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敢作敢當(劇情高H纏綿放人+蛋結局)
接下來,雪挽歌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再也沒下過床。不管月魑做什么,他都毫無反應。見他這個樣子,月魑越發心煩意亂,但理智牢牢禁錮著他的行為,不敢有絲毫逾規,也不敢強行給雪挽歌灌湯粥菜肴。 這般,到第三天,月魑終于受不住了:“雪挽歌!”他低喝了一聲,沒得到任何回應,不禁眉頭緊皺,伸手把床上的人打橫抱了起來。 這時,雪挽歌終于抬起頭來。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月魑一眼,忽然伸手,一把抽了自己的腰帶。衣襟當即敞開,露出白皙柔軟的胸口,兩朵早已習慣了舔舐的茱萸,以及脫離了下裳遮掩的更下方,潔白的陰阜處那兩瓣濕紅的花瓣,還有花瓣中間翕張的xue口。 月魑的呼吸聲凝滯了一瞬,在反應過來后,急忙偏開視線,隨手拉來被褥裹在雪挽歌的身上:“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可憐我?”雪挽歌垂下眸子,低笑了一聲,音調無端凄厲:“因為我喜歡過你,所以你在可憐我嗎?!”濃密的眼睫毛上下扇動,掩住了他眸中火熱的憤懣和冰冷的沉郁。 覺得自己沒有一刻像現在這么無措,月魑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冷靜了下來:“我并非此意?!彼麅A下身來,輕輕抬起雪挽歌的下巴,直視著那雙漂亮的眼眸,輕輕嘆了口氣:“我想讓你好過一些,甚至有些后悔開始那么對你,早在那天對你用沉淪之前?!?/br> 讓他失望的是,雪挽歌根本沒有在意他這句話,只表情相當平靜的說道:“魔尊以為,你的想法和我有關系嗎?”月魑啞口無言,雪挽歌闔上眼眸:“你,派人去仙界了,是不是?” “若你愿意說,想必會比我查到的更詳細?!痹瞒胃糁蝗?,虛攬著雪挽歌:“我想,若你不是無情道,那你和煉神宗之間的關系,想必并非是表面上那樣吧?” 想到自己在仙界為自己安排的假身份,出自被煉神宗迫害的稀有靈體妖一族,有名有姓還有全家,甚至亦是幼子貪玩,不知不覺引來煉神宗害死了家人,雪挽歌就“呵”了一聲:“你會后悔查出來的?!毖鍒F結,若月魑知道自己也是妖族族人,必會對之前的事情后悔莫及。 “我現在就已經很后悔了?!痹瞒蜗崎_被褥,快速鉆了進去,吻上雪挽歌的唇。這一次,他沒有遇上任何抵抗,本身也未停下來。 腰下墊上軟枕,雙腿被掰開,兩瓣肥厚濕軟的花唇被指腹搓揉砥礪,不得不吐出里面兒那枚嫣紅挺立的敏感花蒂,被兩根手指夾在中間把玩,時不時還被時輕時重的揪弄,雪挽歌很快就渾身發軟:“嗯~”他癱在月魑身下,鼻音漸漸帶起泣聲:“嗯~嗚啊~” 月魑安撫性的舔了舔雪挽歌的眼瞼,然后站起身來。他用絲質綿軟的黑色綢帶,綁住雪挽歌的四肢,遮住雪挽歌的眼睛。 肌膚雪白的仙將一絲不掛,手腕腳腕纏著黑綢,被拉開固定到床角,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任人宰割。魔尊半跪在他雙腿之間,指節盡數沒入到花xue之內,而另外一只手力度適中的擼動立起的玉莖,聽著身下之人呼吸聲愈發急促,他眼底閃動著溫柔,然后低下了頭。 “??!”雪挽歌劇烈的彈跳了一下,雙腿痙攣般踢踹著,黑綢的束縛正好限制了他,不至于將腿腳撞上床欄。他急促的哭了一聲,雙手亦是激烈拉拽:“放~放開~嗚??!” 很難受,真的很難受。這是月魑含入整個陽根,讓guitou撞在嗓子眼,被堵得幾乎喘不過氣,險些要吐出來時的第一反應。但雪挽歌似痛苦卻更似爽到極致的哽咽呻吟,讓他很快就肯定了一個事實——對方確實在享受自己的服侍。 這個事實,讓月魑松了口氣??上氲街白约涸趺磸娖妊┩旄璧?,他不由得滿含歉意與心疼,趕忙繼續嘴里的動作,將玉莖一點點吐出,并以舌頭舔舐柱身上的每一處褶皺。全部吐出來后,月魑又用力吸吮兩枚睪丸,再故技重施的一節節含進嘴里,極力想讓雪挽歌更舒服。 實際上,他也的確達到了目的——“啊啊??!”雪挽歌腰部一抖,只覺得自己下半身硬得不行,恨不得即刻在濕軟的喉嚨里抽插搗弄,連音調都變得無比喑啞而暗藏欲念:“你…松開!” 月魑當然不敢松開,雪挽歌之前還在生氣,要是松開束縛,他理智回轉的第一反應,絕對是把自己從床上推下去。于是,月魑嘴里越發賣力,又是舔弄,又是吮吸,又是吞吐,雖青澀卻帶給了雪挽歌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 這太過刺激的前戲,令雪挽歌渾身都在顫抖,想到這么做的人是自己的兄長,之前又欺負了自己那么久,他就難以自抑體內涌上的yuhuo。正因如此,玉莖這一回始終挺立在月魑嘴里,幾乎無有一刻綿軟。一直到月魑覺得整個嘴都又麻又疼,雪挽歌才勉強射出了第一次。 “咳咳!”被人射進嗓子眼,那種滋味一點兒都不好受,月魑扶著床干嘔了半天,方能喘過氣來。他回過頭,看著還在床上雙腿發軟、粗粗喘息的雪挽歌,眼神越發歉疚。 這時,雪挽歌的理智也終于回籠。即便雙腿痙攣般戰栗顫抖,維持被掰得大開的旖旎姿勢,他也開了口,語氣難免帶著些羞憤之意:“魔尊!” “我在?!痹瞒紊焓殖废旅裳鄣暮诰I,和雪挽歌對視時,已斂去了那份歉疚。在雪挽歌看來,自己的歉疚只怕太虛偽,像是勝利者的施舍。所以,為了不讓對方不高興,月魑自是小心了許多。 可雪挽歌終究是太了解月魑,透徹了對方眼底的小心,他忽然覺得很累,眼睫毛輕輕一扇,低聲道:“你究竟想怎么樣?” “讓你舒服一些?!痹瞒紊钌詈舫鲆豢跉猓骸拔覀兝^續好不好?”不等雪挽歌冷笑著拒絕,他已再次低下頭。 片刻后,斷斷續續的破碎低吟,從床帳間傳出。雪挽歌的雙眸迷離含水,怔怔的看著頭頂上的幔帳,還處于狂風巨浪般歡愉的下半身,在月魑嘴里又硬又燙。等他再次射出來的時候,早已記不得今夕何夕,只整個人汗流浹背的癱軟著,活像是一汪春水。 月魑抬起頭,擦拭唇角白濁的時候,便看見了美人最妖嬈的一面——雪挽歌從脖頸到腰肢,都布滿氤氳出的水珠,連在一起形成一片片濕紅的小水洼,特別是乳溝之處。他忍不住伸手撫弄揉捏了一把,便聽見了一聲又甜又媚的呻吟:“嗯啊~” 是了,雪挽歌的身子本來就敏感,高潮之際最是如此。這么想著,月魑站起身來,快速用茶水狠狠漱了漱口,又重新上了床??上?,雪挽歌此刻已經清醒了。他掩耳盜鈴的翻過了身,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了被褥里,不敢去看月魑。 然而,欲望一旦被挑起,只會意欲索取更多,對于妖族來說更是如此。