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丁字褲彈屄,皮帶束縛,潮、吹失、禁
謝康懂他最后一個問句的意思,當然一口咬定洗了。 他的行李箱里塞滿了沈寧知的零零碎碎,一套多余的睡衣都沒帶過來,黑白灰三色T恤和一條休閑長褲白天穿了晚上也穿著,直到睡前才會脫光進被窩。沈寧知見他穿著白天那套沾了湯汁的衣服,姑且相信他真的洗過澡,低頭把手里還抓著的舊書胡亂翻了一遍,然后才忸怩地歪著腦袋,對謝康勾了勾手指: “明天上午我要回去,別弄得太晚?!?/br> 謝康怔了一怔,剛想問怎么這么急?村里明天有趕集,會搭戲臺唱戲,你不是還找村長預留了兩個視野極好的位置嗎?話到唇邊,沈寧知卻已將蔽體的薄被掀開了,被子底下還是一雙赤裸雪白的長腿,隱秘部位由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遮蓋著,內褲的褲腰是一截富有彈性的細繩,把沈寧知曲線流暢的腰肢勒出一道性感的紅痕。 他記得這條內褲是他買錯的一套女式內衣,價錢很貴,但是、最值錢的是上身那條黑色蕾絲胸罩,一早被他偷偷扔了。謝康巡視著沈寧知雌雄莫辨的氣質和瘦削有致的身材,設計特殊的女式內褲穿在他身上竟沒有一絲違和,尤其在他雙腿大張,一腳踩在床頭柜上時,延展性頗強的面料隨著他的動作擴張,嚴絲合縫地包裹著沈寧知的下體,不暴露出一丁點私密,但細致地勾勒出他的yinjing形狀和凸起的一點陰戶。 不裸露的色情簡直是一把點著的打火機,謝康渾然忘記了自己想要說的話,跪坐在沈寧知的腳邊,火熱的舌尖卷住黑色布料,嘴里吞進一小半guitou拼命吮吸著,頭頂立即傳來一陣粗重的呼吸聲。他的口水把沈寧知的內褲濡濕出一塊下流的形狀,沈寧知很不舒服似的扭著屁股,抓起謝康的手往腰上放,意思是幫他脫掉。 謝康將他的jiba舔到逐漸勃起才掏出來整根含進口腔中,他突然發現這條價錢很貴的女式內褲應該是搭配晚禮服穿的丁字褲,屁股后面也是一根細細的帶子,謝康便不著急替沈寧知脫掉,而是一手拉扯著前面少得可憐的布料,內褲扭曲變形以后,本來隱藏在雪白屁股間的細長帶子被動挪到了沈寧知的下體前面,深深卡在兩片yinchun之中。 “啪”地一聲。 謝康中指勾著那根細帶輕輕彈了一下,快感最強烈的陰蒂被猛地彈中,沈寧知忍不住大叫出聲,五指碰到什么就抓緊什么,薅著謝康的頭發哆嗦了幾秒,大腿根都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謝康也強忍著頭發快被連根揪起的疼痛,勾著那根細帶連續彈了好幾下,急促的啪啪聲令沈寧知下意識感到恐懼,后腰緊繃成了一個漂亮的弓形,陰蒂一次一次被狠狠彈中,又爽又疼的快感卻迫使他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屁股,插在謝康口中的jiba一下接一下抽動著,如果不注意沈寧知yindao里泛濫的yin水正濕濕嗒嗒的流到地上,拉出一條透明的、色情的絲線,看上去就像沈寧知才是這場性事的主導。 “??!好痛……不要、不要用舌頭舔……謝康!謝康!不能再彈了,我快看不清你在哪兒了,??!我要射了……”兩處敏感的性器被謝康同時褻玩著,沈寧知的呻吟顯得十分混亂,疊加在一起的快感使他眼前陣陣發黑,仿佛隨時會爽到昏厥。