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羞辱敵囚play
簡嘉的意識有些混亂,眼前是一片純粹的黑暗,又似乎閃爍著一些緞子般的碎金,間或劃過兩只巨大企鵝鮮血淋漓橫尸在地的畫面,心中似有無盡的郁憤之氣在翻滾蒸騰。 “簡嘉,跟我來……”一個有些熟悉又好聽至極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溫柔而寧靜。 一道銀白色的光芒在遠處閃現,簡嘉被動地朝著那個光芒走過去。 銀白色的光芒中伸出一只白皙修長的手,輕輕牽住簡嘉。 謝亦的精神體忍住渾身刺痛,牽著精神體狀態的簡嘉走出他那個仿佛布滿風刀霜劍的精神世界。 謝亦放了一半兒的心,好在簡嘉現在已經擁有能夠獨自成型的精神體。謝亦本身的能力與精神力有關,把簡嘉帶到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讓他發泄掉這股戾氣,基本就能安靜下來。 不過他的這位小皇兄精神力真是強大,應付了久冽冰云居然還剩下這么多,那么這是不是意味著,他雖然眼睛看不見,精神力依舊能夠看到外面??? 那他以為小皇兄看不見的時候做出的那些舉動…… 謝亦的精神體臉上都開始發熱。 小皇兄應該沒看到,一定沒看到! 不過,這郁憤之氣可不少,因為兩只企鵝的死亡,這么難過?早知道就把那倆傻大個兒收起來了。 謝亦當然不知道,簡嘉心中積攢的這份郁氣,林霸王和他參商君都功不可沒。 參商君大人此時完全不曉得他將會為此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謝亦小心翼翼地牽著簡嘉,他會帶著簡嘉進入他的精神世界,然后任由簡嘉編織幻境,簡嘉想要怎么發泄他都陪著。 當然,極樂伊甸里面最有效的宣泄方法就是……交合。 精神體謝亦唇角悄悄勾起。 他還可以稍稍加以引導…… 謝亦可不知道,簡嘉在前些天養病的時候,被陳清霖安利了一本奇情虐戀耽美rou文,叫做。據說是某個神眷者由自己親身經歷改編,情節之離奇,各種py之詭異,簡嘉看得眼睛圓睜,幾個使魔則是兩股戰戰,對陳清霖的憎恨更深一層。 如今謝亦讓簡嘉自由創建幻境發泄……也算是自投羅網的一種吧。 簡嘉只覺眼前光影重重,突然云開霧散,一切變得清明。 他站在蒼灰色的巨大城墻之上,城墻內外是無盡兵士列隊,旌旗招招,鐵甲森森。 他的腦子里隱約想起,自己是一國之太子,因為父皇缺乏才干,昏聵無能,以致國破家亡,敵國丞相深恨皇族,對皇室成員百般凌虐。忠臣以命相保,他才逃出生天。之后臥薪嘗膽,厲兵秣馬十數年,終于奪回原本屬于他的皇位。 而那個虐殺無數皇族的丞相…… 簡嘉看到城墻上有一團銀白色的云朵,云朵垂下幾根繩索,下面吊著一個人,粗糙的麻繩捆縛著白玉一樣瑩潤發光的rou體。 那人面朝下被吊著,兩只手臂朝后飛翔一樣綁著。胸口那里有兩股承重粗麻繩,把胸部不算健碩的肌rou勒得隆起,雙腿彎折,腳踝那里跟大腿捆在一起,用兩根繩子分開吊起來。形成一個類似狗爬的姿勢,只不過四肢都晃悠悠在空處,無處著力。 那人身上只剩下幾絲破布遮住胸部胯下的重點部位。后面大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面,長長的墨發披散著,一動不動。 他身材并不算健碩,但是非常流暢優美,羊脂玉一樣細膩柔潤的皮膚下是一層恰到好處的肌rou,既不顯得纖弱,也不過分壯碩,從頭到腳都精致漂亮得像個藝術品。 而這個昂貴的藝術品正被最粗糙的麻繩捆綁著,身上還錯落有致地插了幾朵紅艷欲滴的玫瑰花,其中一朵正正插在只剩一絲破布的股縫間,兩瓣雪白圓潤之間一朵艷紅。 