之前的刺激,一方面的被滿足,成功讓雪挽歌興奮了起來,已射過兩次的玉莖徹底饜足,懶洋洋的軟著不動,便轉變成了想被更進一步充實的欲望。 于是,當月魑揭開被褥時,第一眼便瞧見了雪挽歌曲線優美的背脊,以及挺翹緊實的臀丘。但最顯眼的,還是他身后那口濕紅的xue眼。此刻,菊xue正微微翕張著,入口處有明顯的水痕,上手一摸就發覺極其濕滑,很輕易便被抵進去一根手指。 “嗚!”被指腹在xue內摸索摩擦時,雪挽歌本能想要追求更多的快感,很快就丟下了原本以大力維持的矜持保守,迎著手指開拓的力度,扭了扭酥軟的腰肢。 見他這般表現,月魑眸色愈深。在手指增加到第三根時,將整個后xue撐開后,他拔出手指,將人抱在了懷里。結實的rou臀抵在胯下,一點點被按著坐了下去:“嗯~啊~”這個過程中,雪挽歌一直發出微弱卻撩人的低喘:“嗚嗯~” 月魑輕輕的舔弄雪挽歌的頸側,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極盡溫柔小意。聽見喘息聲越來越重,人在自己懷里也不停蹭動時,他柔聲問道:“雪挽歌?” “你能不能…”背對著月魑,雪挽歌攥緊了對方的手臂,指腹深陷到rou里,語氣艱澀甚至帶起了幾分哭腔:“能不能,不要這么溫柔?”太不爽了好不好??! 月魑的表情僵硬了一瞬,掰過雪挽歌的頭,直截了當吻了過去。唇瓣后的齒列被強勢頂開,靈巧的舌頭掃蕩整個唇腔,帶來了一股茶水的清香味道。雪挽歌被月魑吻得頭暈目眩,不知不覺就完全放軟了身子,連燙硬的rou杵猛烈的攻城掠地,把自己cao出了“撲哧撲哧”的水聲,都險些沒能察覺。 “雪挽歌…”恍惚之間,雪挽歌聽見了月魑低沉喑啞的嗓音,帶著幾分嘆息和誘導的意味:“告訴我,你真是仙族嗎?” 雪挽歌回過神,嗤笑一聲:“呵!”他扣緊月魑的手背,指甲撓出了幾道白痕:“你不是…去查了…嘛!” 月魑沒再吭聲,只專注的挺腰弄胯,可雪挽歌明顯并未得到滿足。嬌嫩的yinchun向外敞開,不停有yin水從他翕張的雌xue里流出,那枚嫩紅花蒂甚至還挺立了出來。 當修長的手指捅入其中,指尖深入到內部,撥拉內里的rou粒,又搗向緊閉的宮口時,一股子蜜液自宮腔內涌了出來,一股腦的澆灌了整個花道。那一霎,坐在月魑結實腰胯上的雪臀不自覺一緊,雪挽歌難耐的夾緊了甬道。 月魑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雪挽歌夾鎖的很緊,向內推平時,阻礙更是大了好幾分。他松開唇舌,溫柔的親了親雪挽歌含水的眼眸,用一只手揉捏渾圓的臀rou,粗壯紫黑的rou具用力向內部扎了進去,抵死在最深處的敏感帶上,重重的碾磨了起來。 “啊??!”雪挽歌忍不住低低的哀叫起來,暈紅的臉上更添了一抹新紅,連音調都帶起幾分顫栗,繼而被月魑再度吻住。在他腰身顫抖不停,體內高潮不止,淚流滿面的想要逃離時,一只手按在了小腹上,身下的重創頻率比先前更快,帶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 晃動的圓形床幔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支離破碎的低泣看似難受,偏偏夾雜著幾分相當明顯的欲迎還拒:“嗯啊~太大了~嗚嗚~好深~嗯呢~”不知何時,姿勢已換成平躺,陣地也從合不攏的菊xue,轉移到了前方。 