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診 玻璃管捅肚臍
帝國元帥殷嚴是全帝國的驕傲,是全帝國仰望的對象,他象征著人們想要的一切。 “ALPHA就該像元帥那樣!從不打敗仗!” “聽說元帥這次全殲了敵艦!” “我看了視頻,怎么會有元帥這么帥的人,簡直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整得我現在對小O都沒興趣了?!?/br> “……” 帝國6798年,殷嚴元帥再次得勝歸來,全網直播報道了他此次的勝利,從軍艦上下來的殷嚴元帥衣著筆挺的軍裝,冷傲而不可一世,他的眼從不為任何人駐留,更不可能為了任何人停住自己的步伐。 副官站在他旁邊,黑色的軍裝泛著無限的冷意。 就像殷嚴這個人,他不光自己冷,對底下人的要求就更是嚴格,但凡出現一點差漏都可能遭到殘酷的懲罰。 誰都知道殷嚴不講人情,他二十五歲當上帝國上將,幫現如今的陛下奪得地位,從此直升元帥,地位之尊,連現在的陛下都不可不向他低頭。 而像現在這樣得勝歸來的事在殷嚴身上發生的次數就更是不勝枚舉,他似乎天生就站在世人的頂端,沒有人能和他平視。他是ALPHA的驕傲,全帝國都想將自己的臉整成他那番摸樣,卻在技術的支持下都難以做到。 在記者及全帝國人民的見證下離開軍艦,殷嚴回了記者幾個問題,就來到了自己所在的星系。 這里離首都星不算太遠,是殷家的故地。 他本應先向陛下匯報此次戰情,卻因身體的情況不得不先回殷家所在的蔚藍星。 小腹中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身體的糟糕,先前的殲滅戰中他信息素一度失控,要不是趁著最后一絲清醒給自己注射了藥劑,他險些疼死。 捂著自己下腹,殷嚴躺在床上,冷汗不斷涌出。 隨著門的響起,殷嚴松了口氣,他按下光屏上的點,將門打開。醫師沖了進來。 “元帥,您怎么樣?”穿著白袍的醫生問。 殷嚴躺地極規范,如果不看他臉上的冷汗,可能根本察覺不出他遭受著怎么恐怖的折磨。 “可以手術了?!彼f。 醫生明顯是早知殷嚴的身體,帶著身邊人將殷嚴推上去往手術室的移動車架,中途問了幾句殷嚴的情況,殷嚴卻未回答。 先推去做了掃描,搬動身體的時候,殷嚴自己強撐著站起,周圍的護士雖想幫他,卻都被他拒絕了。 如果不是這次要做手術,他對醫生的觸碰都會極為厭惡。 更何況是這些護士,還是能避便避著。 此次手術室是早就準備好的,只是沒想到時機會到的這么快。 殷嚴一年前便開始服藥,以改變自己的身體,他是個ALPHA,天生的統治者、領導者,但他喜歡另一個ALPHA,他的陛下雷哲,雷哲是他的陛下,也是他的同學,他喜歡雷哲很久了,雷哲卻不大喜歡他,放任著自己身邊站立一個如此具有威脅性的人,雷哲做不到。 他處處防著殷嚴,根本看不到殷嚴對他的喜歡,當然就算雷哲喜歡殷嚴,可能也發現不了殷嚴的心,殷嚴太冷了,整個人泛著無限的疏離冷漠,平常人連看都不敢看他。 雷哲雖被殷嚴喜歡著,卻也感受著殷嚴的威壓。 殷嚴自己比誰都知道這點,可他一直以來除了雷哲再難喜歡其他人,他愿意幫雷哲取得帝位,也愿意幫雷哲生孩子。 雖然他是個ALPHA,但經過多年的努力,帝國已有手術能幫ALPHA懷孕,但不幸的是,做了手術的人無一不在生產的過程中活活疼死,且過程極為慘烈。 殷嚴看過案例,也分析過手術的安全性。他認為手術沒有任何缺陷,但ALPHA天生的身體結構的確造成了生育困難,甚至強行改變身體那一步就能疼死許多人,中途不打麻藥的手術耗時太長,也太殘酷。 殷嚴能理解那些受不住的人,他看案例的時候發現大多數ALPHA都是在第一次手術進行到三分之一處就放棄了,ALPHA的身體很強健,也很能忍受痛楚,他們大多數人都進過軍隊,意志很堅定,卻還是無法承受。 可他們不能承受,不代表殷嚴不能承受,他一向對自己自信,認為只要自己想做,沒有做不到的事。 催動他做手術的最大原因是他好久未看見雷哲對他笑了,少年時的雷哲明明對他很好,甚至幫他洗衣服,但坐上了帝位的雷哲卻處處找他毛病,唯恐他做出什么事來。 