烏黑的發,雪白的皮膚,艷紅的花朵,粗暴的捆縛…… 屈辱凌虐,嫵媚清艷,香艷無比。 這就是自己此行最大的戰利品,他的仇人,他的俘虜,他的奴隸,丞相—— 奇怪,這丞相叫什么來著?他怎么有點兒記不清楚了。 而那邊被吊著的謝亦則是在心中無數次循環臥槽。 他放任進入自己精神世界的甜寶制造幻境,讓他想要什么就可以實現什么。 但是他沒想到清冷俊美,神仙一樣不食煙火的甜寶居然……這么重口! 想他謝亦從來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當然也是沒什么人能讓他看得上——初體驗就這么黃暴,甜寶大人能不能手下留情??! 雖然是精神體,但是一切反應都跟真實rou體一樣,甚至會更加敏感。透過披散的烏發,他看到城墻之下,無數雙寒鐵一樣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明知是幻境,謝亦還是忍不住蜷縮起來,這個幻境基本都是按照簡嘉的意思來的,他貢獻的只有那幾朵玫瑰花——結果全插他身上了。 甜寶這愛好…… 不管了,謝亦破罐破摔地想。只要簡嘉喜歡,讓他怎么樣都行。 腳步聲不緊不慢地走過來,謝亦身上一僵,雖說心甘情愿,但是這么多年,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時候以這種羞恥的姿態裸露人前? 簡嘉……會看到他身上所有的地方,他會喜歡嗎? 簡嘉心中郁憤翻騰,踱著步子走到丞相身邊,一把揪住丞相的長發,抬起他的臉。 這丞相居然這么年輕,而且一張白皙如玉的面孔俊秀絕倫,墨色長眉入鬢,嘴唇紅潤,一雙琉璃般通透的黑眸定定地看著他,里面仿佛有無盡溫柔。 這是……誰…… 簡嘉有點發怔。 謝亦正盯著一身白衣玉冠,黑發垂肩的成年版小皇兄猛看,面上溫柔似水,心里瘋狂尖叫,小皇兄長大了好好看,好好看,現代短發好看,古代長發的更好看!現在被綁著不能拿相機拍照,感覺像是丟了一億積分! 發現簡嘉有些怔忡,謝亦才反應過來,自己看得太投入,險些忘了精神蠱惑,一旦簡嘉出戲就不好辦了,趕緊的進入角色。 簡嘉發現眼前的人眼神變了,屈辱又充滿仇恨:“小賤……你放開我!” 謝亦發現自己就算是裝,對著簡嘉也根本說不出一句重話。 簡嘉心中戾氣翻滾,想要狠狠羞辱折磨眼前這個人,就是他,讓自己家破人亡。 死亡,一切時間全部折斷,再也不會有未來。眼前似乎有什么血淋淋的畫面一閃而過。 簡嘉抓住丞相胸口的麻繩,把那里僅剩的一絲布料撕掉,兩個紅艷艷的rutou躍入眼簾,在白皙的胸膛上分外奪目。 城墻上的冷風吹過赤裸的前胸,謝亦打了個冷顫,察覺到簡嘉盯在他胸口的目光,不由得有些臉紅耳熱。兩個紅色的小乳尖立刻鼓起來。 簡嘉看到丞相羞恥得俊臉染上紅霞,心中有種復仇的快意,想讓這喪盡天良的混賬東西付出代價。 ……這人都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兒來著? 怎么又有點想不起來? 謝亦身上不動聲色地出了一身冷汗,他家甜寶精神力實在太強了,再加上法則源能的加持,他都有點控不住。 謝亦加把勁繼續蠱惑,身體也開始掙扎,被粗麻繩捆住的漂亮rou體不住扭動,摩擦出粉色的痕跡,背脊臀rou因為抗拒而緊縮,看起來更是誘人,足以勾起任何人潛藏心底深處的獸性。 謝亦心底苦笑,拼命勾著別人在自己身上發泄怒火,這也真是沒誰了。 簡嘉眉目間閃過一絲慍怒,他抬起謝亦的臉,突然道:“你騙我?!?/br> 聲音清冷,如同玉石輕輕碰撞。 謝亦一個激靈,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冷凝黑眸,情不自禁脫口而出:“沒有,我沒有騙你?!?