處在劇烈高潮攻勢下的yinjing漲得發硬,干凈的淡粉色也變成了熟透的深紅色,隨著彈打而吞吐翕張的yindao更是可憐得溢滿了晶瑩液體,被yin水浸濕的細帶每彈一下就濺起一小股水花,原本干癟的陰蒂紅腫得宛如一枚爛熟的櫻桃,似乎下一秒便會被彈到破皮滴血。 謝康此刻收縮著兩側臉頰用力一吸,沈寧知輕輕哼出了一聲猶如遭到低壓電擊的隱忍哭聲,平坦的小腹幾不可見地抽搐了一下,頂著謝康上顎的陽物緩緩噴出了味道奇怪的jingye,順著他的呼吸汩汩流到喉嚨深處,而薅著他頭發的手也終于松脫,蔥白的指間尚夾著幾根濃黑的發絲。 他做了一個艱難的吞咽動作,憋氣導致的臉紅讓他看起來頗顯局促,看向哭成花貓的沈寧知的眼神倒很是得意。他啞著嗓子打趣道:“老婆你也輕點,別明天早上起來照鏡子一看,我頭頂禿了一塊?!?/br> 說話間,謝康不再勾弄那根折磨人的內褲帶子,沈寧知渙散的雙眼漸漸恢復了光彩,只是陰蒂還沒達到高潮,撩撥便停了,他的下體還沉浸在剛才的激烈之中,兀自顫抖不休,亮晶晶的yin水流了一屁股,尷尬yin糜的丑態羞得沈寧知說不出話,手指互相蹭了蹭,搓掉那些又硬又粗的頭發絲,然后朝謝康翻了一個嗔怨的白眼。 似乎在罵他,活該! 謝康平素對沈寧知敬若天神的誠惶誠恐到床上就變成了例外,他不怪罪沈寧知硬生生揪掉他的頭發,也不怕沈寧知嗔怨的白眼,只有在這個情境中,張開雙腿袒露下體的沈寧知是他主宰的獵物。他很喜歡沈寧知感到恐懼時倔強緊抿的嘴唇,那兩片形狀完美的唇瓣柔軟無骨,僵持不住太久的時間。謝康把身體跪得更低,臉龐湊到沈寧知陰戶前輕佻地深呼吸了一輪,熱氣甫一噴吐在紅腫充血的陰蒂上,那兩片嘴唇就溢出了認輸的呻吟。 沈寧知淚眼婆娑地用哽咽取代了不堪入耳的浪叫,踩在床頭柜上的腳由于下身繃緊的顫栗而頻頻打滑,他坐在從自己屁股里流出來的濕滑yin水上搖搖欲墜,不錯眼珠地盯著謝康接下來的進展,夾著丁字褲細帶的yinchun卻又緊張收縮著,害怕謝康接下來的進展。 謝康接下來沒有伸出舌頭舔弄被彈腫的陰蒂,也沒有張嘴吸掉堆積在yindao洞口處的透明濃稠液體,他站起身解開褲子上的皮帶,出人意料地將沈寧知的右手和他的左手扣在一塊兒。沈寧知被迫向上挺了挺身體,箕坐的姿勢瞬間改為跪立在床邊,他差點一個趔趄摔下床去,驚魂還未定,柳眉先倒豎起來叱責謝康:“你干什么?想摔死我嗎?” “皮帶栓得很緊,你要摔也是摔進我懷里?!敝x康陳述著一個事實,沈寧知聽不進去,右手拖著謝康的左手掙扎不休,大叫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是不是有???我是你老婆!不是罪犯!” 謝康搖晃著腦袋避開沈寧知胡亂揮舞的手,趁他跟手腕上的皮帶扣較勁時,冷不防拉長了他仍然貼身穿著的丁字褲?!芭尽钡匾挥浿仨?,好比耳光扇在臉上的聲音,沈寧知像被鋼叉刺中的游魚一般僵硬了幾秒鐘,裹挾著痛楚的高潮快感席卷全身,令他猝不及防地啞了火,分開跪著的雙腿不知什么時候絞得死緊,一點稀薄的尿液滴漏在黑色的內褲上,混著yin水從大腿根直流下去。 沈寧知恍惚了片刻,再回過神整個人都懸在空中,謝康單手托著他的屁股,將他高高抱起,抵著墻,半勃的壯碩jiba正斜斜往剛剛高潮過的陰xue里插,已經插入了一小截。房間門外不適時宜的響起一串拖鞋的趿拉聲,兩個人頓時大氣都不敢喘。雙方緊張的情緒感染了他們下體交合的地方,沈寧知的yindaorou壁不受控制地狠狠咬住謝康的jiba,炙硬的roubang如鐵杵般啃咬不動,下面那張小嘴便開始慌張地吞咽著大股yin水。 