殷嚴不喜歡這樣的雷哲,但他改變不了這樣的他,只能先改變自己。 他要與雷哲在一起,無論如何是要有孩子的。 手術室的無影燈在殷嚴身體上方打開,腹部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方才醫生給他打了一管藥,藍色的液體順著脊椎緩緩流過去,殷嚴感到極冷,像是墜入冰窖般,他甚至打了個抖。 冰冷在他的身上蔓延,他漸漸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連手指都無法抬起。只意識無比清醒,從未有過的恐懼在他身上蔓延,上次他有這種感受還是對戰蟲族,那場戰役他終身難忘,如今他的身體再次警告他,此次也會讓他銘記終生。 護士們將他翻過來,為防止藥效失散,用材質特殊的器具固定了他的身體。 殷嚴那雙筆直修長,被選為帝國最誘人的腿以一個特殊的姿勢架住。 他的身下大開,小孔處泛著涼意。 “元帥,我要先按你幾個地方,一定要說出反應?!贬t生的手摸上他的腹部,醫用手套的質感有些讓殷嚴陌生。 他腹部極痛,卻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閉上眼示意,倫道夫醫生看著殷嚴元帥那勁瘦有力,肚臍處幽深的腹部,將自己的手按了上去,他知道一個人的弱點在哪兒,按哪處最痛。殷嚴元帥是全帝國的夢中情人,當然也是他一直覬覦的對象。 他知道自己終其一生也不可能得到殷嚴元帥,只要能讓他這樣摸摸元帥的身體,他就心滿意足。 這是怎樣完美的軀體啊,充滿了白潔有力,倫道夫醫生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軀體。 他不得不動心,卻根本不可能做出隨心所欲的事。 將手狠狠摁下去,試探著那里有無硬塊兒,倫道夫醫生問:“這里疼嗎?” 殷嚴皺著眉,他喘了一口氣,說:“嗯” 的確是疼的,疼到他不想來第二下。 腹部似乎有什么東西裂了,他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在痙攣,一切都躁動著。偏偏在此時,倫道夫的手換了力道,開始不斷碾壓那里,疼痛不斷擴大。殷嚴眼前有些黑,意識卻無比清醒,咬緊牙,他死命忍著。 “調整呼吸,我要開始下一處了?!眰惖婪蛘f。 殷嚴做好心理準備,下腹處的疼痛爆發時,他險些慘叫出聲,腹部原有的疼痛混上現在的,叫他有些難以忍受。 “這兩處哪里更疼?”倫道夫的聲音輕柔,手下的力卻越來越大。 殷嚴頓了片刻,才說道:“這處?!彼刂浦约旱穆曇?,終于沒被人聽出他的脆弱。 倫道夫知道他們元帥一直很強大,卻沒想到這種時候還能做出無事的表情來。 這手術他不是第一次做,光是觸診,就能讓些身經百戰的ALPHA疼昏過去。 而他們元帥竟然連聲叫喊都未發出。 殷嚴也想叫出來,他太疼了,但為了他和雷哲能有孩子,他只得忍耐著一切。 肚臍處似乎伸進了某根手指,殷嚴冷冷地看著倫道夫。 倫道夫卻沒看到殷嚴的臉,他只是一心盯著元帥的肚臍,然后將手中的玻璃管緩緩插進去。 那管子對于肚臍來說無疑太粗,肚臍的深度也顯然經受不起它。 倫道夫醫生明顯知道這一點,他控制著管子向里插著,遇到阻礙時猛然發力,臍部的rou被捅穿,血液滲出,管子甚至發出了破裂聲,臍血源源不斷地涌出,殷嚴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但只是“嗯”了聲,從來沒有人碰過他的肚臍,更不要說是用管子穿破它。 劇烈而怪異的疼席卷了殷嚴的全身,偏偏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喘著粗氣,他感到有人替他擦著汗,“沒事,等臍血放完就可以拔出了?!?/br> 殷嚴無力點頭,他只是發現肚臍處越來越冰冷,像要吞滅他的全部意識。 下體在這時被打開,殷嚴猛地睜開眼,肚臍上的管子突然被拔出,像是預告著真正的手術就快進行。 是的,方才的一切都是陣前準備,真正的痛楚還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