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把劍鞘插進花狐的xue里狠狠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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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搖著雜色尾巴的媚態女人端著托盤走了來,“夫人,該用膳了?!?/br> 程羽衣坐了起來,看著花狐把食物放在石桌上。食物不少,牛rou、羊rou、虎rou,一碗翡翠湯,還有一些狗鞭和驢鞭。 這都是驢妖交代花狐準備的。 想不到驢妖還經常吃驢鞭?程羽衣一陣惡寒。 不過這對她來說可沒什么大不了的,在青靈峰的時候,師兄們也經常會弄些這什么鞭的吃,她也早就司空見慣。 看著這一盤子小rou鞭,程羽衣腦中又浮現出驢妖的那根大jiba。驢妖干嘛不吃自己的jiba?那么長的jiba,他自己努努力,卷腹一下也是可以自己吃到的。咬一口就會長一節,咬一口就會長一節,永遠吃不完,那驢妖肯定就天天握著自己jiba吃個不停了吧? 想到這里,程羽衣忍不住“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花狐一臉狐疑,以為程羽衣發現了什么,心里反而有些不安,但一想到自己做得很隱秘,又定了定心神,諂媚道:“夫人笑起來真像鳳凰一樣?!?/br> 程羽衣懶洋洋躺下,用手支住臉頰,將一具美麗性感的胴體曲線展露無遺,她決定好好敲打一下,怒道:“你敢說本夫人笑起來瘋狂!” “哪里哪里,花狐沒有那樣說,夫人耳朵不好使,聽錯了,我是說像鳳凰!” 程羽衣猛然坐起來,上前就給了花狐重重一巴掌,“放肆,竟敢說我耳朵不好使!我分明聽到的就是瘋狂!敢說本夫人笑起來瘋狂?”說著,又噼啪了一掌。 花狐sao媚的臉頰上立刻多了兩面五指印。她怒不可遏,本想要發作,可是又擔心驢妖知道了再次狠狠重罰她,只好忍下,強顏歡笑:“夫人教訓的是,花狐錯了,請夫人原諒?!?/br> 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像認錯的樣子。程羽衣拿起青羽劍,喝道:“趴下!” 花狐以為要殺她,頓時嚇壞了,她雖然詭詐狡黠,可是突然遇到程羽衣這種對待,一時也慌了,急忙求饒:“夫人饒命,花狐錯了,請看在大王的面上,請饒了花狐吧?!闭f著,眼珠還溜溜的偷偷觀察程羽衣的反應。 程羽衣握著劍鞘,拍了拍花狐的屁股,俯下身子微笑:“你這么sao賤,大王舍不得你,我可不敢殺你。但是你竟敢冒犯本夫人,就是目無大王,我得重重罰你!” 花狐一聽,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碗翡翠湯,心里倒是舒了一口氣,她暫時按捺住心里的憤恨,嘴上先求了饒。 程羽衣知道要想逃離這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壓服花狐十分有必要。否則花狐就是第一個時時刻刻監視她的人。 她掀起了花狐的紅色華服,露出了里面兩瓣又圓又滑嫩的屁股,在一道股溝的上方,是一條雜色尾巴,毛茸茸的。如果不是看花狐那一副sao賤樣子,僅僅從后面看,倒反而有些可愛。 一棵尾巴的下面,就是一個緊緊閉鎖的尻門,尻門的下方,就是一道已經淌著sao水的rou縫,rou縫兩側稀稀疏疏長著一些陰毛。 這些陰毛并不是黑色,而是和她的尾毛一樣,色澤淡而雜,似棕似紅,還有幾根灰色的。 “sao貨!你是不是瞧不起我這個新來的夫人!” “啪啪啪!”程羽衣用劍鞘狠狠拍在了花狐的屁股上,頓時一道紅痕,十分鮮艷。 一股火辣辣的麻痛感從花狐的屁股上產生,她的屁股因為拍打而晃動著,顯得一身媚rou更加sao浪,一口小屄已經滲出了水。 她的尾巴因為緊張而繃得直直的,程羽衣直接抓住,擼了幾下,花狐隨即“哼唧”了一聲。 “好sao貨!”程羽衣拽住花狐的尾巴,將劍鞘插進了她的屄里,狠狠攪了攪。 沾上了yin水的劍鞘開始發出光芒,變得溫熱起來。 花狐扭頭,看到程羽衣把劍鞘塞進了自己的屄里,十分恐懼,急忙求饒。程羽衣冷笑一聲,“sao屄的水還挺不少?說,平時勾引了多少小妖!” 劍鞘吸了yin水,一股氣息傳到了程羽衣的手中,連劍柄也變得有些溫暖,她努力運轉云水訣,只可惜無法調動真氣。 程羽衣此時確定, 只有她自己的yin水氣息才可能引動。于是她把手指伸進了她的下面,收集了一掌心的yin液,抹在了劍柄上,頓時劍鞘上的陣法更加明亮。 花狐撅著屁股,不敢妄動,生怕程羽衣會拔出劍誤傷了她的雙臀,劍身并不長,而且陣法紋路主要集中在劍鞘末端,因此花狐并沒有看到陣法的光芒。 程羽衣暗中凝氣運功,丹田中的氣息開始略微起伏起來。接著劍鞘就開始變大,將花狐的小屄撐得更大了。 花狐的sao屄吃過的jiba中最大的也不過是驢妖的根具,可是這劍鞘扁平,變大之后,寬度更甚于驢妖陽具,她只覺得自己的小屄被撐開的兩端之處火辣辣的,腿根乏力,屄中開始顫抖起來。 程羽衣又狠狠戳了兩下,“這就不行了,你不是很sao嗎,這小屄被捅兩下可就不行了?哎呀呀,怎么這么不耐cao呢?”說著,轉動劍柄,劍鞘就在花狐的屄里打了幾個圈,刮下了一灘sao水。 受到這么強烈的刺激,花狐的腿一緊,屄里忽的一下xiele出來,濕了地下一片,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起來,伏在地上喘息。 雖然驢妖早就把她的sao屄干得松弛,可是這扁平的劍鞘旋轉起來,擠壓得里面的xuerou一緊一松,受到這前所未有的刺激,花狐的屄水全都被榨了出來。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她禁受不住,雙腿縮著,要護著她那股溝里面的一口roudong,將程羽衣的劍鞘都勾得低低的。 真是不禁cao……程羽衣見狀有些心軟,想了想,多少于心不忍,就拔了出來,想著花狐從此應該就會對自己服服帖帖了。 不過被花狐這一浪,她自己的xue中倒又開始癢了起來,只可惜沒有roubang,于是坐在純白貂皮榻上,張開雙腿,讓花狐過來給自己舔。 花狐慢慢轉身,爬了過去,埋頭在程羽衣的潔白xuerou上舔起來。 不同于驢妖的寬大,花狐的小舌頭柔嫩堅挺,又撩又戳,把程羽衣舔得十分舒坦。 花狐顫顫巍巍站起來,捧起翡翠湯,一臉狐媚,“夫人,這碗翡翠湯是大王特意囑托我做的,夫人喝了后肯定會更加明艷動人的?!?/br> 程羽衣料著花狐不敢有什么花招,再加上運轉云水訣后確實覺得身子需要補充精力,就接過喝了一口。 程羽衣咋了咂嘴,感覺味道有些熟悉,看著眼前青亮的翡翠湯,頓時心里一驚。 這翡翠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