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必須睡他一次
“嗯,紗布臟了?!?/br> “我師父說臟紗布不早些換下來,會污染傷口?!眳橇钤聦⑹痔饋?,示意玉琢仙師幫她換。 包扎的時候,玉琢倒沒顧忌男女大防,直接就脫了她外衣,將紗布在她胸口纏了一圈又一圈。 當時來不及細看的身體,現在卻清晰浮上眼前,玉琢面紅耳赤,害羞起來,將頭偏向別處,憑記憶解開紗布。 吳令月臉微微紅潤,故意將胸撞到玉琢手中。少女的胸又香又軟,還能感受到頂端那一顆櫻桃,驚得仙師趕緊收回手,在心里默念靜心咒。 “仙師,你看著我拆吧!你在我身上亂摸我有些害怕?!?/br> “你,別胡說?!?/br> 活了快四百年的仙師,今天之內慌亂的次數,比平生加起來還多,他有些后悔將吳令月撿回來,但現在將吳令月趕走,卻又有一絲舍不得。 “仙師,你之前怎么給我纏上去的,就怎么給我拆唄!” “唉!” 為了傷口著想,吳令月沒繼續作亂,等拆了臟紗布換藥時,再將肩膀往玉琢仙師嘴巴一送。 “有些疼,你吹吹?!?/br> 玉琢看了吳令月一眼,敷衍的吹了兩下,只想趕緊結束這場,令他心煩意亂的折磨。 吳令月將手搭在玉琢肩膀上:“仙師,你口技真好,你撿過很多人回家嗎?給很多人吹過嗎?” 玉琢冷著一張臉:“你再胡說,就離開這里?!?/br> “那我不說話了,我想睡在你大腿上?!?/br> “不可以?!?/br> “你有心上人了嗎?” “沒有?!?/br> “那你有過心上人嗎?” “沒有?!?/br> “那你為什么不考慮接受我呢?嫌棄我不是邪道嗎?我可從來都沒害過人?!?/br> 四百年的時間讓玉琢仙師失去了交流的興致,他心中只有大道,對于其他事,玉琢仙師不愿想太多。 幾日相處下來,吳令月對玉琢仙師和履天壇,乃至所有修道者都有了了解。 玉琢今年四百五十六歲,可能大名王朝都找不出一個歲數比他更大的,所以他一直保持著三十歲的外貌,不愿意讓自己顯得更年輕。 履天壇每任仙師最多能活五百歲,過后被會天雷劈死。 再過三年,玉琢仙師會有一場天劫,若能順利通過天劫,就能成為地仙。如果能成為地仙說不定超過五百年的壽命,但歷任仙師,只有一人順利度過了這次天劫。 如果玉琢仙師運氣不好就只有三年好活,吳令月發誓一定要睡玉琢仙師一次。 玉琢仙師沒有成過親,沒有后代,也沒有長輩。她和玉琢仙師睡一覺,說不定三年后能分得一些仙師遺產,如果能生下個孩子就更好了。 …… 玉琢仙師最后一次給吳令月取下紗布,經過三日的調息,紗布下的皮膚已經光滑如初。 “將外衣床上離開吧” 玉琢仙師轉身離去,吳令月真有了絲不舍之情。是??!玉琢仙師跟光一般的人物,她怎么能不愛他呢! 玉琢仙師依然坐在屋外的矮桌前,吳令月跪在他身后,手指從尾椎骨摸到脖子,再將身體緊緊貼在他背后,手指在他身前腹部輕撫。 玉琢仙師一陣戰栗。 “大哥哥,你很緊張嗎?”吳令月在他耳邊說到。 …… 玉琢手中書籍落地,心石坍塌,吳令月坐上他的大腿。 吳令月扯著仙師的腰帶,含羞帶怯的問道:“可以解開嗎?” “想解嗎?” “想,我以前就聽說過仙師的事跡,這次一見我真的很喜歡你?!?/br> 吳令月解下他的腰帶,纖細的手指順著褲頭下去,摸到了粗硬略帶溫度的毛發。 玉琢閉著眼睛,神色晦暗不明,吳令月無暇去深思對方在想什么,只拿起一只手往她胸上按,玉琢另只手漸漸將吳令月抱得緊了些。 外人總說正道中人需要克制,可他這些年來始終憑著本心做事,也依然渡過四次天劫,得到仙師稱號。 這一次也是一樣。 吳令月淺吻著玉琢,過了好一會玉琢才有回應,兩人唇舌相交,吻得并不激烈。 但吳令月鉆進玉琢褲子里的手,卻十分靈活taonong著他的巨物。 也許是第一次被女子褻玩,玉琢很快喘著粗氣,按住吳令月的手:“不要再弄了?!?/br> “不舒服嗎?”吳令月嘴唇有些紅腫,上面因為玉琢的唾液,在陽光下閃著光。一張因為動情顯得yin亂而嬌媚,偏偏吳令月還小心翼翼說道:“你不舒服的話,我還能用嘴?!?/br> “夠了?!庇褡撩碱^微蹙,但沒有一絲怒意。 吳令月半解開系在腰間的繩結,裙子從緊貼下半身變得松垮,足夠她做接下來的活動。 她將玉琢的巨物完全從褲子里釋放出來,粗大的陽具接觸到空氣,馬眼中吐出一滴水來,吳令月身下還未濕,俯下身伸出舌頭舔呲著巨物。 玉琢在感受到吳令月吸吮他男根時,就料想到身下會是一副不堪的場景。睜開眼看見的場景,卻更讓他血脈爆裂。 吳令月整個人趴在他腿間,口中吞吐著他的巨物,臀部高高翹起,裙子半褪不褪,他個子又高,女子屁股縫在他眼中暴露了大半。 玉琢偏過頭,一雙手穿過吳令月腋下將她提起來。 “我說了不準胡鬧?!?/br> 吳令月這下明白了,玉琢仙師是個正經人,zuoai也只想規規矩矩的完成。 她的唾液已經澆透玉琢仙師的巨物,她自己也濕了一些,潤滑應該是夠了。 玉琢將她提得足夠高,她屁股微微一抬,將小洞對準巨物坐下。 她本想快一些,一坐到底,但真正cao作起來才知道有多難。也許她連玉琢的guitou都未完全吞進去,已經覺得難受不已,身下像是快裂開。 玉琢還是那副表情,分不清楚他是心里糾結掙扎,還是被懷中女人的xue夾著難受。 吳令月不想半途而廢,用蠱蟲麻痹不適感,硬著頭皮往下壓,壓倒一般時。 玉琢突然神情凝重,他感受到甬道中有層膜,想再詢問吳令月一兩句,但還是晚了一步,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