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療傷中(日常,與夜問合作,療傷挑逗)
第二天清晨醒過來時,月魑的本體已經離開,才做好的早餐正溫著,就放在桌子上。不遠處,書桌旁擺放了一張躺椅,躺椅邊放著煮好的花茶,還有幾塊從外面買回來的美味糕點。 雪挽歌的嘴角勾了勾,在月魑的分身走進來,給他一個早安吻并遞上毛巾時,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任由對方服侍自己。當然,他刻意勾住月魑的脖子,還了一個深吻,還用雙腿夾住那健壯的腰肢蹭了蹭。 好不容易給這個大清早就點火的妖精穿好衣服洗好臉,月魑喘著粗氣弓腰溜了,而雪挽歌在他背后笑得不行。但在門關上后,他就將儲物神器中的那個假設相關記載取了出了,在自己身上進行微小的試驗。 一上午的時間轉眼就過,下午的時候,雪挽歌靜靜打坐修煉,仙氣在體內運轉,一個個幻術招式被他試出來,時常有所變化,這是在磨練新招。月魑回來的時候,因為有所防范,并未中招。 “嘖,真讓我失望?!毖┩旄柙掚m如此,可那清淡而真實的笑意,表明他其實挺高興。 月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浴池的水放好了,花也撒好了,你不去沐浴嗎?” “去?!毖┩旄枳呦蜷T口,腳步卻是一頓,扭頭道:“對了,以后早膳、午膳都不要準備了?!痹瞒挝⑽⒁徽?,正不解間,就見雪挽歌走出門,只留下一句話:“用膳要我們一起才有意思,以后都晚上,等你本體回來再吃?!?/br> 他怔怔的看著雪挽歌的背影,唇畔不自覺揚起一個非常開心的笑容:“好?!?/br> 等雪挽歌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月魑在夏園里擺了兩張睡椅,正躺在一張上,仰頭看星空。 “你不熱嗎?”雪挽歌躺了下去:“不去洗澡?” 月魑偏過頭:“回來前就洗過了?!?/br> 雪挽歌笑了笑,在月魑伸手過來時,握住了他的手掌:“怎么了?” “沒什么?!痹瞒屋p嘆一聲:“我們一起出去游玩,魔界各方勢力都以為,我是示好,并且和你結盟以穩定妖族局勢。他們都認為,我最開始不知道你的身份,戰場對峙也是真的,現在被搶了下任妖尊之位,對外還要擺出這個樣子,面和心不和?!?/br> 月魑未盡之言,雪挽歌心知肚明,不禁啞然失笑:“你的屬下是不是給你出主意,要怎么對付我?” “嗯,九尾他們也不好說什么,怕暴露我們的關系?!痹瞒纹财沧欤骸拔艺医杩趬合氯チ?,希望有人能領會到我的意思吧?!?/br> 唔,哥哥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自己還在休息……雪挽歌猛地抬起頭,意味不明的說道:“九尾他們,是不是猜到了?” “咳?!痹瞒蔚难凵耧h了起來:“我今天走那么早,就是想趕在早朝前,和九尾他們通個氣,也問一下,大概有哪些朝臣對你抱有敵意,朝堂上才不會猝不及防。只不過,九尾確實是什么都懂?!?/br> 雪挽歌“呵”了一聲:“是你早上過去的表情不對吧!”見月魑訕笑摸鼻子,他心氣倒平了:“也罷,反正他們知道總比不知道好,能給你我省不少事?!毖┩旄桴酒鹈碱^:“至于你的朝臣,各方天驕上戰場,死的確實不少?!?/br> “你從來都是坐鎮指揮,可沒對小輩出過手,除了對上我的時候?!痹瞒尾灰詾橐猓骸澳切┠贻p人去戰場歷練,把命丟在敵人手里,那是正常?!彼怀粒骸傲克麄兗词褂袛骋?,也不敢對你動手?!睂嵙Σ罹鄶[在這里,自己和他們又不是一條心,這些人根本不足為慮。 見雪挽歌頷首贊同,月魑又道:“唔,九尾他們是看出我心情很好,別的肯定沒看出來?!彼麛倲偸郑骸拔蚁蛩麄兂姓J,接下來會和你一起定居在此?!?/br> 也就是說,沒看出來昨晚發生了什么,只是從哥哥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猜到他們定情了。想到這里,雪挽歌無聲的松了口氣,終于感覺耳垂沒那么guntang了。他松開月魑的手,在寬松的睡椅上翻了個身:“今晚就這么睡?” “嗯,夏園都是綠蔭,比室內要涼快?!痹瞒屋笭栆恍Γ骸跋仍囋囘@樣休息舒不舒服,要是你不習慣,我們明天就還睡室內?!?/br> 雪挽歌含糊的應了一聲,沒一會兒就舒服的睡著了。第二天他再醒來時,月魑已經起床,正坐在一邊煮茶,發覺動靜回眸一笑,將毛巾浸在溫熱的水里打濕,又孵在雪挽歌臉上:“困就再睡一會兒?!?/br> “你今天不去魔宮?”雪挽歌打著哈欠,還有些困意。 月魑輕笑道:“不早朝,去遲點也無事,不就是批折子嘛?!比绻皇茄┩旄杳黠@不想自己打擾,他肯定會把折子帶回家批閱。 雪挽歌“唔”了一聲,在睡椅上披著毛巾繼續酣睡。月魑無聲的笑了笑,也繼續煮茶。