/br> 下一刻心里臥槽,又特么要演砸,我是罪大惡極的丞相……這特么都是什么鬼設定! 一邊吐槽,一邊趕緊找補:“我……我騙你又怎樣?” 語氣就透著那么一股子心虛。 簡嘉伸出兩指,捏上胸口一只紅色小凸起,把那柔嫩的一點捏住,揪起來。 “啊……”謝亦身子一顫,前胸跟著簡嘉的力道往上挺,一聲呻吟千回百轉。他的聲音本來就好聽,這么一聲叫出來,簡直讓人骨頭都酥了。 謝亦的全部感覺神經都沖著胸口那一點狂奔而去,他看著簡嘉兩根漂亮修長的手指夾住他的rutou,直接把那塊細嫩脆弱的皮rou都拽起來,這種視覺刺激讓他立刻興奮起來,更別說這還是他夢寐以求的身體接觸,謝亦呼吸急促,渾身戰栗。 怎么會這么爽?! 一爽起來就又忘了演戲,一對琉璃似的黑眸春水瑩瑩,黏在簡嘉臉上。 簡嘉歪頭:“……” 這個仇敵丞相有點奇怪。 謝亦醒過腔來,趕緊彌補:“放,放肆!”聲音里還帶著纏綿不絕的春意,身子扭動,甩開簡嘉的手。 謝亦心里寬面條淚,枉費他平日自詡冷靜理智,算無遺策,一到了簡嘉這里,他覺得腦子都變成了豆腐渣。 簡嘉胸中滿腔郁憤,一推繩子,就把謝亦轉了個圈,讓他正面對上城墻內外的鐵甲軍士。 無數雙冰冷的眼眸落在謝亦半裸的軀體之上,那些眼神充滿不屑,幸災樂禍,還有鄙夷。 謝亦身上一顫,幼時一些不好的記憶在腦海中重現,眼神倏地變得冷冽,他多年身居權勢頂層,已經有多久沒有人敢用這種眼神看他。即使在輪回中,那些膽敢欺凌他的人也被他換著花樣弄死。 只要一個念頭,這些假人就會全部爆頭,謝亦微微壓下眼瞼,眼尾長睫立時鋒利如刀。 他突然瞥見簡嘉的鞋子,一雙白色云履,纖塵不染。 他的眼眸立刻就軟下來。 算了吧,這是為了他的小皇兄呢。 為了這塊甜絲絲的稀世奇珍,有什么不能忍的? 簡嘉可不管他心里的曲曲折折,從身后卡在他分開的兩腿間,雙手從后面捏著他的兩個rutou就往上拽,逼迫他挺起胸膛,把前胸被人折磨的光景完全展現人前。 “啊啊……”謝亦動聽的呻吟隨風傳出去老遠,身后就是簡嘉的身體,他又忘乎所以地想要往后靠,想要離簡嘉再近一點。臀瓣直接撞在簡嘉的小腹,股勾間的玫瑰花上還有刺,一下子扎到股縫細嫩的皮rou,一陣刺痛。 簡嘉被他撞得一退,拽住綁在謝亦大腿和腳踝的繩子,骨節碰觸到的皮膚細膩溫潤,滑不留手。 羊脂白玉似的的后背上綁著麻繩,繩結處一只紅玫瑰,精致漂亮的蝴蝶骨緊張地繃緊,兩瓣圓臀上面還耷拉著一塊破布,勉強遮住股縫間的風光。腰臀相接處那一片白潤上面還有兩個小小的腰窩,就像……他笑起來唇邊極小的一個酒窩一樣。 咦?這個可惡的丞相對著他笑過嗎? 簡嘉忍不住摸上那點腰窩,在那兩個淺淺小坑里面摩挲。 謝亦立刻哆嗦起來,腰和屁股難以自抑地扭擺,他顫巍巍地回頭,一對黑眸帶著水意望著簡嘉。 簡嘉雙手游弋,自顧自地撫摸雪白瑩潤的背部,那皮膚好得不可思議,溫暖柔滑,連毛孔都看不見。 謝亦一聲聲呻吟,根本無法遮掩住他情動不已的事實。簡嘉微涼的手落在他身上,光是那個觸感就讓他腦子發暈了。 簡嘉在摸他!啊啊啊—— 那雙手繞到前面,摸過他的胸口,在他的戰栗中往下伸,拂過肌rou不甚明顯的小腹,再往下,謝亦屏住呼吸—— 簡嘉會摸他那里嗎? 他的身材好像不是特別雄壯,簡嘉會喜歡嗎? 然而簡嘉摸到一塊布。 胯下那里還給謝亦留了一塊遮羞布。 簡嘉的手離開了。 謝亦扼腕。 怎么還有一塊布呢? 參商君又完全忘記了自己敵國丞相的角色扮演。 不過謝亦也沒有失望多久,簡嘉已經從后面把他下身唯一剩下的蔽體物給一把扯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