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弄花入巢(被掌門cao)
玉石珠簾掃在楚恒的后頸上,冰冷透心。 松寒君身上的衣料輕薄,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下面蟄伏的炙熱。 見楚恒遲遲沒有動作,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托住了他的下巴。視線隨之上移,楚恒也終于看清松寒君的樣貌。 與書中描述的溫婉不同,他的樣貌是極為鋒利的美。劍眉鳳目,挺鼻薄唇,這樣的相貌,加上睥睨地眼神,幾乎將貴胄二字寫在了臉上。 只是他眉眼間卻有著一絲病倦,臉色有些青白,兩頰還泛著不自然的薄紅。 美人名副其實,楚恒看著也不禁愣住。 松寒君見他表情呆愣,唇角一彎,“怎樣?比之玉長老如何?” 楚恒腦中閃過熒玉君純黑色的邪異雙眼和精致的不似凡人的臉,暗想,種族都不同,怎么比較? 楚恒遲遲不語,松寒君心生不耐,按著他淡粉色的菱唇道:“讓我瞧瞧玉長老是怎么教你的?” 說著,甚至用胯下那根陽物在楚恒的臉上蹭了蹭。 這個動作的羞辱意味太過明顯,楚恒腦子一熱,一種羞憤的情緒上涌,竟開口道:“我不是……” 松寒君似笑非笑,“不是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楚恒張了張口,回想起他穿越過來發生的一切……這根本說不清楚。 他看著松寒君臉上嘲諷、鄙夷、厭惡的表情,突然心思靈動,反問道:“掌門為何處處要與玉長老相比?” 松寒君顯然沒料到楚恒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臉上竟有一瞬間的空白。 楚恒乘勝追擊:“難道是與玉長老有舊怨,拿我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撒氣?還是……妒恨我?” 話音剛落,一股大力襲來,楚恒被摜倒在地,一只手從后面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松寒君冷漠地聲音從頭頂傳來:“你找死?!?/br> 脖子上的手猶如鋼鐵,楚恒的掙扎無法撼動絲毫,他忍著松寒君手指越收越緊帶來的窒息感,斷斷續續道:“……你,你不敢……” 如果真要殺他,松寒君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自己動手。 楚恒賭對了,露出一個齜牙咧嘴的笑容。 “說的不錯?!彼珊妨耸?,轉而道:“不過要整治你的方式,實在是太多了?!?/br> 楚恒尚不及反應,就感覺下體一涼,身上穿著的下裳被直接脫了下來。 因為是跪爬的姿勢,楚恒的雙xue不可避免的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尤其是在一個鄙夷自己的人面前。極度的尷尬令他頭皮發麻,幾乎想立馬起身,遮住他下體那個畸形的器官。 可是他動不了。 這種情況楚恒經歷的太多了,不管是在熒玉君面前,還是之前在魔界的時候,甚至是那個小童,都能輕易的讓他反抗不能。 嬌嫩的花xue被粗暴的塞進兩根手指,松寒君毫不留情的在里面翻攪摳挖,“你就是用這saoxue入門當了爐鼎?真是下賤啊,明明是個男子,居然長了女人才有的牝戶……呵?!?/br> 飽嘗情欲地熟xue在粗暴的褻玩下發熱發燙,如同是驗證松寒君說的話一般,透明的yin水很快就在他的動作下從濕熱的rou道中流出,浸濕了他的手指。 酸癢的渴求從那個多出來的器官中發散而出,楚恒呼吸漸漸變重,心中卻一片冰冷。 見原本桃粉色的陰戶在捅弄下變為深色的嫣紅,松寒君退出手指,將上面沾染的液體擦到了楚恒的大腿上。 失去了手指的填充,那食髓知味的窄小女xue不住的翕張,流淌的yin水甚至在地上匯聚成晶亮的一小灘。 這幅yin賤的模樣引得松寒君眉宇一挑,伸手照著那熟紅鼓脹的牝戶狠狠一扇。 清脆的rou體擊打聲響亮,汁水飛濺中,松寒君清晰地聽到楚恒發出的一聲微弱嗚咽。 “如何?”他盯著楚恒勃起至小腹的性器和攢動地菊眼,嘲道:“竟如此爽快嗎?” 楚恒盯著青玉地面一處小小的凹缺,不言不語。 身后松寒君發出一聲低笑,然后是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響,片刻后,一根高熱粗壯的陽具破開他rou道的層層軟rou,直逼最深處的胞宮。 那東西實在太過粗大,幾乎將楚恒的xue口撐開至極限,薄嫩的唇rou被拉扯的變了形,前端隱藏著的紅蒂也完全暴露了出來,隨著松寒君的動作微微顫抖。 楚恒閉緊了嘴唇,還是從喉間溢出細弱的喘鳴。 松寒君重重頂著胯,怒張的鬼頭每次都殘忍的搗弄楚恒那小小一團的宮口,那地方又嫩又滑,還緊的不行,只要男人的性器cao過來,就迫不及待的吸裹住,顯然是被完全cao開了。 他被楚恒這口yinxue伺候的爽利無比,原本因受傷而翻涌的怒氣因此也平息不少。 松寒君掰開楚恒飽滿緊實的臀瓣,看著他原本雪白的陰埠和牝戶,在抽送動作的撞擊拍打下變得一片深紅,不禁暗罵了一聲“sao貨”。 裹著yin液濕漉漉的rou刃大開大合地頂著楚恒的rou腔,似要把他的胞宮都捅開。楚恒被松寒君弄得小腹隱隱墜痛,卻無法動彈,只能夾緊了那根在他身體內肆虐的孽根,泌出更多的水液。 松寒君cao了足有上百下,直把楚恒弄得腰軟骨酥,一截rou腔被干的滑溜無比,輕輕一頂就能發出“滋滋”地yin靡水聲,軟嫩的rou膜更是被摩擦的充血紅腫。那一點小小的女蒂也完全膨脹,嵌在女陰的上端,用手指狠狠一掐就能逼出些許痛哼聲。 這小婊子是個悶葫蘆,松寒君有點不滿,但花蒂這點多少彌補了無趣的缺憾。 松寒君拍了拍楚恒的臀rou,放緩了進攻的動作,轉而細致的研磨起楚恒rou腔里濕滑的軟rou,意圖尋找著什么。 他緩緩抽送了片刻,突然尋到一處濕軟的洞口,當即用鵝卵大小的guitou死死抵住,腰部聳動快速choucha。 要命的一處被如此抵磨,楚恒頓感宮口酸脹,rou腔抽搐,絞住松寒君性器的軟rou不住的顫抖。 他身子酸麻,不論奶尖還是玉莖都漲熱無比,承歡女xue更是又痛又爽,前段的陽鋒和rouxue俱流著透明的粘液,止都止不住。 松寒君見他一身白皙的皮rou泛著薄粉,一副沉浸于情欲之中的癡態,心下更是鄙夷。 只是那根cao著人的孽根尚在不知足的頂弄,一個深鑿,竟生生破開楚恒緊閉多時的宮口,完全進入一個高熱緊窄的所在。 過載的爽痛逼得楚恒發出一聲瀕死般的呻吟,他身子抖個不停,若不是松寒君的控制,他幾乎要就此摔在地上。 而他的性器,此時馬眼一張,淅淅瀝瀝地淌出白色的精水。 居然是完全靠著被cao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