謝康感覺到jiba插入的陰xue里有一股溫熱濕滑的水流汩汩分泌出來,浸泡著他的yinjing自動做起了潤滑工作,而分泌yin水的深處則吸吮著他的guitou,企圖把guitou吸進更深的地方。他耳聽著門外傳來廁所沖水的聲音,趿拉作響的拖鞋再次噠噠逼近,油然生出一種偷情的刺激,忍不住挺著腰往上頂了頂,jiba毫不費力地插進去一大截。 沈寧知捂住嘴巴,扣著皮帶的右手在謝康肩頭推了一把,警告他現在不要亂動。謝康反行其道地舉起綁在一起的左手,手心對著墻壁,沈寧知的手背也像脊背一樣被釘在墻上無法動彈,黏糊的rou體摩擦聲此刻含混響起,油亮紫黑的jiba緩慢抽進抽出,柔嫩roudong被撐得又漲又滿,還沒來得及脫下的丁字褲摩擦著原本就被彈到腫痛的yinchun,沈寧知幾乎要哭出來了,后背拼命頂著墻壁,徒勞地想要逃離。 拖鞋聲漸行漸低,房門外重新歸于一片寂靜。謝康不再慢悠悠地聳動著,而是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速度之快,力氣之大,讓沈寧知yindao里的yin水剛有流出來的趨勢就被jiba盡數堵了回去。沈寧知咬著手指“啊……啊……啊”的吟哦不絕,本應該帶來極大歡愉的roubang這時仿佛是一件恐怖刑具,間不容發的捅壞他的陰xue。 又粗又長的陽物青筋猙獰,宛若雞蛋大小的guitou一刻沒離開過沈寧知的體內,謝康熟知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看似橫沖直撞的cao干其實花樣百出——guitou刮蹭過rou壁上一圈一圈的褶皺時,謝康會稍微往外退一些,一邊后退一邊前進,碾磨得沈寧知渾身又酥又麻;jiba全根如果插到宮口前,他便會抬高胯骨死命撞擊著沈寧知的陰戶,yinjing像攻城的重木一樣攻撞著緊閉的宮口;當他抽出粗長的驢馬玩意兒,被撐圓的yindao口一時半會合不攏,直直挺立的guitou在yindao口上畫幾個圈,把cao得泛白的濃稠yin水抹在殷紅xue口附近后,才會沖撞進去,繼續碾磨rou壁或者撞擊宮口。 爽到極致的快感爬滿沈寧知的四肢百骸,他將自己的手咬得遍布齒痕,口水淋了一手,唯獨小腹一抽一抽的傳來陣陣酸脹。 他氣若游絲的向謝康哼聲道:“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仇人,你是不是有病……要把我活活cao死……啊……夠了,不能再頂了……你他媽……??!” 沈寧知罕有的臟話還沒罵完,謝康粗長火熱的jiba就捅開了宮口,下體的酥麻快感和小腹的酸脹,以及宮口被強行撐滿的痛楚剎那間融合交織。一聲短促尖利的呻吟過后,沈寧知仰頭抵在墻壁上渾身抽搐,酸軟無力的身體再次反弓成一道漂亮的弧形。 含著jiba的yindao陡然放松,謝康的陽物被一大股劇烈噴射出來的液體沖刷出沈寧知體內,之前遭到遏制的yin水隨著潮吹一波一波噴向謝康的胸膛,他的臉上也感覺到一點涼意,唇邊似乎還嘗到了淡淡的咸腥。 可這一切都還沒完,謝康剛想將沈寧知放下來,沈寧知的四肢猶在顫栗抖動,踮著腳尖,哭泣似的吸了吸鼻子,然后失禁的尿液越過被cao得歪在腿縫里的丁字褲,淋濕了謝康整條褲子。 謝康也沒料到這次會把沈寧知折騰得如此狼狽慘烈,他像個傻子似的張著嘴輕輕“啊”了一聲,扯了扯手腕上的皮帶扣,用可以把沈寧知揉進肋骨里的力氣摟住他,極快、極簡潔地問:“你怎么樣?” 