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情司之所
三根手指撐的yindao脹麻,楚恒嗚咽出聲,斷斷續續道:“住……住手……” 熒玉君權當未曾聽見,無名指擠開層疊包裹的軟rou,直奔宮口,以至半個手掌都陷進了楚恒的女xue中。 他的三根手指不時舒展摳挖,翻攪的yin液水聲不絕,弄的楚恒一口yin竅更是酸癢無比,不住的夾允,兩瓣粉臀也隨著熒玉君的摳弄來回擺動。 熒玉君見他完全得趣,又抽出了手指。 楚恒原被弄至興起,一整個屁股都淌滿了yin液,此刻手指驟然而去,只留下豁開的一道艷紅xue口,被涼風一吹,隱隱抽搐。 熒玉君拍了拍楚恒的翹臀,以示安撫,接著他從袖中拿出了一只木盒。 那木盒通體玄黑,金漆描線,上飾精美螺鈿,一看就不是凡物。熒玉君打開木盒,將其中一團閃爍著瑩瑩紅光的毛絨狀事物捏在指間。 見楚恒臉色不對,他緩緩開口解釋道:“莫怕,此乃yin蠱,對你大有裨益。此蠱入體,修煉事半功倍?!?/br> 熒玉君每吐一個字,楚恒的臉色便白上一分,等聽完他的解釋,楚恒更是心生惶恐,四肢不住的掙動起來。 然而絲線雖細,卻堅韌異常,任是楚恒如何扭動,也無法撼動分毫。 熒玉君心知他害怕,寬慰道:“你乃吾之爐鼎,今后必定久經情事,使用此蠱,使xue竅常常滋潤活泛,為何不愿?” 聽聞此言,楚恒不禁咬牙恨道:“我本就不愿做你爐鼎,不過是你山門可惡的小童將我擄來此處,如今被你使用妖術弄出一口女人才有的屄不說,你還要我日日流著yin水方便被你cao弄,你覺得我能愿意嗎?” 熒玉君仍是不解,仙門不是魔道,收用爐鼎其實為雙贏之舉。山門供養這些天賦不足之人踏足仙途,這些人只需提供雙休之便即可。 每每到選舉之時,多的是俗世凡人爭相前來。 不過楚恒現下不愿意,他也不強迫,收起了yin蠱和楚恒身上纏繞的絲線,又扔了一件外衫給他遮體,接著道:“且跟我來?!?/br> 楚恒赤身裸體的摔在譚邊,磕的手腳生疼,他咬牙沒有啃聲,拿著熒玉君丟給他的外衫裹住身子,一瘸一拐的墜在了熒玉君的后頭。 熒玉君領著楚恒下了浩渺峰才召出坐騎,兩人上了一只巨大仙鶴的背,乘風而起。 除了外面一件薄衫,楚恒里頭掛著空檔,被風一吹,那些濁液半凝固在皮膚上,令他難耐又難堪。 正當他坐立不定間,突聞熒玉君道:“吾以為你會借機離開?!?/br> 他把逃走說的委婉,顯然給楚恒留足了面子。 楚恒卻不吃他這套,嗤笑了一聲,“之前已經逃過一次了,還不是被抓了回來。一個小童尚能制住我,更何況你玉長老?” 而且楚恒很清楚浩渺峰是玄天門禁地,別說他現在一個普通人,就是渡劫期大能在里面,沒有口令,也是出不來的。 熒玉君沉默了片刻,又道:“你這般性子,是要吃虧的?!?/br> 他這不是威脅。 看過書的人都知曉,瑩玉其人冷艷絕美,性格溫良端方,從來只對魔道狠辣,于同道或凡人,皆平易近人,低調平和。 楚恒明白,這不過是表象。 想到此,他一時失去了與熒玉君談話的興致,只當自己是個聾啞的木頭人,不曾聽見對方的話。 兩人一路無話,巨鶴到了一處山巔楚恒皺了皺眉,問道:“這是何處?” “你該來之處?!?/br> 他轉頭看向熒玉君。 此人大半張臉都藏在面具之后,不留眼鼻空隙,形如一具雕塑。 楚恒頓時明悟,轉身朝著里頭走去。 “七日后,吾來接你?!?/br> 熒玉君在他身后開口,楚恒沒有理他。 跨入高逾兩丈的朱漆大門,目之所及是翻騰的淺粉色霧障。 明知霧障有疑,楚恒卻不閉氣,料想熒玉君若要他死,也不可能留他到現在。 他索性大步向前行去,穿過層層霧障,來到一座木樓之前。 還不等楚恒細細觀察,一道稚嫩的聲音便從左側響起:“你是楚恒?” 楚恒回頭,只見一名粉雕玉琢,披著輕薄中衣的童子,半臥在一團云霧上同他說話。 楚恒遲疑片刻,點頭應道:“是?!?/br> 童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駕著云霧邊飄邊道:“根骨不錯……你是玉長老的人?” 楚恒咬了咬牙,“是?!?/br> 童子撇了他一眼,看出那點子不情愿,輕笑了一聲。 木樓前人來人往,不少身著玄天門的少男少女來去匆匆。楚恒跟著童子穿過人群進了木樓,發現里面像一處醫館。 不管是中間還是兩旁,都立著一座巨大的萬斗柜。只是與醫館不同之處在于,斗柜之中放的不是藥,而是一些奇怪的玩意兒。 楚恒看著兩個手捧木質托盤的少女路過,托盤里從小到大擺了一排各種材質的陽具模型……他又掃了一眼路過的萬斗柜,發現上面寫著盡是些勉子鈴玄玉環之類的字眼。 過了大堂,向里走去,是一條不寬的走廊。 走廊燭光昏暗,兩旁是琉璃打磨而成的墻壁。這琉璃的品質顯然極好,晶瑩透亮,一眼就能看清里頭……一排排的屁股。 “那些是門派的娼妓?!?/br> 楚恒目光掃過一個正吐著汁水的女xue鮑rou,“這些也是凡人?” 童子頭也不回道:“當然不是……這里的人,皆是自愿的,不然為何只晾著一只屁股?” 楚恒抿緊了唇。 又走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小童終于停在了一扇門前。 “進去吧,這里是你這七天住的地方?!?/br> 楚恒甫一推開門,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接著身子一陣失重。他尚不及反應,等再看清眼前事物時,整個世界被倒了一個個。 他被整個倒掛在一根石柱上,單薄的外衣散開,僅靠一根系帶堆在腰間,露出毫無遮掩的下體。 楚恒頓時漲紅了臉,“你做什么?!” 小童坐著云霧悠悠蕩蕩漂浮進來,束縛住楚恒雙腿的鐵鏈自動分開,將他腿間兩個xue毫無保留的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