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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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魚光著身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見躺在床上酣睡的小家伙,停在了原地。 有了上次的經驗,小家伙變得非常精明,和他回家后沒有被他騙進浴室里,借口說要給家里打電話就溜走了,獨留他一個人在里面洗漱。 可齊魚并不在意,因為他比誰都明白,一個招數用一次還行,用第二次就不管用了,更何況今天的他充分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他走過去,輕輕拍打著她的屁股:“寶寶,寶寶?!?/br> 白海迷迷糊糊地醒來,她實在是太困了,因為齊魚和莫秋的事鬧了一整個下午,她現在只想睡覺。 齊魚滿足地笑了笑,他拉過被子給小家伙仔細地蓋上,看她睡得熟了,才敢上手給她把衣服脫了,躺到床上將人小心地攬進懷里,手摸上她的后頸。 小家伙的喉嚨里發出了嗚咽的低鳴,她鼓起腮幫子呼呼地喘了兩口氣,然后咕嚕一聲滾進了他的懷里,像一只無尾熊一樣雙腳纏上了他的大腿,齊魚笑著將它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頭上,一只手虛虛地抱住她的屁股,一只手從她的腰部伸過抱住了她腰間的軟rou,兩個人就這么相擁著睡了,彼此呼吸交融。 白海睡得酣暢淋漓。 睡得迷迷糊糊,她被一陣尿意憋醒,可自己抱著的那個東西發出了溫熱的氣,熏得她不想動彈。于是她下意識地夾著腿哼哼了兩聲,也就隨它去了,哪知道被人一把抱起。 齊魚在小家伙蠕動的第一時間就醒了,看見小家伙雙手抓著自己的手臂,雙腿絞緊,還伴隨著輕輕的哼哼,又摩擦著自己胸膛,就知道了她是個什么情況。 他抱起小家伙來到浴室,扒下她的內褲,將人放在馬桶上,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脊。 白海的屁股一接觸到冰涼的馬桶圈就馬上醒了,但膀胱有著自己的記憶,尿液順暢地流了出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在空曠的衛生間里格外清晰。 她掙扎著張開了困倦的雙眼,發現齊魚雙手撐在馬桶兩邊,半蹲在地上看著自己上廁所,饒是再慢半拍也羞紅了臉。 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臉,一只手使勁推他:“齊魚…出去…你出去?!?/br> 齊魚笑瞇了眼,不但沒有退出去,反而湊近了一些,他捏了捏小家伙軟乎乎rou嘟嘟的大腿rou,輕聲細語的:“出去干嘛,寶寶不是要噓噓嗎,這是現在的一等大事,別憋壞啦?!?/br> 被人哄著上廁所是八百年前的事了,白海懂事之后哪經歷過這個,簡直快要哭出來了。 “齊魚,嗚…出去,我、我上完了,我自己收拾?!?/br> 齊魚自然是不會退的,他從一旁抽出紙來,當著小家伙的面細細疊好,然后拍了拍了她的后腰,示意她抬起屁股來。 白海搖頭,小屁股誓死不從。 齊魚噗嗤一笑,他把紙遞了過去,卻在小家伙接過的時候故意手滑,那張疊好的紙就這么飄了出去。 “怎么辦啊。這下沒有紙了?!彼D過頭故意眼巴巴地看她。 白海一看,抽紙盒里果然沒有紙了,掉在地上的就是最后一張,她咬著嘴唇,“你去拿,我、我在這等你?!?/br> 齊魚仍然是半蹲著看她,見她臉紅了個透,脖子和耳朵也不能幸免,好笑的將她一把抱起。 白?!把健绷艘宦?,齊魚就這么抱著她,把她放進了浴缸里。 “齊魚!”白海急了,她還沒擦屁屁,而且才發現自己穿的根本不是昨天的衣服,估計是他趁自己熟睡換的,上半身穿著薄薄的貼身短袖睡衣,下半身只有一件內褲,虛虛地掛在腳踝那里。 來不及等她反應,齊魚從一旁拿下淋浴噴頭,動作迅速的調節了水溫,然后就著溫水從她的腰部開始,細細地給她沖刷干凈。 白海站不太穩,加上他的手暢通無阻地在自己身下游走,她只能抱住男孩寬厚的背,把臉埋了進去。 齊魚就像是處理過這種情況無數次,他用手細細地撫摸過小家伙每一寸,粗糙的手指清洗過她的小肚皮,清洗了她的小花蒂,還照顧到了她的小屁屁,洗完后不知道她是害羞了還是水溫熏的,只瞧見她大腿根都紅了,屁股也紅彤彤的。 “小rou丸?!饼R魚嗓子啞了,“我們回去?” 白海抱住他的背,無聲點頭,這是默認了。 齊魚拿了條毛巾裹住人后將她一把抗起,兩個人回到了床上,她透過窗簾望去,天色還很深沉,蒙蒙亮的,不像是早上的樣子。 “齊魚,幾點了?!卑缀?s在他的懷里。 齊魚用胡渣蹭了蹭她的臉頰:“不知道??倸w還早,寶寶睡不著了么?!?/br> “嗯?!彼呀浲耆蚜?,摸上他的背,“齊魚,你背還痛嗎?!?/br> “不痛了,寶寶比止痛藥好使?!饼R魚低頭親了親她的唇。 “齊魚…”白海想要道歉的,不是她的話,齊魚不會摔成這個樣子,可她明白齊魚需要的不是這件事的解釋,他想聽的,應該是關于她和莫秋的??稍捳f到一半,她也不知道要如何說下去。 