沈寧知氣得發笑,牙縫里也擠出一句極快、極簡潔的臟話:“傻逼?!?/br> 謝康好容易耀武揚威起來的戀愛激情教這兩個字砸得偃旗息鼓,他又變回了那個慫成一團孬種的膽小鬼,伶牙俐齒都被拔光了,舌頭也栓上了繩子,只會縮著脖子,低頭認錯:“寧知對不起,我沒想……”連認錯都會卡殼。 沈寧知無心聽他的道歉,yindao里仿佛還塞著粗硬的異物,下體的不適感既像摩擦過度的刺痛,又像食髓知味的空虛。他晃了晃兩人綁在一起的手臂,重新占據上風,興師問罪道:“你沒想怎么樣,綁著我干嘛?怎么,嫌不夠刺激,想玩一次家暴強jian?” 謝康居然誠實地點點頭:“我……稍微粗暴一點對待你的時候,你看上去挺不高興的,但其實興奮地很快,事后也是享受居多。我想,你是不是還有點陰影?倒不如把陰影變成我,至少你猛然想起來的時候不會太惡心。當然我絕對不會打你?!?/br> 到底男人是靠下半身支配的動物,最在意的莫過于床上那檔子事,一旦被床上那檔子事支配腦子以后,餿主意也是一個比一個不合情理。 沈寧知拇指掐著食指的指尖,比劃了一丁點指甲蓋,揶揄謝康道:“看不出來你的心眼也只有這么大?!彼彩莻€陰晴不定的性格,不過沈寧知的陰晴不定是出于一種備受寵愛的嬌慣心理,他肆無忌憚地發脾氣,沒有理由的大笑,討厭誰,喜歡誰,都是理所當然的,旁人必須順著他。 這會兒他聽了謝康的解釋,沒來由的消了氣,謝康覷到他臉色稍霽,被扣著的手腕也不再掙扎,只是在勒出來的印子上抓了抓癢,偃旗息鼓的戀愛激情又悄悄抬起了頭。 謝康問他:“你心里好受點了嗎?”沈寧知沒多罵他兩句,說明身上也無大礙。 他懶洋洋地哼哼了兩聲。 謝康又說:“我真沒想像剛才那樣,原本我是要……后來門外突然有聲音,你又露出那樣的表情,我就控制不住了?!?/br> 沈寧知一邊抓了抓手腕內側的麻癢,一邊用哭累了似的含糊鼻音問:“原本要哪樣?” 然后他就被謝康反擰著右手胳膊,面朝下壓到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謝康給他脫掉了濕漉漉的丁字褲,掀高了他堪堪遮住屁股的T恤下擺,沈寧知俏尖的下巴頂著床板,眼睛只能望著床邊的衣柜,謝康從他背后上床,膝蓋撞開了他的雙腿。沈寧知忽然想起他特意去香港看過的一部電影,,王佳芝第一次和易先生上床的時候,易先生也用上皮帶捆她的手,進入她的時候,大致就是這樣的體位。 只是謝康沒舍得拿皮帶抽打他一頓,粗暴地插進他體內狠狠cao了幾下,隨后退出來,握著又硬又長的jiba在他的陰戶上拍擊,guitou代替皮帶,抽打了他的yinchun和陰蒂一頓,等他蹙著眉從兩片柔軟無骨的嘴唇里吐出認輸的呻吟,roubang就會停下,緊接著碾開紅腫水亮的yinchun,cao一會兒yindao,又停一會兒,再退出來抽打外陰。 沈寧知的身體無法掙扎扭動,呻吟也被壓得越喊越低,瀕臨高潮再被遏制高潮的性愛方式,令他對快感產生一種隔靴搔癢的麻木,cao進來也好,持續地抽打也好,他只是本能地夾緊屁股和繃緊大腿,直到最后繃不住的高潮姍姍來遲,沈寧知才真正感覺到極致快感填滿了他的血液,下體稍微被觸碰一下,他都能忽然抵達一次高潮,猶如涓涓細流,連綿不絕。 他保持著王佳芝式的體位快要昏厥過去的時候,腦海里訇然浮現的竟然不是謝康,也不是許家豪,而是里的易先生。 他想,可惜我不是真正的王佳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