最后,他為雪挽歌倒了一杯熱茶,抬起雪挽歌的頭,將杯盞抵在對方唇間。 “要走了?”雪挽歌睜開眼睛,將濃香的茶水一飲而盡,在月魑吻上來的時候,任由他攫取口中的茶香,吻得又深又長。 把干了的毛巾揭開,月魑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雪挽歌細滑的臉蛋,用指腹擦拭唇角的茶水印子:“嗯,今天可能會回來晚一點兒?!?/br> “怎么了?”雪挽歌不解的問道。 月魑眼底滑過一縷異色:“適才九尾傳來消息,夜問有事相求,他幫著安排在了晚上,設宴款待?!?/br> “請他吃一頓好的,再狠狠敲竹杠?”雪挽歌聞弦歌而知雅意,忍俊不禁道。 月魑不置可否的聳聳肩,他和夜問純粹相互利用,不存在交情。甚至因為雪挽歌之事,他對夜問有些遷怒:“九尾邀你出席,但我覺得你應該不想見他?” 雪挽歌淡淡的笑了笑,那表情清淡而疏遠,倒是像極了月魑在戰場上看見的他:“對,本將便不去了,免得仙尊尷尬?!?/br> “雪挽歌…”月魑猶豫片刻,在躺椅旁蹲下身來,拖起雪挽歌的后腦勺,再次吻了上去。 這個帶著安撫意味的吻,得到了雪挽歌極激烈的回應。半晌,唇分,雪挽歌垂下眸子,輕輕嘆了口氣:“最初,是我卑鄙無恥,為得禹睿信任,辜負與夜問道侶二人的交情??墒碌饺缃?,已是兩清?!?/br> 雪挽歌不記恨夜問,卻也不想再見。月魑心里明白,自不會勉強:“既然兩清,那就不見?!彼σ崎_話題:“你要不要給麾下那群精兵良將帶個口信?或者,有沒有什么想要的仙界之物?” “唔,我的屬下不需要擔心,我不在了,他們實力夠強,又無心謀反,夜問不會為難他們。其他的…”那孩子雖說平安無事,可沒有任何音訊,也不怎么出名,是有些奇怪啊,雪挽歌不太放心,便實話實說了:“你幫我打探一下,我徒兒的下落吧?!?/br> 月魑露出幾分訝異:“你收徒了?”他對雪挽歌的情報非常重視,但也完全不知道此事。 “嗯,對付煉神宗時收的傳承者,當時沒想能活下來?!毖┩旄璧恍Γ骸澳呛⒆咏袖樵?,是鮫人王族與仙族的混血,身世相當坎坷?!?/br> 雪挽歌疏冷的眉眼柔和了很多:“他的存在,我的屬下并不知道。我去殺禹睿前,命他找個大宗拜入,不知道他選了哪一宗?!笨蔁o論是哪一個宗派,以那個孩子的資質心性,都會被看重,沒道理至今無有音訊吧。除非,是成了高手的入室弟子,暗地里當宗派底牌秘密培養。 月魑沒有多加追問,直接應下此事:“好,我會打探清楚的?!?/br> 他很快就出了門,之后沒過多久,雪挽歌就接到了月魑的傳訊——他與九尾被夜問提出的要求纏的難以脫身,忙于討價還價的談判,沒個十天半月都回不來。 對此,雪挽歌啼笑皆非,為兄長默哀了一瞬,就拋之腦后,將所有精力都用在了逆轉煉魂之陣的試驗中。當然,月魑本體不在,卻一直留了個分身在這里,上午不會打攪,下午和晚上則陪伴雪挽歌,日子過得一如既往美好。 可半月之后,月魑再回來時,雪挽歌的臉色微微一變:“你受傷了?” “嗯,一點兒小傷?!痹瞒尾灰詾橐獾臄[擺手:“和夜問一道去搶了返魂草,這玩意只有我魔界九重天深處才有。也幸虧他找的是我,不然一路上的兇獸就足以讓他無功而返?!?/br> 雪挽歌的臉更黑了:“返魂草?你們真是大膽,這玩意最喜歡吞噬強者魂魄,難怪你面色那么白,靈魂受傷了?” “沒辦法?!痹瞒螣o奈的說道:“本來只需要給他提供情報,但那樣的話,你徒兒的事情就不好辦了?!?/br> 雪挽歌愣?。骸霸聝杭尤肓嗽伦??” “對,夜問聽說他是你徒弟,也很吃驚。不過,你不用擔心,這孩子很好,夜問說他被刑堂長老看中,正在月宗一個禁地里修煉,才斷了與外界聯系?!痹瞒涡Φ溃骸耙箚柍兄Z,只要我陪他去摘返魂草,他就讓溟月成為月宗圣子?!?/br> 雪挽歌握緊拳頭,頓時明白月魑是為了讓自己安心,才答應這個交易,親自以身犯險:“你…不必的?!?/br> “你和我客氣什么,你徒弟不也是我的晚輩嘛?!痹瞒尾亮瞬链浇且绯龅难?,語氣滿含笑意:“行了,不說這些,我先閉關療傷去了?!?/br> 定定看著月魑的背影,雪挽歌驀地一笑,也朝著閉關的靜室去了。 “怎么了?”在靜室里準備閉關,被雪挽歌推開門,月魑不解的望了過去。 雪挽歌站在靜室門口:“你先去沐浴,再把分身都收回?!彼谷徽f道:“我擅長魂魄術法,自然也包括療傷。當然,你的魂魄給我老實點,不許亂動,更不許主動貼上來,能做到嗎?” 月魑怔忪了一下,明白雪挽歌要求的是自己完全放開防御,任由他施展靈魂術法,不禁笑了起來:“好呀,那就都交給你了?!?/br> 但是很快,月魑就明白,雪挽歌為何讓他不要亂動了。任誰光溜溜只剩下魂魄,凝煉為人形后,被心上人坐在身上,以療傷為名,這邊摸摸,那邊揉揉,還刻意觸碰敏感點,都不可能沒反應。畢竟,身體上的敏感點反應在魂魄上,只會比平時更容易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