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外)蕪湖,憨批變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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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卡利拉驚慌地抬起了頭,看著蜷縮成一團的主人,心疼蔓延至指尖,他膝行上前,輕輕撫上她的發頂,親昵地安慰著。    他無法欺騙自己,從第一眼開始,他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熟悉到幾近落淚。    他不知道自己的殿下可曾受過委屈,他不在一旁侍從可有照顧好她,他來的太遲了。    (沐黎里:謝邀,沒錢請保姆。)    沐黎里輕顫了一下,陌生的環境讓她十分警惕,她繃緊了身體忍耐著所有可能的傷害,她害怕啊。    卡利拉逾矩了,他將主人緊緊地圈在懷里,溫熱地呼吸灑在她的耳旁,瞧著紅透圓潤的耳垂,他的心落地了,千年了,終于再見。終于能再一次將殿下納入懷抱,以這身為盾護她安危。    “請您不要害怕?!睂捄裼辛Φ氖直圯p輕拍打著主人柔弱的后背,感受著主人漸漸放松的身體,聲音溫和地安慰著:“請您懲戒奴吧,是奴讓您受驚了?!?/br>    不知是話語的魔力,抑或是懷抱過于溫暖,沐黎里的眼淚不再滴落,小聲地抽泣在寂靜的森林中格外醒目。    “你…嗚嗚…你為什么…嗝?!彼滩蛔〈蛄藗€哭嗝,被自己羞得滿臉通紅,“為什么…要叫我主人…嗚嗚我是不是…是不是要被你們…殺掉了嗚哇哇哇?!?/br>    “是命運,總有一天您會明白一切的?!彼氖种覆吝^淚痕,耀眼的金瞳認真地凝視著她:“您是奴的主,之前是,現在是,以后是?!?/br>    承諾在空曠的森林被定下,那是生生世世的追隨與服從。    “奴不可能傷害主,奴是您的所有物,您可以任意對待奴。疼痛、羞辱或是任何卑賤的事,只要是您的命令,奴甘之如飴?!?/br>    “…為什么?”陽光溫暖著疲憊的身軀,沐黎里沐浴著光明,“我在哪?我想回家…嗚嗚”    黑暗與光明的界限總是這么清晰又模糊,不過一線之隔,卡利拉整個人都埋藏著陰霾之中,他向往光明卻又從不可能得到光明。    “這是蘇索,也就是您所想的異世?!鳖D了頓,他堅定地開口:“這就是您的家,您真正的家?!?/br>    沐黎里已經幾乎要完全相信他了,她無能為力,孤獨一人身處異界,所有能做的也不過是保證自己的存活,她甚至連這個都快做不到了。    她捏緊了自己的睡裙,衣物的褶皺刺痛了卡利拉的雙眼。沐黎里斟酌了半天才開口問道:“我為什么相信你?”    卡利拉松開了雙手,安撫地對殿下笑了笑,利索地站起身后退了兩步。隨即單膝下跪,左手指節扣住地面,馴服地低著頭,灰發垂著身側,向他的主人宣誓:“吾,卡利拉·賽波爾,以黑暗之名再次宣誓,將永生永世忠于吾主黎里·賽波爾。以此血為見證,將為吾主戰至靈魂消散之時;以此身為見證,將誓死捍衛吾主榮光?!?/br>    沐黎里無法形容她的感受,她奇異地能過感覺到卡利拉現在的心情和大致的想法,仿佛自己一個念頭就能致他于死地,玄妙莫測。    但是她的安全感卻史無前例地膨脹了。    她開口,此刻的她仿佛融合了另一個她,那是跨越千年的一個回答:“吾允諾?!?/br>    (番外)    卡利拉·賽波爾這是他的全名。    就像黎里·賽波爾。    賽波爾家族,一個泯滅于歷史之中的家族,如今的記載也不過是末代族長黎里·賽波爾為史上第一任女教皇,也是至今唯一一任。    這是他的榮光也是他的罪。    他在怒火與悔恨中灼燒了千年,只為再見他的meimei,他的愛人,他的神。    他原是卑劣之身,又何能得到殿下的注視,一生訴求不過能在泥潭仰望殿下罷了。    可她的目光注視了他。    那前路縱使充滿荊棘,他也將義無反顧用這劍為殿下開路。    妓女之子與貴族之女,同姓同源。    神不允許,世人也不允許。    人生來便是神之子,可他受盡屈辱與踐踏,何為神之子?不過一棄兒。    他愿弒神殺王,自此雙膝只為殿下而彎。    他會將一切雙手獻上,讓殿下踏上神座,受這萬民敬仰。    她本就該生來為王,坐擁一切。    而他,將為刀為盾….為奴….    他與惡魔共舞,卻仍期待天使賜下圣光,他被自己的神寬恕了。    卡利拉只在殿下面前落過淚,他將一切弱點暴露無遺,他跪在她的腳邊,虔誠地親吻她的手指,是圣潔與污穢的契約。    可命運的軌輪終究會被修正,錯誤的幸福只能維持一瞬。    他抗爭過,他自認強大的力量竟無力回天,殿下在他懷里睡著了,永遠永遠……    以血為誓,萬人獻祭,他終究從這法則中開辟了一線生機。    我等您太久了,卑劣又骯臟的我只配做您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