雪挽歌被月魑壓在身下,胸前乳球遭一手大手把玩,下方那只紅潤緊致的女屄,正被粗長碩大的性器極其深入的jianyin著,令殷紅褶皺的花瓣繃緊,欲攏不攏的耷拉著。 隨著月魑一次次挺身cao干,兩條修長白嫩的腿,時不時痙攣般搐動。一股股香甜的花汁,也從毫無罅隙交合的xue眼里被擠壓出來。里頭還時不時露出幾絲艷紅色,那是被cao熟了的xuerou,表面還氤著一層薄透潤澤的水光。 神魂顛倒之際,雪挽歌分明感受到,粗糲的rou粒被一次次碾過,宮口也被粗大guitou細細搔弄,于強勢又溫柔的力道下,被越cao越開。當guitou徹底擠入宮頸,強烈的酸軟感便傳入四肢百骸,而后被激烈的撞擊頂弄取而代之。 最隱秘的宮腔任君采擷,劇烈如潮水的快感之中,雪挽歌的心思浮浮沉沉。他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就像一朵羞怯的嬌花,一點點綻放在清風之中,展現出自己最美麗最誘人的一面,然后歷經風雨的摧折澆灌,最終被一陣狂風暴雨從枝頭打落。至此,黑暗襲來,再無一絲意識。 “這是最后一次了?!毖┩旄杌柽^去的那一刻,月魑將rou刃緩緩拔了出來。白濁剎那間涌出,再看美人落淚、眼睫濕紅,又是yin靡又是誘人。 但魔尊似乎并未留戀什么,他將赤裸的仙將抱起,赤足走向了浴池:“雪挽歌,我還你自由?!蹦Ч庠谠瞒握浦虚W耀,封印解開大半,而他留在雪挽歌體內的剩余封印,其中所蘊含的魔力,足以令雪挽歌安穩通過魔界九重天的無盡叢林,不被任何人發現身份:“當然,也等你報復?!?/br> 言罷,月魑將雪挽歌抱了出去,離開了魔都。落在野外一處山洞中,月魑燃起篝火。在撲朔的焰火旁,他為雪挽歌換上了一身利落的戎裝,留下了前不久用過的,目前最高級的斗笠,還有分身在這幾天內費盡了各種珍貴耗材,精心煉好的本命劍。 而后,月魑靜靜的坐了很久,在察覺雪挽歌的呼吸變化時,不敢回頭的一飛沖天而去。飛在云端上,月魑的思緒飄飛很遠,嘴角的笑有點兒發苦。自己是什么時候,喜歡上雪挽歌的呢? 是一次次顛鸞倒鳳中,看清對方的倔強,想要折磨,卻舍不得下手,徹底敲碎這份傲骨;還是更早一些,在一次次戰場交鋒中,忌憚對方的實力,卻也為棋逢對手而暢快期待;又或者,是最早的時候,第一次敗于雪挽歌之手,當即就想,要是哪天贏了雪挽歌,定要將對方壓在身下恣意yin弄,逼著他哭求自己? 大概,是一切皆有吧。妖不同于魔,走有情道的妖即便成魔,大多數也都是因情生欲。沒有得到雪挽歌之前,自己戰場上看見他,私底下再是心中起火,也多年禁欲未碰過任何人,從頭到尾只惦記過雪挽歌一個,或許已是明示。 可惜,自己不懂也不愿意懂,而不得不懂的此刻,早已因那無理由的遷怒,令一切都無法挽回。不多時,月魑飛回了魔都,但心情越發沉重,便換上了自己那身斗笠。 他漫無目的的走了很久,想了很多,想雪挽歌可能會如何報復,想雪挽歌會不會日后再不禁欲,想雪挽歌贏了自己,會不會將這一切盡數埋葬,更想日后陪伴在雪挽歌身邊的人會是誰。 這般走了很久,無意識一個抬頭,就見“月見塘”三字映入眼簾,令月魑腳步一頓。他忽然想到了那個下午,想到雪挽歌下贏棋時,周身松快的氣息,更想他步入月見塘之前,那清朗悅耳的笑聲,還有和對自己糟糕棋藝的嘲笑。 一滴淚無聲無息自眼角倏爾滑落,月魑狀若無事的踏步,路過月見塘的大門。昨日之日不可留,錯過就是錯過了,自作孽總是要還的,而我等著還你,雪挽歌。