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jb給老婆后xue開苞,邊挨cao邊磨陰蒂
沈寧知恍惚之中感覺到屁股后面有些癢,比腿間陰戶更難以啟齒的地方似乎正被謝康執拗地撫摸著。他經驗雖少,但并非不諳情事,謝康的手指在那處按壓揉弄,借助著黏液潤滑打圈進入,無法避免的疼痛讓沈寧知勉強清醒過來,一邊扭頭偷瞥鏡子里的景象,一邊向后伸手擒住謝康,打著哭嗝哀求道: “不要,不要cao我這里,這里不行,這里真的不行,我接受不了……” 謝康的手腕被他狠狠掐出好幾道鮮明的指甲印,宛若抓鉤一般,幾乎要穿刺皮膚。他看著沈寧知那張淚痕斑駁的臉上浮現出極度驚恐的情態,動作停了一停,眼底卻藏著一股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陰鷙,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狀似苦笑,又像極了憤懣不平。 他埋怨地問沈寧知:“你是接受不了這種性行為,接受不了這么對你的人是我?” 沈寧知恐懼他變本加厲的欲望,心思都絞在了謝康侵入后庭的那根食指上,警惕著它像往常捅開yindao那樣捅開他的屁眼,替男人的jiba做足開拓擴張,分不出神應答謝康的詰問,只是出于趨利避害的本能將他的手腕掐得更緊,蹙眉道: “我累得很了,身上也黏糊糊的不舒服,你抱我去好好清洗一番吧?!?/br> 好像一切心虛的表現都愛用立即結束來掩蓋,他的支吾回應仿佛和嫌惡抵觸是相同意思,讓謝康認定他瞧不起自己,如果不是為了繁衍后代,前面多出來的那部分隱秘性器,根本不可能給他這種人窺視褻玩。謝康暗罵自己犯賤,羞憤得臉都guntang起來了,可他在沈寧知面前總是聽話懦弱的,作不了大惡,被他一通命令說得像xiele氣的皮球,乖乖地把插進沈寧知屁眼的手指慢慢撤離出來。 屁股里的異物進入的時候也疼,退出來的時候也疼,沈寧知倒吸著冷氣不自覺夾緊屁股,謝康的手指反而被他的腸道吮吸得越來越深,柔軟的皺褶留戀不舍般緊咬著他,跟隨著沈寧知的呼吸頻率蠕動吞咽。仿佛沈寧知早已情潮暗生,佯裝極不情愿之余,控制不住地泄露出了一點渴求反應。 謝康亦是進退維谷。一方面他的醋意酸氣未消,把沈寧知前后一并jian污褻瀆,灌滿陽精的欲望像石縫里的種子,見到一絲曙光便亟不可待地想要破土而出;一方面他的自尊與自卑作祟,擔心沈寧知抵觸他這個人的進入,來之不易的好感因此煙消云散,又怕沈寧知從此有了對比——和他zuoai總伴隨著痛楚,不如和尺寸正常的別人做得享受。 他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問得更細致,更幽怨,近乎有些裝可憐:“你心理上過不去這關,討厭用后面zuoai;還是跟別人就可以,跟我就不行呢?” 沈寧知緩了緩心神,掐著他的力氣稍微有所松懈,生氣似的急促呼吸了一陣,沙啞著嗓子反問他道:“你又聽誰說了什么胡話?” 謝康沉默不語,一個令人作嘔的名字瞬間占據了沈寧知的腦海,他忍著把那幾個字從唇齒間吐出來的沖動,松開謝康的手腕,雙手在背后揚了揚,反抱住謝康的腰,把他往前一攬,在兩個人貼得極近時,流轉眼波道: “你要是真信了他的話,就cao進來,我不會怪你的,也不用害怕我會反悔離婚?!?/br> 話音剛落,謝康的手指就迅速撤了出去,沒給他一秒喘息的機會,硬熱粗大的東西就頂到了他的臀縫間。沈寧知咬著唇,抱在謝康腰上的雙手在緊張之下改為抓住藤椅的扶手,他回過頭看了謝康一眼,掌心在凹凸不平的藤條紋路上一點一點挪動,最后他一只手抓著椅背,一只手撐著墻壁上,彎著瘦削纖細的腰肢,將屁股抬高,難得一見的放蕩里帶著點微妙的賭氣與不甘。 謝康鬼迷心竅地挺著jiba在入口處磨了磨,走到這一步他已經沒回頭的余地了,就此虛偽地收手不過是多給了沈寧知一個看不起他的理由。他深吸了一口氣,猶自狡辯地說: “我不相信那些假話,但我真心喜歡你。你也是男人,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的小氣,你應該能理解?!?/br> 沈寧知發出一聲輕笑似的鼻音,旋即感覺到屁股上的rou被一把捏住,推開了,敏感的后xue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他還來不及做任何心理準備,身后就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脹痛,但比陰阜破處那會兒輕點。也可能是他逐漸開始習慣這種疼到麻木的滋味,甚至有些隱隱期待接下來的快感將他下體的知覺再次喚醒。 謝康艱難地擠入他的身體以后,卻不著急抽動,而是把臉埋在沈寧知頸間,潮濕的眼睫毛像雨后松針一般扎得他皮膚發癢。 