所有測試人員的面,脫光了他的所有,把他固定在床上,往他的xue口抹東西,那些蛇很興奮,被放出來的時候甚至舔了舔他的xue口,然后是劇烈的疼痛,第一條蛇的頭進入時,他繃著身體,完全不敢動。 而負責刑訊的抓住了他的手,將手指一節節地掰斷。 蛇就在往里面鉆,順著他的腸道,他已經很多年沒吃過飯了,只服營養液的生活,使他對自己的下體一無所知,但那些蛇讓他知道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巨大的蛇身,在他的腸道內蠕動,稍有阻攔就奮力一頂,他的肚子被頂出一個個小包,撕心裂肺的疼痛在他體內蔓延,而一旦蛇有大動作,他的手指就會被掰斷一節兒。 “招不招!不招有你的罪受!” 又一條蛇被放進體內,似乎跟前一條碰上了,在他的肚子里廝打起來。 好漲,那些冰冷的蛇鱗刮過身體內部的冰冷觸感幾乎讓他瘋狂,“啊……”他小聲地唔咽著,并不敢大叫,怕自己在所有圍觀人面前丟臉。 但是為什么,只有他被這么對待,“唔”不要再往里鉆了,我的腸子,要斷了,好疼,出去啊,好疼。 “光有蛇還不夠對不對?”他們的手放到他的肚子上,一下下摁著被蛇頭頂起的地方,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顫抖,但那只是一個開始。 一條又一條的蛇被放進,它們磕磕絆絆地穿過他細長而缺乏韌性的腸子,頂開了他腸與胃的通口。 “不要啊……不要!”整個身體內部都被捅開了,腸與胃之間的幽門本來是閉著的,卻被強力撞開,粗壯的蛇身整個在里面穿過,甚至兩條蛇一起爬過那里,往更寬闊的胃中鉆去。 “??!??!”他不受控制地叫了出來,奮力掙扎著,那特殊材質的固定器將他的手腕折斷,可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為什么會這么疼,不要再鉆了,出去??!求求你們了,出去吧,我疼,真的疼,雷哲,救救我,雷哲…… “招!軍隊在哪兒!不說就等著我們再放進去幾條?!?/br> “不……”殷嚴喃喃著,他的胳膊及腿都在被撕扯,將斷未斷的拉扯使他整個身體都在崩潰的邊緣。 跟他一起進行測試的都在看著他,他努力清醒,告訴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能失去這個晉升的機會,自己很需要這個機會,雷哲也需要,他那么孤獨,除了自己沒人愿意親近他,他什么都沒有,處處被針對。 他還在宿舍等自己,受了傷不要緊的,只要還沒死,就能爬回去,雷哲會照顧自己的,會給自己喂飯,他們遲早有一天能有屬于自己的家。 咬牙挺著,殷嚴沒有招出任何東西,他的腸道在那些蛇的翻滾下,似乎裂了。 好多血從嘴中涌出,他劇烈地嘔吐,蛇頭觸到了他的喉嚨,一下又一下,鉆出的時候他的眼中流下了淚水,在所有人面前出著丑態。 刑訊人員拿著器械給他治傷口,一旦治好,就繼續新的刑罰,肚子里永遠都鼓鼓囊囊著,有蛇在不停地蠕動,偶爾對著他的腸道咬上一口。 他們用帶針的鞭子抽打他,叫他招出軍隊的位置。 他一直在挺著,身體已經不像自己的,那些蛇在肚子里呆了六天,這六天他除了不時的昏倒,從未被允許閉過眼。 第三天的時候有人退出了,第五天所有人的刑訊時間結束,只有他,被吊在刑架上,像個怪物,被人看著。 那些結束了刑訊的人有很多都沒走,全盯著他。 法蘭西斯就是其中的一個,他在他們的注視,感受著刑訊人員用器械把體內的蛇取出。 中間流了好多好多血,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有人抱著他,告訴他一切都過去了,他昏了很多天,幾年后才把事情忘記。 但法蘭西斯現在又再提當年的事。 “你該給文犯打電話,我的確做了手術,懷了孩子。而孩子的狀況很不好?!币髧牢嬷亲?,之前明明把zigong口縫上了,為什么還會出這么多血,用手往下邊摸了一下,底下好像開了。 “文犯在帝國軍醫院吧,以飛行器的速度要半小時才能到,你要是知道自己情形不對,就該早給他打電話,帝國軍醫院可沒在首都星上,是你沒把這孩子當回事兒?!狈ㄌm西斯捏了下殷嚴的xue口,這里真的比之前開了些,原來生孩子就是這樣的。 說起來,自己也該找個OMEGA生孩子。 手指在殷嚴xue口打著圈,伸了幾只手指進去,這感覺還真是新奇。 軟軟的,一個輕微的觸碰就能讓殷嚴顫抖,好多年沒見過這樣的殷嚴了,還真是忍不住地想逗弄他一下啊。 手指越伸越往里,整個手都被包裹了起來,攥了下拳頭,殷嚴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 “嗯,把信息素收起來?!彪y耐地抵著椅子,殷嚴幾乎要崩潰,整個身體都軟軟的,根本使不上力。 像是溺水一般,喘息都困難。 “你懷孕以來是不是沒接觸過雷哲的信息素,現在見到個陌生的ALPHA信息素就這么激動。不過你這下面,我為什么摸不到你的宮口?!狈ㄌm西斯不死心地往里面伸著手,前面卻有rou墻一樣,根本捅不開。 “別動,不要啊,松手,不要用力,我下面縫上了?!币髧来鴼?,他感覺自己快死了。 冷汗把全身都打濕,本就痙攣的zigong因著剛才那幾下動地更瘋狂了。 “哈,疼,啊……好疼?!?/br> 法蘭西斯玩味地看著他,“這就覺得疼?我看你也熬不到孩子出生,還是現在就打掉吧,要不要我幫你,給你肚子幾拳,孩子肯定沒了。要不然我對著你下面用力,一個洞穿,肯定把你zigong都頂開?!?/br> 殷嚴沒回答,他連張嘴的力氣都沒了,孩子的情況比他想的糟糕。 整個zigong跟要脫落一樣,不對,好像是出事了。 “加速,快去醫院?!?/br> “為什么我要聽你的,你不會求我嗎?求我的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br> “求你,求求你,孩子要不行了?!币髧烙米詈蟮牧庹f完話,下一刻,他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