小家伙的困惑和糾結就寫在了臉上,齊魚趁著昏沉的天色,輕輕地咬住了她的下巴:“寶寶想和我解釋嗎,關于莫秋的,還是關于你昨天說的話,我昨天嚇到你了是不是?!?/br> 事發后他冷靜地想了想,小家伙毫不猶豫擋在莫秋身前,肯定是自己也嚇到了他,都不用多想,他昨天的臉色一定很差。 白海點頭:“嗯。你昨天好像要打死他?!?/br> 齊魚捏著她rou嘟嘟的下巴吻了一下又一下,聲音柔得快要滴出水來:“別怕。我以后不會啦?!?/br> 見男孩情緒穩定,她試探著和他說心里話:“不過齊魚,我好像也喜歡莫秋的,他讓我摸他,被我摸得快哭了,我竟然也覺得好看的?!?/br> 齊魚差點一口氣梗在心上,但他按兵不動,沒有馬上反駁,反而平靜地問她:“好看嗎,哪里好看了,小rou丸你老實和我說說看啊?!?/br> 白?;叵肓艘粫笳J真作答:“嗯…我摸他的時候,他的皮膚好像會抖,抖起來一聳一聳的,像是在高興,又像是在哭泣,然后他的眼睛,眼睛也像是在說話,好像讓我多摸摸他,又好像讓我不要再摸他啦?!?/br> 齊魚聽進去了,他趁著她講話的功夫,起身靠在床頭,將她抱起放在了身上,脾氣好的不像話。 “所以呢,你覺得他很好看,下次他再讓你摸摸他,你還愿意是嗎?!?/br> 白海的陰部剛好坐在了他的yinjing那兒,男孩的yinjing熱得燙人,那兒的熱氣像噴泉后散發的水暈一樣,看不見摸不著,朝著她的陰部不停地哈氣,白海不自覺地蹭了蹭,然后嗯了一聲。 齊魚看著他的愛人,心酸她的坦白,又嫉妒她的誠實。他伸手摸上了她的rufang,碩大又軟綿綿的乳rou根本無法一手掌握,白嫩的乳rou在他的手里,從指縫中擠出又從指縫中溜走,就像她搖擺不定的心。 他是認真地想和她好好談談的。欺騙換來的只有欺騙,這也是他被狠狠打了一棒子才深刻領悟到的事情。 “寶寶,你昨天說你們在快樂是不是?!?/br> “嗯,齊魚,昨天我和莫秋,是真的有快樂的感覺的?!?/br> 齊魚笑了,他隔著衣服溫柔地舔舐她的奶子:“那,你喜歡莫秋那種快樂,就討厭我給你的么?!?/br> “嗯…嗯…哼唔…”rufang被他舔的發癢,白海集中精力,想了想后:“不討厭的?!?/br> 齊魚眸光亮了,他就著這個姿勢將人固定在懷里,一只手拖著她的屁股,手指從花縫間溜了進去,用食指和中指摩擦挑逗著她的yinchun,一只手揉捏著她的雙乳,低聲詢問:“快樂也有程度的,寶寶你能接受莫秋他,給你的快樂到哪個程度了?” 白海的xiaoxuerou嘟嘟的,被他摸出了一手的水,她哼哼了兩聲,扭了扭身子:“我也不知道…齊魚,我不知道的?!?/br> 齊魚停下動作,趁機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那寶寶,我們來試試?!?/br> “怎么試?”白海對他的提議困惑不已。 齊魚從床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一根帶子,試探地問:“這樣好不好,我把你眼睛綁上,然后我們做快樂的事情,小rou丸你仔細想想,這種快樂你希望是誰帶給你的?!?/br> 說到動情處他摸了摸她的眼睛:“小rou丸,你想起誰了,就在高潮的時候叫誰的名字,行不行?!?/br> 白海沒有拒絕的原因。她也想知道,快樂和快樂是否是等量的,莫秋說的是真的嗎?快樂也有虛假?快樂是完全可以被替代的? 她好像真的,把快樂看得低了。 于是她點頭:“好,齊魚,我…” “噓——”齊魚點了點她的唇,給她把繃帶蒙了上去。 失去視覺后,人的其他感覺會被放大,白海在一片黑暗里最先感受到的是無盡的侵襲,她摸索著,雙手揮舞,然后手指就被塞進到了一個溫溫熱熱的洞里。 那里面藏了一條蛇,蛇頭是三角形的,前尖后鈍。 小蛇喜歡她的手指極了。 白海發現它一直纏著自己,用他的身體纏繞住自己的手指,在她的食指和中指之間穿梭來玩,她仿佛聽見了“斯——斯——”的聲音。 可她聽不真切,失去視覺后一切仿佛都是真的,一切又仿佛都是她的錯覺,于是她低低地喊了一聲:“齊魚?” 齊魚用舌尖和舌苔反復舔舐她的手指,笑而不語。 他早該想到的,他的寶貝是個比任何人都要灑脫的人。他用一般的欺騙、假象根本是留不住她的。 她之所以和自己交往,自己也無非是占了她第一次談戀愛的便宜,他的小家伙啊,從來沒有碰過荷爾蒙的信息,她知道那是快樂,那是欲望,卻不確定那是喜歡,那是長久的、持續的,對一個人和一個物保持格外的熱情。 所以當他只是一股腦給她灌輸,讓她覺得那種快樂和感興趣就是喜歡的時候,那么對象無論是誰,她都會去嘗試的。 而只有當問題不再是選擇題,不再是填空題,變成了解答題后,那個答案才是真實的、被她所認可的。 所以老哥說的也沒錯,他確實不知道怎么搞的。 也許真的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這么簡單的道理和問題出現在一塵不染的小家伙身上的時候,他竟然還好死不死地自己把它給復雜化了。 愛情是什么。 那是我多愛她,都沒資格進行教導的。 他能做的,就是在這個永恒的命題里,展示自己、綻放自己,讓她的心里能記得自己。 齊魚想到這里,舔得更加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