沈寧知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頂,知道他只是嘴硬,心里其實十分后悔,酸痛得要流淚,溫柔地笑了笑,低聲說: “我真不怪你,愛情原本就是自私又小氣的,至少說明你愛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貪圖其他什么別的東西?!?/br> 謝康聽了把臉龐埋得更深,仿佛想溺死在他肌膚之間。下身交合的地方終于開始緩緩進出,沈寧知體內太過干澀,偏偏又緊得不像話,每一次抽送都讓他們兩個同時吃痛,沒什么快感。 沈寧知被頂得抽搐了幾次,那感受卻不像被cao到高潮時的興奮抽搐,而是純粹的折磨,逼得他拋開了一切羞恥心,將雙腿張得更開,之前被cao得一片狼藉的陰戶偷偷蹭著藤椅椅背,縱橫交錯的編織紋路搔刮著敏感通紅的陰蒂,有一些輕微的刺痛,但在莫大的快感之下,這些刺痛也舒服得令人腿軟。 謝康似乎發覺了他的小動作,抬起臉咬了咬他的耳垂,雙手覆在他的胸前揉搓,以往zuoai時極少被觸碰到的rutou很快就鼓脹了起來,堅硬的指甲一沾到那兩塊幼嫩軟rou,沈寧知就宛若被刺激到了難以忍受的敏感點,會發出一陣夾雜著抽泣的呻吟,屁股也夾得更緊。 “你這個樣子讓我都沒臉再跟你提‘喜歡’兩個字了?!敝x康愧疚地說。他很慶幸用的是背入的方式,不必看到沈寧知秀眉微蹙的臉,他害怕那雙漂亮的眉毛下面是隱藏著怨憤的眼。 沈寧知卻出奇的平靜,喘著氣說:“我現在不想聽你道歉認錯。謝康,你還是個男人嗎?你的嫉妒就只是這種程度嗎?” 謝康看不到他說這番話時的臉色,可他知道自己的臉色肯定很紅,說不清是出于尷尬局促還是出于被挑釁起來的激憤。他狠狠在沈寧知體內撞了一下,guitou擦過甬道內某一點的同時,沈寧知的陰蒂也被藤條重重摩擦著,重疊的快感讓他哆嗦了片刻,跪在藤椅上的雙腿終于開始支撐不住地緊繃發抖。 單人款的藤椅不僅承受了兩個成年男人的體重,還被他們壓著搖晃了許久,做工一般的鐵藝框架發出一陣鋸木般的嘎吱噪音。沈寧知迷蒙間仿佛聽到了自己的骨頭正在一點一點散架,但他顧不得這許多了,男人粗大猙獰的jiba在他體內橫沖直撞,屁股后面傳來的快感搶占了他大半意識,剩下的一小半更是在奢望盡早射精,無論是他自己還是謝康。這場性愛給了他太多前所未有的疲憊。 等到謝康射在他屁股里時,沈寧知前面的陰蒂已然被藤條蹂躪得深紅欲流,yinchun上也殘留著刮蹭出來的痕跡,整個陰戶紅腫不堪,還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著一灘類似尿液的水。 沈寧知半躺在謝康懷抱中抽搐顫抖,高潮的快感像山澗溪水一般徐徐沖刷全身,余韻綿長,不像之前那種千萬只螞蟻啃噬著yindao的劇烈酥麻,酸脹得令他必須排出一些什么才能得以緩解——高潮還未完全消退,他就忍不住暗自回味起來。 謝康偷偷覷著他稍顯疲乏但不見慍色的臉,心底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退出半軟的陽物??吹阶虾诘那o身上沾染了幾縷鮮艷的血絲,他皺了皺眉,正要開口詢問沈寧知還疼不疼,哪里疼得厲害?卻發現沈寧知下體一片淋漓,他也不知疼痛似的依偎在自己胸前恍惚失神。 過了好一會兒,沈寧知的瞳孔才漸漸有了光彩,從骨頭縫里鉆出來的酸痛使他又冒了一陣冷汗,身上那件謝康的舊衣服像剛淋過雨,濕得斑駁。他昏昏沉沉地呻吟了一聲,挑著眼梢向謝康睨去,懶懶地問: “你總看著我干什么?還沒被你活活cao死呢?!?/br> 謝康摟著他的腰猶豫了半晌,指腹極輕、極快地在他陰蒂上刮了一刮,沈寧知當即像觸電般戰栗了幾秒,yinchun間溢出一小股液體淋濕了謝康的手指。 謝康不敢抬起眼皮似的小聲說道:“你好像又被我cao得失禁了,而且這一次是……是你yinchun里面的那處尿道……” 沈寧知愣了愣,卻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頗不以為然地哂笑道:“那又怎么樣?能讓你碰的都給你碰過了,不能讓你碰的地方也給你碰過了。我們之間還有什么羞恥隔閡可言嗎?” 謝康五味雜陳道:“你別這樣,你還是怨恨我幾天吧,像上次那樣冷戰也好,動手打我也好?!?/br> 沈寧知搖了搖頭,說:“我真的不生氣。我原本也以為我會暴跳如雷,可是一想到你是因為喜歡我,喜歡得連本性都忘了,會嫉妒到發狂,會玩小心眼,我就什么氣都消了?!?/br> 謝康紅著眼睛,好半天沒有出聲。他的心因為沈寧知說的每一個字直跳起來,強勁有力地沖撞著胸腔,按束不住的快活讓他做了一個十分大膽出格的舉動——把沈寧知打橫抱起,放在那張稱得上是婚床的新床榻上,將他從頭到腳吻了個遍。即便被沈寧知嫌棄身上還沒清洗過,他也甘之如飴地繼續親吻著。 就像沈寧知說的那樣,他們之間還有什么羞恥與隔閡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